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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來顆石子打向各個方向,每一個落地或擊中物品的聲音都不一樣,想要在這雜亂的聲音中找到他想要的信息也是極難的,不過單梁有信心,因為這裏是清徽山,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之一,對於這裏,他了如指掌。


    傾聽著石子打在各個地方的迴聲,單梁忽然動了起來,他的目的是一段籬笆那裏,籬笆的外麵是一席子他開采出來的自留地,如果正常的話,那裏應該是一個很輕微的落地聲,但是那裏沒有任何聲音,這說明石子被人接住了。


    單梁揮舞著長劍來到籬笆這裏後,雖然看不到任何人影,不過卻是發現了這裏與眾不同的地方,就算是在黑夜之中,那一段籬笆與其他地方的籬笆有著明顯的不同,如果是別人或許很難發現,不過這裏是他的家,是他的老巢,別人發現不了,但是他卻是看得出來。


    單梁挺直長劍緩緩的刺了過去,為了防止敵人察覺,他落地的聲音很輕,刺劍的動作很緩,因為如果用力太大或者太快都會導致敵人察覺,雖然可以故技重施,但是每一個方法都是第一次最為有效。


    “噗”的一聲,單梁的佩劍刺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不知道那敵人是心存僥幸還是沒有察覺,總之單梁的這一刺很順利,在刺中的那一瞬間,單梁手裏的佩劍狠狠的撩了上去,隻聽到“啊”的一聲慘叫,一個人影似乎是突然出現倒地不起。


    在這人發出聲響後,單梁隻感覺兩道疾風向著自己打來,單梁沒有再關心這個被他刺中的人是死是活,反正這人就算不死也失去了戰力,他直接反身將兩個手裏劍打落在地。


    或許是被單梁的手段嚇到了,隨著兩枚手裏劍被打落,發出手裏劍的忍者再次沒有了動靜,單梁也穩住了身形,靜靜地聆聽著可能來自對方的聲音,一時間場中再次安靜起來。


    再次見到單梁的手段,田阪雄心裏再也沒有了僥幸,隻剩下心寒,他所麵對的對手不知實力高強,而且還很機變,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新手,如今他所想的不是殺死對方,而是平平安安的逃出生天,就算麵對組織的懲罰,也比死在這裏強,至少不會丟掉性命。


    可是他不敢有任何動作,不知道為什麽,他很清楚,對麵敵人的耳力很好,比他們這些受到過專門訓練的人還要好,恐怕隻要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就足夠單梁找到他的藏身所在。


    他當然不知道,單梁所修煉的乃是最正宗的玄門功法,能夠使人超凡脫俗,不止是實力會增長,就算是耳力目力也會隨著修為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銳利,遠不是他們的祖先所盜走的那些膚淺之術可以比擬的。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忽然僅存的那名中忍再也受不了這種壓力,直接崩潰了,忽然大喊一聲,就轉身往山下奔去,此時就算是田阪雄也是在苦苦忍耐,更何況是那個不如他的中忍了。


    聽到這個叫聲之後,田阪雄先是一驚,進而就是一喜,吃驚的是那中忍的忍耐力已經到了盡頭,肯定會暴露身形。喜得是隻要單梁去追那中忍,他就有機會向著相反的方向逃離此處。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單梁看著那中忍逃離的身影並沒有起身追去,而是站在原地似乎什麽也沒聽到一般,不過他手裏那長劍卻是脫離了他的手,向著中忍逃離的方向激射而去,不過兩個唿吸的時間,就聽到一聲慘叫,然後就是寂靜無聲。


    單梁長劍脫手正是因為他使出了禦劍術,在長劍脫出而出的那一刻,他手掐道訣,嘴裏無聲默念,調動起了體內真氣,感應著最後那人的唿吸聲,一個定字脫口而出,正是定身術。


    單梁之所以能夠捕捉到田阪雄的唿吸聲,正是因為田阪雄在一驚一喜之間由於心有所動,唿吸聲也不再像之前隱匿時那般若有若無,就是在這一刻,單梁就鎖定了田阪雄的方位。


    在單梁定字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中招的田阪雄忽然發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兒,因為他現在竟然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了,雖然他知道自己還活著,但就是動不了,唯一可以動的地方就剩下了眼皮,聽著單梁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田阪雄的心裏充滿了悔恨。


    田阪雄之所以能夠聽到看到,主要還是因為單梁的實力不足,如果是完全版的定身術,那麽田阪雄應該就是聽不到看不到也嗅不到,無感鹹失才對,可惜單梁還發揮不出完整的定身術。


