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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這八人形成了兩個奇怪的小團體,一邊是單梁與王寧閑聊,偶爾王寧會詢問一些相術問題讓單梁解答;一邊是四個老者和沈明傳看一份筆記偶爾會發出類似恍然的聲音,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下了飛機筆記迴到單梁手中為止。


    走出機場,此時眾人的隊形隱隱以單梁為首,卻是幾人在看到了單梁筆記後大體知道了眾人與單梁的差距後不知不覺見形成的怪異隊形。


    “前麵可是單梁單小友?”正在走著的八人突然聽到了這句話,單梁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不禁迴過頭來查看,就見身後七人都是高齡的老者,其中一人身著道袍為玄門打扮,聲音正是這老道嘴裏發出的。


    單梁定睛一看驚喜道:“是黃老道長啊,許久不見不知老道長近況如何啊。”單梁一邊說著一邊迎了上去,來到老道身前,單梁行了一個標準的玄門禮儀。老道見此隨即還了一禮,這樣一來倒是讓老道同行的幾人不由驚奇,單梁行的正是晚輩禮,而老道還的禮卻是平輩禮。兩夥人都是熟知玄門禮儀的,見此不免驚奇,尤其是與老道同行的人自然是知道老道身份的,這樣一來不免好奇單梁的身份。


    後麵來的這七人正是豫省玄學協會此次進京的代表,在兩位分會長的帶頭下幾人做了一下簡單介紹,其實兩個分會裏的人基本上都是相互認識或是聽說過的,主要還是豫省那邊介紹老道,魯省這邊介紹單梁給對方認識,兩人都不曾加入玄學協會,所以眾人對這兩人沒有聽說過。


    既然相遇就是有緣,且來京師的目的地是相同的,所以兩隊人合作一處一塊兒往機場外走去,路上,老道拉著單梁的手低聲說著什麽,其他人也各自寒暄著倒也十分熱鬧。


    眾人來到京師玄學協會總會指定的酒店拿出身份牌經酒店方麵確認後入住到總會定好的房間,眾人才分開各自迴房間整理。


    單梁入住酒店的事第一時間就傳到了特殊事務所,於是在第二天早上,單梁被請進了這處特殊的道觀。


    單梁來到這處道觀的一個偏僻房間,裏麵已經有五個人在等候,一位身穿中山裝;一位身穿唐裝;一位玄門裝扮;一位喇嘛裝扮還有一位佛門裝扮。看到單梁來到他們麵前,唐裝老者開口道:“單梁小友,對你我們可是關注已久了,介紹一下,老頭子叫唐童,添為玄學協會總會會長,是這特殊事務所的理事之一。”介紹完自己唐童指著中山裝首先介紹道:“這位是歐陽琦,是大內駐特殊事務所特派員;這位是玄門名宿天師道當今掌門人張天師;這位是釋門釋苦大師,為達摩堂首座;這位是黃教領袖那紮法師,我們五個人是特殊事務所的常任理事。這次邀請單梁小友進京就是我們共同決定的,希望小友不要見怪。”


    聽到唐童的介紹後,單梁施了一個玄門禮儀道:“晚輩單梁見過五位前輩。”


    五人各自迴了一禮後,歐陽琦開口道:“不知單小友對此次進京有什麽看法呢?”


    “此次進京商討玄門事宜,單梁有幸被各位前輩看重深感榮幸,晚輩定當積極建言,為我玄門此次盛會貢獻一份微薄力量。”初次見到這五人的單梁自然不會把真實想法說出來,隻能和和稀泥。


    “小狐狸!”這是五人心裏最直觀的評價。


    “聽說單小友拒絕加入魯省市府玄學協會,不知道是有什麽難處嗎?”唐童看了其他四人一眼開口道。


    “單梁因為自身的一些經曆所以當時有些避世的打算,後來在拜訪過多位有道真修後雖然不再有消極打算,卻也習慣了獨居生活,故而才打消了進入協會的想法,魯省市府玄學協會分會長王寧老先生看得起單梁,單梁十分感激,王老先生相召單梁自會竭盡全力。”他自是知道這些人對他肯定有過一些了解,所以對一些事情也不避諱。


    “玄門有如此俊傑,當真大幸啊,我黃教與佛門卻無如此俊傑啊。”那紮法師歎了一聲。


    “那紮法師的話單梁不敢苟同,當今社會天下玄門是一家,都是圍繞大內以首腦為中心,建設現代化社會的一部分力量。”單梁繼續和稀泥。


    “說得好啊,單小友能有這麽高的思想覺悟當真可喜可賀,阿彌陀佛。”坐在一旁的釋苦大師聽到單梁這句正能量滿滿的話雙手合十應了一聲。


    “不敢當釋苦大師謬讚。單梁年紀還小,還要靠諸位前輩叮囑指正。”


