第124章 人去樓空
你好，親愛的翻譯小姐 作者：尤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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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前，趙熙然特意給程逍打了個電話。
“程逍，我有些事得先出去一趟！”聽見對方接起，她便道。
此時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趙小姐是我。”
趙熙然倒是沒想到何亞薇會接程逍的電話，不由想起了之前何亞薇跟她說的那些話，耳根子瞬間紅了。
“程總正在開視頻會議，等會議結束後，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他。”
“謝謝！”聲音剛落下，通著的電話便斷了。
趙熙然看了眼暗下去的手機，心裏挺不是滋味。
若是她之前再多等一天，現在已經是程逍的妻子。哪裏還輪得到一個秘書對她頤指氣使。
如實受這窩囊氣，也是她活該！
很快將這些事拋諸腦後，趕著去了跟向由鈞約好的地點。
向由鈞一邊開車一邊道：“這劉按老家在江北，雖然離w國隻需兩小時車程。但江北那邊的地勢險峻，一到夜裏便大霧彌漫，我們還得快點。”
趙熙然點點頭，“由鈞哥，我都聽你的！”
男人的笑從嘴角蔓延到了眼角，卻在散開的那一刻又提起明日的事。
“然然，之前在看守所那時真不是我不幫你……”
“由鈞哥，你不用解釋，這些我都懂！”
雖然向家也是家大業大，但跟程逍的勢力比起來還是差了很長一截。
“程逍，他其實待你還是挺好的，就是這人脾氣差了點。”
趙熙然也不知向由鈞怎麽就揪著程逍說事，但一想到昨晚他的那些行為，她這心裏的火便騰騰往上升。
“他啊，何止是脾氣大，而且還目中無人，擅自作主，驕傲自大……”
趙熙然細數著程逍的種種不是，但眸裏散發出的卻是暖暖的光。
這哪裏是不滿？這分明就是為人妻才會對對丈夫所作的抱怨！
“然然，我很少聽到你對人這般不滿的！”向由鈞突然接過，趙熙然才意識到她說得過火了，抓耳撓腮時耳邊傳來一句，“其實細想想，我還真挺羨慕他的。”
“羨慕他？”女人的眼睛瞪得溜圓，她真沒覺得程逍有什麽好羨慕的。
見到向由鈞重重地點頭，連連搖頭，“瘋了，真是瘋了！”
從包裏拿出眼罩戴在臉上，背靠著後椅，她想她或許真的應該好好靜靜了。
到江北的時候已近黃昏。
兩人不敢有片刻耽誤，連趕著去了劉按家。
可到了他家門口才發現那裏早已人去樓空。
趙熙然不死心，拉過一旁的一位阿婆問：“婆婆，你知道這家人都去哪兒了？”
那阿婆將趙熙然和向由鈞好一陣打量，“你們是什麽人？”
“我……”趙熙然剛開口便被向由鈞搶了個先，“我們跟劉按是同事，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要問他。”
“又是同事！”
聽見又字，趙熙然和向由鈞對視一眼後詢問，“怎麽之前也有同事來找過劉按？”
“可不是嗎？那先生跟你差不多高，穿得倒是衣冠楚楚，我本以為他是個好說話的人，卻沒想到我剛說完劉按走了，他便對我吆五喝六，逼著我跟他講劉按去了哪裏。”阿婆滿腹牢騷。
趙熙然聽見雙眉皺起，“這人怎麽這樣？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她是發自肺腹說的這樣話，而旁邊站著的向由鈞，卻是下意識地看著她。
就這麽好的一個女人，從小便長在他身邊，他怎麽就給弄丟了呢？
“那婆婆你知道劉按一家去哪裏了嗎？”直到聽見向由鈞的話，趙熙然才想起正事來，“對啊，婆婆若是你知道的話，還請你告訴我們。我們是真的有十萬火急的事要找他，這關乎到一個人的生死！”
雖然說得誇張了些，但也算合情合理。
阿婆一聽這話變得慌亂起來，“劉按該不會是惹上人命官司了吧！”
“……”趙熙然愕然。
“我就說他在外企幹得好好的，怎麽說不幹就不幹了。原來竟是如此！”阿婆還在一個勁地嘮叨，趙熙然卻已忍不住，“婆婆，那劉按他沒惹上人命官司！隻是若你再不告訴我他去向，估計也就差不多了。”
“他們一家應該是出國了，哎呀，你這小姑娘問題還真多，具體的情況我也搞不清楚！”
阿婆罵罵咧咧走開。
趙熙然無奈地看向向由鈞，雙手一攤，“由鈞哥，這……”
即便是急急趕了過來，而終究還是撲了場空。
“然然，你覺得會過來劉按的應該是什麽人？”向由鈞若有所思地道。
“肯定不是朋友！”趙熙然說完後才想到一種可能，“你的意思是……”
她驚訝的眸光已經準確地傳達了心中所想。
“隻要找到那個男人，一切也就清楚明了了！”
隻不過茫茫人海，趙熙然要怎麽去找阿婆口中惡言惡語的人？
正苦思著，之前離去的阿婆突然折返迴來，“對了，剛才忘了跟你們說之前來找劉按那人，我記得他手指上戴著個很大的玉扳指。”
“婆婆，他是不是姓程？”趙熙然記得之前見程家琮的時候，有見到過他手上戴著玉扳指。
“我有聽到跟他一起過來的那人喚他程先生，其他的我真就不知道了！”
