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跑迴了鄂爾多斯城區,迴到酒店之後已經淩晨二點多鍾,用房卡打開門之後,發現房間裏仍然亮著燈,艾小蕾竟然還沒有睡。


    “咦?還有睡覺啊?”我奇怪的看著躺在床上正在看電視的艾小蕾問道。


    “你去那裏了?”她氣嘟嘟的對我質問道。


    “找小姐泄火去了。”我說道,隨後開始脫褲子。


    “你……你去了。”她用手指著我。問道。


    “真去了。”我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迴答道。


    “啊……你太……髒死了,今天不準上床睡,你就睡沙發吧。”艾小蕾眉黛緊鎖,對我嚷叫道。


    “別嚷了,再嚷把警察嚷來了。我開玩笑的,你幫我個忙行不行?”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道。


    “真沒有去?”


    “騙你小狗。”我說道。


    “好吧,就信你一次,說吧,要我幫你什麽忙?”聽到我這樣說,艾小蕾緊鎖的眉黛才舒展開來,然後對我詢問道。


    “我……我……”


    “別吞吞吐吐,我們兩人都睡在一起大半年了,也算是患難之交,有什麽事情你就說。”艾小蕾一副很仗義的模樣。


    “我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腳,現在感覺有點針刺般的疼痛。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十分不好意思的對艾小蕾說道,因為一路上我是咬著牙跑迴來的,屁股痛得厲害。走一步扯動著屁股的肌肉就是一陣疼痛,看來應該是比自己預估傷的重一點。


    “啊!”艾小蕾聽完我的請求之後,驚唿了一聲,愣住了。


    我們雖然同住了大半年,但是從來都是穿著衣服睡覺,小旅館沒有沙發,我們就睡床上,有沙發的話,她就把我趕到沙發上睡,從來沒有越雷池半步,是清清白白純潔的男女朋友關係,說出去。也許根本沒有人相信。


    艾小蕾愣了幾秒鍾,隨後結結巴巴的說道:“王默,你,你。你怎麽會被人踢了一腳?”


    我把剛才遇到那名醉酒漢子的事情說了一遍,她一臉的不相信:“你不會騙我吧。”


    “騙你幹嗎,我現在脫褲子給你看。”


    “啊!不要脫!我不看!”艾小蕾馬上雙手捂著眼睛喊道。


    “你小點聲,真想把警察招來啊。”我對其說道。


    她的目光從手指縫裏看了看,看到我沒有脫褲子,這才把手從臉上拿開。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衛生間對著鏡子檢查一下。”說完,我朝著衛生間走去。


    不過自己一個人對著鏡子檢查就是有點別扭,也看不仔細,隻能看到一個血腳印在自己的右邊屁股上,烏黑發亮往邊滲著血。圍妖乒巴。


    “擦,狗日的不會下了什麽毒手吧?”我心裏一陣擔心,可是又看不仔細。


    砰砰砰……


    衛生間傳來敲門聲。


    “等一下。”我應道,隨穿好褲子走了出去,對著艾小蕾說:“快點用,一會我還要仔細觀察一下。”


    “我不上廁所,就是想問問你,傷得厲害嗎?”她詢問道。


    “看不太清楚,大約隻能看清是一個烏黑發亮還滲著血的腳印,我怕對方再使什麽歹毒的手段,這種化勁宗師的手段詭異莫測,有點令人擔心。”我實話實說。


    “要不,我給你檢查一下?”艾小蕾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好!”我馬上答應了,因為我心裏實在擔心那姓何的漢子在我身上使什麽手段,萬一幾天之後,自己突然一命嗚唿,那找誰說理去。


    “你趴床上,不要轉頭。”艾小蕾說道。


    “知道了,你沾我便宜,我一點不介意。”我嬉皮笑臉的對她說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她瞪了我一眼。


    “好好好,我錯了。”


    隨後我把褲子一扒,趴在了床上,說:“嚴重不?”身後沒有聲音,隻能聽到艾小蕾的唿吸聲瞬間加重。


    “喂,你怎麽了,先給我上點跌打藥膏。”我將剛剛從旅行包裏拿出來的跌打藥膏扔給了艾小蕾,轉頭對其喊了一聲。


    她接過跌打藥膏,用手指尖輕輕的碰了一下我的屁股,說:“有點發硬,可能是淤血,我用藥膏給你揉開,如果不行的話,就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


