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燁從房間出來了,端木嫣然在新局的奴隸場裏,被邀請看比賽,新局不就是缺魔力的地方,他正想著拿起了桌子上一封信,“什麽,都是聞人家的,算了,看來隻能和夏玉兒一起去,順便找嫣然說說婚約的事。”


    申屠剛醒,喊了一聲,“進來說吧,樂正兄。”他正要推門,夏玉兒裹著被子,“你去收拾東西,我洗完澡就出發。”“怎麽不說話,我看你挺著急的,我兩沒有重要的事,馬上出發吧!”


    他五內俱焚,似有猶豫,“答應了墨域的,快去地圖定位結陣法去,墨域的時間也很寶貴。”“好。”


    三人錦衣華服,由於地理偏差過大,一出場,就在角鬥場,幾隻白虎在撕咬奴隸的身體,夏玉兒一睜眼,就坐在白虎的身上一身粉衣,她當場十分尷尬,“白虎兄,我走錯了,你聽我解釋啊。”她聲音顫抖著,“你別生氣。”然後那虎渾身甩,想把她甩下來,她拿出紫晴匕首對著他的身體就是一插,它倒了下來,夏玉兒跳下來,摸摸了他的頭,對著他戳戳鼻子,這是她慣常的動作。


    “哇,這麽多的白虎,我這是進了啥呀?”樂正燁一出現就坐在端木嫣然的位置上,端木嫣然高冷的看了他一會,然後他自覺的起來了,“再搬個凳子這是我未婚夫。”她對著旁邊的人說,“是,小姐。”他看著角鬥場,驚的起來了,又被仆人按下去。


    申屠抱著祭祀的柱子,然後無奈的跳下來,那幾隻白虎看見了她,夏玉兒一路邊逃跑不忘淒厲的慘叫聲,“啊啊啊!救命啊,申屠哥哥,救我。”


    兩隻白虎要咬她腳踝,她使出了兩顆水光晶反手扔了出去,那兩隻白虎身體就炸開了。


    還有一隻把她逼到角落,她借著劍氣劃爛了它的臉,這時另一隻也要撲過來,“申屠司!”她不抱希望的叫了一聲,申屠出現在半空,對著它們發出雷光束,他飛到半空給了她一個手,她緊緊握住,他把她拉了上來,她環著他的腰,驚魂未定的臉埋在他的胸口,兩人飛到了樂正燁的位置。


    夏玉兒對著眼睛揉眼淚,申屠站在樂正燁旁邊,“樂正兄,如果不是看到你剛才驚了一下,我都差點要相信你是反派了。”


    眾人看她用手揉眼睛,遮住了容貌,等她把手放下來,對著樂正燁踩了一腳,“你混蛋,樂正燁,你把我送到虎口去了,我要你今晚脫層皮。”


    眾人隻見一個小仙女看著一個精致的少年,眉目間都是責怪之意。


    “啊,我的腳。”他揉揉自己的鞋,“你潑辣,我不喜歡你了。”“你是今天才認識我啊,行了,我也不吼了,就站你旁邊,別人問就說是仆人,圓了你希望有人”她狠勁捏著他的肩膀,“好好伺候你的心願。”


    “啊,你這個魔女,我以前怎麽沒看出來。”“哼。”她撒手拍拍手掌,她十分不屑的站他的右邊,“主人,你這就應該多吃葡萄美白美白,不然怎麽黑的連媳婦都沒有。”她拿起一串,申屠按著他的手,她狠勁按在他的嘴邊,他嘴上都是汙漬,“哈哈哈,你看你,吃的滿嘴都是,我給你擦擦。”


    她拿著手帕在地上抹抹土。


    “停,申屠兄,我錯了,對你的賤內你好好管管。”“哼。”


    端木嫣然剛看著樂正司被圍,內心竟十分舒爽,一股異樣的情緒蔓延,她看向對麵。


    “你們二位是何人,為何欺負我未婚夫?”她轉了一副甜美的嗓音,“你就是端木姐姐,我們是他路上遇見的朋友,他看我們武功不錯,雇了我們做保鏢,全天12個時辰貼身保護寸步不離。”“那你們剛才?”“啊,都是鬧著玩的,他就喜歡別人跟他開玩笑。”


    “我不信,樂正燁,你真的沒事?”


