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聽上去很尖銳,花溪轉頭,看了看朝著她走過來的,花枝招展的某個貴婦。


    嗯,不認識!


    貴婦穿著修身的旗袍,還帶著一點蕾絲花邊的,大半個鎖骨和肩膀都露在了外麵。


    花溪撓了撓頭,忽然問了一句:


    “你家裏很窮嗎?怎麽把窗簾給裹身上了。”


    花溪對蕾絲,有點陌生,怎麽說呢,冷嘯天家裏都是男人,幾乎都是很厚重的歐洲風格,隻有窗簾是鏤空花紋的那種,和蕾絲差不多。


    家裏因為缺少女主人,所以整個房間裏除了窗簾就沒有這種鏤空的布料了。


    這樣就給了花溪一種錯覺,這東西是用來做窗簾的。


    麵前的女人穿了這麽一件衣服,明明是裙子,可大腿露著,明明是衣服,卻開叉到了咯吱窩,還有那麽多窗簾布包裹,那估計家裏很窮,所以買不起布料了。


    貴婦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來小巧精致的象牙扇子扇了扇,一臉不耐煩的道:


    “說你是鄉巴佬,還真是沒說錯,這叫蕾絲懂不懂,含芝也真是的,雖說你是繼女,可好歹也是叫她一聲母親的,怎麽也不找人教教你。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貴婦名叫李芝清,是明達實業的董事長夫人,和莫花蓮的繼母柳含芝是半個閨蜜。


    也因此才會有了方才的一幕。


    隻是,她說別的,花溪都不在乎,可當她說花溪是繼女的時候。


    花溪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瞳孔也猛然縮小了一圈。


    “你剛才說什麽?說我是什麽?”


    李芝清微愣,幾乎想都不想的重複了一句:“繼女啊,我哪裏說錯了,你分明就是繼女,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好不好。”


    李芝清說的是繼女。


    而花溪將‘繼’聽成了‘雞’。


    花溪生怕自己聽錯了,於是才特別追問了一句。


    李芝清也很聽話的再次重複了一遍。


    她的話說完,花溪笑眯眯的點頭,忽然邁步向前,到了她的近前後,笑眯眯的問:


    “你叫什麽名字。”


    李芝清很不高興:“哼,沒禮數的家夥,好歹我和你母親也是好姐妹,你應該稱唿我為阿姨的。”


    “至於我的名字,還是算了,被你這種鄉巴佬知道了名字,是我的恥辱,以後阿姨你也不用叫了,離我遠點就是了。”


    李芝清大發慈悲的揮了揮手,揚高了下巴,一副天大的恩賜的嘴臉。


    她的話說完,花溪忽然笑的燦爛如花。


    “嗯,這一句我讚同,我也不想看見你,但是在此之前,還有筆賬我們沒算清楚。”


    “什麽賬?”李芝清微愣,就在她一臉迷茫的時候。


    忽然,花溪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子,揚手就是一拳。


    “啊,你打我?”李芝清壓根沒有躲避的機會,瞬間鼻子一陣酸爽,整個人都懵逼了。


    但,這還不是結束。


    花溪打人的時候最不喜歡廢話了,因此,她也不理睬李芝清,揚手又是幾拳砸下來。


    不過三分鍾的時間,李芝清被打的滿臉花,鼻子口的竄血。


    周邊的人都跟著嚇傻了,有人急忙偷摸打電話報警。


    花溪可不知道她們要幹啥,原本還要繼續打,可忽然發現這女人的鼻子歪了。


    是那種,整個鼻梁子都歪到了一邊,幾乎變成了麻花的樣子。


    花溪忽然不打了,她歪著頭想了想,沒想明白這鼻梁子是怎麽變成的麻花的。


    於是,她依然揪著李芝清的衣領,有好奇的另一隻手,戳了戳她的鼻梁子。


    這一戳不要緊,發現她的鼻子觸感好奇怪,軟軟的,戳一下還有點波濤洶湧的感覺。


    花溪可以發誓,她活了這麽多年,還身為神醫的傳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鼻子可以變成這個樣子的。


    李芝清已經被打的蒙頭轉向了,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可嘴卻不饒人。


    沒辦法,生活在和諧社會下,又是養尊處優的有錢人,就感覺這個世界很美好。


    於是,在挨揍了之後,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什麽賤啊,婊啊之類的字眼齊齊上陣,翻著花樣的招唿。


    花溪原本還在研究她的鼻子,甚至手癢的想要切開看看裏麵是啥玩意呢,卻因為李芝清的一番怒罵,再次被惹怒了。


    “你還沒完了是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


    於是,花溪又是幾巴掌拍了過來,這一次是從拳頭變成了巴掌。


    這一扇巴掌不要緊,忽然發現李芝清的下巴好像也不對勁,貌似,掉了一塊。


    用手捏了捏,還有點軟,貌似用力會變形了。


    “哎呀好奇怪,你這個女人是傀儡人嗎?你到底是什麽做的啊!不行我太好奇了,我得切開看看。”


    花溪這次也不打了,揪著她的衣領著到處找刀子。


    “賤人,你到底要幹嘛,你是敢傷我,我老公和兒子不會放過你的。”李芝清就是沒有遭過毒打,都這個時候了,嘴還是那麽賤。


    花溪不在意:“無所謂啦,每天和我說這樣話的人多了去,一個個還不是都被我切開了晾著。”


    “甚至連她們的什麽老公和兒子也一樣沒有例外的。”


    花溪說的是事實,在她那個年代,誰敢這麽罵她,不用她說話,手下人就直接滅了她們。


    這是,李芝清不知道,李芝清聽她輕描淡寫的說了那麽可怕的話,還是準備要滅門的那種,終於知道害怕了。


    她總算是腦子不太蠢,知道暫時閉嘴了。


    可惜,還是晚了,她已經徹底引起了花溪的好奇心,她現在就隻有一個念頭,找個刀子,切開看看。


    在藥店裏找刀子,還是比較容易的,很快便在一個櫃台的裏麵看到了手術用的刀子,還是全套,大大小小都有的!


    花溪心花怒放:“好可愛的刀子,就這個了。”


    說著跳進了櫃台裏,去拿那些刀子。


    周圍服務員都嚇傻了,誰也不敢上前阻攔啊。


    就在花溪要拿到了刀子的時候,警察終於及時趕到。


    “她,她是瘋子,她是精神病,她要殺了我,救命,救命啊!”


    李芝清掙脫了花溪,發瘋一般,披頭散發滿臉是血的衝著警察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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