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哥讓你去學習計算機,不是為了讓你來對付我的。”我聲音嚴肅的對顧秋說道:“馬上把民政局的病毒去掉。”


    “我不,我就不,有本事你就找人把我的為愛而戰的病毒去掉,哼。”說遠。顧秋就關了電話,隻剩下了嘟嘟……的電流盲音。


    “為愛而戰?這個死丫頭。”我隨後再次撥打顧秋的手機,但是已經關機了,於是我眉頭微皺。想了一下,隨後撥通了顧初夏的電話。


    “喂,大嫂你找我?”手機裏傳來顧初夏的聲音。


    “我是王默。”


    “默哥,找我有事?”


    “顧秋現在在那裏?”我對顧初夏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一大早就出去了,默哥,顧秋是不是又給你惹事了?”顧初夏弱弱的對我詢問道。


    “她把人家民政局的網絡和電腦都給黑了,找到她之後,馬上聯係我,明白嗎?”我對顧初夏十分嚴肅的說道。


    “明白!”


    隨後我掛斷了顧初夏的電話,將手機給菲兒,說:“讓忠義堂的人全力尋找顧秋。”


    “不用吧?”菲兒看了我一眼,說道。


    “找不到她,我們倆人看樣子今天就別想登記了。”我說道。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那就明天,她不可能黑人家的網絡一輩子吧。”菲兒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


    “那……好吧!”


    最終我和菲兒離開了民政局。此時已臨近中午,於是我們兩人找了一家就近的餐館吃起了中午飯。在吃中午飯期間,突然二名警察衝了進來,直接來到了我的麵前。二話不說,就想銬我。


    “擦,這是搞什麽?”我自己不會束手就擒,於是瞬間站了起來,朝旁邊躲了二步。問:“你們要幹嗎?”


    “我們懷疑你跟一樁殺人案有關,現在要帶你迴去審查。”一名警察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


    “殺人案?什麽殺人案,我才迴浮山市二天時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眨了一下眼睛,說道。


    “搞不搞錯,跟我們迴局裏就清楚了。”


    “憑什麽?你們有拘捕令嗎?”我對他們兩人反問道。


    “每個公民都有義務配合警察的詢問,難道你不知道嗎?”對方的聲音越來越嚴厲。


    “我們當然知道了,既然兩位拿不出拘捕令,那就請你們二位稍等一下,我們公司的律師馬上到。”菲兒此時插話說道,剛才他已經打電話給了律師,現在公司常年養著一名法律顧問。


    “什麽狗屁律師,再防止我們辦案,連你都抓了。”兩名警察對著菲兒吼道。


    “你們敢?”菲兒雙眼一瞪,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看起來十分的唬人。她這幾年忠義堂的大姐頭可真不是白當的。


    不過這兩名警察好像並不害怕,一直攔住菲兒,另一人直接朝著我逼了過來,準備將我銬起來,至於帶到那裏去,便不知道了。


    “我操,看樣子對方來都不善啊。”我心裏暗道一聲,隨後雙眼一眯,露出了兩道寒光,下一秒,身體一晃,直接動了手。


    這兩人明顯就是故意來找茬,我猜百分之百是曹樂那孫子派來的人,他爹明年很可能成為浮山二把手,他調動兩名警察來給自己幹點私活,實在是太容易了。


    不過姓曹的這龜孫子也不打聽打聽哥是誰?以為我真是一個勞改犯?小混混?找二個警察就能整死我?扯蛋!


    砰!砰!


    對付這兩名小警察,我根本不需要什麽招式,直接二記手刀準確的斬在兩人的脖頸上,兩人便當場兩眼上翻,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王默,你……你這是襲警,為什麽不等律師來了再說。”菲兒跺了一下腳,一臉焦急的對我說道。


    “等律師來了,我們兩人肯定就被他們給銬起來了,再說我揍他們算個屁的襲警,菲兒,你可別忘了,我現在是總參的人。”我從身上掏出自己的紅本本在菲兒麵前晃了晃。


    菲兒還是滿臉的擔心,問:“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這兩孫子肯定是曹樂派來的,我懷疑他就在周圍,搞不好馬上就要現身了。”我一臉微笑的對菲兒說道,因為在兩名警察出現的時候,我感覺遠處還有一縷若隱若現的對自己充滿敵意的目光,現在看來,基本上百分之百是曹樂。


    啪嗒!啪嗒……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的話音剛落,飯店的大門口出現了曹樂的身影,他一臉得意的朝著我和菲兒兩人走來。


    “王默,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你沒有腦子,襲警是大罪,你知道嗎?等著去坐牢吧,這次我不會讓你輕易的出來,像你這種人渣,隻配待在監獄裏。”曹樂用手一指我的?尖,得意洋洋的說道,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是嗎?”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下一秒,突然揚起了右掌,啪啪啪……正反十幾個耳光下去,曹樂的腦袋已經腫成了豬頭,牙?掉了三顆,雙臂抱頭,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目光。


    昨天晚上我就想抽這孫子,今天早晨更想抽他,但是都忍住了,沒想到此人得寸進尺,並且不傻乎乎的將腦袋送到我的麵前,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抽他都覺得對不起他湊過來的那張臉。


    “你……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曹樂雙手捂著被我抽腫的臉,歇斯底裏的對我吼道。


    砰!


