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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笑之間,洛旎已變了模樣,無論是外形還是神態舉止都是惟妙惟肖毫無破綻可言,親見此等神乎其技,在場眾人無不驚駭出聲,連連咋舌,暗道天底下竟有如此高妙的易容變身之術。


    陸鳴飛立即明白了洛旎的用意,不過驚喜之餘卻又忍不住皺了皺眉。


    “蘇姑娘如今還在許元白的手中,再說許元白對洛旎前輩最是熟悉不過,就憑這樣想要騙過這個老狐狸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洛旎笑著說道:“當然沒那麽容易,許元白見了我壓根不會相信,我也沒指望能騙的了他,如此做不過是為了陸公子做鋪墊罷了。”


    一邊說著,洛旎輕聲在陸鳴飛和虞映雪耳邊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陸鳴飛斟酌一番,眼下洛旎這些打算的確是不二之選,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轉過身來,陸鳴飛對著簡道姑等一眾人說道:“諸位此次前來的好意我銘感於心,不過此行兇險萬分,各位沒必要陪我一同前去冒險,就請先退迴十字關外等候,至於鳳軒皇後所承諾之事,全都算數。”


    簡道姑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孫掌門走上前來說道:“陸公子未免太小瞧了我等,我等若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也不會來到這裏了,之前龍王也說了,南翔閣如今已集結了近千修士,我們這些人雖修為不濟,幫不上大忙,但好歹也能湊個人數,陸公子請放心就是,這些人不敢說有殺敵的本事,但自保之力還是有的,絕不會成為幾位的拖累。”


    另一人說道:“敢問陸公子和這位王妃的修為可在不死鬼王、危遠峰等人之上?”


    陸鳴飛見對方明知故問,笑了笑說道:“自然不如。”


    那人笑著說道:“這便是了,既然陸公子自認修為不如,卻仍敢獨闖南翔閣,我等卻為何不敢。”


    三言兩語間已讓氣氛變得熱烈了許多,眾人紛紛附和,情緒激昂,陸鳴飛不禁生出些豪氣,忍不住大喝一聲道:“好!那我們同去便是,我來此原本的目的隻為了營救出蘇姑娘,既然得諸位相助,那不妨便踏平他南翔山!之前倉促,還沒來得及問過諸位姓名。”


    “在下孫源銘,龍淵澗掌門,在下黃槐穀吳劍鋒,在下許誌冒......”


    一個個上前抱拳通報了姓名,陸鳴飛看向孫掌門懷中那兩壇美酒問道:“不知這兩壇美酒可是為再下準備的?”


    “正是,正是!”


    孫掌門說著便將酒壇遞到陸鳴飛麵前,陸鳴飛笑著拎起一壇說道:“有酒正好,大家幹上一碗,一同上路,掃平南翔山!”


    豪氣幹雲的一聲大笑之後便是不絕於耳的附和之聲,孫掌門正要將酒一一分了,卻看到虞映雪冷著一張俏臉偷偷地拽了拽陸鳴飛的衣角,緊接著又掃視過眾人,目光如刀。


    孫掌門神色一變,急忙上前解釋道:“王妃放心,這酒隻是尋常的補酒,絕無其他效用,之前我不過是吹牛罷了,休要當真。”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之後,將兩壇酒喝幹,大步朝著孔雀坪方向趕去。


    孔雀坪位於南翔山之前,等同於南翔山的門戶所在,乃是群山環抱形成一處天然的山穀,地勢開闊,鳥語花香,四季如春,倒是一處風景別致之地,同時由於地勢特殊的緣故,也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


