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猛把架在蝦子脖子上的匕首拿開了,此時蝦子脖子處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不過隻是一點皮肉傷,沒有刺斷大動脈,不是我說的及時,現在蝦子就是一具屍體了。


    蝦子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地上。哭嚎了起來:“羅哥。你就答應吧,我們以前做過那麽多壞事,想要過平常人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你就答應吧。不就是去找幾個癮君子,亡命徒,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還有妹妹,嗚嗚……”


    蝦子也變聰明了。他不再求饒,而是開始哭著勸說羅康平。


    羅康平的臉色有點發白,他沒有想到我如此的殺伐果斷,沒有談成,直接就要要了他和蝦子兩個人的性命。


    “胖子,你還沒開殺戒吧。”我看到羅康平仍然在思考。於是扭頭對陳胖子說道。


    “師傅,我……”陳胖子有點畏懼,誰也不是天生就敢殺人。


    “葛兵。”我叫了葛兵一聲,隻見他猛然出腳,一腳踢在羅康平的腳上,撲通一聲,羅康平便一下子撲倒在地上,下一秒,葛兵抬腳踩在他脖子下方三指的地方,力達腳尖,羅康平便死死的貼在地上,兩隻手亂抓著地麵,但是怎麽也爬不起來。


    “胖子,拿著匕首,把他的頭切下來。”我從戚猛手裏接過匕首,遞給了陳胖子。


    陳胖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臂哆嗦著接匕首的時候,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癱倒在地上的蝦子此時更加大聲的哭喊了起來:“羅哥,答應吧,不然我們兩人都要死在這裏。”


    羅康平掙紮了一會,最終放棄了,因為他吃奶的勁都用了出來,愣是沒有動彈分毫。


    “我幫你。”最終羅康平嘴裏吐出了這三個字。


    我對葛兵抬了一下頭,他鬆開了踩在羅康平後背上的腳,陳胖子此時也鬆了一口氣,他是真沒有膽量殺人,更別說慢慢的將人的腦袋給切下來。


    羅康平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隨後朝著我看來,問:“不知道默哥需要幾人?”


    “幾個人無所謂,我隻有二個條件,一,能為錢舍命;二,以前必須殺過人,手上染過血。”我把自己的條件說了出來。


    “好,我把人叫齊了就帶給你。”羅康平想了一下,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帶給我,我也不需要跟他們見麵,他們全部由你養著,當然錢由我出,需要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希望到時候你別讓我失望。”


    我覺得羅康平這人雖然長得很普通,但是很有膽量,剛才蝦子都嚇尿了,但是他還能挺住,隻憑這一點,此人還算是條漢子,所以我準備把他發展成忠義堂的人。


    “這……”羅康平猶豫了一下,說:“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錢,養了自己的勢力,到時候讓他們對付你?”


    “我是江湖人,信你就是信你,沒有什麽顧慮,再說在你眼裏的亡命之徒,在我眼裏跟死人沒有什麽區別,隻不過他們對旁人也許會有大用而已。”我實話實說。


    就那些癮君子,在我眼裏真跟死人沒有什麽區別,他們怕不怕死對我來說都一樣,隻是有些不好出麵的事情,他們倒是最佳的選擇而已。


    “好吧!”羅康平自知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最終隻能點頭答應。


    深夜,我們迴到了浮山市區,第二天,我就把剛剛到手的二百萬全部給羅康平打了過去。


    一個星期之後,他和我在兄弟酒吧碰麵。


    “默哥。”羅康平叫了我一聲。


    我點了點頭,隨後讓小蘭給他倒了一杯酒。


    “一共找了五個人,這五個人以前都殺過人,手上沾著血,並且還急需錢買那東西。”羅康平喝了一口酒,隨後開口對我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說:“你先養著他們,注意分寸,這種人得寸進尺,平時喂點湯就行了,真有事的時候,再把肉放出來。”


    “我曉得。”羅康平點了點頭。


    “以後沒事我們兩人少見麵,缺錢了,打電話給我,我需要人辦事了,會聯係你。”我對羅康平說道。


    “嗯!”他點了點頭。


    “蝦子知道的太多,你看好他,這件事情如果露出一絲口風,你知道後果。”我瞪了羅康平一眼。


    “默哥,您放心,蝦子他雖然膽子小,但是知道輕重,更不會拿自己和妹妹的性命開玩笑。”羅康平和蝦子的關係不錯,不停的為蝦子說著好話。


    “希望如此。”


    ……役坑坑扛。


    今天大年三十,大街上都洋溢著喜悅的氣氛。我和菲兒都迴了她父母家,此時菲兒和妹妹歐陽雯正幫著她母親包餃子,我閑著無事,在客廳陪著歐陽建國喝茶聊天。


    我發現歐陽雯的目光時不時的朝著我看來,不由的讓我有點不自在,心中暗道:“這個小丫頭片子又想幹嗎?”


