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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得亞父一次,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爹,你在幹什麽?這是元昊啊,你不認識了?”長公主大驚說。


    “這要不是元昊我當場就擊斃了它,那個畜生說下遺言自裁吧,等會把你裝起來送給你父親!”亞父憤憤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麽,本來你們倆青梅竹馬,我也有意將靈兒許你做妻,可你千不該萬不該這麽早下手!你還等什麽,非得要我動手麽?”


    張詩靈騷紅了臉,頭頂又出現了霧氣,扭了扭身體嬌嗔道:“爹你瞎說什麽呢,我們倆之間沒什麽。”


    小公主好可愛,好想抱抱她,李元昊想到。


    “沒什麽?你當我已經老眼昏花了麽?那家夥神情如此萎靡,臉上還有抓傷,你也換了早上的那根白玉笄,你們兩個衣衫不整地從你閨房裏出來,真當我是傻子麽?說,有沒有身孕,有的話他可以等孩子生下來看一眼再死。”


    到了這個時候李元昊也不能不說話了:“亞父,你還不知道靈兒麽,我要是真下手了,我現在骨灰都被揚了。”


    亞父聽到這番話冷靜了下來,想起他小的時候自己拿燭龍眼逗她玩,卻不曾想詩靈卻誤吞了它,被她消化在體內,要不是自己反應得快,寶貝女兒沒準就變成一條沒有理智的小燭龍了。


    可她卻沒辦法控製如此龐大的力量,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學習控製自己的力量,身上佩戴的飾品也都是為了壓製力量存在的,但到了情緒激動的時候,力量還是會泄露出來。


    張詩靈聽到這話臉更紅了,呐呐了幾聲也沒說話。


    亞父略有尷尬地說:“那你們這是怎麽迴事。”


    李元昊看了看長公主,示意她來解釋,畢竟欺負人家女兒這件事怎麽都不好意思開口。


    張詩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也老老實實地把之前發生過的事講了出來。


    亞父聽了以後也略有惱怒地說:“君無戲言,說要剮了他就必須要剮,來人那。”


    張詩靈咬牙切齒地說:“父皇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李元昊看這架勢這趟可能會不太順利。


    “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亞父雖然平靜了下來,但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一隻黃鼠狼一樣。


    “額,隻是一點小事情,我爹不同意我入武道係,我過來征求一下您的意見。”


    “嗯?求到我頭上來了?”亞父陰險地笑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是不行。”


    亞父思索了一番說:“這樣吧,最近通州附近有人報告說發現了一處小型遺跡,危險係數不高,你去將那裏打探清楚,寫一份報告遞給我,再決定你的去向“


    “爹我也……”


    “不許去!成何體統,你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怎麽能跟著野男人到處亂跑!”


    張詩靈噘著嘴髒旁邊生著悶氣。


    “你先出去,我跟這畜生還有話要說。”


    可愛的小公主不情願地出去了,走的時候還擔心地看了李元昊一眼。


    空氣中充滿了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妹妹還是那麽能吃?”亞父主動打開了局麵,詢問道。


    “托您給起名字的福,吃嘛嘛香,就是現在已經擔心將來如何嫁人的問題了。”


    沉默中混入了一絲尷尬。


    “你父親不也給你名字裏取了昊麽,這算打平了。”


    “這些先不談。”亞父咳嗽了一聲,繼續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李元昊思考一番說:“我也不怕您笑話,我就直說了。我從小就特別怕死,不是應為害怕死亡這件事,而是覺得人死了以後就什麽都沒了,或許二十年、三十年還有人記得,但是一百年、兩百年呢?而且我是聽著您和我父親的故事長大的,我母親也從小教育我說要成為一個偉大的人,所以我不想作為兵部尚書之子、您的幹兒子這麽一個角色活著,而是能堂堂正正靠我的事跡獨享一篇列傳。”


    聽到李元昊的這番發言,亞父沉默了一會說:“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再想想。”


    李元昊聽到以後動了動嘴唇,想要再說些什麽,可是看了一眼亞父的臉色,也打消了這個念頭,該說的都說了,再說下去也沒什麽必要,於是便告退了。


    出了房門,看著湊在窗邊想要偷聽小公主,招了招手問到:“聽到什麽了?”


    “父皇太可惡了,我什麽都沒聽到,你們都說什麽了?”


    “商量你什麽時候嫁給我的事。”


    “你又戲弄我,太討厭了。”


    二人說著話便邊往宮門走,張詩靈依依不舍地送別了李元昊。


    聖上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房中想到:“孩子們也都長大了,有了各自的理想,雖是為了名,可有了目標也是好事,也是時候安排一下了。”


    說完這句話就對著空氣下令:“傳監天司屠澈。”


    這邊迴到家中吃完午飯,李元昊告訴父親這件事,李尚書擔心地說:“你都準備好了麽?”


