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小氣嘛,你要是沒幾分姿色,我還不看呢。我看你,是欣賞你,這是對你的讚美。”林凡厚著臉皮迴應,接著又關切地問,“對了,你的屁股還疼嗎?我上次是不是打得太重了?”


    開車的警察手一滑,差點撞上路邊的護欄,他偷偷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揣測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何瓜葛。


    “哎喲,屁股疼?這種話題你也能說出口?”林凡調侃地笑道。


    許清雪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燒:“你閉嘴!”她猛地抽出腰間的手槍,直指林凡的額頭,“再亂說,我就真的崩了你!”


    林凡麵對槍口,卻絲毫不懼,反而笑出聲來:“哈哈,你要轟開我哪個腦袋呢?”


    “你每次都想占我便宜!”許清雪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緊緊地扣在扳機上。


    “哎呀,警察姐姐,你誤會了。我說的是手腳,你怎麽就想到那裏去了呢?”林凡故作驚訝地擺手。


    許清雪氣得說不出話來,胸口劇烈起伏。她真想一槍崩了這個人!


    “別裝了,保險都沒開。”林凡眼疾手快地奪過手槍,反過來對準了許清雪,“看看,現在是你腦袋瓜子在我槍口下了。”


    開車的警察一個驚慌,車猛地撞上了路邊的護欄。


    許清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別怕,我就看看這槍而已。”林凡輕笑一聲,把槍還給了許清雪,“你們警察的膽子,還得練練啊。”


    許清雪握著槍,心中的憤怒與羞辱交織在一起。她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


    “把槍收起來吧。”林凡點燃一根煙,“要不是看你長得還不錯,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轉頭對開車的警察說:“兄弟,來根煙壓壓驚?”


    “迴警局!”許清雪冷冷地命令道。


    在迴警局的路上,許清雪播放了一段電話錄音:“喂,我要報警……”她冷冷地看著林凡,“這就是你的聲音,你還想否認嗎?”


    林凡吐出一口煙霧,淡定地說:“僅憑聲音就定罪?這也太草率了吧。”他戲謔地笑,“你去查查看。”


    許清雪緊抿著嘴唇:“我會讓技術部門做聲音鑒定的。”


    “好啊,我等著。”林凡不以為然地笑,“不過,許隊長,咱們能聊點別的嗎?比如……你有沒有男朋友?”


    許清雪瞪了他一眼:“這與你無關。”


    “那你多大了嘛?”林凡不死心地追問。


    “你不知道問女士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許清雪沒好氣地迴答。


    林凡卻搖了搖頭:“我問的可不是年齡哦。”他用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你懂的。”


    許清雪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你再亂說,我真的會開槍的!”


    幸好,他的心理承受力有所提升,才避免了再次與護欄親密接觸。


    “喂,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隻是好心提醒,這身製服太緊繃了,紐扣都快承受不住了。”林凡一臉認真地建議。


    “林凡,你是不是想找打!”許清雪咬牙切齒,手又不由自主地摸向槍套。


    “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林凡的語氣波瀾不驚。


    “我之前說的可不是玩笑,如果你不是長得這麽賞心悅目,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你練過古武?”許清雪瞪大了雙眼,好奇地問。


    “算是涉獵過吧。”林凡含糊其辭。


    “你為什麽要對他們下殺手?”許清雪追問。


    “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林凡開始裝糊塗,“殺誰?”


    “那些境外勢力的人。”許清雪試圖澄清。


    “他們去潛龍山肯定沒安好心,除掉他們就是為民除害!”林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為民除害?”許清雪重複道。


    “對啊,就是這位大俠出手,阻止了一場血案和山火。”林凡正色道,“否則,不僅會有人員傷亡,潛龍山也會毀於一旦,救火時還會造成更多犧牲!”


    他接著打趣道:“哎呀,這場麵想想就驚心動魄啊。這位大俠真是了不起!”


    “許隊長,既然是大俠,你們警察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發個獎狀或者小紅包什麽的?總不能讓英雄寒心呐!”


    許清雪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不僅不認錯,還想占便宜?這臉皮也太厚了吧!


    “這起案件涉及古武界和特務部門,我們警方隻是輔助角色,最終決定權在他們手中。”許清雪耐心地解釋,“當然,給獎金也不是不可能,但你得先承認自己是那位大俠才行啊。”


    “哎呀,我可沒那本事。”林凡連連擺手,“我膽小如鼠,別說殺人了,殺雞我都不敢……雖然我也希望能像那位大俠一樣,讓那些外來勢力知道‘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但我是真的不行啊。”


    許清雪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決定不再搭理林凡。她真是服了,這家夥軟硬不吃,刀槍不入。


    “許隊長,如果你們抓到那位大俠,一定要告訴我哦!我想跟他握握手,表達我對他的敬仰之情。”林凡滔滔不絕地說著。


    “咱們國家有這樣的英雄,真是幸事啊!”


    許清雪繼續裝睡,打算到了警局再好好收拾這小子。就讓他嘴硬吧!就讓他繼續裝瘋賣傻吧!


    不久後,警車唿嘯著駛入警局大院,穩穩地停了下來。


    林凡登上樓梯,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這情形似乎不太對啊?說的是協助調查,怎麽卻進了審訊室?這是要審問犯人的節奏嗎?”


    “不然呢?難道你想去我辦公室享受一杯茶?”許清雪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悅。


    “哎,去你辦公室喝茶,這個提議不錯啊。”林凡點頭,一副欣然接受的樣子。


    “少說廢話,坐好。”許清雪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同時啟動了錄音裝置,“把你剛才聽到的對話再複述一遍。”


    “連杯茶水都不招待,就想讓我配合工作?”林凡從容地坐下,並點燃了一支煙。


    “小李,給他倒杯茶來。”許清雪盡量壓製著自己的情緒,向助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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