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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單梁的聲音,李晚風的眼神才從這套法寶的身上挪開,他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套法寶,才略帶自嘲的說道:“機緣這東西,當真是奇妙,就算是第一個拿在手裏的,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再說了,就算這套法寶被我所得,我也不可能這麽快就將其煉化,你收了起來也算是物有所值吧。”


    單梁聽到李晚風的話,更加尷尬,李晚風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態,都有種單梁說不上來的味道,不過他就算在尷尬,也無法將這套法寶在轉送給李晚風,隻能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哎呀,我說你們就別再酸酸唧唧的了,不管是誰用,不都是我們特異局的人才嘛,我看單梁用就挺好,至少現在他還是能夠用出來的,對於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幫助很大,實在不行等單梁找到更好的,再把這個讓給你也就是了。”於建華聞到了這屋子裏仿佛醋海一般的酸味,忍不住出言說道。


    李晚風將目光轉向一副事不關己的於建華,聽他說的這麽容易,李晚風卻想要走到他跟前抽他兩個大嘴巴子的衝動,可惜他現在的戰力卻不如於建華,修行之事要是真的這麽容易,玄門豈不是早就光大起來了,事關法寶之事,又怎麽會像是穿脫衣服那樣簡單。


    既然這天鉞子母劍被單梁所煉化,那麽除非單梁的修為高深道一定境界之後,才能自主的將這套法寶反本還原,那樣或許他李晚風才能有機會重新獲得這套法寶,否則就隻能等到單梁死去的那一刻,得到一個殘缺的法寶,還要花費大量的天材地寶和精力去修複。


    “對了,你剛才跟我說的什麽?”李晚風聽到於建華的話後,才想起來剛才於建華好像跟自己說過什麽,隻是他當時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這套天鉞子母劍之上,壓根就沒有聽清於建華說的是什麽。


    於建華看著李晚風那略帶消沉的樣子,歎了口氣後說道:“我說單梁現在用不到這把劍了,你正好可以收歸你們修士組的庫房。”他很理解李晚風此時的心態,那種欲求不得卻在他人手上大放異彩的樣子真的很刺激人。


    看著李晚風接過他手裏的長劍,他不由得慶幸李晚風來的時間還算是好點,若是讓他知道單梁還有一個貌似品級更高的法寶還在等著單梁去煉化,說不定真的會崩了心態,那樣才更加難以收拾了呢。


    “對了,首腦何時參加此次大會,我們又什麽時候動身呢?”看著有些不痛快的李晚風,單梁默默的收了這套天鉞子母劍,然後開口向何少卿問道。


    “你們還需要參加一個簡單而又短暫的培訓,主要方麵包括參加會議的禮儀還有一些注意事項,首腦動身的時候你們也一起隨行,至於首腦動身的時間,就安排在了三天之後。”


    何少卿自然也看出了三人之間的那些尷尬氣氛,於是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一副八卦的樣子,而是一本正經甚至有些公事公辦的味道說出這句話,他雖然是軍人出身,但是這種情況也曾遇到不少,所以不但說話的口氣是這樣,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很到位,很有做政客的潛質。


    當單梁跟隨首腦踏上教廷王國的土地時,他都有種世事如風的感覺,沒想到修行也能修到國外的土地上,還要參加這種在別人眼裏高大上甚至是人生巔峰的會議,可惜在單梁看來,這種事情隻能是浪費時間。


    不過話又說迴來,清徽山享受了重重不同於一般的待遇,又怎麽可能隻是享受卻不付出一些什麽呢,畢竟如今的社會再不是那種躲入深山老林就能夠當真逍遙的時代,任何事情,都有其兩麵性,恍若太極的陰陽魚,有陰就有陽,生生不息才是事物發展的規律。


    “真不明白教廷王國這麽狹小的麵積,也能算是一個王國,恐怕繞著這裏的邊境線走上一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經過二十來個小時的飛機航程,於建華坐飛機都做的想要吐了,實在是沒有耐心在這種事情上。


    “嗬嗬,教廷王國之所以以這麽狹小的麵積稱作王國,是有多方麵因素的。”此時首腦的心情倒是很不錯,尤其是在飛機上聽到單梁的匯報之後,所以此時也有閑情逸致來迴答於建華的嘀咕聲。