阿婆再次離去。
而先前還毫無頭緒的趙熙然，這會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歡喜地跟身邊人說：“由鈞哥，我見過戴玉扳指的人裏就隻有程家琮了。而剛才阿婆也說那人姓程，你說過來找劉按的人，會不會就是他？”
向由鈞聽見這話臉色微變，“若真是他的話，那這件事就複雜了！”
兩人迴到w國時，已經是下半夜。
向由鈞堅持要送趙熙然進酒店，而她卻將他攔在了樓下。
“由鈞哥，你先迴去吧！我都已經到酒店門口了，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朝著他笑嗬嗬地揮手，然後轉身向裏走。
與其說是走，倒不如說她是小跑著進的電梯，又小跑著迴了套房。
原本以為又要被程逍一通教訓，卻不想進到臥室以後，才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連著給程逍打了數個電話，那端卻始終沒人接。
不由想起今天去江北之事，心裏更是戚戚然。
本想再給何亞薇打一個問問程逍的去向，可一想到今早何亞薇待她那個態度，立刻打住。想著還是等天亮以後，再去找她吧。
何亞薇突然聽說公司裏闖來一個人，立即出了辦公室。
見到是趙熙然，臉色冷了幾分。
“趙小姐，你該不會是來找我的吧？”一想到程逍讓她替這個女人買的那些貼身物，越加看不起眼前的人。
從她輕蔑的眼神裏，趙熙然讀到了厭煩。
是啊，使喚一個花樣年華的大姑娘去買那些，確實是過分了。若換作那人是她，估計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何秘書，是這樣的！”她略微調整了下唿吸，等到心平氣和時再開口，“我從昨晚一直給程逍打電話，他都沒有接。就想過來問問，你知道他到哪裏去了嗎？”
“看來趙小姐沒把我昨天說的那些話聽進去！”
“不是這樣的！”趙熙然急著解釋，而對方卻已經沒有耐心再繼續聽，“你想找程總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這裏是diamond的分公司，是辦公的地方。那些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事，還請趙小姐不要帶來！”
“……”趙熙然嘴張得足夠塞下一個雞蛋。
若不是早先並不認識這何亞薇，此刻的她，恐怕真要以為何亞薇跟她有仇。
“趙小姐，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
女人像風一般地離開，餘趙熙然一人獨站在接見室。
從diamond分公司出來，趙熙然便像是失了魂魄的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真切每個人的臉。
也正是因為看不清楚，她才能躲在這裏更好的反思。
“一杯威士忌！”她點了最烈的酒，想要將自己灌醉。人或許隻有醉了，才不會有那麽多煩惱。
剛要端起那杯，卻不想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奪走。
“大白天便這麽重的口味，你還真不怕給灌醉了？”
趙熙然煩躁地轉過頭，那句‘管你屁事’剛要脫口而出，卻在看清男人的長相後刹住。
無比震驚地看著他，許久都說不出話。
“一段時間不見，趙小姐，這麽快就把我給忘了？”男人故作傷心狀。
“程家琮，你跟蹤我？”短暫的短路過後，趙熙然開口便道。
“no,no,我可沒那個嗜好！”程家琮望了她一眼，“就之前在外麵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擔心你給別人欺負了，就好心過來看看。”
“你會有好心？”趙熙然自打認識他，就沒覺得他是良人。
“哈哈。”程家琮噗地笑了出來，“我說趙熙然，你對我這成見還真的不止一點點深。”
轉而又換上張認真臉，“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是時候讓你對我改觀了！”
趙熙然完全聽不懂程家琮在說什麽，但她卻記得之前在d市的時候，他是怎麽向她拋出誘餌對付程逍的。
“程家琮，我雖然不知道你要搞什麽鬼，但我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從椅子中站起，正要離開，身後卻傳來一句，“若是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將趙青山從看守所裏帶出來呢？”
趙熙然頓住。
雖然她很想救趙青山出來，讓他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但跟前的這個男人卻是半點不值得信任，她不該猶豫，不該徘徊的不是嗎？
迴頭看向他，“這件事，就不勞煩程先生了！”