    這丫頭又轉了一個性子,我真是見識了,“我真的”他用袖口擦擦嘴,“沒事,你放心,嫣然。”他擺了一個酷的姿勢,“如你所見他們是我雇的人,是我的朋友。”


    一人驚唿,“快看,還剩一頭老虎了,那個奴隸快逃出來了。”君天澤坐主位,冥意籬坐副位。


    眾人視線轉迴角鬥場,鬼三身上都是抓痕,他用斷劍卡在它的喉嚨上,夏玉兒看向了祭祀台,正在申屠剛剛抱的柱子旁。


    她用黑布裹著匕首,趁沒人注意她,把匕首傳到了祭祀台,不一會,魔力從天上蔓延,裹住了這片區域,天黑蒙蒙的,狂風大作。


    “玉兒,玉兒。”“申屠哥哥,我看不見了。”他慌忙中摸到了她的手,把她摟在懷裏。“不怕,我在這呢。”


    他摸摸她的頭發。


    過了一會,祭祀台的柱子慢慢的依次點亮了,她等著最後一個柱子發亮後,又把匕首傳了過來,手臂被雷電擊了一下,申屠握著她的手臂,把雷電吸收了。


    君天澤想著這時候怎麽可能,她在賓客席上,怎麽會跑到祭祀台的,等他來不及反應,匕首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


    她趁著天黑,頭挨著他的胸膛,把匕首放進了識海。


    鬼三魔力大增,對著老虎的頭部猛擊,一幫奴隸趁亂自相殘殺,等天氣變晴朗,烏雲褪去,角鬥場上隻剩鬼三一人了,他就獲得了成為君天澤侍衛的資格,自然就不用死了。


    “我宣布,角鬥場最後的勝利者是鬼三。”一幫人帶他去梳洗,治療傷口。


    夏玉兒曆來怕黑,等到她睜眼,天早大明了,“玉兒,你怕黑?”“嗯,不是有點怕天黑有鬼嗎?”“那就是怕黑。”他拍拍她的頭,“沒事了。”


    “哦。”


    她跨過樂正燁的腿,又站迴去,等平複心情,看向了決鬥場,那裏沒有人了,其他人在清理屍體,又望向柱子,起先隻有一根,現在十根都亮了,然後看向高台,君天澤坐在凳子上品茶,冥意籬嫉恨的看了一眼端木嫣然。


    此時不退,更待何時。


    夏玉兒突然靠近申屠司,拉著他轉了一個圈,把他推下了台,他頭磕磕絆絆受了點傷,“申屠司,你傷我欺我負我,我絕不會再與你在一起。”


    她徑自走向了旅館,全然不顧以後的事情,她躺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這個孩子她本要打掉的,是他把紅花喝了,她的記憶被封了,可是依然記得沒有見過他父母。


    她睡了一覺,跑到了恭桶,隔著牆聽見了君天澤的對話,“冥意籬,你要做什麽?”“接近你,自然隻是為了拿走你的錢財,你身上的錢都被我轉走了,你還不自知,你這個愚蠢的男人,我的意中人隻有君天佑一個。”君天佑對著他的胸口拍了一掌,他重傷昏迷,然後摟著冥意籬陰險的笑著走出去。


    夏玉兒本不想管這檔子事,可是這會挺寂寞的,缺個男人陪。


    她在門口攔著了,“找死,憑你也想出頭。”然後他後悔了。


    夏玉兒對著他拍了一掌,他頓時吐了一口血,她拿著紫晴匕首對著冥意籬的臉劃了一刀,趁她不備喂了一顆毒藥,她用內力把兩人扔到了樓下。


    她把門關上了,對著君天澤把脈,喂他吃了一顆藥,她摸著他的臉,對著他吻了一下。


    申屠生的俊美非凡,臉上卻全是傷,樂正燁這會在給申屠司上藥,鬼三蒙著麵進來了,“主子,都調查完了。”“夏玉兒她名副其實是個變態,實力變幻莫測,出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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