    “教廷王國之所以稱之為王國,其中的一個原因是延續了西方的傳統,也算是對過去榮耀的緬懷吧,其次就在於它那看不到的影響力。”首腦再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已經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教廷王國的國土雖然狹小,但是它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卻是毋庸置疑的,你想想看,世界各地有多少所教堂,又有多少國家和種族的人在充當著教堂的神父或其他神職人員,那就更甭提有多少虔誠的教徒了。”


    首腦說到這裏,歎了口氣才意味深長的說道:“狹小的疆土隻是它的一個障眼法,為了安某些人或者某些勢力的心罷了,我們所看不到的思想疆域,才是它最可怕的地方。”


    首腦看了看依舊有些懵懂的於建華,在心裏歎了口氣,暗歎於建華的軍人出身,這種性格在忠誠上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處事上就顯得不如單梁穩重了,一方麵是單梁的性格本就如此,但是從另一方麵來說,單梁在先天上就對他的這幾句話頗有感悟,因為玄門也是一個類似的存在。


    華夏的玄門可以說也是一個這樣的存在,甚至比之教廷來說也不遑多讓,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東漢末年的那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可以說這件曆史給予了後世許多人值得深思的警惕。


    後來天地變動,修行已經變得開始神化,再加上一些人或事上的主觀或客觀上的一些改變,才促成了玄門的沒落,形成了如今的這種局麵,對於首腦和其他人來說,這種局麵才是真正的利國利民。


    來到地麵上,首腦收起了之前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肅穆,因為來此迎接的工作人員,都是當地有名有威望的神職人員,也是教廷中僅次於教皇的樞機主教,其中一個,甚至還是單梁和於建華的老熟人——約翰主教。


    約翰主教作為華夏教區的負責人,對於華夏有著很深刻的研究,深知華夏的禮儀,因此作為接待人員,來迎接華夏影響力最大的代表人物,隻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單梁和於建華竟然也作為隨行人員,一起來到了這裏。


    看到單梁和於建華,約翰主教的臉色隨即一變,這讓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之前那些不算美好的迴憶,隻是作為地主,迎接客人乃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他也不得不挺起笑臉,迎接著這批在華夏足以翻江倒海的人物。


    單梁看到約翰主教之後,禮貌又不失含蓄的點了點頭示意,對於這位擁有著精神超能的人物,單梁到沒有任何異常,就像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一樣,倒是在約翰主教手上吃過虧的於建華見到約翰主教的表現很是激烈,他先是一愣,隨即身體緊繃起來,就好像一個伺機而動的獵豹一樣。


    如果說這裏麵最正常的,那就屬首腦了,雖然這位樞機主教的資料就在他的辦公桌上,但是他卻像是第一次見過或聽過這人一樣,沒有深思之下的刻意,也沒有第一次見的那種陌生,有的隻是一臉公式化的笑容,就仿佛隻是一次很平常的外交。


    “歡迎華夏的首腦蒞臨神的懷抱,願主的榮光常伴您的左右,照耀世俗的昏暗,帶來主的光明。”約翰主教一開口就是他那種神棍似的開場白,不過放在這個地方,這或許隻是一句很平常不過的問候。


    在來到首腦身前的時候,約翰主教就已經向明白了,在這種世人矚目的事件和場合之下,華夏首腦有這兩位的隨行才是最正常不過的,不管是身份還是那一身的奇妙本領,都很適合如今的這場盛事。


    他不是閉門造車不問世事的人,自然也聽到過外界流傳的一些謠言和猜測,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他隻是負責這一次的招待,其他事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在這種場合,誰也不會允許有不和諧的事情出現,所以不管之前怎麽樣,現在,都是一樣!


    “嗬嗬,我很榮幸能來到這個充滿了神奇的地方,這是我的榮幸。”首腦的話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在聽到約翰主教的話後,隨口就說了出來,沒有一絲一毫的局促感,就好像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曆一樣。


    聽到首腦的迴答,約翰主教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心立馬放鬆下來,雖然首腦隻是短短的一句話,不過這裏麵包含的內容卻是不少,最讓約翰主教高興的是,華夏的首腦似乎並不排斥教廷。


    “您的到來,就是主帶給我們教廷王國的福音,原本應該由教皇親自前來迎接您的,可是您應該也聽說過,教皇的年紀大了,身體狀況不允許他做這件事,所以就囑托我來迎接您,希望您不要見怪。”約翰主教的華夏語說的一如既往的流利,神態上也滿是歉意,似乎教皇不能親自前來讓他感到很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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