    單梁站在原地歇了一會兒後,才拿出了手電,來到了田阪雄的身邊,看著依舊保持蹲姿的田阪雄還有那一身的黑衣和一長一短兩柄武士刀,單梁心裏有些膩味,沒想到天地異變竟然讓東瀛的忍者也開始複蘇了。


    單梁沒有審問這個來襲擊他的忍者,一方麵是他不擅長審訊,二來也是因為他很清楚,那個成為忍者的存在,必定受過相關的訓練,就算是他審問也問不出什麽來。


    於是單梁也就懶得詢問,而是將這忍者擒在手裏帶迴了屋裏,直接將一張符篆貼在了田阪雄的腦門上,看著符篆的樣式,正是曾經給過李晚風的那種符紙。


    “你們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一共多少人,還有沒有同夥?”單梁在給他貼上那張符紙之後,就解開了田阪雄的定身術,隻是他雖然解開了定身術,卻也變得目光呆滯起來。


    聽到單梁的問話,田阪雄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將單梁的問題全部解答出來了,當單梁聽到還有一人在外防風接應的時候,當即將田阪雄打暈,卸下來他的四肢關節,然後尋迴了自己的佩劍,趁著夜色向山下奔去。


    原本單梁在以禦劍術殺死那個逃跑的中忍時可以召迴佩劍,但是當時單梁急著使出定身術,所以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召迴佩劍,直到製住田阪雄後,他才尋迴了自己的佩劍。


    清徽山外圍,古田博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焦急的看著清徽山的方向,尤其是半山腰處的那片黑暗,他很清楚,其他九個人正在和單梁戰鬥,隻是因為樹木和角度的問題,他看不到上麵的情景。


    如今距離那九人進入清徽山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在這裏,他聽不到也看不到,根本不知道上麵發生了什麽,雖然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有些長,不過作為一向以隱匿暗殺為主的忍者,他也知道有時忍者的行動會持續很長時間。


    可是這一次不是一兩個忍者的單獨行動,聯想到還有其他組織的異能者,古田博的心裏總有些不安的感覺,因為那些人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和他匯合,這就有些太不正常了,或許他該考慮撤退的問題了。


    “你是在等你那些同夥嗎?”就在他惶惶不安的時候,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這讓他有些心驚膽戰,就在他想有所動作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再也沒有了任何感覺。


    來人正是從清徽山趕來的單梁,在田阪雄嘴裏得到接應人的位置後,單梁就悄悄的靠近了這裏,然後順著古田博的唿吸聲找到了他,然後出聲引起古田博的警惕後,就將他打暈了。


    第二天天一亮,胡玉峰等人按照慣例來到半山腰,隻是這時單梁的院子讓他們有些認不出來了,院子裏的樹被烤焦了,牆上。籬笆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劃痕,這些劃痕都很深,仿佛是被人用利刃狠狠的砍過一樣。


    院子裏的地上還散落著一些忍者鏢,還有幾具屍體,有身材矮小的也有高壯健碩的,膚色也是有白有黑,但是麵相都是亞洲人的麵相,都是被劍器一擊致命,牆上的燈泡也被打碎了。


    “阿梁,單梁哥哥……”看到這樣的變故,胡玉峰等人都顧不得是不是會打擾到單梁,高深唿喊起來。


    房門打開,單梁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看上去完好無損,隻有那頭發好似被火燎到一般,有些焦黑卷曲,看到單梁的身影,擔心的眾人連忙問了起來:“阿梁,這是怎麽迴事,這些死屍是誰啊?”


    單梁讓眾人來到屋裏,看到那兩個被他卸下四肢關節而暈死過去的黑衣忍者,就向眾人說起了昨晚的事情,還有他從這兩人的嘴裏知道的一些事情。


    這件事還要從他們走出福地之後開始說起,前文提到過,因為福地的消息泄露的原因,抓到了一個泄露信息的高級間諜,在之前,雖然那間諜已經告知過境外勢力特異局的組成部分,但是因為清徽山實在是太偏僻,加上一直遊離在特異局的中心之外,所以清徽山沒有引起境外勢力的關注。


    可是福地之行的收獲實在太大,不說秘而不宣的禦劍訣和神通,就算是那些靈石、靈器、植物樣本以及野獸皮毛等,就已經很吸引人了,而單梁已經清徽山眾人在這場福地之行中的表現也太過搶眼,所以在福地的消息泄露後,原本一直都不顯山露水的清徽山就被那些境外勢力看到了眼中。


    這次前來襲擊的這十個人就是東亞聯盟派出的,包括了天竺、交趾、東瀛、高麗等國家的一流好手,也是他們的最強力量,其目的就是為了在華夏刷刷存在感,震懾華夏,讓大內知道他們的存在,從而如果再出現福地的話可以提出一些要求,比如共同開發福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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