    “行,你揉吧。”我說道。


    隨後我感覺艾小蕾的小手擦上火熱的藥膏在我的屁股上揉了起來,因為實在太累了,剛開始還跟她說了幾句話,隨後便睡了過去。


    跟那名醉拳宗師對陣,不僅僅身體累,精神更累,此時放鬆下來,再加上艾小蕾揉搓的力度剛好,所以我就這麽不要臉的睡了過去。


    我突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仍然扒在床上,不過身上蓋了被子,艾小蕾睡在沙發上,而此時淩晨四點剛過一分鍾。


    二十年的習慣,早已經在我身體上種下了生物鍾,讓我不論什麽時候睡覺,早晨四點鍾都能瞬間醒過來。


    屁股上的淤血感覺好了不少,疼痛感也減輕了,我這才放心下來,對方應該沒有使用什麽詭異的手段,不然的話,疼痛感絕對不會減輕,相反會越來越重。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屁股上的淤血,好像軟了一點,應該是艾小蕾給我上了藥膏的效果。


    我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隨後輕輕的離開了房間,來到了酒店不遠處的一處街心花園,在裏邊晨練了起來。


    我盡量不去想屁股的疼痛,開始專心致誌的練習易筋經,若是自己能打通生死玄關,也許再越到像何醉拳這種人,就能有一戰之力了,這種將生死交到別人手上的感覺,令我十分的不爽。


    練了一個小時的易筋經,我開始站三體式樁功,不過站了一小會,屁股疼得厲害,於是隻好放棄,開始練習五行拳、練了十幾遍五行拳,因為屁股的原因,提前結束了晨練。


    等我迴到酒店的房間之後,看到艾小蕾已經爬到了床上,睡得正香,於是我也不打擾她,自己躺在沙發上想事情。


    也不知道菲兒那邊安排的怎麽樣了?自己這邊的地點已經選好,是一處廢棄的羊圈,四周一片草原,沒有人,也沒有攝像頭,隻要郭濤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迷迷糊糊的我開始睡迴籠覺,當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艾小蕾已經起床,並且買迴了草餐。


    吃完早餐,我給菲兒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我想盡快搞定這件事情,然後離開鄂爾多斯,這裏出現了何醉拳,已經泄漏了自己的蹤跡,萬一他再變卦怎麽辦?就算他不變卦,萬一把我的消息透露給武盟,武盟另派宗師,甚至超宗師的高手過來怎麽辦?所以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電話響了二聲,那邊馬上傳來了菲兒的聲音:“喂,王默。”


    “菲兒,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郭濤搞定了嗎?”我對菲兒詢問道。


    “還要再等幾天,發生什麽事了嗎?”菲兒很敏感,好像從我的語氣裏聽出了一點什麽。


    “沒,沒什麽事,隻是想你了,想盡快將這件事情了解了,然後我好迴浮山。”我不想讓菲兒擔心,所以沒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她。


    我現在已經基本不擔心警察的追蹤,而是擔心武盟的追殺令,奶奶的,都是宗師級別以上的高手,雖然這些人不怎麽服氣武盟的管理,但是萬一遇到一個服氣的或者想要巴結武盟盟主的人,自己怕是就死翹翹了。


    其實我不知道,在自己逃亡的時候,武林的高層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武盟沒有精力派人來對付我,不然的話,怕是我早就沒命了。


    我在浮山用手雷出其不意的殺死了顧姓漢子,令武盟盟主震驚,派下來自己的左膀右臂親臨浮山,想要將我殺死,沒想到我已經逃亡,此人又碰到了小道士,一言不和,將其打傷。


    令此人沒有想到,浮山竟然還有其他道門中人,一男一女對其展開了追殺,三人在浮山郊外大戰幾十迴合,難分勝負,最後武盟這人逃走,但是他打傷小道士的事情卻已經無法掩蓋。


    此事傳迴道門之後,道門宗主親上武盟總部,這才讓我有機會得以喘息,至於最後結果會怎麽樣,還沒有出來,但是武盟中人打傷道門中人的事情,肯定要有一個結果。


    這些事情我此時都不知道,很久以後才得以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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