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爺暴躁而霸氣的迴懟了一句:“還不是一樣的,就是戲子。改了名字就不是戲子了啊!”


    對方的經紀人:“……”忽然好無語啊怎麽辦。


    良久他憋出來一句話:“可是,做戲子也是很賺錢的啊,您現在還是素人,沒什麽名氣,即便這樣,做一期也是可以有五百塊的。”


    他的話剛說完,花爺冷冷的迴答了一句:“爺是差錢的人嗎?一期才五百塊,你埋汰誰呢!滾!!”


    “誒!”經紀人答應了一聲,直接掛電話了。


    電話掛了,花溪還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居然要我去做戲子,姐可是做土匪的。雖然做土匪也是不光彩的,可我好歹也是靠著本事吃飯啊。而且,我們土匪重情重義。”


    “和那些無情戲子怎麽能比。”


    氣鼓鼓的嘀咕了幾句,花溪拎著包上樓。


    到了門口,忽然挺住了腳步。


    她看了看房門,眯眼。


    忽然轉頭,瞧見不遠處的門口,一個女傭正在鬼鬼祟祟的看著自己。


    “你,出來。”看到花溪看過來,女傭急忙躲避。


    花溪朝著她勾了勾手指。


    女傭吞了口口水,磨磨蹭蹭的出來,站到了花溪的麵前,雖然看著很規矩,但眼底卻是毫不遮掩的嘲諷。


    “你躲在那裏做什麽,偷看?”花溪眯著眼睛問。


    女傭搖頭。


    “說!不然我讓你在這裏站一天一夜。”花溪瞪眼。


    “大少奶奶這是什麽話?我是負責這一層衛生的。不過是等著,等一下地麵髒了好趕緊出來收拾而已。”


    花溪嗤笑:“想看看我的笑話就直說。”


    “不,不是的,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女傭急忙擺手。


    花溪冷哼著挑眉,一腳踹在了傭人的屁股上,將她踹進了門去。


    門被打開,上麵嘩啦啦又是一盆水,隻不過,這一次水是有顏色的。


    花溪冷笑:“蠢死了,居然都不知道換換,還是這麽幾招。”


    女傭被搞得滿頭滿臉全是水。


    急忙甩了甩臉上的水珠,驚恐的轉身逃走了。


    因為她發現誰是黑色的,弄到了身上似乎還下不去。


    女傭跑了,花溪不在意的踹開了房門,走進去。


    時間不大,屋子裏傳來了兵兵乓乓的聲音。


    不一會,花溪捏著兩條蛇從屋子裏出來。


    另一隻手上還有兩個癩蛤蟆。


    “管家!”花溪高喊。


    “大小奶奶。”管家迅速出現,看著花溪手裏的那些,忍不住撫了撫額頭。


    “冷佑寧是在哪裏搞的這些東西。”花溪忽然問。


    “在,在他的花房裏。”


    “花房?帶我去看看。”花溪吩咐。


    管家猶豫了一下,想到了冷青今早悄悄對他說的話,轉頭乖乖在前麵帶路。


    花房是在後院的。在後花園的一個角落裏。


    管家帶著到了附近,然後說道:


    “裏麵的哪個區域都可以去,就唯獨角落裏,有紅色標誌的地方不能去。”


    “為什麽呢?”花溪追問。


    “因為那裏的東西都是有毒的。”


    “有毒!”花溪的眸子亮了。


    她喜歡有毒的東西,身為神醫的傳人,若是不會玩毒,那還叫什麽神醫傳人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誰也不能靠近。”


    吩咐了一句,花溪邁步進去了。


    她的手上還提著之前從屋子裏搜出來的兩條蛇和蛤蟆。


    管家欲言又止,最後無奈的隻能自己離開。


    剛迴到了大廳,便瞧見小少爺冷佑寧從上麵下來。


    “管家,那個女人呢?”冷佑寧氣鼓鼓的問。


    “在後院,你的花房。”管家有些同情的說到。


    冷佑寧瞪眼,跳起來就往外衝。


    “該死的女人,若是敢傷了我的小寶貝,我弄死他。”


    冷佑寧氣唿唿的衝出去了,管家無奈的捂臉。


    心說:我的小祖宗啊,到時候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冷佑寧一路心急火燎的到了後院。


    衝進花房的時候,便瞧見那個女人,正在紅色的小房子裏。


    那裏可都是他的心肝寶貝,雖然大多數都是有毒的,也是他特別喜歡的。


    冷佑寧氣唿唿的衝過來,打開門對著裏麵喊道:


    “臭女人,你給我出來,這裏是我的地牌。”


    “你的地盤?說這句話之前有沒有動動腦子好好想想,你賺了一分錢嗎。這裏的錢哪一個是你靠自己本事賺錢買的。”


    花溪頭也不迴,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句話,把冷佑寧氣得七竅生煙。


    “這是我爸賺錢買的,他的就是我的,我是他生的。”


    “在我沒有成年之前,我就有權利花我父親的錢。”


    “這是我的權利,也是他的義務,有什麽不對嗎?”


    “相反倒是你,雖說你是我爸娶進門的,可我爸一直都是植物人狀態,他壓根就不承認你,你有什麽資格以我們冷家的主母自稱。”


    冷佑寧說到這裏,得意的冷哼了一聲。


    別以為他是小孩子就可以忽悠他,上次被花溪怒懟了之後,他可是找律師詳細了解過的。


    見花溪轉過頭來,冷佑寧急忙擺手說道:


    “還有,你不可以再給我點穴,任何會傷害我身體,控製我行動的行為都是違法的,我要告你。”


    花溪斜瞟了他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冷笑道:


    “看不出來呀,小小年紀還知道研讀法律,還學會反抗了。”


    聽到花溪這樣稱讚,冷佑寧得意的冷笑。


    花溪轉迴頭接著說道:


    “不過我現在沒工夫跟你說那些,如果你不希望你的寶貝小紅死掉的話,你就繼續在那廢話。”


    一聽到小紅要死掉了,冷佑寧瞬間被點了穴一般,身體僵硬在原地,片刻後嗷的一聲跳起來,急忙衝進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把我小紅怎麽了?”


    “我的小紅啊,這是我的最愛,到手還不到三個月呢,就被你弄死了,臭女人我跟你沒完。”


    冷佑寧罵罵咧咧的進來,卻一眼看見了在花溪掌心盤踞著,抬起了腦袋,正朝著花溪吐芯子的小蛇。


    小紅是稀有品種,是冷佑寧好不容易才從沙漠地帶弄迴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打從迴來後,整天都是蔫蔫的,好幾次都要掛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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