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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子板著稚嫩的小臉,一臉嚴肅而又鄭重其事的神態,使勁點頭迴答:“沒看錯,真真----的。”娟子的尾音拖得很長,來以此向媽媽保證,她所言非虛,沒一點假話。


    方想娣還是半信半疑,她朝通向外間大屋的門看了一眼,毛子抱著兒子坐在沙發上,爺倆正樂嗬嗬得看電視呢。


    她雙手把女兒一把攬進懷裏,方想娣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和酸澀。


    對女兒低聲叮囑道:“娟子,這事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也許你看花了眼,記住,這事除了媽媽,你可誰也別說,就當啥也沒看見,該學習學習,不要胡思亂想哈。”


    娟子在媽媽溫暖的懷裏點點頭,娘倆就這樣相依為命的偎依著,彼此感受著溫暖的氣息,許久許久,也沒有多說話。


    夜已深沉,方想娣給三歲多的兒子海子洗完臉和腳,把海子抱到大屋另一側的屋裏,照顧著一對兒女睡著了。


    方想娣迴到自己屋裏,隻見丈夫毛子斜靠在床頭,心不在焉地玩著手機。


    方想娣若無其事得脫衣睡覺,依舊跟往常一樣。


    毛子見妻子脫下衣服,躺在床上眯著眼開始睡覺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趿拉著拖鞋,自言自語嘟囔道:“不知爹今夜吃藥了沒?哎。他年紀大了,老忘記吃藥,我這當兒子的得提醒他吃藥哈。”


    方想娣背朝著丈夫閉著眼睛聽著動靜,知道毛子今夜又要有行動了。


    她不動聲色說道:“你這十來天,每天跟爹娘嘮嗑到深夜,他們年紀大了,身子骨吃不消,熬不住的。”


    毛子笑著說:“你才說錯了,爹娘老了,瞌睡少了,這一年沒迴家,我這當兒子的還不多陪陪他倆嘮嘮嗑?”


    她聽到背後傳來毛子離去的腳步聲,和關臥室房門的聲音。


    隨即,又聽到外屋的房門吱呀一聲,關門的聲音。


    她趕緊坐了起來,側耳傾聽外麵的聲音。


    就聽到外麵的腳步聲,並沒有朝東邊的公婆院子走去,而是急促得朝著院落南麵方眉住的偏房走去。


    這下,方想娣恍然大悟了,她將這些天發生的事,連起來迴想一遍,終於明白了。


    按理說,五個姐妹中,方眉從小跟性子柔軟的四妹方念娣親近些,四妹家離爸媽家最近,倆家就一前一後的距離。


    跟自己從小不咋親近的方眉,放著其他三個姐姐家不去居住,舍近求遠得到自家來居住。


    原來她壓根不是上門給娟子和海子送節日禮物的,她分明是衝自己家老爺們來得。


    方想娣前思量後打算,覺得這事還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她考慮一會兒,穿上衣服,找出自己那雙走路沒聲音的老布鞋穿上。


    方想娣躡手躡腳得推開門走出正屋,邁著輕輕的步子,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響聲,來到了偏房門口。


    她把耳朵緊貼在門縫偷聽裏麵的動靜,裏麵傳出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方想娣的頭蒙的一下,頭皮發緊,臉上的肌肉緊繃,渾身的血液直往頭頂上衝,她覺得自己的頭發都氣得直立了。


    怒發衝冠的她,不管不顧得一把推開偏房的門。


    毛子以為妻子不會察覺,連門栓都懶得插了。


    看著偏屋的大床上這不堪又令人作嘔的一幕。


    猶如晴天霹靂,擊打得方想娣一口氣沒接上來,眼前一黑,直接一頭栽倒地上……


    方想娣剩下的日子裏,幾乎是在雞飛狗跳中渡過的。


    家醜不能外揚,公婆拿著皮鞭悶聲抽打著毛子。


    老人還不敢大聲打罵,生怕街坊四鄰知道了。


    毛子跪在老人麵前,痛哭流涕得如實將他和方眉的私情告訴了老人。


    看著被他氣得喘不過氣來的爸媽,毛子立下毒誓,一定和方眉斷了來往。


    可是白天發誓歸發誓,到了晚上,毛子該幹啥幹啥,一點沒閑著。


    偷歡成癮的毛子和方眉,自知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了,幹脆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把臉皮撕破了,不知廉恥了。


    方想娣眼睜睜看著自己丈夫到了晚上就去偏屋,半夜三更再迴到自己的床上。


    方想娣羞憤交加,不得已再次到公婆房子哭訴。


    毛子父母沒想到,發過毒誓的毛子,竟然還幹這麽沒有人倫道德的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


    毛子爹扯著嗓子高聲咒罵毛子,他剛一開口,就被老伴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罵到嘴邊硬是被堵了迴去。


    毛子爹被老伴的手掌心捂得發出“吱吱嗚嗚”的破碎聲音。


    他氣得掙脫掉老伴捂在他嘴上的手,吹胡子瞪眼,“你捂我幹哈嘛?!”


    毛子娘看著不爭氣的兒子,用手指點著她自己的臉,壓低嗓音,氣急敗壞提醒老伴。


    “你這一嗓子罵痛快了,馬上街坊四鄰全知道哈,以後讓毛子和想娣還咋在村裏待下去呀?!他倆的日子還過不過呀?!”


    毛子爹點點頭,幸虧老伴眼疾手快堵住了他的嘴,剛才他都氣糊塗了,咋啥後果都沒考慮哈,家醜不能外揚。


    毛子爹氣得渾身打哆嗦,不能白白便宜毛子這個不要臉皮的東西了,老人踉蹌著到房角又拿出他的皮鞭。


    羞憤的老人再次讓毛子跪在地上,毛子爹和毛子娘拿著皮鞭,輪流使勁抽打著毛子,方想娣坐在椅子上泣不成聲。


    方想娣公婆對毛子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倆個老人累得渾身冒汗、氣喘籲籲,可是治不了他的背鍋子。


    毛子依然在自己爹娘這裏信口答應,再也不幹這丟人的事了。


    可是晚上,依舊管不住自己的雙腳。


    方眉更是寡廉鮮恥,白天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吃完喝完到偏房躺在床上看手機、看抖音、看網紅視頻。


    方想娣窩囊的真想一頭撞在牆上去尋死,可是看著年幼的一對孩子,她是抱著孩子跳井---尋思(死)不定。


    剩下的日子,疫情原因仍然不能出門,方想娣氣得一直躺在床上生悶氣。


    這段時間,一家老少的飯菜都是毛子做得。


    剩下沒解封的一個多月時間,胖乎乎的方想娣硬是氣得掉了一圈肉,原來的水桶腰也苗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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