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鼻梁骨斷了,這個臭婊子打斷了我的鼻梁骨,啊!痛死我了。”瘦子摔倒在地上,雙手捂著鼻子大聲的慘叫了起來,鮮血已經從他的指縫裏流出。


    為首那名叫周哥的英俊青年。雙眼一皺,盯著艾小蕾看去,說:“小妞,看來是有點功夫啊。鐵頭,幹她,讓這小婊子知道在五台縣的地界上。誰才是老大。”


    隨著周姓青年的這一聲厲喝,一名光頭肌肉漢子突然出現在艾小蕾麵前,


    艾小蕾並未驚慌,右手一記螳螂拳蓋麵,下邊後腳前滑穿插腳,同時左肘撞向對方的肋骨,想要一招將這名光頭漢子給放倒。


    光頭漢子的身體也在瞬間做出了反應,縮頭收下顎,一手上架一手護肋,同時腳下還來了一記硬踩。


    啪!啪!


    砰!記役縱亡。


    艾小蕾的上下兩手的攻擊全部被對方防了下來,同時底下的穿插腿也被破了,下一秒,蔣小蕾的肩膀和光頭漢子的肩膀撞在了一起。


    艾小蕾的力量不如對方。這一撞,對方還加了一個熊撞樹的勁力,隻聽蔣小蕾哎呀了一聲,隨後身體噔噔噔連退數步,目露驚慌之色。


    我在旁邊一看,便知艾小蕾不敵此人,光頭漢子使的是正宗心意四把捶的打法,歹毒無比。


    破掉艾小蕾的攻擊,同時一擊將艾小雷的身體撞的倒退,亂了身形,光頭漢子的經驗十足。趁敵病,要敵命,我聽到此的身後大龍劈裏啪啦一響,接著身體朝前一竄,一招龍形大劈手。朝著目光驚慌的艾小蕾的咽喉便拍了過來。


    嗚……


    勁風撲麵而來,仿佛一條大龍從天而降,氣勢攝心神,一掌定乾坤。


    “好功夫!”我暗道一聲,隨後一記虎躍步,便竄到了艾小蕾的麵前,接著我的後腳突然一踏地麵,砰!我腳下的大理石瞬間碎成數塊,同時我的身體也變成一道殘影。


    我瞬間使出了自己將要大成的半步崩拳,全身筋骨束扭,瞬間發力於右拳麵,接著身體微曲的身體帶出了二道殘影,出現在光頭漢子的麵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我這招半步崩拳,不但猛,而且快。


    砰!


    一拳正中光頭大漢的腹部,全身螺旋力瞬間湧出,光頭大漢的腹部一下子凹陷了進去,同時身體朝前一傾,噗的一聲,噴血倒飛而去。


    咣鐺!咣鐺!


    撲通!


    強大的螺旋勁,讓對方的身體在倒退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平衡,直接屁股朝後,雙腿和腦袋朝前,掉倒了不少桌椅,摔趴在地上之後,噗的一聲,再噴鮮血,然後趴在地上不動了。


    我隻用了螺旋勁,並沒有用暗勁,再加上光頭漢子腹部肌肉結實,這一拳還要不了對方的命。


    一記近似大成境界的半步崩拳打出之後,我的身形並未停止,而是朝前再次一躍,到了周姓青年的麵前,他眼神一慌,手掏向口袋,可能是想掏刀子,可惜他的手剛剛伸進口袋,我的右手掌已經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啪!啪!啪!


    正反一共四個大耳光,瞬間將這名英俊的周姓青年給打蒙了,臉也瞬間腫了起來。


    噗!


    他吐了一口血,一隻手捂著臉,另一隻手指著我,說:“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忘問了,你誰啊?”


    “遊元亮是我表哥,你打了我,別想活著離開五台縣。”周姓青年說道。


    “喲,我好怕啊,嚇得我都渾身發抖!”我裝出一副好害怕的表情,隨後突然一腳踢在周姓青年的肚子上。


    砰!


    哎呀!


    他慘叫一聲,身體佝僂了起來,剛好把頭伸到我的眼前,我揪著他的頭發,咣鐺一聲,撞在旁邊的桌子上,讓他的臉跟桌麵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操!遊元亮算那根蔥,別讓我看到他,不然的話,我讓他從我褲襠下穿過去,還有你,哥看到你這張令人討厭的小白臉,心裏就十分不爽。”我揪著周姓青年的頭發,將他的臉拉到了我的麵前,開口對他說道,隨後揚起右拳砸在他的胸頰上,將其一拳打趴在地上,最後又在他肚子上補了一腳,讓這人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揍完這名小白臉,我朝著他身後跟著我幾個人看去,這幾個人此時都不吱聲了,他們平時囂張慣了,在五台縣的地界上,還真沒有碰到像我這樣敢揍他們的人。


    我帶著艾小蕾朝著迪廳外邊走去,同時對著剩下的幾個人一瞪眼,說:“滾開!”


