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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那天錢承運跌跌撞撞的賣完車票後卻在離開車站後不久就下了車。拿著行李孤身走在陌生的地方,錢承運隻感覺自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對比著來時與自己的妻子攜手意氣風發在看看自己此時的失魂落魄,真的是太諷刺了。


    為什麽世上會有苗新傑這樣為富不仁的東西,為什麽會有杜雪晴這樣的女人,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隻是來了一趟許信市就失去了愛情、失去了妻子和孩子,想到孩子,他隻能自嘲的笑笑,原來就連孩子都不是自己的,就像苗新傑所說自己隻是一個可憐的接盤俠。


    愛情、金錢、妻子、孩子、親情,我到底還應該相信誰,直到現在自己還是一無所有,真真正正的一無所有。


    就這樣,錢承運托著行李想著心事獨自走了一天,直到天黑以後他才發現天地之大竟然沒有自己的一處容身之所,所幸錢承運看到了一個橋洞,來到橋洞以後,他才發現自己努力了這麽多年竟然是為他人做了嫁衣,想到這裏他隻感覺到了自己的絕望,毫無希望的絕望。


    就在他絕望到了極點,想要在這個橋洞自殺時,他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當再次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似乎擁有了力大無窮的力氣,看著自己原本還算是正常的體型忽然變得高大的身軀,遒勁的肌肉撐破了原本合身的衣服變成了一縷縷的布條。


    “我變異了?”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變化,錢承運試著將自己的拳頭握了握,那種充滿了力量的感覺隻讓他感到瘋狂。“嘭”的一聲,錢承運一拳錘在了橋洞的牆上,拳頭深深地陷在了石頭材質的牆裏形成了一個大洞,他卻沒有一絲的疼痛。


    “苗新傑,你讓我一無所有,我要讓你家破人亡!”突如其來的力量讓他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想到苗新傑惡心的嘴臉,想到杜雪晴的翻臉無情,此時的錢承運隻想將這對奸夫淫婦碾成肉泥,


    在仇恨的驅使下,錢承運不顧自己身上的條條裝,走出橋洞辨明方向後就竄了出去,感受著自己的速度與力量,心裏的仇恨隻想讓他加速再加速。


    另一邊,苗興雲的別墅裏,還是錢承運住過的那間客房的床上,雲雨過後的苗新傑看著杜雪晴裸露的因為懷孕變得豐滿的身體感到一陣滿足。


    “新傑,我現在還住在這裏能行嘛?”杜雪晴一改麵對錢承運的冷淡嬌滴滴的對苗新傑說道。


    “怎麽不行了,我跟老爺子說你和你那個窩囊老公吵架了暫住在家裏,老爺子不是同意了嘛,再說了,這樣子你不覺得很刺激麽?”苗新傑一邊撫摸著杜雪晴白嫩的嬌軀一邊毫不在乎地說道。


    “可是,錢承運他……”杜雪晴還是有些擔心。


    “就那個窩囊廢,說不定現在已經迴家哭鼻子去了,一個窮逼的農村小子還敢到我家來認親戚,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要是有膽子鬧我就砸斷他的腿。”苗新傑冷笑道,“來來來,用嘴巴讓我再興奮興奮,你這技術還真是不賴啊。”說著就把杜雪晴的頭往下推去……


    錢承運來到別墅的牆外時已經是夜裏一點多了,他凝神聽了聽牆裏麵的動靜,察覺到了裏麵沒有任何聲響後輕輕一躍就落到了院子裏並且在第一時間一拳就錘死了趴在狗窩裏的大狼狗。


    經過這次變異,錢承運感覺自己的身體、力量速度還有聽力眼力都達到了一個非人的地步,感覺自己可以輕鬆的捏碎石頭。


    輕鬆地撬開別墅客廳的大門悄悄地來到了二樓苗新傑的房間,推開門後發現裏麵空無一人,不知道苗新傑和那個賤人是去哪裏鬼混去了。


    看到隔壁苗新豪的房門,錢承運想到要不是他帶著自己出去就不會讓苗新傑有機會鑽了空子,錢承運輕輕地撬開了苗新豪的房門悄悄地走了進去,看到苗新豪夫婦熟睡的樣子他心裏就來氣,你在這裏安心的睡覺卻不知我已經被你弟弟害的妻離子散。


    想到這裏錢承運直接來到苗新豪的床頭,趁著兩人沒有醒轉的跡象就直接左右開弓一拳一個砸碎了兩人的腦袋,兩人的腦袋就像是熟透的西瓜一樣炸裂,腦漿和鮮血噴了錢承運一身,血腥味刺激著他的獸性讓他覺得這樣還不夠,於是他把兩個人的胳膊腿和腦袋都生生地扯了下來。


    隨後錢承運來到了苗新文的房間,看到正在熟睡的苗新文,想到要不是因為他的哭鬧,自己早就和杜雪晴迴家去了,怎麽會落到這般田地,想到這裏錢承運再次砸碎了這個三歲大的孩子的腦袋,依舊扯掉了這個孩子的四肢。


