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要到霍姝和江世景的婚期了,隻不過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大事。


    溫語汀差點又被綁了。


    應學校的課業要求,要去校外做心理調查。


    溫語汀是和幾個關係還可以的班裏同學一起出發的,但心思再謹慎也有失察的時候。


    幾個人在做任務的時候,其中一位同學忽然走散了,一同出發的幾個人顯然很著急,和溫語汀商量大家一起分頭找人。


    溫語汀皺眉,拿著填寫單站在原地,正思索著對方可能往哪個方向走的時候,耳邊冷不丁地冒出一道聲音。


    是陳清河,他定定地看著她,“上次和你說的,你還沒答複,姑父今天來要你的答案,要跟我迴去看你爸媽嗎?”


    溫語汀是心係自己的父母沒錯,可陳清河每次出現給她的感官並不好,她不信任他。


    雖然從霍宴詞的口中證實了他確實沒有撒謊,但溫語汀依舊對他保持一定的警惕度。


    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遠離他,踟躕良久道:“你可以把他們的聯係方式給我,我自己跟他們說。”


    這大概是最好的方法了,但陳清河這人吧,本身就脾氣暴躁沒有什麽耐心,再加上他對霍宴詞一直以來的偏見,溫語汀此刻的反應落在他眼裏赫然已經成了一種托辭。


    他猜想,定是霍宴詞和她說了什麽,才導致她猶豫不決,敷衍他。


    思及此,陳清河也不打算再跟她囉嗦了,直接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對麵的人,“可以過來了,直接綁走,沒時間跟她解釋那麽多。”


    “你要幹什麽?”


    他也太囂張了,竟然當著她的麵就把話說出來了。


    溫語汀心口跳得很快,當下轉頭就跑。


    似乎預料到這種畫麵了,陳清河這次顯然做足了準備,多帶了幾個人來,還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


    一個女孩子,縱使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真的逃脫掉一個特意為她安排的局。


    眼看著就要被追上了,溫語汀慌不擇路,幾乎卯足了勁拚命往前。


    而就在這時,拐角口出來兩個人。


    同樣是兩個身型高大的男人,他們一把將溫語汀擋在身後,隨後眼神銳利地盯著陳清河和他帶來的人道:“這是鬧市區,非要拚一拚的話,是你們吃虧。”


    至少,他們這一出就是名不正言不順,光輿論就能給他壓死。


    其中一人說話比較犀利,視線嘲諷地落在對麵忿忿不甘的陳清河身上,嗤笑,“不知道的話還以為陳總早年是流氓出身,現在這個社會,請人用綁的嗎?”


    顯然,霍宴詞讓人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和他們交代清楚了,凡是可能帶走溫語汀的,他們都已經將人的資料背的滾瓜爛熟了。


    因為陳清河的這一野蠻操作,直接導致了溫語汀被帶走無望。


    蕭靖之知曉事情之後,第一次擰緊眉心,他在電話那端問,“和他們解釋一下原因,玫莉絲想見汀兒,看能不能鬆口讓她過來一趟。”


    “不行了。”


    陳清河也是現在才開始後悔,他本來也是底層人民出身,是早些年機緣巧合下結識了蕭靖之,幸有他的幫助才得以發家,所以他一直惦念著這份恩情,在他眼裏,蕭靖之的事就是拚了命也是要幫他完成的。


    “現在我們不管說什麽,他們都不會再相信了。”


    即便他把玫莉絲的身體報告甩到他們麵前,大概他們也隻會覺得是故意偽造的好騙取溫語汀和他們出國。


    至少,霍宴詞不會相信,溫語汀也有了心理陰影。


    又一次檢查了一遍,確認溫語汀身上是真的沒有任何傷口之後,霍宴詞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易碎品。”


    他摸摸懷裏人的腦袋,苦中作樂地想,一刻不看住就要被別人吃了。


    他低頭,觀察溫語汀的神色,見她似乎還處在驚嚇中,索性抱了她去客廳的沙發輕哄,盡量以輕鬆的語氣開口,“看來我要把我的汀寶時時刻刻揣在懷裏才行,嗯?對不對?”


    “怎麽有那麽多人想打你主意?”


    “哥哥生不出三頭六臂怎麽辦?你以後當我的小尾巴吧,行不行?”


    “嗯。”


    溫語汀依舊垂著頭,卻是響應般地哼了聲。


    看到這副模樣,霍宴詞心跟針紮了一樣,但還是要先安撫她,“好了,乖乖睡一覺吧,醒來就都好了。”


    “嗯。”


    霍宴詞哄睡技能一流,他其實也好久沒見溫語汀了,這一刻難得這麽溫情,以至於溫語汀睡著後,他也沒把她放下來,就這麽一直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地偏頭在她的臉上親吻幾下。


    鍾麒是跟著霍宴詞過來的,拿著資料進來的時候見到此景,顯然愣了一下。


    他無聲地指指自己手裏的東西,好似是在問霍宴詞要現在說嗎?


    “嗯。”霍宴詞開口,“聲音小點,別把她吵醒就行。”


    “好的。”


    鍾麒這迴拿的是一份關於馮兆和溫母之間的關係梳理,其中隻要涉及到的人員他全部加上去了,自然也包括他們婚外的孩子,董織夢。


    鍾麒總共打印了兩份,一份自己拿著展示給霍宴詞看,一份是要寄出去的。


    他道:“溫月那邊目前大概已經知道了她母親在外麵有人的事了。”


    要不然,她是不會去做親子鑒定的,更不會懷疑自己不是溫家的孩子。


    而現下,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所有的秘密都攤開在他們溫家人的麵前,狗咬狗才是最精彩的戲碼。


    “給媒體寄一份。”


    霍宴詞聽完隻淡淡地落下這一句話就直接抱著溫語汀進去臥室了。


    鍾麒收起東西,點頭,“好的,明白。”


    所有的東西都將明了了,霍宴詞要趕在婚禮前將一切都解決好,這樣他才會徹底沒有後顧之憂。


    而與此同時,他謝絕了英國那邊傳來的一切消息,不管對方是不是溫語汀的親生父母,隻要采用暴力手段對她的,他一概不允許,也不會再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霍宴詞將溫語汀看得很牢,自那次綁人未遂之後,陳清河就再難接近人了。


    就連去霍宴詞公司拜訪也被無情告知,謝絕招待。


    陳清河不甘心,居然還想鬧一場,他沒有其他法子,隻能無事生非地扯住一樓的保安的說,“我找其他的董事,又不是找你們霍董,也不行嗎?會不會太過不講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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