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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梁在噴出這口精血之後,躁動的內息才平靜了些許,他知道這是因為受到這凸起的反噬才會引發這樣的後果,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體內一股微弱不知來自何處的莫名氣息隨著這股精血的噴出,來到這凸起上轉了一圈之後,隨著凸起上紋路的消失,再次迴到單梁體內。


    就在他想要打坐調整內息的時候,於建華再次來到殿中,隻是這一次進來的方式有些不同尋常,按照戲謔的方式說,正是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卻是被紅袍人近身虛晃一刀後,將他一腳踹了進來。


    於建華的異能有點類似於遊戲中的法師,依靠具現出的雷龍雷虎,可以在遠處與人對戰周旋,若是被人近身就不成了,雖然他也曾習練過形意拳,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通曉其理,為具現做準備,至於他形意拳的戰力就不值一提了。


    “單梁,那修羅道的傳人果然綴在咱們後麵,他馬上就要進來了。”於建華倒在地上來不及起身就大聲喊道。


    見到於建華,就算他不說,單梁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顧不得再打坐調息,隻能將自己嘴角的血跡抹去,就看到一道紅色身影出現在大殿門口,“你果然活著,也不枉我們做下這個局,等候你的出現。”


    單梁嘴裏大聲說著,手裏的動作卻是毫不耽誤,隻見他手指輕動,已然結成道訣,隨著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口中大喝一聲“禦”後,放在他身側的佩劍就陡然出鞘,向著紅袍人極速刺去。


    紅袍人出現在殿門時,原本心裏還有些期待,會看到什麽讓他可以歡喜的事情,哪知竟是等來了單梁的這麽一句話,再次看到那奇異的禦劍術之後,紅袍人滿心凝重的持著七殺刀向著飛來的佩劍砍了過去,再也顧不得想要先解決於建華的想法了。


    隻見在大殿門口那不過丈許之地,一刀一劍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時不時的還會因為刀劍之間的碰撞產生“鏘鏘鏘”的撞擊聲。


    因為單梁與大殿門口的距離有些遠,法力有所不濟,所以其佩劍上的力道並不如紅袍人手持的七殺刀上的力道強悍,不過禦劍術的奇異之處在很大方麵是體現在遠程攻擊之上。


    因為沒有人的手持,所以禦劍術的出劍角度也就不受人體限製,變得更加多樣化,不管是紅袍人的前後左右還是上下,隻要有空閑的地方,就有佩劍出現的地方,這一點就讓紅袍人不厭其煩了。


    兩個人一個禦劍殺敵,一個手持利刃反擊,打成了一團,一個禦劍站在遠處手指尖道訣變幻讓人目不暇接,一個手持七殺將利刃舞動的水潑不進,倒是剛才得了空閑站了起來的於建華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就仿佛是一場教科書式的精彩打鬥。


    七殺刀雖然也是難得的利刃,其材質威力終究還是不如靈器的佩劍,刀身之上已然開始出現密布的裂紋,仿佛再受到一擊之後就會破碎,紅袍人愛護這柄有非凡意義的寶刀,心中愛惜之情湧現,使刀再不敢與那單梁的佩劍向撞擊,形勢也就落入下風了。


    一個沉著冷靜,出劍角度刁鑽異常,一個心中露怯縮手縮腳,場上的形勢立馬發生改變高下立判,隻見那紅袍人一個不慎,因為避讓愛刀被佩劍所傷,不得以之下,長劍在他胳臂上劃出一道尺許長的口子,鮮血立馬湧了出來。


    受了傷的紅袍人見毫無便宜可沾,再也沒有了戰意,瞅準時機以刀背磕開刺向他的佩劍,接著腳下一轉,就向門外溜去,出了殿門就一溜煙的跑了,及時幾個刹那,就不見了身影。


    “單梁,咱們追上去,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滅了這個禍害。”看到紅袍人受傷落荒而逃,於建華身上被其打到的地方也不感覺疼了,隻想著追上去徹底消滅了這個修羅道傳人。


    “別……別去……哇……”就在於建華將要踏出殿門的時候,單梁有些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隻見他隻說出別去這兩個字後,就再也忍不住,一口有些發黑的血液被他嘔了出來,身子一軟就倒在地上。


    “單梁,你這是怎麽了?”看到單梁如今的樣子,於建華也顧不得逃走的修羅道傳人,連忙來到單梁身邊,將他扶了起來關心的說道。


    單梁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原本就受到了煉製反噬,傷了心脈,雖然一口精血噴出緩解了不少,奈何他沒有時間調息,緊接著就是與那紅袍人交手,雖然他隻是遠程禦劍,但是每一次與那七殺刀的撞擊,單梁的心脈就會震動一次。


    要是放在平時他沒有受傷的時候,這種程度的撞擊奈何不了他分毫,可是他如今本就傷了心脈,這樣的撞擊、心脈的震動隻會讓他雪上加霜,傷勢更加嚴重,至於單梁嘔出的那一口血,則是因為心脈震動而淤積在胸腹間的淤血,一口嘔了出來,反而讓他輕鬆了不少。


