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子裏練著拳,等待著賈光的電話,因為心中有怒火,所以拳法變得淩厲無比,啪啪啪……氣爆聲不絕於耳。


    鈴鈴鈴……


    終於在我的期盼已久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賈光。找到那人的落腳點了嗎?”我的聲音充滿了急切。


    “找到了,在人民路的春陽花苑,應該是租的房子。五單元六號樓,幾號房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不敢跟得太近。”電話另一端傳來賈光的聲音。


    “已經足夠了,你迴來吧。”我說道。


    “嗯!”


    掛斷賈光的電話之後,我馬上開車朝著人民路的春陽花苑而去。路上的車子不多。所以我不到二十分鍾便到了春陽花苑,將車子六號樓的下麵,我開始靜靜的等待。


    “王八蛋,不管你是打輸了心生怨恨,還是別人雇傭了你來殺我,既然來到了浮山市,就別想活著離開。”我的雙眼露出殺機,在心裏暗暗想道。


    等待是一種煎熬,媽蛋,我從早晨十點多鍾,一直等到下午四點三十五,這名白人才姍姍從六號樓裏走出來。


    他從我的車子旁邊經過,我突然一推車門。砰的一聲,正好撞在他的身體,將其身體撞倒在地上,下一秒,他剛想爬起來,可惜我已經如同一隻捕食的獵豹從車子裏撲了出去。


    砰!


    一腳狠踢在他的腹部。


    砰!


    第二腳便踢在他的臉上。


    這名白人男子正想從地上爬起來,被我二腳下去,直接又癱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我揪著他的衣服,先搜了一下他的身,身上沒有任何東西。於是我將他扔進了車子的後備箱裏,鎖上後備箱之後,開著車子離開了春陽花苑。


    一路疾馳,我直接把車子開進了馬梁山,除了這裏。我想不到其他地方可以讓這名白人男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六點十分,我到達了馬梁山的山腳下,將車子開進樹林,隨後下車打開了後備箱。


    我剛一打開後備箱,一道身影便撲了出來,這名白人男子已經醒了。


    身體朝後一退,躲過了白人男子的撲擊,因為在開後備箱的時候,我早就做了準備,不過在一退之後,馬上又是一進,同時一記進步崩拳砸在對方還未站穩的身體上。


    砰!


    一拳正中小腹,白人男子的身體瞬間佝僂了起來。


    砰!


    隨後一記上勾拳,正中他的麵門,讓這名白人男子的腦袋猛然朝後仰去。


    接著我揪著他的頭發,朝著旁邊一棵大樹的樹幹撞去。


    砰!


    這一下,讓這麽強壯的白人男子的身體慢慢的癱倒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哎呀!哎呀……


    “你想幹什麽?我是美國人,你殺了我會引起外交事件。”他此時滿臉是血,捂著小腹一邊慘叫,一邊還絮絮叨叨的對我嚷叫道。


    砰!


    我對準他的腦袋又是一腳,直接將他踢暈了過去,這裏經常有附近的人路過,還不是很安全,所以我把他打暈了過去,拖著他的身體朝著馬梁山深處而去。記宏場巴。


    “外交事件?去你媽的外交事件,你他媽今天早晨對我開槍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什麽外交事件吧。”我拖著他一邊走,一邊在嘴裏小聲的嘀咕著。


    我直接一口氣拖著這名白人男子來到了馬梁山深處的山神廟裏,我將他扔在地上,自己坐在一旁休息了起來。


    這段山路不近,又拖著此人,對於我來說,消耗了不少體力。


    十五分鍾之後,我站了起來,走到這名白人男子麵前,右腳踩著他的左手小拇指一撚。


    啊……


    他的慘叫聲瞬間響徹了整個山神廟,並且還傳得很遠,驚起了附近的一群小鳥,飛上了天空。


    我鬆開腳的時候,他的左手小拇指已經血肉模糊,耷拉了下來,指骨被我一腳給撚碎了。


    啊啊……啊!


    白人男子不停的慘叫著,同時朝著我看來。


    “說說吧,誰派你來殺我?”我對他問道。


    “說了,你會放過我嗎?”他一邊慘叫著,一邊反問道。


    “你說呢?換成是你,你會放過我嗎?”我一臉貓戲老鼠的表情。


    “當然不會。”


    “說吧,說了之後,你會少受一點罪。”我臉上露出一個微笑,不過下一秒,我的微笑便僵在臉上,口裏罵了一句:“操!”


