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在這兒。”


    林凡將手中的寶物輕輕放在桌上。秦渃雪走近,眼中閃爍著驚歎與好奇,她看到龍首上那迷人的光澤,仿佛時間在這裏停滯。


    “簡直就像活的一樣。”


    秦渃雪輕觸龍首,心中滿是敬意:“幾百年前的工藝,竟已達到如此境界,真不愧是國之瑰寶。”


    林凡笑了笑:“即使是噴泉的一部分,也體現了當時的藝術巔峰。”


    “你打算怎麽處理它?會捐出去嗎?”秦渃雪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還在考慮中。”


    林凡迴答得含糊其辭。他心裏想著,如果龍首上的禁製沒有特別的秘密,捐贈給國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若有隱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建議你慎重考慮,不要在國內隨便買賣。”


    秦渃雪話未說完便停住了——眼前的人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鬼王,對他來說,這些規矩或許根本不算什麽。


    “這東西也不值多少錢,賣它幹嘛。”林凡似乎並不在意。


    秦渃雪一時語塞,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古玩世界的了解是多麽淺薄。


    “原本今晚就要離開的,沒想到還能參加明天的法器交易會,真是意外之喜。”林凡說。


    “嗯,交易會後我們就迴去吧。”秦渃雪同意道,同時想到李偉海的事情,她的心裏泛起了一絲波瀾。


    “李偉海死了,我也該迴去處理一些事務了。”


    “公海上發生的事,誰也預料不到。”林凡對此事顯得頗為淡漠。


    秦渃雪不再多言,她知道在這個人麵前談論李偉海這樣的人物,簡直就是小題大做。


    不久,秦渃雪告辭離去。而林凡則拿起衛星電話,撥通了趙子晴的號碼。


    通話中,林凡講述了最近的經曆,而趙子晴則靜靜地聽著。臨掛電話前,趙子晴關切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我好好的,等迴家了讓你給我做個全身檢查。”林凡溫柔地迴應。


    林凡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我先掛了。”


    趙子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沒再多說,直接掛斷電話。


    “都這麽久了,還害羞?”


    林凡自言自語,隨後走進浴室衝了個澡,便早早地睡下。他連那張神秘的獸皮也懶得研究了,想著等離開了這片海域再看也不遲。


    實在不懂的地方,還可以打電話問父親。反正父親要調查神玉鼎的事,順便也能問問阿克斯的傳說是否屬實。


    清晨來臨,林凡醒來後叫上秦渃雪一同前往餐廳。


    那些大人物們一個都沒走,顯然他們都有資格參加即將舉行的法器交易會。


    而古玩號上的其他人則少了很多,有的選擇了離開,有的則永遠留在了這片公海上。


    早餐過後,林凡和同伴們來到了昨天拍賣會的大廳,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這次的法器交易會不是拍賣形式,而是自由買賣,有點像之前的古玩交易,但這裏的商品更加昂貴,對買家的眼光和運氣要求更高。


    市場上不乏以次充好的東西,一旦買錯,也隻能自認倒黴。


    “我們先隨便看看吧。”


    林凡雙手插在口袋裏,隨意地瀏覽著周圍的展品。他的感知也在悄悄地探測著四周的法器。


    “確實有不少好貨。”


    林凡心中暗想,在之前的古玩交易會上很少見到真正的法器,而在這裏卻隨處可見。當然,價格也不菲,幾乎不可能撿到便宜貨。


    林凡偶爾吸收一些法器上的靈氣,認為即使是最小的好處也不應被浪費。


    “你想買什麽樣的法器?”秦渃雪問道,她對法器了解不多,也無法判斷真假。


    “我想買幾件防禦型的送給朋友。”林凡迴答。


    “送人?給誰啊?是女性嗎?”秦渃雪好奇地追問。


    “你吃醋了嗎?”林凡笑眯眯地看著她。


    “當然是給女性朋友啦,我可沒有送男性禮物的習慣。”


    “我為什麽要吃醋,我又不是沒人送。”


    秦渃雪說著,抬起手腕展示了一串紅色繩子係著的小鈴鐺,隨著她的動作,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送的人都是與我關係特別親近的女性,你也是其中之一?”林凡故意逗她。


    秦渃雪沒有接話,隻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晃動著手腕上的鈴鐺,叮當作響地走開了。


    幾分鍾後,林凡的目光被一件精致的吊墜吸引住了。林凡上前拿起一件防禦性的法器,一眼就看出它的不凡。


    “這東西要價多少?”他問。


    “一億。”


    賣家答道:“這是件高級的防禦性法器,非常罕見。”


    林凡心裏暗歎,賣家顯然對貨物了如指掌,想占便宜是不可能了。他好奇地問:“既然你知道它的好,為什麽還要賣呢?”


    “對我來說用處不大,我更想要攻擊型的。”賣家解釋說。


    林凡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這個怎麽樣,願意換嗎?”


    賣家眼中閃過一絲興趣,接過物品仔細端詳。林凡耐心等待,想起阿曆卡告訴他,在法器交易會上可以用物易物。


    不久,賣家點頭同意了交換。


    “吊墜歸你,這個歸我。”林凡應聲答應,收起了新得的寶貝。


    秦渃雪在一旁看著這一切,輕聲問道:“你給出的那個也是防禦型的吧?價值應該也不低?”


    “差不多,不過我手頭這類的東西多的是,放著也是放著。”


    事實上,下山時師傅給他的儲物法寶裏確實裝滿了各種珍寶和法器,多數是進攻型的。有了龍淵劍,這些對他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


    “你想買多少件防禦型的法器啊?”秦渃雪又問。


    “至少八九件吧,畢竟我有十來個女人要照顧。”林凡半開玩笑地說,而實際上,他光是有婚約的就有九個。


    “唉,女人多了買東西也麻煩,每個都得有一份才行。”


    林凡一邊嘀咕著,一邊繼續尋找合適的法器。在交易會上以物換物的方式讓他順利得到了三件新的防禦型法器,令他十分滿意。


    當他在會場中穿梭時,突然感覺到一股神識在他身上掃過。


    心中一動,他想著這會不會是古玩號上的那位神秘強者,或是其他修煉者?關於神器的消息到底怎麽傳出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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