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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隊伍姍姍來遲。
老離帶著一幫肱骨之臣坐到了周端前麵。
老臣站在邊上，笑眯眯地看著周端，點了點頭：“胖了。”
周端：……
迴頭就把後麵黑板的曲麵函數給解了。
“助教，我們的座位在哪？”突然，一個聲音從周娟旁邊傳了過來。
周端抬頭，看見了穿著紅色內襯搭配校服的羅婕。
下意識地拍了拍老程的肩膀：“老師，未知班的座位在哪來著？”
老程的肩膀微微有些僵硬，然後周端看到他把手搭到了老離的肩膀上。
“這麽大的教室，隨便坐，就做一邊吧。”老離指了指前四排還空著的座位。
每次集會，前麵都會空出一個真空地帶。
羅婕點了點頭，帶著後麵一大幫人坐到了一邊，和周端這邊隻隔著一個過道。
對哦，自己是助教啊。
他小心地點了點老程的肩膀：“老師，助教有工資嗎？我不要加分了。”
“你都沒履行過助教的職責，還想要工資？”老程驚了。
周端照老程這麽一講，覺得好像也是哦。
不再作聲。
“工資的事，你可以找高老師談談，另外，這些同學家裏的特產非常多，你不是要找兼職嗎，問問他們，有幾個我聽說在這邊已經買了別墅，想來你的家教對他們還是有吸引力的。”
周端眼睛一亮，好像是這麽個道理，可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是怎麽迴事？
他下意識轉頭一看，看到了蓋章。
嘖，剛剛還在說別人兼職把路走窄了。
主席台上，學長他們抬出了一張張桌子，拚在一起，然後掛上名牌。
最後大家用掌聲將這次請的領導迎了進來。
……
不知過了多久，周端突然聽到擔任主持的黃秀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下麵讓我們用掌聲歡迎優秀學生代表，高二五班的周端同學為我們帶來演講《假如有假如》。”
就是現在，周端突然撥動了抽獎輪盤。
目前為止，他隻抽過一次獎。
因為太坑了，每次都雙倍，所以他決定目前一個月隻抽一次。
等找到功德值的賺取方法，再抽……兩次？
“恭喜宿主獲得秘寶：破碎的蛋殼
破碎的蛋殼：？？？
？？？
評級：s+(也許是吃剩下的，也許是正在吃卻被你搶來的，但無論如何，你的麻煩大了！)”
我特麽……
帶著複雜的心情，周端走上了主席台，從眼神殷切的師長們手中接過了話筒。
“大家好，我叫周端，有些人或許沒聽說過我，但沒關係，因為你們隻需要聽我說就行。”
台下響起了掌聲。
“我的演講，大家也聽到了，假如有假如，但下一句是，你還會努力嗎？
我相信大多數人都不會，因為有假如啊。
但努力的人呢？
他們也有假如，所以他們和不努力的人看似迴到了同一個起點，但是精益求精和得過且過的差距會在假如的循環中變得截然不同。
生活中的假如太多了，學期，學年就是一個個假如，一個個輪迴，我們從最開始的假如有了區別，所以想迴到那個假如，可是又錯過了真正的假如。
這麽說可以理解？
……”
隨著周端的演講，台下的氣氛不由陷入了沉寂之中。
學習本來就是一個積累的過程，但是考試不是，應試帶來的是學習和人生的自信，也正是這一點，周端才有寫這篇文章的衝動。
“謝謝大家，我就講這麽多。”
周端一邊謝幕，一邊查看自己的功德點。
功德點：1567800+
果然。
周端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將話筒放到了一位老師麵前的桌子上。
“等等，老離突然從觀眾席上站起來叫住了周端。”
周端心中一個咯噔，感覺不太妙。
“這次天才賽，周端同學是整個界域的前十名，還是所有排行榜的前百啊，大家一定要以他為目標，這是什麽概念，所有排行榜，加上被刷下來的，總共幾十億的參賽學生，排名前百，我們日輪這邊多少高中，一百所不止，想想看，了不起的。”
周端配合地微笑，你繼續說，我臉紅算我輸。
“不像有些同學，我聽說這個寒假不僅沒有認真學習，訓練精靈，反而忙著談情說愛，沉迷遊戲，這些同學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不然直接叫家長。”
這話一說，許多人的臉色都變了。
“我們學校這次因為周端同學的貢獻，又多了三頭稀有精靈的名額，接下來，隻要是統考能考到第一的，都有資格競爭稀有精靈。”
