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鬱悶的要死,自己把左青龍抬出來,是因為看到青年手臂上的蛇紋身,可是這孫子不上當,把我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怎麽辦?”我在心裏暗暗的思考道。


    拚著肋骨錯位打暈他,那樣的話。自己怕是要在醫院裏多躺半個月


    “孫子,學人家英雄救美也不打聽打聽爺爺是誰?還他媽的裝b說自己認識左哥,我呸!”紋身青年越來越囂張,舉起拳頭準備過來揍我。


    難道哥今天要在陰溝裏翻船?我心裏一陣抓狂,怎麽說也不能讓這孫子揍自己一頓吧,於是我便準備拚著肋骨錯位,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孫子。


    而正在此時,菲兒、陳胖子和牛剛三個人迴來了。


    “你要幹什麽?”菲兒的聲音響了起來,她一進病房便看到紋身青年舉著拳頭要打我,於是像頭母老虎般的竄了過來,擋在我身前,怒吼道。


    菲兒的舉動,不但把紋身青年嚇了一跳,就連我都嚇了一大跳:“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溫柔美麗的歐陽菲兒嗎?”


    菲兒這一聲怒吼,跟在後麵的陳胖子和牛剛兩人瞬間便動了手,陳胖子夠陰險。不聲不響的繞到紋身青年後麵,趁他被菲兒吼得發愣之際,一記熊抱,將其從身後給抱住了。


    而此時的牛剛。則是左右開弓,朝著紋身青年的臉頰便打了過去。


    紋身青年因為被陳胖子從身後給抱住了,兩條胳膊也被勒緊了,所以麵對著牛剛的攻擊,根本無法躲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牛剛的拳頭打在他的臉上。


    砰砰砰……


    牛剛最近幾個月在苦練祖上傳下來的詠春拳,每天都打木人樁打到半夜,進步很快,所以幾拳下去,紋身青年便被打成了豬頭,門牙也打掉了兩顆,說話露起風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花蛇幫的人。你們敢打我,等著吧,我……哎呀!”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牛剛的拳頭猛然又加了幾分力氣,直接把他給打暈了過去。


    “師傅。這小子是誰啊?”陳胖子把紋身青年的身體放開,對我詢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花蛇幫的小弟。”


    “花蛇幫的小弟怎麽會在病房裏?王默你又背著我做了什麽事?”菲兒瞪圓了雙眼盯著我,問道。


    “冤枉啊!”我的目光朝著小劉護士看去,希望她出來把事情講清楚。


    “菲兒姐,不關王默哥的事……”小劉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跟菲兒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乖乖躺好了,剛才他沒打到你吧?”菲兒扶著我躺在床上,一臉關心的詢問道。


    “沒有,剛才歐陽大俠從天而降,一記虎嘯之音,嚇破了敵膽……哎呀!”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腰間的軟肉便被歐陽菲兒狠狠的擰了一下,同時她的臉色一紅。


    剛才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然會變得那麽兇。


    “嘿嘿!”陳胖子和牛剛兩人在偷笑。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陳胖子和牛剛以後都會是自己的手下,我可不想在他們麵前讓菲兒修理我,那樣就太沒有麵子了,於是馬上叉開了話題:“酒吧盤下來了嗎?”


    “盤下來了,裝修的還不錯,地方也大,酒窯裏的酒還有不少,都按八折賣給了我們,對方要價120萬,最終100萬成交,明天就辦手續。”菲兒迴答道。


    “那房子的產權你們跟房東談了嗎?”


    “談了,房東隻租不賣,每個月的房租是二萬,年付的話二十萬,省四萬塊錢。”


    ”既然房東不賣,那我們就先租一年。”我想了一下,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南城芙蓉街附近以白領居多,生意肯定不會太差。”菲兒看起來對芙蓉街的酒吧很看好。


    “這麽好的酒吧,對方為什麽要轉讓?”我心裏起了一絲疑問。


    “這我們倒是不清楚,問過對方,但是對方支支吾吾沒有說。”菲兒迴答道。


    “胖子,你和牛剛再去芙蓉街一趟,今天晚上必須查清楚原因。”我對旁邊的陳胖子和牛剛兩人吩咐道。


    “好的,師傅!”


    “是,默哥!”


    “把地上這孫子扔醫院大門外去。”我說道。


    陳胖子和牛剛兩人抬著地上被打昏迷的紋身青年離開了病房,小劉和娟兩名護士早已經離開了。土冬台號。


    晚上八點多鍾,陳胖子和牛剛兩人還沒有迴來,倒是那名紋身青年帶著四個人拿著甩棍,身上還藏著刀器闖進了病房。


    “你們想幹什麽?出去,不然我報警了。”菲兒看到他們闖進來,目光十分的慌張,大聲的嚷叫道。


    我則慢慢的下了床,將菲兒擋在了自己的身後,雙眼微眯,盯著紋身青年和他身後四名同樣有著蛇紋身的小青年。


    此時的我,心裏充滿了怒火,這個不知死活的紋身青年,以為自己手臂上紋著條蛇,加入了花蛇幫,在浮山市就可以橫行霸道了?