    因為隻見這名白人男子臉上也露出一個微笑,隨後他竟然口裏流出了黑血,隨後身體趴在地上,痙攣了幾下,便不動了。


    我俯身試了試他脖子上的大動脈,此人已經死了。


    “操,這是什麽毒?幾秒鍾之內就死掉了,此人到底什麽來頭?”我眉頭緊鎖,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媽蛋,這可比職業殺手還可怕。


    死士,對,此時我的腦海之中就出現死士這兩個字。


    一名白人死士,讓我有一種毛骨凜然的感覺。


    “多麽強大的勢力,才能養得起死士,並且比人如此毫不猶豫的服毒自殺,說明這個勢力的龐大和可怕。”


    我呆呆的坐在馬梁山的山神廟裏,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不覺天竟然亮了,我在山神廟裏坐了一夜,思考了很多,但是最有可能的就是跟六年前的那場火災有關。


    “仇人來了!”


    這是我得出的結論。


    迎著早晨的朝陽我走出了山神廟,在附近的樹林裏挖了一個深坑,將這名服毒而亡的白人男子給埋了。


    此時我心裏的震驚已經消失,取代的是滿臉的仇恨和昂揚的鬥誌。


    “終於注意到我了嗎?那就來吧!”我的靈魂在呐喊著。


    埋完這名白人男子之後,我開始在山神廟前,練習易筋經,山裏的空氣清晰、寂靜,朝陽、鳥鳴、微風、滿目的綠樹,讓我的心裏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練習易筋經仿佛都比市裏邊強了很多。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現代的科學一直在追求萬物,而我們古老國術和道術卻是在孜孜不倦的尋找源頭的一。


    萬法歸一,天人合一,迴歸自然。


    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感悟,體內由易筋經引發出來的熱流也隨之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不過這種變化我隻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可惜在熱流衝在任督二脈上的時候,仍然消散於無形。


    我停止了修煉,歎息了一聲:“天地玄關還真是難開啊!”


    任督二脈一通,全身十二條主經脈就會連通起來,力量和全身的素質都會出現很大的改變。


    武俠書裏說,打通任督二脈就會武功大進,一點都沒有錯。


    現實之中,悟出暗勁是高手,打通任督二脈就能跨入宗師的境界。


    宗師,偌大的中國不管是明麵還是暗處能達到宗師的人,怕是也不會超過一手之數。


    至於像德遠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人,可遇而不可求,跟我們的社會基本上不會發生什麽接觸,就是發生了接觸,也不會有人知道。


    道門、佛門、隱士的世界,不是常人可以接觸得到的,而國術卻是隨處可見,即便是到了宗師之境,普通人有時候也是能接觸得到,因為他們離不開社會。


    而道門、佛門和隱士們則不同,他們遠離社會,追求那個逝去的一。


    我在馬梁山練拳練到九點鍾,這才出山,隨後在小樹林裏找到自己的車子,朝著浮山市區疾馳而去。


    我終於引起了仇人的注意,這讓我既興奮,同時也更加的謹慎,從那名白人男子的身上,我感覺到了自己所要麵對的龐然大物。


    “難怪小道士不說,看來就連道門都不願意得罪此尊龐然大物。”我在心裏暗暗想道,同時對於小道士的三緘其口有了一絲明悟。


    車子駛進浮山市區之後,我並沒有迴弘武國術館,而是直接駛去了東城的老城區,我要去找江振龍。


    當我出現在江振龍的小院的時候,他正在練拳。


    “坐!”江振龍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於是停了下來,問:“發生什麽事了?”


    “江叔,我的仇人來了。”對於江振龍我沒有什麽好隱瞞,因為這些事情他都清楚。


    “呃?”江振龍一聽,臉色也是一變,眉頭緊鎖,說:“說說,怎麽會事?”


    我隨後便把昨天早晨那名白人男子的事情給說了一遍,等我講完之後,江振龍點了點頭,說:“死士,沒有想到現在還有人在培養死士,對方很強,也許強到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


    “不管他們有多強,這個仇我都要報。”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江振龍看著我,點了點頭。


    “江叔,花麻子該解決了。”我對他說道,仇人的出現,讓我心裏有一種急迫的感覺,必須盡快整合浮山勢力,這樣的話,才能有精力全心全意的對付自己的仇人。


    “嗯,就在今天晚上吧!”江振龍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需要我做什麽?”我問道。


    江振龍擺了擺手,說:“你什麽都不用做,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對了,花蛇幫的右白虎柳青搞定了嗎?”


    “搞定了,你的人不要傷了她。”我迴答道。


    “嗯!”


    江振龍的目光望向遠方,稍傾說道:“我隻能幫你一統浮山的勢力,至於報仇,就全靠你自己了。”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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