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請。”


    葉輕魚上了馬車離開。


    柳詩笑著搖搖自己的扇子,他說想要合作,一起做生意的話,可是深思熟慮過才說的,這個葉輕魚了不得,人聰明,嘴也離開,和她合作準沒錯。


    他是一個生意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人了。


    而在葉輕魚的馬車上。


    心兒和碧荷今天站了很久了,葉輕魚想著她們也累了,再說了迴去也不需要什麽陣仗了,她就讓這兩個丫鬟坐上來,跟著她一起坐著迴皇子府。


    心兒從上來就開始念叨柳詩的名字:“柳詩?柳詩!柳詩啊!”


    葉輕魚樂了:“你這個丫頭莫不是看上那位公子了?”


    “皇子妃奴婢不是啦,而是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


    碧荷點點頭:“這個名字確實很熟悉。”


    碧荷和心兒一同想著,心兒沒想到,碧荷先想到了,她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呀!”


    “誰?”葉輕魚好奇,這位柳詩到底是何許人也?


    碧荷為葉輕魚介紹:“這位就是皇城首富柳有為的兒子,柳詩!皇城中大部分的酒樓茶館,綢緞莊子,胭脂鋪子等都是他們家的產業,這個人確實是三皇子的好朋友,皇子妃您要是能和他合作,也不錯!”


    “什麽?他是這樣的背景啊?”


    葉輕魚無奈的扶額:“我剛才還以為他是騙子啥的呢,早知道他這麽有背景和實力,我剛才就應該好好跟人家聊一聊合作的事情。”


    “他不是迴來拜訪嗎?”


    “也對,那我就等著他了。”


    葉輕魚掀開簾子,看外麵是各種各樣的商鋪,於是她心裏又開始琢磨,要做什麽生意呢?


    一路到了皇子府,下了馬車,剛進了府內,就看到了周玄景。


    周玄景正在看著葉輕魚,見她今日美豔,有些失神,手下意識的握緊了褲子,可恨自己現在還不能站起來,盯著女人的眼眸越發專注。


    “玄景,你怎麽在門口?是想要出去?”


    周玄景沒有先迴答葉輕魚的問題,而是看了一眼心兒和碧荷。


    碧荷帶著心兒後退幾步,被兩位主子留下獨處的空間。


    “過來推本王,我們一起去你的院子。”


    “嗯。”葉輕魚在後麵推著周玄景,心兒和碧荷遠遠的跟著。


    周玄景這時告訴葉輕魚:“本王今日不是故意不和你一起去丞相府的,是在和屬下說事情,等本王出來的時候,你已經快迴來了,不知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他沒來得及問跟著去,又跟著迴來的黑風。


    要是讓他知道有什麽人欺負葉輕魚,他是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這件事情啊?”葉輕魚很驚訝他會和自己解釋這件事情,還關係有沒有欺負自己。


    心裏有些暖暖的,她笑的甜甜的,搖搖頭:“我沒關係。你有事情你先忙,丞相府那邊和你相比……”


    周玄景看過來,葉輕魚對著這張俊的驚人的臉,有些紅了臉:“他們是次要的,在我心中,你的事情是主要的。”


    周玄景笑了,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附在葉輕魚的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就收了迴去。


    這一簡單的舉動,便讓他們彼此心跳加快,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在兩人之間環繞。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相互給對方夾菜,還喝了一點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氣氛十分融洽,很像是一對感情要好的新婚夫妻。


    心兒一雙小手握的緊緊的,很希望今天晚上周玄景能住在這裏。


    相比這裏的氣氛,丞相府現在的氣氛則是非常的緊張。


    葉顯文看著跪在地上哭的夫人和女兒,氣的大吼:“鳶兒,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麽會幹出這件事情的來?就算是她算計你了,也是你搶人家的東西,自作自受!”


    “父親,你果然是看到葉輕魚現在是三皇子妃,就不喜歡女兒了。”葉飛鳶哭的可憐:“女兒從來都是被欺負的,想要強硬一次,就被您這樣冤枉,女兒還不如死了算了。”


    葉顯文一下子想起來葉輕魚說的:常年被欺負的人,怎麽敢去搶她的東西?


    “你真的是,想要強硬一次,所以才搶先買她先看中的東西?”


    “當然是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父親你從小看著女兒長大,還不知道女兒是什麽性格嗎?您不知道,我買那個東西就是葉輕魚讓掌櫃的哄騙我的,我的錢全讓葉輕魚賺了,她賺了錢,還不忘羞辱女兒。”


    葉顯文歎了一口氣:“你呀,今日你白天受的委屈,就當是教訓了。竟然不想被欺負,以後就不要惹你妹妹了,知道嗎?你和你母親,別跪著了。”


    “我知道父親最了解女兒了。”葉飛鳶現在冷靜下來,腦子也好使了。


    她心裏想著這樣一套說辭,為什麽在白天的時候她忘了說了,說不定她可以讓葉輕魚吃癟呢。


    抬眼就看到了,那個唄供起來的石頭,葉飛鳶問道:“父親,您還真將這個東西供起來了?它真的是什麽祥瑞嗎?”


    “不管是不是,葉輕魚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這樣說,它不是也是了。”


    葉顯文把這塊石頭供起來,也是被人碰到了那個高度,沒辦法的辦法。


    “鳶兒,你父親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來,和母親走。”


    蔣氏帶著葉飛鳶出去了,往後院走著,蔣氏道:“你看,你現在冷靜下來,說話不是也對答如流,若是白天也這樣,你何苦這麽丟臉?我給你台階的時候,你就應該接著下。”


    “是女兒知錯了。可是母親怎麽辦?”


    知女莫過母:“母親知道你想著五皇子,跟了五皇子你就是未來的皇後,將葉輕魚踩在腳下是輕而易舉就,但是現在五皇子對你冷漠了?”


    “是啊,母親您有什麽辦法?”


    “這個啊,我們隻能找機會讓你們見麵。對了,過幾天,母親就說你病倒了,然後……”


    蔣氏在葉飛鳶的耳邊低語,聽得葉飛鳶驚訝之際臉也紅了:“可以嗎?”


    “為什麽不可以,當初你父親就是這樣被我牢牢抓在手心的,你的按照我說的辦,成了就成,不成就不成,日後再找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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