周端暗暗豎了個大拇指。
大氣。
“除此之外，你們有什麽問題可以問周端同學的也可以問，你在台上再待十分鍾。”
周端：……
一邊的黃秀也沒有救場的打算。
本來周端以為應該沒人問，可是沒想到，就在老離說完不久，一邊的羅婕就站起了身。
“我想請問關於如何學習數學，學好數學的辦法，就我自己來說，目前老師講解和習題練習都在做，可是成績提升並不明顯。”
“呃，你可以具體找找自己在哪幾個地方失分比較多，不要帶著自我欺騙的心理，然後在專攻這幾個版塊或許效果會好一點，也可以找學習好一點的同學或問類似的題型和涉及到的知識點，這就是收集資料的過程，看誰準備得更加充足，不能閉門造車。”
羅婕看著周端，想了想，坐下了。
然後周娟站起了身。
周端臉一黑。
“怎麽才能從一個平平無奇的人變成學霸？”
“做夢就行。”
“噗。”
老離沒忍住，一些同學也沒忍住。
周娟鼓著小臉坐下，一臉不高興。
……五號
周端有些無語了，還真有那麽多人提問的？
“那個……”突然，未知班，一個弱弱的男聲想起。
一個看上去有些自卑的男生在人群的注視中站了起來。
周端眯了眯眼，他記得這個人，當初入學，他檢測到了一位“盜竊者”。
木恆。
他對這個人的印象非常深，尤其最近出現了“技能係統”的案子之後。
“我可以請教一下助教……關於培養精靈的問題，還有有什麽精靈推薦嗎？”
弱不禁風的聲音讓人聽了就知道這個人的性格。
“當然。”周端的迴答讓木恆鬆了口氣。
“不過這和學習無關，我們課下再討論，可以嗎？”
“啊？哦，好……好的。”木恆有些慌亂地坐下，不敢去看前麵高老師的背影。
……
開學典禮其實還是有點痛苦地，就算對於周端這樣有內容的人來說也是一樣的。
好在終於在掌聲中結束了。
老離拿起了話筒：“各位同學，今天晚自習之前由各班班委自行組織打掃好自己的教室和包幹區……”
周端沒有隨著人群離開，而是帶著周端走到了木恆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助教？”
“聊聊？”
木恆點了點頭。
三人除了階梯教室，走進了一邊的岔路，往沒人的後路那邊走了過去。
“我記得你上次沒有契約精靈，是因為還在考慮什麽嗎？”
木恆“嗯”了一聲。
“你身上元素方麵，尤其是木屬性氣息非常濃鬱，所以你想契約火係的，還是其他係的呢？”
木恆臉色有些掙紮：“我……助教，我看到新聞上有人說“係統”是盜竊者？”
周端心裏突然明白了什麽，他笑著看向木恆：“你在擔心你的那棵小樹苗會被人發現？”
木恆聽了周端的話，臉色一變，有些警惕地看著周端。
周端捏了捏鼻子：“還真是這樣啊。”
木恆的一顆心不斷下沉，原本他以為以小樹的能力斷然不會被發現的，可是現在周端的話讓他有些亂了陣腳，就是不知道這位助教到底知道多少了。
誰知，周端隻是笑著揮了揮手：“收起那份警惕心吧，你要知道，雖然永恆層次的高手在你的世界已經是無敵的存在，而且他的特殊性還能帶你穿越世界，但也僅此而已了。
稀有種成長到完全體，也是永恆層次，人類自身的科技已經搭建出了萬界網絡，你應該多關注一下外麵的世界，你那棵小樹雖然也是盜竊者，但盜竊的不是我們這個宇宙，所以我估計不會有事的……
不過倒是你，精靈的契約是非常重要的，你再耽擱恐怕到時候高考會很不利啊，不能占據先手，奪得一些比賽的資源，對想培養獨立性格精靈的訓練家是非常致命的。”
聽了周端的話，木恆心中已經震驚得無法言語了。
人的科技能做到小樹苗那種地步？
“定一期的科學雜誌吧。”是在不忍心看到像傻子一樣的木恆，周端提了個建議。
木恆臉色有些泛紅，但對周端的防備已經完全放開了。
“還是那個問題，對精靈，你有什麽想法嗎？”
木恆顯得輕鬆了一些：“有的。”
說著，他從腰間的一個小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獸卵。
周端頓時丟了個探測過去。
物品：紅月狼王獸卵
狀態：正常
體征：元素種(火)
基因完整度：100/100
活性：極高
生命狀態：可孵化
喜好：月餅(為什麽？)
潛力：四星+
“火屬性的紅月狼王，潛力非常高，很適合你。”周端道。
“紅月狼王！”木恆驚唿。
周端不知道緣由，等木恆鎮靜了之後才道：“我推薦你去申請孵化器，這種高潛力的精靈孵化不能有一絲的閃失。”
“謝謝你，助教，可是，要錢嗎？”
看到木恆窘迫的樣子，周娟在一邊不厚道地笑了。
“不用擔心，就是可能會向你提出收錄一些數據，沒有問題的，不過紅月狼王的夥食費可不低哦。”