    在於建華的攙扶下,單梁來不及說話就直接打坐開始調息起來,直到兩天之後,受傷的心脈才被他完全修複,這還要得益於這裏靈炁濃鬱的環境,要是放在外麵,估計沒有一周的時間很難恢複過來。


    “單梁你醒了,身體什麽樣,好些了沒有?”看到單梁睜開眼睛,於建華連忙來到他身邊問道。


    “基本上算是恢複了。”單梁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情況後說道。


    “你這是怎麽迴事,難道那人這麽厲害,讓你怎麽傷的這麽重?”於建華見單梁說恢複了,才開口問道。


    單梁苦笑一聲將自己受到反噬之後又強行使用禦劍術禦敵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那時你已經外強內幹,嚇唬那人啊,那我們接下來怎麽做?”聽到單梁的解釋,於建華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隻是單梁剛恢複不久,還能再次煉化那凸起的東西,尋找離開福地的方法麽。


    “無妨,這一次隻要穩紮穩打,一步步的慢慢來,想來就會避開再次反噬,隻是這一次的時間會延長不少。”單梁說了一聲之後,就再次投入到煉化這凸起的行動中來。


    “咦!”單梁剛開始煉化,就感到了與上一次的不同,如果說上一次煉化這凸起的時候,感到異常的艱難,那麽這一次就感覺輕鬆很多了,也不知道是有一次煉化過的經驗還是這凸起對他不再排斥,總之這一次的煉化極為容易,就好像這凸起對單梁親近了許多一樣。


    雖然這一次的煉化感覺輕鬆了很多,但是這凸起畢竟是與整個玉京山聯係在一起到,而且經過這一次的重新煉化,單梁才確定,這凸起與玉京山是一體的,煉化這凸起,就相當於煉化整個的玉京山。


    由此可以斷定,這玉京山確實不是傳說中的那座玉京山,而隻是一個可以煉化的法寶,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這山上的一切,不管是花木雜草還是靈石玉璧都不能撬動分毫的原因了,


    至於這山究竟是什麽品級的法寶,那就不是單梁所能知道的了,更何況按照單梁如今的實力,也無法真正的煉化這件巨大的法寶。


    經過了七天七夜的煉化後,單梁的心神終於與這玉京山產生了一絲共鳴,這種共鳴並不是語言可以表達的,但是卻很清楚的出現在單梁的心神之中,就好像有一種他就是這座山的感覺一樣。


    隨著這絲共鳴的越來越深刻,單梁對於這座山狀的法寶也就越發的感受深刻起來,一絲絲法寶所有的特殊記憶也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這座山確實是出自於洪荒之中,隻是不知何時,被人以大法力將其挪走收取。


    隨後就是這人的煉器過程,隻是對這方麵本就沒有多少了解的單梁根本就看不出來,那人的煉器有何獨到之處,看上去就像是隨意的煉製一般,煉製完成之後就棄到一旁不再關注。


    之後又被另一個看不清麵目的人又重新祭煉了一遍,隻是這一次的祭煉雖然將這山的威力品質祭煉的更好了,可是那祭煉的手法更加玄奧,單梁更加看不懂了,隨著祭煉的完成,那人看著手裏不過一尺來高的小山忽然“咦”了一聲,這個聲音很輕,可是在單梁看來卻充滿了威嚴,有種毀天滅地的感覺。


    正是聽到這個聲音,單梁與這山的共鳴被震開了,單梁也從那種奇異的感覺中清醒過來,醒過來的單梁滿臉的驚駭,沒想到那人的一個聲音都能有如此莫大的威力,實在不知這人的修為會高到什麽不可思議的程度。


    就在單梁想著這些的時候,於建華忽然跑了進來,他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喊道:“單梁,你注意到了麽,這山在輕微的晃動呢。”


    單梁雖然無法再次與這山狀法寶之間取得那絲共鳴,不過卻也明白,如果這山真是離開福地的鑰匙的話,那麽他剛才所產生的共鳴就代表著已經開啟了這把鑰匙,或許隻要靜靜的等待,他們很快就能出去。


    “沒有關係,耐心的等待吧,說不定我們馬上就能夠離開這個福地了。”看著略微有些驚慌的於建華,單梁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是說你已經成功了?”聽到單梁的聲音,於建華的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於是有些興奮的說道。


    “是的,可惜這法寶太過巨大,以我的修為根本無法完全煉化,否則這將是一件威能冠絕全球的最強武器。”單梁有些遺憾的說道。


    “這也沒辦法,天不遂人願很正常,我現在最大的……”就在於建華說到這裏的時候,忽然之間,單梁和於建華都感覺到那種顫動停止了,接著就是眼前一陣扭曲,與進來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不過他們可沒有時間為離開福地兒感到高興,因為當他們的視線再次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們愕然的發現,這一次離開福地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直接出現在白霧外麵,而是出現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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