    我懶得跟他廢話,抬腿就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肚子上,令這孫子的喊叫聲戛然而止。


    撲通!


    曹樂的身體被我一腳踢飛了出去,撞倒了一張飯桌,隨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蜷縮著哀嚎了起來:“哎呀!哎呀!痛死我了!”


    “王默,你準備怎麽辦?”菲兒眉黛微皺,一臉緊張的對我問道,畢竟地上躺著兩名穿製服的警察,還有曹樂這名在浮山橫著走的紈絝子弟。


    “把車鑰匙給我。”我將手伸到菲兒麵前,對其說道。


    “你要幹嗎?”


    “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相信我。”我的眼睛裏露出強大的自信。


    菲兒最終將車鑰匙遞給了我,然後我將曹樂三人扔進了車裏,準備駛車離開。


    “王默,你到底要幹嗎?”菲兒擋住了我,可以認為我要幹傻事。


    “帶他們去軍營,我是現役軍人,又屬於機密單位,放心好了。”我從車裏伸出頭來,對擋在車前的菲兒說道。


    她最終半信半疑的讓開了路,隨後我開著車朝著浮山郊外的某支部隊駐地開去。


    離浮山市區三十公裏駐紮著野戰部隊的一個團,我開車來到這個駐地之後,將自己的證件給了哨兵,哨兵看了看我的證件,隨後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稍傾,一名二毛一的少校從軍營裏走了出來。


    他看完我的證件,又打了一個電話,並且還將我證件的編號報給了對方,大約一分鍾之後,他掛斷了電話,將證件還給了我,說:“請問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


    證件肯定是真的,雲天老道不可能騙我。


    “我車上有三個人,需要秘密關押,不要讓別人接觸他們,一天一頓飯別餓死就行了。”我從車裏將曹樂三人給提了出來,扔在地上。


    “是!”少校給了敬了一個禮,我還了一個十分不標準的軍禮,心裏暗暗稱奇:“看眼前這名少校的表情,難道我的軍銜比他高?不可能吧,我的軍齡按理說才二天時間。”


    少校一揮,幾名士兵就將曹樂三人拖進了軍營。


    “我再說一遍,不準任何人接觸他們,更不準地方的人過來探視,明白嗎?”上車之前,我再次對這名少校叮囑道。


    “是!”他又給我敬了一個禮,讓我十分的不習慣,於是隻好草草了事的還了一個軍禮,然後吹著口哨開著車離開了。


    “媽蛋,姓曹的跟哥鬥,哥讓你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整死你個龜孫子。”我在心裏暗暗得意,迴去的路上吹了一路的口哨。


    啾啾……


    我開車直接去了芙蓉路的默菲大酒店,不過我剛剛出現,就被一大批的警察包圍了起來,他們用槍指著我,說:“蹲下,抱頭,你被捕了。”


    “我勒個去,怎麽又被捕了?”


    不過我並不想被抓進去,因為抓進去之後肯定要吃點苦頭,自己有紅本本也不行,對方有很多理由和說辭,隻要不弄死你就行,所以在一瞬間,我就決定跑了。


    內力達到腳底,蔣子三抄水的輕功瞬間使了出來,八分鍾的時間,完全可以讓我脫出升天。


    唰!


    我的身影在警察的包圍之中一陣模糊,下一秒,就已經出現在二十幾米之外,他們根本來不及開槍,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我三晃二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了一臉驚愕的警察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逃出了市區,然後再次迴到了這處軍營駐地,仍然是那名年輕的少校出來接待的我。


    “我要在這裏住幾天,行不?”我對他詢問道。


    “當然可以,請跟我來。”年輕少校說道。


    “謝謝!”


    我被安排在軍營裏的一棟三層小樓裏,這棟三層小樓住得都是團文職人員,單間,十分的整潔,除了床、書桌和台燈之外,沒有其他東西。


    年輕的少校又帶著我去看了訓練場和食堂,告訴了我吃飯的時間和軍營作息的時間,我都一一記在心裏,畢竟住在軍營裏,自己不能搞特殊。


    大約三個小時之後,幾十的警察便出現在軍營駐地的大門前,後來我才知道,帶我來的那名出租車司機被找到了,所以警察直接找到了這裏。


    少校出去處理問題,我則站在大門裏邊,看著外邊大約二十多名警察,還有一車特警,都是荷槍實彈,挺嚇人。


    並且在警車之中,還有一輛奧迪車,一名穿西服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被幾名警察局領導簇擁著。


    “那應該是曹樂他爹吧,操,你再有本事,來軍營抓哥啊,來軍營救你兒子啊。”我站在大門裏邊,遠遠的盯著此人,心裏暗暗的說道。


    有的警察好像想在領導麵前表現,竟然離軍營大門很近,並且手裏拿握著槍對著我。


    我沒有鳥他們,故意就站在軍營大門裏邊,看他們能奈我何?