    出了苗新文的房間錢承運就看到了苗興雲的房間門,血腥的殺戮讓他隻感覺興奮異常,此時的他想不起苗興雲待他的熱情,隻想到了苗新傑若不是仗著苗興雲的勢,就不會做出這種強取豪奪的事情就不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錢承運再次輕輕推開了苗興雲的房門,不想這輕微的開門聲卻驚醒了原本就覺輕的苗興雲,“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是新文嗎?”似乎是擔心吵醒身旁的妻子,苗興雲壓低了聲音朝著房門處的黑暗問道。


    錢承運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關好房門徑直向苗興雲的床邊走去,“新文,是不是做噩夢了?怎麽不說話呢你這孩子,啊……”苗興雲一邊低聲說話一邊打開了床頭上的夜燈卻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身著血色布條的高大人影。


    苗興雲的驚唿吵醒了熟睡的妻子,隻聽到苗興雲妻子有些不太滿意的呢喃了一聲:“老公,你吵什麽啊。”等他睜開了眼睛看到錢承運的模樣也被驚嚇到了卻是忘記了唿喊隻是緊緊地抓住了苗興雲的胳膊。


    錢承運看到兩人被驚醒,一個健步來到了床前掐住了兩人的脖子提了起來頂在了牆上,看著兩人因為窒息說不上話來的樣子就感到一陣興奮。


    “這……這位……你我……無……無冤無……仇,看……中了什麽……隨便拿,隻……隻要不……傷害我們,我們……我們一定不報警……”被掐住了脖子的苗興雲雖然話說不利索但還是勉強的將話說了出來,一旁的妻子隻能驚恐的看著這個仿佛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怪人。


    “嘿嘿,若不是你兒子苗新傑將我逼到這個份上,我會變得這樣嗎?”錢承運怪笑一聲恨聲說道,他的話聲一落就手指用力捏斷了兩人的脖子,隻剩下滿臉疑惑的苗興雲死不瞑目。


    來到一樓的保姆房,錢承運推開了房門卻聽見了保姆對話的聲音,“怎麽了,不睡覺了?”


    “我好像聽到二樓有什麽動靜。”隨著話聲還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似乎是其中一個保姆在穿衣服。


    就在錢承運想故技重施關上房門的時候不想一個保姆已經打開了夜燈看到了他如今血淋淋的模樣,“啊……”一聲淒厲的喊聲響徹了這棟別墅。


    顧不得再關房門的錢承運直接一個健步來到床前一個一個的將兩個保姆的頭砸碎,這時他已經聽到了對麵房子裏廚師起床的動靜。


    砸死兩個保姆之後,心急之下的他直接撞向有門的這堵牆,這還是自己當時住在這裏的時候無意間敲到這牆,聽聲音就知道是木質的東西隔開的一麵假牆,穿牆而過的他來到廚師的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進去在廚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砸死了廚師。


    砸死了廚師的錢承運在走出走出房門的時候聽到木質的樓梯上傳來了下樓的聲音,卻是正在雲雨的關鍵時刻聽到保姆驚唿聲的苗新傑匆匆穿上睡衣下樓查看。


    當看到錢承運此時的模樣,苗新傑隻感到冷氣從腳跟一下子竄到後腦勺,為了保命情急之下隻能戰戰兢兢的說道:“這位大哥,我家有的是錢,隻要你不傷害我……我可以當做沒看到你……”


    看到苗新傑的那一刻,錢承運已經知道了這個苗新傑為什麽不在自己的房間,隻見他嘎嘎怪笑道:“原來你這個畜生在這裏啊,害得我好找。”說著就上前一把抓住了苗新傑。


    “大哥,你認識我?”被抓住的苗新傑隻感覺自己腳下一空就被這個怪人抓著離開的地麵心裏更是慌亂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錢承運抓著苗新傑恨聲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在三樓?”聽到苗新傑驚慌的迴應,他一手抓著苗新傑一手捂住他的嘴就向三樓大步走去,來到這個他住過一段時間的房間正好看到杜雪晴正在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聽到了動靜的杜雪晴迴頭隻看見一道黑影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卻是錢承運隨手打暈了苗新傑扔到一邊後竄了過去將杜雪晴打暈了。


    看著淩亂的床鋪,他當然知道這對奸夫淫婦剛才在做什麽,將床單扯成布條把兩個人捆綁好之後,再次將整棟別墅走了一邊發現確實沒有人之後,錢承運洗了一個澡後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緊繃繃的穿在身上再次來到三樓關著苗新傑兩人的房間。


    將一盆水潑在兩人的頭上,看著悠悠醒轉的苗新傑和杜雪晴看到自己之後的驚恐和那無力的掙紮,錢承運冷笑一聲道:“苗新傑,二表哥,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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