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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父親講解一下你是如何智破日本領事的吧?”齊昱淡笑著看蘇郡格,迴想她給自己的解釋。


    蘇淳嚴也是一臉的不解,不過能猜想到當時的場麵一定精彩非常,他又錯過了寶貝女兒的精彩表現。


    “什麽智破日本領事啊,我不過就是隨便嚇唬了他一下而已,那個瓶子上的題詞是明朝嘉靖年間的落款,所以就編了個故事,然後他就信了。”蘇郡格說著說著自己都要笑出聲來。


    齊昱也被她的小聰明引得抿嘴忍笑,“誰讓他想用當年八國聯軍進北平的事找麻煩,自討沒趣。”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朽佩服佩服。”徐泰湊上前來又是一番恭維。


    “總統過譽了,一點小事而已。”蘇郡格的態度真的是恭敬到把他當做民國真正的大總統了。


    好容易挨了兩個小時趣園的宴會結束,本來徐泰還想邀請眾人接著聽戲的,但是齊昱這迴到底是沒有給他麵子一口迴絕的幹淨。


    蘇郡格知道他這是為自己著想,了解她現在最想做的不是這些場麵上的虛與委蛇而是真正的要和家人歡聚一堂,於是便感激的望著齊昱笑了笑。


    太陽快落山時才迴到了四合院裏,一進門蘇郡格和齊昱便有些吃驚,白琳來了,還有齊眉陪著。


    她二人正在堂屋裏與傅含秋相談甚歡,見到齊昱與蘇郡格挽手入內,都一起起身相迎。但見這夫妻二人如此相親相愛,雖然都喜上了眉梢,卻也百感交集。


    “郡格呀,看看,看看,這……這都吃了多少苦啊,瘦成什麽樣子了,這臉上怎麽還有個紅印啊?是傷到了嗎?昱兒呢?這胳膊上怎麽還綁著紗布呢?”說著說著白琳便落下淚來,自然是疼惜這兩個人到了極點。


    傅含秋也是抹著眼淚,欣慰的笑著拉住蘇郡格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齊眉早已哭得跟淚人一樣,哽咽著不停抽泣。


    “母親,您怎麽來了?這大熱天的,趕那麽遠的路,太辛苦了……”蘇郡格感觸頗深,眼眶泛紅。


    “不放心啊,我實在是心裏不安,做夢……做夢都沒有好夢,現在看見你們了,總算放心了……都平安,都平安就好了。”白琳實在是說不下去。


    一場淚如雨下的相逢會就此來拉開帷幕,齊昱雖然覺得無可奈何,但久別重逢又是這樣的生死相聚。對於女人們來說,哭,應該就是最好的表達方式了。


    直達蘇淳嚴的出現才就此打住。“好啦,是喜事就不要再哭了。他們兩個人也累了,讓他們去換換衣服,晚上都是好吃的,有什麽話晚飯時候餐桌上說。”


    聽了蘇淳嚴的話眾人這才各自散去,蘇郡格自然就和齊昱一起迴了他們的房間。


    進了之後才發現原來一切早已準備妥當,兩人相視一笑,父親對於自己的疼愛總是多為自己考慮一步。


    齊昱倚在浴桶邊上,那條紮著紗布的胳膊搭在桶壁上,蘇郡格則在他的身後幫他擦拭,兩個人在熱氣氤氳中相處親昵。


    齊昱偏頭看著蘇郡格認真非常的動作,不由得歎氣,她還真的是在給自己洗澡啊,這女人真的是不懂風情,還是不願去解那風情?


    “幫我把前麵也搓搓。”齊昱就主動幫她來解解風情。


    “好。”蘇郡格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恰好齊昱後腦勺抵住了她前麵的柔軟,哪怕她還沒有衝洗,在他的鼻子裏聞到的仍舊是那股子淡雅的茉莉香,和在上海時一樣的芬芳,濃鬱。


    察覺到齊昱的不老實,蘇郡格手中猛然發力,“規矩點!”


    齊昱“嘶”了一聲,“我還受著傷呢……”卻轉頭看她一臉不好意思的笑著把毛巾擰幹扔給他。“別裝了,你自己洗。”


    “你怎麽知道我胳膊好了?”齊昱把手上的紗布撕了下來,傷口愈合了,隻是傷疤還在。


    “你親手接那對瓷瓶的時候,我還看不出來?”


    “我用的是另一隻手啊。”


    “自然反應,要是這手還疼著,你一定不會親自上前,不管是哪條胳膊都一樣。”蘇郡格言之鑿鑿。


    幹笑兩聲,承認撒謊,齊昱摸了摸鼻子,頑皮迴應道:“那還勞煩夫人幫我沐浴,真是不好意思。這樣,等會兒我也幫你洗洗,咱們算是扯平了……”


    “你少打我的主意,等會還要去見長輩,別鬧!”蘇郡格轉身去拿要換的幹淨衣服,最後添了一句,“晚上再說。”


    齊昱耳朵尖尖,恰好聽到最後四個字,便從後麵抱住了她,耳邊低語了一句,惹得蘇郡格揚手就要打他。


    兩個人嬉鬧一陣這才洗漱幹淨換了衣裳出去,而眾人早已在堂屋坐好就等這兩個人了。


    意外的看到安楚辰竟也在坐,到叫人大感意外。雖然意外但是蘇郡格向來一張冷臉,她也就淡笑了一下就與齊昱一同挽手進門,並肩坐在的白琳的下手,與安楚辰和齊眉相對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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