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走一趟。”


    “當真?”


    秦渃雪眼睛微亮,她覺得林凡不單單是天賦,隻不過不想說罷了。


    所以,用一百萬賭一把,要是真能再找到唐寅真跡這種價值的古玩,那就賺大了。


    “當真。”


    林凡笑笑。


    “給你一個包養我的機會。”


    “說卡號。”


    秦渃雪轉賬。


    “痛快。”


    林凡收到百萬,心情大好,包養費新高,值得慶祝。


    “來,秦小姐,合作愉快。”


    他答應秦渃雪,不是為這百萬,而是純粹對這場古玩界的盛會感興趣。


    當然了,能再賺點零花錢,何樂而不為呢?


    “嗬嗬,我都花了百萬包養費了,你還喊秦小姐?”


    秦渃雪與林凡碰杯,笑問道。


    “那喊什麽?”


    林凡故作遲疑。


    “喊……主人?這個不行,我一個大男人的尊嚴,豈容踐踏?除非你再加一百萬。”


    “咳咳……”


    正喝酒的秦渃雪,直接嗆到了。


    “誰說喊主人了,喊我名字就行。”


    “哈哈哈,好的,若水。”


    林凡大笑,心裏琢磨著,真喊她一聲主人,好像……也挺刺激?


    “到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


    秦渃雪擦了擦嘴角的酒,也笑了。


    “沒問題。”


    林凡點點頭。


    在‘包養’的前提下,兩人相談甚歡,晚餐在愉快的氛圍下結束了。


    兩人離開餐廳,在停車場道別。


    “走了,電話聯係。”


    秦渃雪拿著畫上車,緩緩駛離。


    “這妞兒有點意思。”


    林凡看著遠去的跑車,嘀咕一聲。


    就在他準備上車離開時,忽然目光一閃,挑了挑眉頭。


    是她的保鏢?


    還是說,她被人跟蹤了?


    林凡上車,給秦渃雪打去電話。


    “林凡,怎麽了?”


    “你帶了保鏢?”


    林凡沒廢話,直接問道。


    “沒有啊。”


    秦渃雪驚訝。


    “來見你,我帶什麽保鏢。”


    “沒帶?嗬嗬,那你被人盯上了。”


    林凡輕笑。


    “有輛車,跟在你後麵。”


    “什麽?”


    秦渃雪聲音微變。


    “什麽樣的車?”


    “別慌,我在你們後麵呢。”


    林凡點上一支煙。


    “一輛黑色大眾,不顯山不露水……你繼續往前開,找個人少的地方停下。”


    “好。”


    聽著林凡的話,秦渃雪略有幾分慌亂的心,馬上變得平靜下來。


    她掃了眼後視鏡,沒有發現跟蹤的車。


    不過她相信林凡,不會胡說八道。


    她看看導航,選了個車流少的路口,繼續向前駛去。


    這次,她發現了跟蹤的車輛。


    “真是衝我來的。”


    秦渃雪眯起眼睛,對其身份,也有了猜測。


    “繼續開,不用怕,我在後麵。”


    林凡的聲音,再次響起。


    “好。”


    秦渃雪點頭,心中更穩了。


    “嗬嗬,是不是覺得有安全感?覺得包養費花得太值了?”


    林凡開著玩笑。


    “確實,林凡,謝了。”


    秦渃雪露出一絲笑容。


    “我這人很好說話的,除了陪你去參加盛典,你有別的要求,也可以說出來……比如特定時間,特定地點,我能滿足的,肯定滿足。”


    林凡再道。


    “正經點,前麵好像沒多少車了,我停車?”


    秦渃雪撇撇嘴。


    “好,停車吧。”


    林凡說著,掛斷電話,加快了車速。


    讓他意外的是,隨著秦渃雪停車,跟蹤的大眾並沒有上去,而是停了下來。


    “什麽情況?就隻負責盯著?”


    林凡想了想,把車停在了大眾旁。


    他下車,敲了敲車窗。


    “你做什麽?”


    車窗落下,司機冷冷問道。


    “為什麽跟著秦渃雪?”


    林凡開門見山。


    聽到林凡的話,司機臉色一變:“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副駕駛上的人,右手往後腰摸去。


    砰。


    林凡懶得廢話,按住司機的腦袋,猛地撞向方向盤。


    哢嚓。


    司機鼻梁斷裂,鮮血濺出。


    “啊!”


    司機慘叫。


    “你他媽找死!”


    副駕駛的人反應過來,從後腰拔出一把匕首,跳下車,衝向林凡。


    砰!


    不等他靠近,林凡一腳就把他踹飛出去,爬不起來了。


    秦渃雪也從跑車上下來,快步向這邊走來。


    “就他們兩個跟著你的。”


    林凡打開車門,把慘叫著的司機拖了下來。


    “你們是什麽人!”


    秦渃雪冷聲問道。


    “你為什麽打人,我要報警……”


    司機緩過神來,捂著滿是鮮血的鼻子吼道。


    “是李偉海讓你們來的,對不對?”


    秦渃雪再道。


    聽到這話,司機閉嘴了,看向秦渃雪,很是意外。


    “果然是他。”


    “是誰?你仇人?”


    林凡隨口問道。


    “算是吧。”


    秦渃雪聲音更冷。


    “他跟你們跟著我做什麽?”


    “我們……我們就是跟著你,把你行蹤匯報給李總。”


    司機見身份暴露,也不再隱瞞。


    “你撒謊了。”


    林凡說著,一腳踢在司機的腿彎上。


    撲通。


    司機跪在了地上。


    哢嚓。


    林凡踩斷了司機的小腿骨:“不說實話,我把你另一條腿也踩斷。”


    “啊……說,我說,李總讓我們製造一場車禍。”


    司機疼得滿地打滾。


    “偽裝成意外的那種……”


    聽到這話,秦渃雪臉色一變,製造車禍?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林凡發現了他們,這會兒的自己,可能已經遭遇車禍了?


    甚至……車禍死亡?


    想到這些,哪怕她膽識過人,也有點冒冷汗了。


    “意外?難怪她停車,你們也停車了。”


    林凡恍然,掃了眼秦渃雪,再問道。


    “什麽樣的車禍?撞死她?還是植物人?或者斷條腿?”


    “這……這哪是受我們控製的。”


    司機忍不住看看林凡,植物人?斷腿?這精準度要求也太高了吧?


    “李總隻是說,讓她去醫院住一陣子。”


    “哦,不要她的命,是吧?”


    “也不是,說真撞死了,就算她


    運氣不好。”


    “……”


    秦渃雪氣得臉色發白,這李偉海太狠了吧!


    “怎麽處置他們?”


    林凡點上一支煙,問道。


    “廢掉,讓他們爬著迴去給李偉海帶句話,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秦渃雪深吸一口氣,殺氣騰騰。


    “好的。”


    林凡點頭,把司機另一條腿也踩斷了。


    他沒管滿地打滾的司機,走到另一人麵前,哢嚓哢嚓,把其兩條腿也給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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