“啊？那……”
“你這次有帶什麽東西嗎，可以賣給我，不會比市麵上的價格低，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去找高老師做公證人。”
因為看到紅月天狼，所以周端也是臨時起意想交易一些東西。
聽說灰度空間的人從本世界帶東西出來是不用轉錄的。
“不用，我這次帶了……”木恆說著又取出了三朵花植和一截樹枝。
“火焰花，算得上e級藥材，一株三千元，你可以留下畫像，去問問高老師，有差價直接來找我補就好了，這截樹枝應該是你那棵渡空樹的吧？”
木恆也是第一次知道小樹苗是渡空樹。
“是的，以前留下的。”
“材質非常高，而且對火屬性也有增幅，可以適當修剪喂給紅月狼王。”周端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這麽一段，我占點便宜，十五萬元幣怎麽樣？”
“啊？”木恆一下子有些懵了。
一邊的周娟則是張大了眼睛看著周端，果然，老哥絕對發財了！
“不用驚訝，十五萬，估計也就是紅月狼王進化消耗的零頭，你要想辦法賺錢嘍。”
木恆看了看手中的獸卵，重重點頭。
“還有事嗎？”
“那個……助教，你知道在哪裏可以買到招式嗎？我不知道……”
“我迴頭給你找點資料，招式沒有必要，現在還太早，你的紅月狼王潛力高，應該適合狼族的很多基礎招式，但你最好在訓練之前做好組合技能，甚至檔案技能的構想，這些資料我晚點整理下再給你。”
“非常感謝，助教。”木恆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也是看在紅月狼王這麽高的潛力上，換個人我還不一定幫。”
“哥，我的小天蠍也要！”
一邊的周娟有些不服了。
“你要是想訓練，我早就給你了。”周端瞪了她一眼。
接下來，三人一邊走著，一邊聊天，大多都是木恆在問，周端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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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隊伍姍姍來遲。
老離帶著一幫肱骨之臣坐到了周端前麵。
老臣站在邊上，笑眯眯地看著周端，點了點頭：“胖了。”
周端：……
迴頭就把後麵黑板的曲麵函數給解了。
“助教，我們的座位在哪？”突然，一個聲音從周娟旁邊傳了過來。
周端抬頭，看見了穿著紅色內襯搭配校服的羅婕。
下意識地拍了拍老程的肩膀：“老師，未知班的座位在哪來著？”
老程的肩膀微微有些僵硬，然後周端看到他把手搭到了老離的肩膀上。
“這麽大的教室，隨便坐，就做一邊吧。”老離指了指前四排還空著的座位。
每次集會，前麵都會空出一個真空地帶。
羅婕點了點頭，帶著後麵一大幫人坐到了一邊，和周端這邊隻隔著一個過道。
對哦，自己是助教啊。
他小心地點了點老程的肩膀：“老師，助教有工資嗎？我不要加分了。”
“你都沒履行過助教的職責，還想要工資？”老程驚了。
周端照老程這麽一講，覺得好像也是哦。
不再作聲。
“工資的事，你可以找高老師談談，另外，這些同學家裏的特產非常多，你不是要找兼職嗎，問問他們，有幾個我聽說在這邊已經買了別墅，想來你的家教對他們還是有吸引力的。”
周端眼睛一亮，好像是這麽個道理，可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是怎麽迴事？
他下意識轉頭一看，看到了蓋章。
嘖，剛剛還在說別人兼職把路走窄了。
主席台上，學長他們抬出了一張張桌子，拚在一起，然後掛上名牌。
最後大家用掌聲將這次請的領導迎了進來。
……
不知過了多久，周端突然聽到擔任主持的黃秀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下麵讓我們用掌聲歡迎優秀學生代表，高二五班的周端同學為我們帶來演講《假如有假如》。”
就是現在，周端突然撥動了抽獎輪盤。
目前為止，他隻抽過一次獎。
因為太坑了，每次都雙倍，所以他決定目前一個月隻抽一次。
等找到功德值的賺取方法，再抽……兩次？
“恭喜宿主獲得秘寶：破碎的蛋殼
