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陽縣外,袁耀坐鎮中軍,在休整駐紮的同時開始按照劉基的指導演練。


    和珅則是到處派遣斥候去各地打聽整個並州的情報,然後再依照地圖不停地在比劃著什麽。


    “主公,這套軍陣名為一字長蛇陣,屬於古陣之一,相比常規的軍陣來說,一字長蛇陣更加適用於騎兵突擊。”


    “一字長蛇陣主要分為陣頭、陣尾以及陣膽,此陣法主要依靠頭尾兩翼,借助騎兵淩厲的衝擊力來發動攻擊。”


    “其中常見的攻擊方法有三種...”


    劉基站在袁耀的身邊,耐心地給袁耀講解一字長蛇陣的排兵布陣以及使用,一旁的其餘將領全都跟在兩側,細心地去理解劉基的指導。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不僅最早跟隨袁耀的黃忠、太史慈,就連後麵加入的張遼、徐榮都對劉基奉若天人。


    這些猛將逐漸意識到,袁耀身邊的這個劉基除了武藝平常之外,其他的幾乎是無所不能,這也讓他們明白了袁耀對他一直言聽計從的原因。


    經過幾日的操練,三千士兵在袁耀和眾將的配合下已經適應了一字長蛇陣的各種變化,在袁耀的號令之下變得有模有樣起來。


    當然,能有這樣的效率與眾人的能力是分不開的。


    袁耀本來也不笨,隻是對於兵法戰陣並不了解,可是有了劉基在一旁由淺入深的指導過後,袁耀很快便掌握了要領。


    而其餘諸將,除了提不起幹勁的許褚之外,哪一個不是習慣動腦子的智將?就連一向以武力為傲的黃忠都學得頗為上心。


    眼看磨合得差不多了,袁耀便率領大軍在悄無聲息之下,逐漸向著西北而去。


    這個時期的並州可謂是魚龍混雜,除了本就四分五裂的南匈奴,還有鮮卑、烏桓以及東羌等遊牧民族,可謂是熱鬧至極。


    相比南匈奴的固定駐紮不同,這些遊牧民族並沒有固定的統治範圍,一個個都好似草原浪子一般,遊蕩在大漢邊境的周圍,而且分為了大大小小不同的部落,雜亂得很。


    袁耀此行的目的便是東羌靠近西河郡的一個小部落。


    夜黑風高,皓月懸空。


    借助夜色遠遠望去,東羌部落裏偶爾能看到零星的火光亮起,長期以劫掠為主的東羌人並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臨。


    “陣頭衝擊,陣尾包抄,絞殺!”望著遠方的部落,袁耀以火把作為令旗,瞬間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殺!


    嘶吼聲響起,作為陣頭的許褚率著親衛揚刀猛衝,太史慈與張遼將陣尾分為兩截分段次包抄,強行殺入了部落之中。


    徐榮則是根據真行的變化不斷地調整作為中軍陣膽的位置,由於許褚作為先鋒衝殺的緣故,黃忠暫時充當了袁耀的護衛,留守在一旁。


    本來就是在夜色下的偷襲,這個原本就不大的部落瞬間慌亂成了一片,整個營地到處都傳來了嘶喊聲,所有人的士兵都在默不作聲地收割著生命,除了耳邊不時響起的慘叫聲,就是到處逃散的羌人。


    “殺光他們,把牛羊全都牽迴去給首領領功!”相比士兵們的默不作聲,和珅則是派了不少精通匈奴話的人混在士兵當中到處大聲嚷嚷。


    一場殺戮持續了兩個時辰,大勝的士兵們將牛羊全都趕著離開,物資被袁耀收進昏君倉庫,隨後一又命人點起一把火將所有營帳化為灰燼。


    一戰過後,袁耀按照和珅的計劃,讓士兵們將戰場處理了一番,才趕著上千頭牛羊趁著夜色離開。


    由於牛羊的數量不少,袁耀並沒有選擇再去占據城池,而是將大軍隱藏在了長城邊緣的一處深山老林之中。


    綿延起伏的群山之中,鬱鬱蔥蔥的森林就是最好的保護色,三千人的隊伍加上成群的牛羊也沒有引起多少變化,如果不深入其中,根本發現不了這裏會藏著一隻大軍。


    經過一場大勝,袁耀也沒有吝嗇,直接讓人烹羊宰牛,讓全軍士兵在深山內歡聚了起來。


    嫋嫋炊煙升起,整個山林裏都彌漫著濃濃的的肉香味。


    “哈哈,痛快!”許褚抱著水囊暢飲了一口馬奶酒,摸了摸嘴巴咧嘴大笑。


    袁耀則是慢條斯理地用小刀切下一小塊烤熟的牛肉,用老幹媽沾了一點過後,將肉遞給了董白。


    董白接過肉塊,臉上笑魘如花,小嘴一口便將肉塊吃了個幹淨,然後又將頭扭過來期待地看著袁耀。


    相比董白的直接,蔡琰則是羨慕地看著董白,口裏迴味著老幹媽的味道,使勁地咽了下口水。


    “哎...也不知道你從哪裏學來的這種廚藝,我在長安的時候,也吃了過不少美味佳肴,可是跟你的老幹媽一比,就連天子和董相都沒你有口福。”見到蔡琰的模樣,逐漸摸清袁耀性格的貂蟬突然悵然一歎。


    經過這些天的輾轉,貂蟬也逐漸跟袁耀熟絡起來,細心的她發現袁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可怕,而且相比其他的男人來說,袁耀絕對能算得上正人君子。


    作為俘虜的貂蟬最開始以為袁耀是覬覦她的美色,害得她最開始還作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可誰知袁耀不僅沒有絲毫地異常舉動,就連董白和蔡琰兩人,袁耀都沒有做出出格之舉。


    要知道,這個時代可不是什麽循規蹈矩的大清朝,很多禮教的東西根本沒有後世影響那麽深。


    比如張飛在外出的時候碰到了夏侯淵的侄女,當夜就扛迴了營帳做了新郎,如果不是夏侯妹子說明身份,恐怕張飛不僅不會負責,還會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貂蟬作為王允的義女,見過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物,突然出現這麽一個異類,到讓她察覺到了袁耀的一絲不同。


    “還好,我隻是吃不慣普通的食物,嘴巴被養刁了,算不得什麽福氣。”對於貂蟬的話,袁耀隻是不在意地笑笑,腦子裏開始思考眼下的處境。


    “我要是也能像你一樣天天吃到這麽美味的東西,再吃其他的東西,自然也難以下咽了。”蔡琰也是吃了一迴董白給她的老幹媽過後,瞬間變成了吃貨,暗地裏對袁耀的調味料極為眼饞。


    “嗬嗬...”見到蔡琰猶如野狼一樣的渴望眼神,袁耀尷尬地笑了笑,隨手習慣性地將沾了老幹媽的烤肉遞給董白。


    蔡琰看著袁耀對董白寵溺的眼神,心中氣得牙癢癢,肚子裏咕咕直叫。


    吼!


    正在這時,一聲野獸的咆哮從山林深處傳來,帶著陣陣風聲,吹動著四周的樹葉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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