    “媽,我累了,讓姐夫過來幫忙。”這是歐陽雯的聲音。


    “你這個死丫頭。”這是菲兒母親的聲音。


    我此時不能裝啞巴了,於是站了起來,滿臉笑容的說道:“阿姨我來幫忙,雖然我不會包,但是我會擀皮。”


    “小王,你陪建國聊聊天,我們娘三包就行了。”菲兒的母親開口對我說道。


    不過還沒等我說話,歐陽雯便搶著說道:“我陪爸聊天。”


    我笑了笑,說:“阿姨,沒事。”隨後坐下來開始擀餃子皮,小時候經常擀,再加上自己是練武之人,力道的控製十分精準,所以擀起餃子皮又薄又快,菲兒和她母親兩人包的速度根本攆不上我擀的速度。


    菲兒的母親一個勁的誇我,我則隻是不停的傻笑的跟菲兒眉目傳情。


    歐陽雯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看到我跟菲兒兩人眉來眼去的模樣,不由的撇了撇嘴說道:“包個餃子還秀恩愛,肉麻死了。”


    菲兒瞪了妹妹歐陽雯一眼,菲兒的母親則對她笑罵道:“臭丫頭,你什麽時候帶個女婿迴來,我和你爸就省心了。”


    歐陽雯一聽母親說自己男朋友的事情,馬上臉色大變,立刻就遁了:“我迴房去了。”


    年夜飯跟菲兒一家吃的,五年了,我第一次又感到了家的溫暖。


    吃著年夜飯,看著春李聯歡晚會,跟菲兒一家人聊著天,我的心情十分的放鬆,這種感覺好極了。


    歐陽雯看了幾眼聯歡晚會,說:“沒意思,我們打麻將吧。”


    歐陽建國不玩,繼續看晚會,不過看樣子菲兒的母親倒是很喜歡打麻將,於是我們四個人便開了局。


    我跟歐陽雯坐在對麵,菲兒坐在我的右手邊。


    幾圈下來互有輸贏。


    坐得累了,我伸了一個懶腰,把腳往桌子裏邊伸了伸,一下子碰到了一雙小腳,我本能的以為是菲兒的腳,於是便大著膽子用自己的大腿撫摸著那雙小腳,雖然隔著襪子,但是感覺十分刺激,有種偷情的快感。


    難怪老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話都是至理名言啊。


    正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菲兒突然站了起來,說:“我去一下衛生間。”


    “咦?”我心裏一愣,因為菲兒站了起來,但是那雙小腳還在我腳底下:“這……不會是菲兒的母親的吧?”


    我小心翼翼的瞅了菲兒母親一眼,發現她的表情一切正常,於是我又朝著歐陽雯看去,發現歐陽雯兩腮有點紅,於是馬上明白了是怎麽會事。


    我急速的把腳收了迴來,心裏這個後怕啊,剛才若是歐陽雯當場揭穿我,我便是有口難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過她怎麽沒有揭穿我?為什麽臉還發紅?這、這、這……”我迷茫了。


    後麵我基本上心不在焉起來,於是連續輸了幾把。


    淩晨十二點的時候,外邊響起了一陣鞭炮聲,浮山市因為是小城,政府對燃放煙花爆竹基本睜一眼閉一眼,畢竟是中國的傳統習俗。


    我們這裏大年三十一過十二點,就要相互說過年好,長輩要給紅包,菲兒父母每人給了我一個大紅包。


    歐陽雯對我說:“姐夫過年好。”


    我便把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了她,菲兒也給了她一個大紅包。


    “我們出去放鞭炮吧。”菲兒建議道。


    “好啊!”我也有了一絲童心,因為上午去市場的時候,我和菲兒買了不少的煙花。


    歐陽建國夫婦兩人睡覺去了,我、菲兒和歐陽雯三人則穿上棉衣,拿著煙花出了門。


    小區的院子裏,此時已經站滿了年輕人,都在放煙花爆竹。


    菲兒像個小女孩似的,跳了起來,拿著一個煙花朝著一處空地跑去,我看著菲兒蹦蹦跳跳的樣子,露出一臉幸福的笑容:“這種感覺真好。”


    不過隨後身邊歐陽雯的一句話,讓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王默,我漂亮還是我姐姐漂亮?”歐陽雯低著頭羞答答的問道


    “你姐姐!”


    “剛才打麻將的時候,你為什麽摸我的腳?”


    “我以為是你姐姐的腳,對不起啊!”我對歐陽雯道歉。


    “哼!對不起就行了嗎?”剛才還羞答答的歐陽雯,瞬間變成了一隻小老虎。


    “你想怎樣?我真不是故意的。”


    “大年初一我們高中同學聚會,你跟我一塊去,當我男朋友,但是不能告訴我姐。”歐陽雯語速十分快的說道,仿佛一停下來,就沒有勇氣說出口似的。


    “這不好吧。”


    “你不答應的話,我就把你剛才摸我腳的事情告訴我姐,並且還要告訴我媽。”


    本來歐陽雯把這件事情告訴菲兒,我並不是太擔心,因為相信菲兒肯定會聽我的解釋,但是她要告訴未來的丈母娘,這可要了老命。


    我的表情猶豫不決起來。


    “去不去?”歐陽雯再次問道。


    “去!”我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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