破碎的蛋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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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級：s+(也許是吃剩下的，也許是正在吃卻被你搶來的，但無論如何，你的麻煩大了！)”
我特麽……
帶著複雜的心情，周端走上了主席台，從眼神殷切的師長們手中接過了話筒。
“大家好，我叫周端，有些人或許沒聽說過我，但沒關係，因為你們隻需要聽我說就行。”
台下響起了掌聲。
“我的演講，大家也聽到了，假如有假如，但下一句是，你還會努力嗎？
我相信大多數人都不會，因為有假如啊。
但努力的人呢？
他們也有假如，所以他們和不努力的人看似迴到了同一個起點，但是精益求精和得過且過的差距會在假如的循環中變得截然不同。
生活中的假如太多了，學期，學年就是一個個假如，一個個輪迴，我們從最開始的假如有了區別，所以想迴到那個假如，可是又錯過了真正的假如。
這麽說可以理解？
……”
隨著周端的演講，台下的氣氛不由陷入了沉寂之中。
學習本來就是一個積累的過程，但是考試不是，應試帶來的是學習和人生的自信，也正是這一點，周端才有寫這篇文章的衝動。
“謝謝大家，我就講這麽多。”
周端一邊謝幕，一邊查看自己的功德點。
功德點：1567800+
果然。
周端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將話筒放到了一位老師麵前的桌子上。
“等等，老離突然從觀眾席上站起來叫住了周端。”
周端心中一個咯噔，感覺不太妙。
“這次天才賽，周端同學是整個界域的前十名，還是所有排行榜的前百啊，大家一定要以他為目標，這是什麽概念，所有排行榜，加上被刷下來的，總共幾十億的參賽學生，排名前百，我們日輪這邊多少高中，一百所不止，想想看，了不起的。”
周端配合地微笑，你繼續說，我臉紅算我輸。
“不像有些同學，我聽說這個寒假不僅沒有認真學習，訓練精靈，反而忙著談情說愛，沉迷遊戲，這些同學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不然直接叫家長。”
這話一說，許多人的臉色都變了。
“我們學校這次因為周端同學的貢獻，又多了三頭稀有精靈的名額，接下來，隻要是統考能考到第一的，都有資格競爭稀有精靈。”
周端暗暗豎了個大拇指。
大氣。
“除此之外，你們有什麽問題可以問周端同學的也可以問，你在台上再待十分鍾。”
周端：……
一邊的黃秀也沒有救場的打算。
本來周端以為應該沒人問，可是沒想到，就在老離說完不久，一邊的羅婕就站起了身。
“我想請問關於如何學習數學，學好數學的辦法，就我自己來說，目前老師講解和習題練習都在做，可是成績提升並不明顯。”
“呃，你可以具體找找自己在哪幾個地方失分比較多，不要帶著自我欺騙的心理，然後在專攻這幾個版塊或許效果會好一點，也可以找學習好一點的同學或問類似的題型和涉及到的知識點，這就是收集資料的過程，看誰準備得更加充足，不能閉門造車。”
羅婕看著周端，想了想，坐下了。
然後周娟站起了身。
周端臉一黑。
“怎麽才能從一個平平無奇的人變成學霸？”
“做夢就行。”
“噗。”
老離沒忍住，一些同學也沒忍住。
周娟鼓著小臉坐下，一臉不高興。
……五號
周端有些無語了，還真有那麽多人提問的？
“那個……”突然，未知班，一個弱弱的男聲想起。
一個看上去有些自卑的男生在人群的注視中站了起來。
周端眯了眯眼，他記得這個人，當初入學，他檢測到了一位“盜竊者”。
木恆。
他對這個人的印象非常深，尤其最近出現了“技能係統”的案子之後。
“我可以請教一下助教……關於培養精靈的問題，還有有什麽精靈推薦嗎？”
弱不禁風的聲音讓人聽了就知道這個人的性格。
“當然。”周端的迴答讓木恆鬆了口氣。
“不過這和學習無關，我們課下再討論，可以嗎？”
“啊？哦，好……好的。”木恆有些慌亂地坐下，不敢去看前麵高老師的背影。
……
開學典禮其實還是有點痛苦地，就算對於周端這樣有內容的人來說也是一樣的。
好在終於在掌聲中結束了。
老離拿起了話筒：“各位同學，今天晚自習之前由各班班委自行組織打掃好自己的教室和包幹區……”
周端沒有隨著人群離開，而是帶著周端走到了木恆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助教？”
“聊聊？”
木恆點了點頭。
