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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郡格試探著問了些幣製改革的事,還有東北軍的事,蘇淳嚴倒是也都說事情順利。她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父親早就已經習慣了報喜不報憂,最後還是蘇淳嚴說出了齊昱與東北軍之間的事情。


    “孩子,年輕人都會犯錯誤,可是千金難買浪子迴頭。齊昱在北平的時候就已經給我說過這件事,他也是知道錯了,現在也是對你好的不得了,你還有什麽可以顧忌的?兩個人在一起是夫妻了就應該相互扶持,像這樣的猜忌隻會讓你們兩個人越來越傷感情。上一輩人的恩怨與你們沒有關係,過好你們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不要多想,他用真心待你,你也要用真心待他。”而後壓低了聲音,“就像你和含秋,那麽大的仇怨不是也能冰釋前嫌嗎?”


    “我知道了,父親,我會好好對他的。您放心……”蘇郡格這句放心,說的是讓自己放心更合適些了。


    白琳來和蘇郡格商量中秋是不是要請戲班子,要吃什麽大菜,家裏都安置些什麽新式樣的物件。當然更重要的是,蘇郡格這天過生日,想要個什麽樣的好彩頭。


    蘇郡格這件事上一如往常的隨意,隻迴答,“都好,也不用太鋪張了。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飯,聽聽戲就可以了。沒有那麽多的講究。”


    其實白琳不知道在北平蘇淳嚴給他的千金過生日那簡直就叫一個奢靡,平日裏捧在手心不說,這過生日那簡直是人生大事,每每都弄得就像蘇郡格要出嫁了一般才算完事。


    小孩子過生日那就跟過年一樣,蘇郡格又不用操心這些所以總是自得其樂,而現在嫁到了婆家,那就不再如同自己家一樣了,要操心的事多,她當然也就能免則免了,何苦給自己添麻煩呢?


    而在齊府過中秋那就跟過年差不多,所以白琳她們也格外上心。隻是今年許惠冉不在,雖然平時相處不太融洽,但少了個人還是讓大家有點遺憾。


    白琳想著蘇郡格這是頭一迴在上海過中秋,不比過年時齊庚澤還在,現在是齊昱掌權,什麽事都和蘇郡格商量一下也絕對不會失了體麵和分寸。


    不過蘇郡格既然都不怎麽想大操大辦,白琳但是也覺得她自己也就無愧於心了。


    打電話給兒子,齊昱也說是就隨蘇郡格的主意吧,他最近太忙了,凡事從簡也未嚐不可。


    這事到此為止白琳才算放下心來,都請示了一遍,隻要到頭來別找她的不周全就成了。有時候白琳想想娶這麽個兒媳婦也是讓人揪心,真是害怕稍有不慎就會得罪了她,好在蘇郡格不是個難纏的人,婆媳之間也是相互敬重,這也是積福了。


    齊昱最近確實很忙,因為那個來給許惠冉送大煙膏子的仆人死了,再加上又和肖存欽搭上了線,說是這樣的殺人手法實在是和殺唐三的有點像。


    兩邊把案子一並,倒是像有人針對滬軍的架勢了,齊昱自然著急上火。


    中午送走蘇郡格,和肖存欽研討了案件。晚上又正和幾個年輕的將領商量完了下一步的軍事規劃,正在齊昱思忖城防部署圖的時候突然就大雨傾盆了起來。


    齊昱外衣也沒穿,就下了樓,開車直奔迴家的路。邵震後來想想自己怎麽當時就睡的那麽沉,少帥下樓都沒聽見呢!這簡直是要撤他職的前奏啊!


    蘇郡格被滂沱大雨聲和雷聲一並驚醒,想去拉床頭的燈卻發現停了電,整個人就立馬覺得驚悚了起來,莫名的不安與害怕。


    一個人影突然在眼前出現,高大到正好把她給全然蓋住。“害怕了嗎?”


    “你怎麽迴來了?”


    蘇郡格真的驚訝於齊昱的出現,這迴他也沒有顧及到身上的雨水潮濕,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懷裏。


    “這要命的天氣,雨下的太大了,半路上車子進了水開不動,我一路跑迴來的,就怕你一個人會害怕……”


    蘇郡格心頭就好像突然被剜去了一塊肉,生生的疼,反手也抱住他,她也不忍心。


    “家裏都有人在,沒什麽好怕的。”蘇郡格也覺得她真的是不會安慰人,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太不近人情了。“你趕緊去擦一下,別感冒了。”最後這句才是正兒八經貼心窩子的合適語言。


    “沒事,大男人淋下雨怕什麽!?”


    齊昱確實一直很壯實,也很抗病,可是這迴他的話雖然說的言之鑿鑿,然而真的就著了涼,而且還是在蘇郡格要過生日這個檔口上,病的就太不是時候了。


    第二天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起不來,病病殃殃的連說話都哼哼唧唧,量了幾的次體溫都是是四十幾度,西洋大夫幾大瓶藥水打了進去也是不見退燒。


    蘇郡格守在床邊被他拉著手一刻也離不開,不停的叫畫春和阿玲給換冷毛巾降溫。


    “在這麽下去人都要燒糊塗了啊?”白琳更是擔心的直跺腳。


    蘇郡格自覺的都是因為自己害怕打雷才惹得齊昱發燒,別的做不了也隻有看好了他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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