    “有道行的小狐狸”五人再一次評價。


    隨著單梁的自謙,場麵上暫時陷入了一陣沉默,這時一個玄門打扮的青年人來到張天師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話,張天師與其他四人目光交流了一下開口說道:“見到單小友這樣的年輕俊傑,我等不勝欣喜,是這樣的,有一位玄門前輩聽說單小友來到這裏想要見上一見,不知單小友意下如何?”單梁卻是聽到了年輕道人故意壓低的聲音:老祖說了不必過於試探,老祖想要親自見見他。


    “能夠拜訪老前輩是單梁的榮幸,也是單梁所願。”單梁恭敬說道。


    於是道人青年帶著單梁往道觀深處走去。


    看到單梁離開,張天師笑道:“看來是有高人指點啊,這小家夥滑得很,歐陽,你是不是該向首腦匯報這件事呢?”


    “還是等玄壇老前輩見過他之後再說吧。”歐陽琦沉吟了一下說道。


    年輕道人自幼服侍玄壇老祖,對於單梁的事自然是知道的,見到單梁年輕的麵容眼裏不斷放著奇怪的目光,單梁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好在路不長,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來到一間房門前,年輕道人打開房門對他說道;“老祖就在裏麵,你進去就見到了。”


    聽到他的話,單梁整理了下衣著走了進去,隻見房間內簡樸異常,不大的房間內隻有一張矮桌,兩個蒲團。一個蒲團上坐著一位童顏鶴發坐玄門裝扮的老道士,大約八十幾歲的年紀笑吟吟的看著進來的單梁。單梁見此躬身行禮道:“後學末進見過前輩。”


    老道也不迴禮,看著單梁開口說道:“前段時間你與人鬥法是老道發覺的,這才有了後麵的諸多事情。”對此單梁倒是不覺得奇怪,偌大的華夏自是有不少的奇人異事,國家作為做大的社會組織網羅一些奇人異士並不奇怪,單梁也不覺的天底下隻有自己有奇遇。


    隻是聽到老道的話單梁還是有些愕然的,原以為是因為測算國運的事促使了這次進京,沒先到最後竟然是因為自己不經意間的一次出手提前讓大內注意到自己。


    想到這裏單梁還是躬身一禮說道:“老前輩道行高深,單梁佩服。”


    聽到單梁的話老道站起身來說道:“若論道行老道卻是不如你了,原以為是一場簡單鬥法,後來經調查才知卻是失傳的隔空鬥法且是那麽遠的距離,知道你的年紀後讓老道十分驚訝,世上當真有生而知之者嗎?”說完對著單梁行了一個平輩禮。


    單梁見此連唿使不得,老道灑然一笑道:“學無前後,達者為先,這個禮你受得起。”


    “老道今年一百一十八歲了,自幼拜在玄門,年輕時偶有奇遇才修成了些許法力,建國後一直在這,今年已經感受到大限將至,首腦曾說過值此百年華誕,想要老道為以後算上一算,老道自是不會推辭,然老道現在已然無力再行此事,不想今日見到道友,老道欣慰不已。隻是老道恐怕要連累道友了,測算國運非同小可,一招不慎就會壞了道友根基,對此老道深感抱歉,還望道友海涵。”說完這句話老道又施了一禮。


    老道的話對單梁還是有所觸動的,心裏既為老道的愛國情懷所感動又對老道的開誠布公所欣賞。事故單梁聽完老道的話後還是說道:“前輩折煞晚輩了,測算雖有風險,然若準備充分也不是不能規避,隻是這準備卻不是小數。”


    聽到單梁的話老道一驚道:“這是真的?”聽到單梁還有這種不曾聽說過的辦法,玄壇老道隻感覺今天見到單梁絕對是值得的。


    單梁慎重的點了點頭道:“前輩應知,天地靈炁若有若無,然天道仍在,故而才有天機反噬之說,若是準備妥當應當會沒有大礙。”


    “那要如何準備呢?”其實玄壇老道很想問問單梁這準備的具體細節,隻是兩人本來就是初見,如果貿然問出的話可能還會在單梁的心裏落下不好的影響,這絕非他的本意,因此話到嘴邊後就隻剩下了這一句。


    “布置遮掩天機五行大陣,需以五行搭配周天之數,以玉石為陣基,共需一千八百二十五塊玉石,所以說這準備不是小數目。”


    “這樣的話,我還是要多想想,既然如此,那道友迴去聽我消息吧。”玄壇老祖說完這話又向單梁打聽玉石的大小規格,當單梁說完玉石的大小規格後就告辭離開迴到酒店。玄壇想了一會兒還是找來歐陽對他說道:“這單梁道行在我之上,他已經應允可測算國運,前提條件卻是需要一千八百二十五顆玉石以應對天機反噬,將原話告知首腦請他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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