三人除了階梯教室，走進了一邊的岔路，往沒人的後路那邊走了過去。
“我記得你上次沒有契約精靈，是因為還在考慮什麽嗎？”
木恆“嗯”了一聲。
“你身上元素方麵，尤其是木屬性氣息非常濃鬱，所以你想契約火係的，還是其他係的呢？”
木恆臉色有些掙紮：“我……助教，我看到新聞上有人說“係統”是盜竊者？”
周端心裏突然明白了什麽，他笑著看向木恆：“你在擔心你的那棵小樹苗會被人發現？”
木恆聽了周端的話，臉色一變，有些警惕地看著周端。
周端捏了捏鼻子：“還真是這樣啊。”
木恆的一顆心不斷下沉，原本他以為以小樹的能力斷然不會被發現的，可是現在周端的話讓他有些亂了陣腳，就是不知道這位助教到底知道多少了。
誰知，周端隻是笑著揮了揮手：“收起那份警惕心吧，你要知道，雖然永恆層次的高手在你的世界已經是無敵的存在，而且他的特殊性還能帶你穿越世界，但也僅此而已了。
稀有種成長到完全體，也是永恆層次，人類自身的科技已經搭建出了萬界網絡，你應該多關注一下外麵的世界，你那棵小樹雖然也是盜竊者，但盜竊的不是我們這個宇宙，所以我估計不會有事的……
不過倒是你，精靈的契約是非常重要的，你再耽擱恐怕到時候高考會很不利啊，不能占據先手，奪得一些比賽的資源，對想培養獨立性格精靈的訓練家是非常致命的。”
聽了周端的話，木恆心中已經震驚得無法言語了。
人的科技能做到小樹苗那種地步？
“定一期的科學雜誌吧。”是在不忍心看到像傻子一樣的木恆，周端提了個建議。
木恆臉色有些泛紅，但對周端的防備已經完全放開了。
“還是那個問題，對精靈，你有什麽想法嗎？”
木恆顯得輕鬆了一些：“有的。”
說著，他從腰間的一個小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獸卵。
周端頓時丟了個探測過去。
物品：紅月狼王獸卵
狀態：正常
體征：元素種(火)
基因完整度：100/100
活性：極高
生命狀態：可孵化
喜好：月餅(為什麽？)
潛力：四星+
“火屬性的紅月狼王，潛力非常高，很適合你。”周端道。
“紅月狼王！”木恆驚唿。
周端不知道緣由，等木恆鎮靜了之後才道：“我推薦你去申請孵化器，這種高潛力的精靈孵化不能有一絲的閃失。”
“謝謝你，助教，可是，要錢嗎？”
看到木恆窘迫的樣子，周娟在一邊不厚道地笑了。
“不用擔心，就是可能會向你提出收錄一些數據，沒有問題的，不過紅月狼王的夥食費可不低哦。”
“啊？那……”
“你這次有帶什麽東西嗎，可以賣給我，不會比市麵上的價格低，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去找高老師做公證人。”
因為看到紅月天狼，所以周端也是臨時起意想交易一些東西。
聽說灰度空間的人從本世界帶東西出來是不用轉錄的。
“不用，我這次帶了……”木恆說著又取出了三朵花植和一截樹枝。
“火焰花，算得上e級藥材，一株三千元，你可以留下畫像，去問問高老師，有差價直接來找我補就好了，這截樹枝應該是你那棵渡空樹的吧？”
木恆也是第一次知道小樹苗是渡空樹。
“是的，以前留下的。”
“材質非常高，而且對火屬性也有增幅，可以適當修剪喂給紅月狼王。”周端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這麽一段，我占點便宜，十五萬元幣怎麽樣？”
“啊？”木恆一下子有些懵了。
一邊的周娟則是張大了眼睛看著周端，果然，老哥絕對發財了！
“不用驚訝，十五萬，估計也就是紅月狼王進化消耗的零頭，你要想辦法賺錢嘍。”
木恆看了看手中的獸卵，重重點頭。
“還有事嗎？”
“那個……助教，你知道在哪裏可以買到招式嗎？我不知道……”
“我迴頭給你找點資料，招式沒有必要，現在還太早，你的紅月狼王潛力高，應該適合狼族的很多基礎招式，但你最好在訓練之前做好組合技能，甚至檔案技能的構想，這些資料我晚點整理下再給你。”
“非常感謝，助教。”木恆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也是看在紅月狼王這麽高的潛力上，換個人我還不一定幫。”
“哥，我的小天蠍也要！”
一邊的周娟有些不服了。
“你要是想訓練，我早就給你了。”周端瞪了她一眼。
接下來，三人一邊走著，一邊聊天，大多都是木恆在問，周端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