    這些時日,收到許元白的傳信,萬寨林中大小宗門附庸已相繼趕來孔雀坪之中,已有南翔山中弟子將眾人一一部署。


    正如之前洛旎所說,此處聚集人數雖眾,卻各懷心思,對南翔閣所布置之事總有百般借口,各種推脫,著實令負責此事的一名南翔閣長老頭痛不已。


    “諸位放心就是,那陸鳴飛不過是一毛頭小兒,竟敢揚言將我南翔閣掃平,如今山中有幾位法王和閣主坐鎮,就憑他想要攻破我南翔閣,不過是白日做夢。孔雀坪占據地利之優,易守難攻,不是我誇口,想要攻破孔雀坪,沒有三五萬的大軍,想都別想,至於傳言中所說大晉半數兵馬,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自從之前南風城一戰之後,南翔閣雖退迴南荒之中,大晉同樣損失慘重,短短半年時間哪裏有能力集結大軍南征,這些傳言真實目的不過是為了亂我軍心罷了,還請諸位能夠齊心協力,通力合作,等退走敵人閣主自然會論功行賞,絕不會虧待了大家。”


    那位長老說的慷慨激昂,不過話語之中多少有些言不由衷,自相矛盾,實在難以讓人信服,若是真不擔心對方會有大軍來襲,又何必將眾人集結於此。


    孔雀坪之中突然聚集了千百號人,一時間也有些混亂,不知什麽時候,徐興路帶著四名手下已混入眾人之中,幾人之中並無陸鳴飛、虞映雪和洛旎三人,而幾位手下卻是簡道姑,孫掌門等幾名得力之人所扮。


    望天宗本屬南荒,徐興路出現在此倒也合情合理,並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還是有人留意到了徐興路的身影,笑著打趣道:“這不是


    徐宗主麽?前日聽說你不是已投靠了大晉,怎麽又到了這裏,莫不是來做奸細內應。”


    徐興路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怒斥道:“你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徐某的確是有幾位南風城的故友,這在南荒之中也不算什麽稀罕之事,卻又何曾投靠了大晉?再說了,徐某手上斤兩吳老兄最是清楚不過,憑我這點微末本事,如何能當的了奸細內應。”


    那人本就沒有確鑿證據,聞言隨意笑了笑,再不過多追問,徐興路修為的確是平平無奇,談笑之後,再想引起他人注意著實不易。


    那位南翔閣的長老也沒理會這些,還在繼續安排著孔雀坪中的部署,跟隨在徐興路身後的孫掌門瞅到一個機會,扯著嗓子說道:“南翔閣大難臨頭,我等出身南荒之中,又是南翔閣的棋子,常年受南翔閣的節製,服從差遣,此時此刻理應挺身而出,不過在下卻有一事不解,據說那陸鳴飛此次所來乃是為了營救蘇尊使,我南翔閣之人,何時需要他來營救,這其中緣故著實耐人尋味。”


    孫掌門所說並不好聽,但卻都是事實,那名長老怒視了孫掌門一眼說道:“什麽大難臨頭,南翔閣如今不是好好的,你不要危言聳聽!至於蘇尊使乃是受了陸鳴飛那小子的蠱惑做了錯事,將來閣主自會發落,還輪不到陸鳴飛那小子來營救。”


    孫掌門也不理會那長老,自言自語地哼了一句道:“我倒是聽說尊使之前乃是陸鳴飛的死對頭,這陸鳴飛也是,救人就救人,竟還要連累我們遭了池魚之殃。”


    眾人聽他這麽一說,頓生同感,議論之聲四起,南翔閣那長老立刻朝著孫掌門這邊怒視一眼,冷聲說道:“你再胡說什麽!”


    正欲發難,就聽頭頂上方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輕笑。


    “諸位不用白忙活了,虧你們這麽多人聚集在此,卻無一人察覺,陸公子早已將本尊使救出來了。”


    眾人抬頭看去,就見上方一道人影不知從何處閃掠而來,嘴角掛著嫵媚笑意,正是眾人談論的對象蘇諾卿。


    蘇諾卿自然是洛旎所扮,不過憑這些人的眼力,哪裏看得出什麽破綻。


    “你......你......你是什麽人?”


    那名長老不可置信地看著洛旎,一臉的不解,洛旎則是淡淡一笑說道:“嚴長老,你什麽你,不會是不認識我了吧?每年你都會私下找我討要幾條毒蛇用作泡酒,沒想到如今卻翻臉不認人,連我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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