    特別是看到菲兒眼睛裏的慌張,我的怒火更盛:“媽蛋,老子把菲兒含在嘴裏都怕化了,你個鱉孫竟然敢拿著家夥把菲兒嚇得臉色發白,真他媽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我眼露寒光,一股殺意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十幾歲的時候,在爺爺的訓練之下,就開了殺戒,自己從來不是什麽好人。


    此時的我,已經把法律、把自己身上的傷全部都拋到了腦後,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這個王八蛋敢嚇唬菲兒,老子今天非弄死他。”


    我的氣勢一變,兩眼寒光畢露,心裏已經動了殺機。


    看到我眼睛裏的寒光,紋身青年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抖,同時心裏更加的狐疑:“難道此人真得大有來頭?”


    這種殺人般的目光,他在左青龍身上見到過,也在花蛇幫老大花麻子的眼晴裏看到過,所以一時之間,他竟然沒有讓手下的四名小弟動手。


    “鬆哥,就是這個孫子打的你吧?”


    “哥幾個操家夥,揍他。”


    “等等!”紋身青年攔住了身後的四名手下,他現在是花蛇幫的一名小頭目,以前是左青龍的手下,因為有一次砍人替左青龍挨了一刀,所以被提拔成了一名小頭目。


    此人腦子不笨,看到我眼中的寒光,不由的再次問道:“你真的認識左哥?”


    “見過兩麵。”我考慮再三,最終開口說道。


    紋身青年點了點頭,隨後走到窗邊,拿出手機撥通了左青龍的號碼,說了幾句之後,將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我,可能另一端的左青龍想要看看我的容貌。


    紋身青年對著手機小聲的說了幾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當他走迴來的時候,先是一揮手,對四名手下說道:“你們出去。”


    “鬆哥?”


    “出去。”


    等他的四名小弟離開病房之後,他啪啪自抽了兩個耳光,說:“我有眼不識泰山,今天衝撞了王哥,任憑王哥處置。”


    “哼!”我冷哼了一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呂鬆!”


    “滾吧!”我把他的名字記在心裏,病好了之後,第一個要弄死的人就是他。


    他們沒有先動手,我也不想當著菲兒的麵殺人,所以最終決定忍了下來。


    但是我絕對不是好人,形意拳講究的是念頭通達,直來直往,快意恩仇。


    有仇不報非君子。


    今天呂鬆嚇到了菲兒,那就是動了我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呂鬆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十分的複雜,嘴裏好像還想說什麽,但是看到我的表情,最終沒有說出口。


    “對不起!”他轉身離開了病房。


    我不知道左青龍怎麽對他說的,也不關心說了什麽,在我的心裏呂鬆已經死了。


    受傷住院的這段時間,菲兒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前邊幾天給我端尿,她在我心裏已經成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王默,你沒事吧?快躺床上。”身後的菲兒輕輕的扶著我,讓我躺到病床上去。


    “菲兒,我沒有那麽弱。”我扭頭對她一笑,說道。


    “不行,要聽醫生的話,你現在的骨頭正處於恢複的關鍵時期,乖,聽話。”


    “菲兒,剛才嚇到你了吧?”


    “沒有!”


    “都是我不好。”讓菲兒受到了驚嚇,比打我自己還要難受。


    “這事怎麽能怪你?你幫了小劉護士,這是見義勇為,應該受到表揚,如果社會上多一些你這樣的人,小流氓還敢囂張嗎?”菲兒笑著對我說道。


    我也笑了起來,心裏好受了一點。


    “王默,那人最後為什麽又要道歉?”菲兒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要不要我打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雯雯。”


    “雯雯他們刑警隊很忙的,再說人家也沒有動手,算了吧,至於他為什麽道歉,我也不清楚。”我並不想讓雯雯來處理這件事情,因為等傷好之後,我要親自處理,這事沒完。


    “左青龍是誰?”菲兒繼續問道。


    “就是那天我們兩人在迪廳裏玩的時候,他想把你帶到保安室的那個人。”我迴答道。


    “原來是他啊,一看就不是好人,你怎麽會認識他?”


    “不認識,隻是那天江振龍請我吃飯的時候,他突然闖了進來,算是見了一麵。”有些事情我不想讓菲兒知道,所以基本上不往深裏說,都是簡單帶過。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今天他們沒有動手,肯定是江振龍的麵子。”


    “也許吧!”我笑了一下,說道:“不說他們了,我們聊點高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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