“趙熙然，你是還在等程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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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前，趙熙然特意給程逍打了個電話。
“程逍，我有些事得先出去一趟！”聽見對方接起，她便道。
此時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趙小姐是我。”
趙熙然倒是沒想到何亞薇會接程逍的電話，不由想起了之前何亞薇跟她說的那些話，耳根子瞬間紅了。
“程總正在開視頻會議，等會議結束後，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他。”
“謝謝！”聲音剛落下，通著的電話便斷了。
趙熙然看了眼暗下去的手機，心裏挺不是滋味。
若是她之前再多等一天，現在已經是程逍的妻子。哪裏還輪得到一個秘書對她頤指氣使。
如實受這窩囊氣，也是她活該！
很快將這些事拋諸腦後，趕著去了跟向由鈞約好的地點。
向由鈞一邊開車一邊道：“這劉按老家在江北，雖然離w國隻需兩小時車程。但江北那邊的地勢險峻，一到夜裏便大霧彌漫，我們還得快點。”
趙熙然點點頭，“由鈞哥，我都聽你的！”
男人的笑從嘴角蔓延到了眼角，卻在散開的那一刻又提起明日的事。
“然然，之前在看守所那時真不是我不幫你……”
“由鈞哥，你不用解釋，這些我都懂！”
雖然向家也是家大業大，但跟程逍的勢力比起來還是差了很長一截。
“程逍，他其實待你還是挺好的，就是這人脾氣差了點。”
趙熙然也不知向由鈞怎麽就揪著程逍說事，但一想到昨晚他的那些行為，她這心裏的火便騰騰往上升。
“他啊，何止是脾氣大，而且還目中無人，擅自作主，驕傲自大……”
趙熙然細數著程逍的種種不是，但眸裏散發出的卻是暖暖的光。
這哪裏是不滿？這分明就是為人妻才會對對丈夫所作的抱怨！
“然然，我很少聽到你對人這般不滿的！”向由鈞突然接過，趙熙然才意識到她說得過火了，抓耳撓腮時耳邊傳來一句，“其實細想想，我還真挺羨慕他的。”
“羨慕他？”女人的眼睛瞪得溜圓，她真沒覺得程逍有什麽好羨慕的。
見到向由鈞重重地點頭，連連搖頭，“瘋了，真是瘋了！”
從包裏拿出眼罩戴在臉上，背靠著後椅，她想她或許真的應該好好靜靜了。
到江北的時候已近黃昏。
兩人不敢有片刻耽誤，連趕著去了劉按家。
可到了他家門口才發現那裏早已人去樓空。
趙熙然不死心，拉過一旁的一位阿婆問：“婆婆，你知道這家人都去哪兒了？”
那阿婆將趙熙然和向由鈞好一陣打量，“你們是什麽人？”
“我……”趙熙然剛開口便被向由鈞搶了個先，“我們跟劉按是同事，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要問他。”
“又是同事！”
聽見又字，趙熙然和向由鈞對視一眼後詢問，“怎麽之前也有同事來找過劉按？”
“可不是嗎？那先生跟你差不多高，穿得倒是衣冠楚楚，我本以為他是個好說話的人，卻沒想到我剛說完劉按走了，他便對我吆五喝六，逼著我跟他講劉按去了哪裏。”阿婆滿腹牢騷。
趙熙然聽見雙眉皺起，“這人怎麽這樣？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她是發自肺腹說的這樣話，而旁邊站著的向由鈞，卻是下意識地看著她。
就這麽好的一個女人，從小便長在他身邊，他怎麽就給弄丟了呢？
“那婆婆你知道劉按一家去哪裏了嗎？”直到聽見向由鈞的話，趙熙然才想起正事來，“對啊，婆婆若是你知道的話，還請你告訴我們。我們是真的有十萬火急的事要找他，這關乎到一個人的生死！”
雖然說得誇張了些，但也算合情合理。
阿婆一聽這話變得慌亂起來，“劉按該不會是惹上人命官司了吧！”
“……”趙熙然愕然。
“我就說他在外企幹得好好的，怎麽說不幹就不幹了。原來竟是如此！”阿婆還在一個勁地嘮叨，趙熙然卻已忍不住，“婆婆，那劉按他沒惹上人命官司！隻是若你再不告訴我他去向，估計也就差不多了。”
“他們一家應該是出國了，哎呀，你這小姑娘問題還真多，具體的情況我也搞不清楚！”
阿婆罵罵咧咧走開。
趙熙然無奈地看向向由鈞，雙手一攤，“由鈞哥，這……”
即便是急急趕了過來，而終究還是撲了場空。
“然然，你覺得會過來劉按的應該是什麽人？”向由鈞若有所思地道。
“肯定不是朋友！”趙熙然說完後才想到一種可能，“你的意思是……”
她驚訝的眸光已經準確地傳達了心中所想。
“隻要找到那個男人，一切也就清楚明了了！”
隻不過茫茫人海，趙熙然要怎麽去找阿婆口中惡言惡語的人？
正苦思著，之前離去的阿婆突然折返迴來，“對了，剛才忘了跟你們說之前來找劉按那人，我記得他手指上戴著個很大的玉扳指。”
“婆婆，他是不是姓程？”趙熙然記得之前見程家琮的時候，有見到過他手上戴著玉扳指。
“我有聽到跟他一起過來的那人喚他程先生，其他的我真就不知道了！”
阿婆再次離去。
