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乎乎的氣息撲麵而來,既是與之糾纏不清的,又是更令人放縱沉迷的。


    溫澤乖乖被木酒壓於身下,又被木酒摁著後腦勺一頓猛親,溫澤實在是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便下意識抬手推了推木酒。


    “唔…”


    感受到那箍在他腰間的手不斷收緊,溫澤的眼眸裏不可抑製地瀲起幾分水色。


    此刻的溫澤不光腰酥軟得不行,就連他整個人都是個軟的。


    因為親了幾迴,睡了幾迴的緣故,溫澤對木酒的氣息格外敏感。


    木酒微微放過溫澤,低頭望著身下殷紅了唇瓣的溫澤,抬手輕輕抹了抹那微微泛著水漬的薄唇。


    木酒垂著眸,指尖輕觸著溫澤微腫的唇瓣,濕熱的觸感。


    溫澤的唇瓣雖薄,但柔軟非凡,甚至隻要稍稍吃些甜食,便會更加香甜可口。


    木酒喜歡親吻,喜歡溫澤瀲上水色的眸子。


    瞧著溫澤委屈的模樣,木酒有些哭笑不得,她隻是稍稍多親了會,還沒真的做些什麽,她的阿澤就被她親得喘不過氣。


    明明教會她親吻的人,是她的阿澤,但真正親起來,溫澤卻是運用得不太熟練,木酒埋在溫澤頸間,輕聲嘟囔道“阿澤也太嬌氣了”


    溫澤抿了抿唇,輕聲反駁道“我沒有”


    聽著溫澤不太平靜的心髒聲,木酒又忍不住將人抱緊些,語氣直白又帶點撒嬌道“酒酒不管,反正阿澤就是非常嬌氣,酒酒就親了一下,阿澤便容易被親哭…”


    溫澤抬手捂住絮絮叨叨個不停的木酒,額角突突直跳,其實說實話,溫澤不認為他嬌氣。


    畢竟相較於幼時,溫澤如今算是好的了。


    溫澤自小便是被水折嫣嬌養的,而且溫澤本就長得白白嫩嫩,何況還是那一掐便能掐出水來的那種嫩。


    幼時的溫澤隻需稍稍磕一下亦或碰一下,肌膚便會紅上一大片,而溫澤又是個怕疼的小家夥,磕了碰了,便會哭哭唧唧找水折嫣。


    憶及往事,溫澤頭一次覺得記性好,不是件太好的事,溫澤其實是想說“他不嬌氣”的,但他又的的確確是容易一寵而嬌的人兒。


    木酒一口一個“阿澤”,喊得溫澤頭疼。


    溫澤抬手捏了捏木酒的臉蛋,卻沒來得及製止木酒那愈發過分的動作,溫澤唿吸不穩道“別…唔…”


    溫澤粗喘著氣,甚至隻需微微一偏頭,他便能瞧見那落了一地的衣物。


    他的酒酒確實隻是多親了親,但他的衣服卻被木酒扒得很是幹脆利落。


    溫澤卷翹的睫羽正一顫一顫著,尤其是在抬手碰上木酒柔軟細膩的肌膚,溫澤臉頰的紅暈又漸漸暈了開來,畢竟他還是不太習慣肌膚相貼的觸感。


    深色的褥子,更能讓木酒發現溫澤的變化,此刻的溫澤,全身上下都泛著誘人的粉意。


    木酒輕輕含住溫澤紅得滴血的耳垂,輕輕咬了咬,語氣含糊道“阿澤怎麽又害羞”


    輕輕飄飄的吻,讓溫澤止不住顫了顫,溫澤輕咬著唇,不願被親哭。


    可溫澤格外敏感,身體更是隨著木酒的觸碰一道酥軟,溫澤悶悶出聲“疼…不要”


    溫澤又不受控製地哭了,更讓那雙淡紫微藍的眸子浸染了十足的水色,看著既委屈又可憐。


    溫澤格外委屈,卻隻能牢牢攥著床單,讓手背青筋暴起,讓那寸寸骨節泛著層層粉意。


    明明是他的酒酒說今晚不碰他,可他的酒酒又說話不算數。


    泛紅的眼尾,殷紅泛腫的唇瓣,溫澤哭得斷斷續續,木酒卻依舊不肯放過他。


    溫澤麵色潮紅不已,啞了聲,委屈道“酒酒…疼…”


    溫澤沒想過他的一聲“疼”,讓木酒更來了勁,溫澤架不住木酒親個不停,又被欺負得格外兇。


    溫澤淚眼朦朧,軟軟地推了推壓著他的木酒,溫澤實在是想不通,明明以往他一喊疼,他的酒酒便不會太過折騰他的,可今日,卻是反了過來。


    溫澤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哽咽不已的嗓音,隻能斷斷續續出聲。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溫澤才累得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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