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輕輕鎖在石床之上,不得動彈。


    石床冷涼,雪膩的白與黑,形成了鮮明反差,圓潤的幅度,被輕壓。


    密集的吻落下,像是做標記一般,克製隱忍。


    桑榆身體太弱了,虛雲法師不敢放肆,他得先治好她。


    來日方長。


    “誰都不可以。”


    “隻能是我。”


    虛雲法師扯開桑榆左肩的衣裳,吻了上去,聲音含糊又清楚。


    招惹了他,怎麽可以逃。


    橫衝直撞的是桑榆,臨陣脫逃的也是她。


    桑榆想要撩完就跑。


    他不許。


    桑榆頭暈暈乎乎的,石床的冷涼,讓她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了小小的疙瘩。


    虛雲法師的氣息籠罩著她,好聞的信息素,無時無刻不在引誘她。


    “冷。”


    桑榆小聲地抱怨,試圖讓虛雲法師冷靜下來。虐心值到位了,她打算跑路了,從此各自安好。


    最初桑榆打算吃幹抹淨之後,揣崽再跑路,等生完孩子之後,扔給虛雲法師,死遁。


    以報初遇之仇。


    現在鑒於爆表的虐心值,虛雲法師這麽喜歡自己,桑榆打算直接跑路了。


    她怕真吃完,虛雲法師會追她追到天涯海角。想想實在是太可憐,隻要離開這個世界,虛雲法師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窮盡一生,尋一個不存在的人,永遠患得患失,人生至苦也不過如此。


    桑榆手肘撐在石床之上,嚐試著起身,想要推開虛雲法師。


    卻被對方趁機吻住了唇,此舉無疑是自投羅網。


    有節奏的吮吻,強勢、不容拒絕。


    虛雲法師下頜線分明,他低頭吻著。寬大溫熱的手掌,扣在桑榆纖細的腰肢上,手背青筋暴起。


    高挺的鼻梁,隨著他的動作,戳在桑榆柔軟的臉蛋上,留下淺淺的印記。


    琥珀色眼眸,倒映著桑榆的身影,絢爛情深,目光極具占有性地盯著那柔軟的唇。


    此刻他心猿意馬,勢在必行。


    唇齒交纏,肆意在紅唇裏攻城略地,不容拒絕。


    虛雲法師身上的味道極好聞,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桑榆被迫承受他的吻,紅唇微腫,唇角邊緣的口脂,淺淺暈染開來。


    修長勁瘦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著桑榆腰間的束帶,抽出粉色紗帶。


    實力懸殊,桑榆壓根無法動彈,隻能任其擺布。


    白繡鞋在剛剛的掙紮之中,全部都蹬掉了,白色軟襪裏的小腳秀氣、可愛。


    吻落在桑榆的臉頰上,虛雲法師似乎特別喜歡親桑榆的臉,軟糯富有彈性,她臉頰被親的緋紅。


    桑榆雙手支撐在石床之上,身體如一條尾魚,她偏著頭,努力地躲開虛雲法師。


    連續地吻停了下來。


    桑榆雙手撐在石床之上,又酸又累。心一橫,幹脆擺爛,趴在了石床上。


    咦,怎麽身後沒有動靜了?


    桑榆眼眸眨了眨,有些迷茫心虛,想要往後瞧一眼,探查一下情況。


    腰身突然被人扣住,輕輕提了起來,寬大的掌心捂住了她柔軟的肚子,順勢往懷裏帶。


    “不許拒絕我。”


    虛雲法師聲音低沉沙啞,夾雜著若有似無的無力感。


    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一個沒心沒肺的小騙子,他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無法掙脫。


    他輸得徹底。


    虛雲法師下頜擱在桑榆的肩膀上,忍不住偏過頭,又吻了吻桑榆的臉。


    唯求桑榆垂憐他。


    他感覺到桑榆想要離開自己,卻完全無能為力。


    桑榆跪坐在虛雲法師身前,白襪分開在兩側,落在月白色的衣袍上。


    不等桑榆迴應,虛雲法師扣住她的雙手,用剛剛取下的粉色紗帶,綁住了她的手腕。


    “你……”


    桑榆剛想反駁,虛雲法師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開口。


    她的話,總是那麽讓人傷心。


    像細碎的刀片,傷人於無形,滲出鮮紅的血液。


    鴉青色長睫,掃過桑榆的臉頰。虛雲法師眉間愁色漸濃,眼眸含著水霧,琥珀色蒙上了薄薄的淺灰色。


    思索片刻,他幹脆對桑榆施了禁錮咒,讓桑榆無法動彈,無法發聲。


    “這一次,乖一點。”


    “讓我治你。”


    虛雲法師將桑榆轉了個身,額頭抵在桑榆的額頭上,聲音低沉,像是在懇求。


    桑榆啞然,她現在沒辦法動彈,無法不乖。虛雲法師眼底絕望的悲傷,刺痛了她的眼。


    她未曾想當初那個見死不救、冷眼旁觀的佛子,如今會因為自己痛徹心扉。


    桑榆真的好喜歡虛雲法師身上的味道,仿佛是專屬於她的信息素。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虛雲法師說完這話,苦笑一聲,這話連他自己也不信。


    他現在分明就是在傷害。


    桑榆愛上了別人,他卻不肯放她走。


    貪嗔癡恨,那些禁忌的情緒,此刻全部在他身上驗證。


    “就讓我從此墜入無間地獄。”


    虛雲法師虔誠地吻上桑榆的唇,杏花粉紗裙散落在地上,淚水滑落臉頰。


    他做出了令自己極為不屑、不恥的事。


    桑榆不愛他,可他很愛。


    愛到可以背棄自己的靈魂。


    桑榆望著虛雲法師,淚水含在他的眼眶,晶瑩透亮,緩緩滑落。


    破碎、隱忍。


    垂落在她的臉上,一時之間,分不清究竟誰在哭。


    月白色衣袍疊在杏花粉衣裙之上,虛雲法師身姿修長,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桑榆看得暈乎乎的,他身上的信息素太好聞,讓人產生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


    桑榆眉頭皺的厲害,紅唇微微顫抖著,唿吸聲有些沉。


    虛雲法師額間滲著薄薄的汗,他幫桑榆解了禁錮咒,解開了她手上的粉色紗帶。


    “運氣。”


    沙啞慵懶的嗓音,磁性低沉。


    什麽人啊?這個時候居然要她運氣。


    她快沒氣了。


    桑榆偏過頭,好看圓潤的腳趾動了動。


    虛雲法師無奈歎了口氣,他拿桑榆無可奈何。失去禁錮咒的她,此刻沒有出言傷人。


    便是至幸。


    他寧願桑榆給自己幾刀,也不願從她嘴裏,聽到那些傷人的字眼。


    “桑桑,你怎麽這麽嬌氣啊,嗯?”


    虛雲法師輕聲喟歎,撩得桑榆縮了縮肩膀,她身體還很虛弱,現在更虛弱了。


    懶得壓根不想運氣。


    “慢點,就不嬌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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