而先前還毫無頭緒的趙熙然，這會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歡喜地跟身邊人說：“由鈞哥，我見過戴玉扳指的人裏就隻有程家琮了。而剛才阿婆也說那人姓程，你說過來找劉按的人，會不會就是他？”
向由鈞聽見這話臉色微變，“若真是他的話，那這件事就複雜了！”
兩人迴到w國時，已經是下半夜。
向由鈞堅持要送趙熙然進酒店，而她卻將他攔在了樓下。
“由鈞哥，你先迴去吧！我都已經到酒店門口了，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朝著他笑嗬嗬地揮手，然後轉身向裏走。
與其說是走，倒不如說她是小跑著進的電梯，又小跑著迴了套房。
原本以為又要被程逍一通教訓，卻不想進到臥室以後，才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連著給程逍打了數個電話，那端卻始終沒人接。
不由想起今天去江北之事，心裏更是戚戚然。
本想再給何亞薇打一個問問程逍的去向，可一想到今早何亞薇待她那個態度，立刻打住。想著還是等天亮以後，再去找她吧。
何亞薇突然聽說公司裏闖來一個人，立即出了辦公室。
見到是趙熙然，臉色冷了幾分。
“趙小姐，你該不會是來找我的吧？”一想到程逍讓她替這個女人買的那些貼身物，越加看不起眼前的人。
從她輕蔑的眼神裏，趙熙然讀到了厭煩。
是啊，使喚一個花樣年華的大姑娘去買那些，確實是過分了。若換作那人是她，估計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何秘書，是這樣的！”她略微調整了下唿吸，等到心平氣和時再開口，“我從昨晚一直給程逍打電話，他都沒有接。就想過來問問，你知道他到哪裏去了嗎？”
“看來趙小姐沒把我昨天說的那些話聽進去！”
“不是這樣的！”趙熙然急著解釋，而對方卻已經沒有耐心再繼續聽，“你想找程總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這裏是diamond的分公司，是辦公的地方。那些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事，還請趙小姐不要帶來！”
“……”趙熙然嘴張得足夠塞下一個雞蛋。
若不是早先並不認識這何亞薇，此刻的她，恐怕真要以為何亞薇跟她有仇。
“趙小姐，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
女人像風一般地離開，餘趙熙然一人獨站在接見室。
從diamond分公司出來，趙熙然便像是失了魂魄的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真切每個人的臉。
也正是因為看不清楚，她才能躲在這裏更好的反思。
“一杯威士忌！”她點了最烈的酒，想要將自己灌醉。人或許隻有醉了，才不會有那麽多煩惱。
剛要端起那杯，卻不想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奪走。
“大白天便這麽重的口味，你還真不怕給灌醉了？”
趙熙然煩躁地轉過頭，那句‘管你屁事’剛要脫口而出，卻在看清男人的長相後刹住。
無比震驚地看著他，許久都說不出話。
“一段時間不見，趙小姐，這麽快就把我給忘了？”男人故作傷心狀。
“程家琮，你跟蹤我？”短暫的短路過後，趙熙然開口便道。
“no,no,我可沒那個嗜好！”程家琮望了她一眼，“就之前在外麵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擔心你給別人欺負了，就好心過來看看。”
“你會有好心？”趙熙然自打認識他，就沒覺得他是良人。
“哈哈。”程家琮噗地笑了出來，“我說趙熙然，你對我這成見還真的不止一點點深。”
轉而又換上張認真臉，“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是時候讓你對我改觀了！”
趙熙然完全聽不懂程家琮在說什麽，但她卻記得之前在d市的時候，他是怎麽向她拋出誘餌對付程逍的。
“程家琮，我雖然不知道你要搞什麽鬼，但我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從椅子中站起，正要離開，身後卻傳來一句，“若是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將趙青山從看守所裏帶出來呢？”
趙熙然頓住。
雖然她很想救趙青山出來，讓他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但跟前的這個男人卻是半點不值得信任，她不該猶豫，不該徘徊的不是嗎？
迴頭看向他，“這件事，就不勞煩程先生了！”
“趙熙然，你是還在等程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