    有一名警察又往前走了一步,好像踏到了軍營大門的警戒線,於是兩名哨兵直接出聲嗬斥道:“退後!”同時手裏的九五突端了起來。


    那名警察隻好乖乖的退了迴去,雖然一臉的不甘心,但是也不敢挑釁。


    看著軍營外邊的人個個對我怒目而視,但是又奈何不了我的樣子,我心裏一陣好笑,沒想到雲天老道給我的這個身份竟然這麽好用。


    年輕的少校軍官正在跟外邊的人交涉,大約一刻鍾之後,他返身走了迴來,來到我麵前說道:“王默同誌,一名曹姓領導想跟你談談。”


    “我可以不跟他談嗎?”我看著這名年輕的少校詢問道。


    “當然,如果你不想談,我可以讓他們馬上離開。”少校迴答道。


    “你把我的身份告訴他了?”我問道。


    “沒有,你的身份我們隻會通知浮山的最高地方領導,其他人無權知道。”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由軍方通知浮山最高領導,到時候就沒人敢碰我了,哈哈!


    “現在需要我把他們都趕走嗎?”軍人的作風都是雷厲風行,於是少校再次對我詢問道。


    我想了一下,說:“不用,我去見見那姓曹的領導,對了,我一出去,他們不會把我抓起來吧?”


    “不會!”少校迴答道,隨後隻見他一揮手,唿啦啦,大約半個連隊的士兵從裏邊跑了出來,全身都武裝到了牙?,直接在道路的兩邊三步一崗持槍站起了軍姿。


    “帥!”我看到姓曹的他們臉色微變,心裏不由暗暗得意,隨後在這名年輕少校的陪同之下,走出了軍營大門,來到了姓曹的領導麵前。


    “你叫王默?”他先開口對我問道。


    “嗯,你找我有什麽事?”我揚著臉,斜視著對方,說道。


    其實我是故意氣他,媽蛋,你兒子不是個東西,還想利用你的權力來整我,老子會給你好臉色看?


    “你把我兒子曹樂和兩名警察綁架到那裏去了?”曹樂他爸對我質問道。


    “這位同誌,請你注意自己的用詞,至於你兒子和那兩名警察的事情,我無可奉告。”我板著臉對他說道,心裏想著,有本事你來咬我,老子這邊有一個團的兵,你旁邊這幾個人敢動老子一根汗毛,直接就教訓你們一頓,聚眾軍營大門口鬧事,就是官司打到那裏也是你們輸。


    “你……”他用手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可能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幾秒鍾之後,他將目光朝著那名少校看去,說:“少校同誌,此人是剛剛從牢裏放出來的勞改犯,並且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還綁架了我兒子曹樂和兩名警察,你們軍隊為什麽要包庇他?我要向上級部分反映情況。”


    “反映情況是你的權力,就是你不向上麵反映,我們也會將今天地方警察圍攻我團駐地的事情據實上報,至於王默同誌的身份,你們沒有權限知道,請迴吧。”年輕少校的話很給我長麵子。


    看著姓曹這人被氣紅的臉,我感覺實在太解氣了,若是沒有現在這個身份,怕是會被他們整死,搞不好又要亡命大涯,現在好了,老子就是站在他麵前,他也不敢動我。


    姓曹的還不想走,得吧得吧說個不停,不過幾分鍾之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臉色瞬變,馬上堆起了滿臉的笑容,隨後走到旁邊拉電話去了。


    大約一分鍾之後,姓曹的掛斷電話,然後走了迴來,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們走。”


    幾分鍾之後,警察和姓曹的都離開了,我跟著這名年輕的少校返迴了軍營,隨後用軍營的公用電話撥通了菲兒的手機。


    “喂,你好。”電話裏傳來菲兒的聲音。


    “菲兒,是我,王默。”


    “王默,你現在在那?怎麽樣了?”菲兒聽到是我,於是急忙開口詢問道。


    “我沒事,在軍營呢,住個二天就迴去了,剛才姓曹的……”我把剛才的事情跟菲兒說了一遍,隨後讓她注意市裏的情況,有事情隨時通知我。


    談完正事,我們兩人又說起了悄悄話,直到吃飯的時間這才掛斷電話。


    軍營的夥食不錯,吃飽飯之後,我一個人在操場上溜達,大約溜達了半個小時之後,找了一個角落開始練拳。


    雖然我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軍營裏根本沒有死角,晚上的時候仍然有人在鍛煉,所以我練拳的身影很快就被人發現了。


    不過還好,軍人紀律嚴明,並沒有人來圍觀,於是我便漸漸的進入了狀態,把周圍的環境給忘掉了,眼裏心裏隻有自己的拳法。


    不知過了多久,我正在練高家三十六式猴拳時候,突然一個大嗓門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喂,你練得是傳統武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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