    那幾個人便乖乖的讓開了路。


    帶著艾小雷大搖大擺的離開天堂迪廳之後,我們兩人馬上閃進了旁邊的小巷,然後利用夜色,將身體隱藏在一處角落裏,這叫燈下黑,想要跟蹤我們的人肯定第一反應是朝著遠處看,因為在他們的心裏,誰打了周姓青年,離開迪廳之後,肯定會馬上跑路,而我和艾小蕾卻反其道而行之,就隱藏在旁邊的小巷之中,給他們來了一個燈下黑。


    跟在我們兩人身後跑出來的一名小青年,在附近找了幾圈,便垂頭喪氣的走迴了天堂迪廳。等他迴去之後,我和艾小蕾這才從黑暗的角落裏出來,然後急速的離開了此地。


    自己和艾小蕾資源有限,而對方卻能調動五台縣的大量人手,甚至於連警察都有可能調動,所以雖然我嘴上說的囂張,但是行動起來卻是異常的小心。


    這就叫做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對手。


    今天晚上教訓的周姓表年,沒有想到是遊元亮的表弟,本來我還沒有什麽把握,打了遊元亮的小弟,他到底會不會出來,不過打了他的表弟就不同了,這種二世祖最要麵子,他肯定會為自己的表弟出頭,而這就是我的機會。


    我和艾小蕾並沒有迴南山村,因為怕在沒有殺死遊元亮之前,給陸子石引來殺身之禍。離南山村不遠處有一座二百多米高的小山,當地人叫千年凹,我和艾小蕾兩人就躲在這裏。


    往迴走的時候,艾小蕾一臉不服氣的表情,說:“剛才你為什麽要出手,我能打過那名光頭漢子。”


    “人家練的是正宗的心意四把捶,勁力比你打,功夫比你好,實戰經驗比你豐富,你怎麽打?”我看了艾小蕾一眼,對她反問道。


    “沒打,你怎麽知道我打不過?”她十分的不服氣。


    “平時不若練拳法,剛才丟人現眼了吧,被人一記心意熊靠就給放了出去,不是我出手,對方的那招龍形大劈手,你能接得下來?”


    “我……”


    “說實話!”我瞪著她,說道。


    “接得下來,接得下來,就是接得下來。”艾小蕾厥著小嘴說道。


    “唉,女人啊,就是一種不講理的動物,自己剛才救了她,竟然還怪我。”我心裏一陣鬱悶,歎了一口氣,說:“哥不跟你一般見識。”


    “哼!”艾小蕾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們兩人迴到了千年凹,山上有個廟,裏邊沒有和尚,香火也不盛,在五台縣要想求佛都去五台山了,所以這裏十分的冷清,一年到頭也來不了幾個人,而此時這個廟就成了我和艾小蕾的臨時住所。


    至於為什麽要躲在這裏,因為千年凹就是我為遊元亮準備的葬身之地。遊元亮的身份畢竟在五台縣來說非同小可,殺了他之後,我和艾小蕾兩人就必須馬上離開山西,至於去那裏,我也已經想好了,直接往西走,西渡黃河去陝西榆林。


    自古有言,榆林的漢子,米脂的婆姨。


    榆林自古民風彪悍,古代的時候,幾乎人人習武,所以我準備去榆林看看,如今那裏還有沒有什麽國術高手。


    迴到千年凹的廟裏之後,我練了幾遍易筋經之後,又開始習練半步崩拳。


    艾小蕾本來想睡覺,看到我又在練拳,於是她也開始練習螳螂手。練了一會,她停了下來,開口對我詢問道:“喂,剛才你就不怕光頭漢子的龍形大劈先劈中你啊?”


    我看了她一眼,隨之也停了下來,說:“我這麽長時間,一直在苦練半步崩拳,對於這一招的速度和力量已經了然於心,不然的話,我豈能不招不架,後發先至,一拳擊倒對方。”


    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以前我認為自己的半步崩拳已經練得很熟練了,做夢也能打出來,根本不可能再有進步,同時也懷疑過郭師當年怎麽可能練到萬法歸一的境地,並且還能一拳破萬法?”


    “現在我卻漸漸明白了,拳練萬遍,跟拳練十萬遍、百萬遍絕對是不一樣的,我現在隻差一層紙的距離,就能將全身的束裹之力通過半步崩拳瞬間擊發出去,形成強大的螺旋力,然後我再將五行拳的打法融入進去,就能真正達到當年郭師一拳破萬法的境界了。”


    “真是令人向往啊!”


    “切,就是傻練唄!”艾小蕾撇了撇嘴,說道。


    “對,你說對了,就是傻了,看似不可能,看似沒有進步,但是當你練到某個極限的時候,突然就會豁然開朗,總之說不明白,但是你的身體卻能明白,勁力如何走,如何運行,如何集中起來瞬間打出,都說武癡傻,但是武癡的功夫就是最高。”我說道。


    艾小蕾沒有說話,她開始拚命練習螳螂拳的八肘,因為他在螳螂手上沒有下過硬功夫,所以手指用白嫩,沒有練習鐵沙掌,螳螂手自然大打折扣,再加上她是女孩子,力量本來就小,所以她練習螳螂拳威猛的近身八肘的打法最是合適。


    肘的發力學會了,比拳頭的力量要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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