    “我從洞天畢業以後就開始在想這件事,已經準備好了,我明天就可以走。”


    “不用這麽著急走,這也不是什麽很難的任務,後天吧,後天我有空送送你。”


    “……好吧,我先迴去了,晚飯送我房裏就行了,我有點東西要準備。”說完李元昊就迴到了房間。


    迴到房間,就感覺精神一疲憊,李元昊強打起精神,盤腿坐在床上,腦海中觀想起繁星圖。


    這繁星圖和他所練的天羅一氣功乃是亞父改革武道體係後所創。繁星圖共有十二星座分別是白羊座、金牛座、雙子座、巨蟹座、獅子座、處.女座、天秤座、天蠍座、射手座、摩羯座、水瓶座、雙魚座,李元昊目前隻點亮了前兩個星座。


    李元昊先觀想了一番暗淡無光的雙子座,緊接著觀想起已經清晰可見的金牛座。


    隨著靈核的緩慢轉動,陣陣星光空落在識海上,掀起陣陣波瀾。經過了大約三個時辰,識海慢慢漲滿。


    正準備研究手套詳悉功能時,就發現那副手套不見了,他隻依稀記得昨晚上並沒有脫手套。


    李元昊翻遍了房間,又問了今天早上進來的下人,都沒有發現手套的蹤跡。


    苦思良久,於是內視自己體內,終於發展在雙手骨頭上覆蓋了一層黑色。


    他心思一動,手套便浮現在手上,令李元昊嘖嘖稱奇。


    李元昊嚐試用靈識和他溝通,隻能得到了一些很模糊的反饋。


    比如想讓它覆蓋全身,就得到了數量不足,需要更多材料的意思,也沒說需要些什麽,看來隻能等從青州迴來再慢慢的嚐試了。


    李元昊匆匆吃完晚飯後帶著這幅手套去了訓練場,測試它的性能,發現它不僅堅硬無比,任何傷害都無法破壞它,而且在戴上這副手套後常態握力增加了近兩倍。而且隨著向其中注入靈識的增大,這個數字也會不斷增加。


    最後,它還能有效地對抗各種靈識、魔力等非物理傷害。


    也就是說目前是個雞肋,隻是比普通的寶物強上那麽一點,府上類似的東西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李元昊心中不以為意,隻能期待它成長後的效果。


    心中迴想起小時候亞父講的故事,覺得這東西和故事裏的納米機器人非常相似,當下決定把這東西稱作“納米”。


    第二天早上,李元昊起了個大早,來到院子裏擺開了架勢。


    李元昊修煉的是天羅一氣功,是經過亞父武道改革後修煉最困難的一種功法。


    困難點不是別的,而是想要入門都很困難。


    這門功法的入門條件就很苛刻,需把人出生後吸入的第一口氣封存在體內,換做先天之氣,通過這股先天之氣來鍛造身體。而目前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人在帝國並不常見。


    而一旦修煉此功法打到無漏期,這門功法的強大之處才體現出來。


    它能在身體裏模擬蒸汽機的運作模式,不管是力量、速度、身體強度都比其他功法高上一籌。


    在武道改革後,帝國的修煉階段分為銅皮、鐵骨、靈府、汞血、靈光、心禪、無漏,這幾個階段隻是初步打磨身體,讓身體改造到能承受巨大能量。


    在武道改革完成的現在,基本上隻要你家裏有資源,基本上都能完成,能在整個帝國能稱為精英。


    可一旦你達到接下來的六個境界在整個世界範圍內都能被叫做宗師。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驚鴻境、遊龍境;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的盧境、霹靂境;


    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雲水境、風雷境;


    亞父不僅武功高強,文采也是一流。


    李元昊擺開架勢後,體內的先天之氣隨著架勢鼓蕩身體。


    靈府在先天之氣的滋潤下輕微晃動,一些身體產生的廢物不斷地被剝離出來,內髒慢慢變得更加堅韌


    李元昊心想:“練武至今已過去兩年時光,再過一個月我的靈府準備好了以後就能準備藥浴,伐毛洗髓進入汞血期了。”


    靈府修煉結束後,李元昊吐出先天之氣,帶出內髒積累的廢物。


    李元昊捏了個手勢,讓先天之氣接受天地間靈氣的滋養。


    到了晚上,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準備早點休息,養好精力去通州。


    這時有個下人過來通知說:“少爺,王夫人在大堂等您。”


    李元昊聞言便去了大堂,看見王姨身旁站著一位女子,十八九歲的年紀,有著一張瓜子臉,蛾眉似月,不施一點粉黛,穿了一身鵝黃色羅裙,袖口處紋了幾朵梅花,秀發被一支樸素的木簪挽住,整個人秀雅絕俗、冰肌玉骨帶著一股仙靈之氣。


    李元昊暗自讚歎了一聲這女子的美貌就聽見王姨說:“這是我曾經管家的女兒,現在開始就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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