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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了禁樓就要聽從禁樓的規矩。


    成為殺手,也需要一段時間的訓練和實戰。


    剛才那名與白華說話的女子,就是個正式的殺手了。


    她簡單為白華介紹了樓裏的規矩,行事需得注意點什麽。


    “我看你已經這麽可憐的份上,給你提個醒。”她輕聲附在白華耳邊,“不要妄圖生出反叛之心,也不要覺得本事大了就可以肆意妄為,因為,我們永遠被一個神秘的人壓製著,連樓主也不例外。”


    “好自為之。”


    白華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撫了撫新打造的麵具。


    她來到一個場地,由於誰也不認識,她也不想同誰認識,隻靜靜地在一旁按照指示卷軸訓練。


    “來新人了?”一個帶著幾分戲謔的男聲慵慵懶懶地飄散在空氣裏。他打量了幾眼白華道:“看樣子是個女的啊。”


    白華沒有理他,一來是心情還沒轉變過來,二來她的嗓子聲音變得尖細,她自己都不想聽到,三來……她覺得它說的是廢話,壓根不想理會。


    “是美女吧,這麽冷淡?”他捏了捏下巴,“麵具摘了爺看看?”


    他伸手就去扯她的麵具,她反應略微遲鈍了一些,麵具已經被當眾扯下來。


    露出了麵具後一張恐怖的臉。


    “臥槽,是個醜八怪。怪惡心的。”他趕緊扔了那麵具,捂著嘴,好像隨時要吐下來,連她的東西碰了都怕沾染上什麽似的。


    別的人也都差不多反應。


    白華麵無表情地撿起來麵具,說實話,她對別人的評價向來敏感,尤其是這種時候,但她心裏難受不頂用,嘴是堵不住的。


    她拍了拍上麵的灰塵,重新戴迴到自己的臉上。


    “真的好惡心啊這人,這人也能進禁樓?”


    “不行了。我去吐會兒,長得也忒磕磣了吧她!”


    “你說她晚上照鏡子不會嚇暈?自己不嫌瘮得慌?”


    “有的人啊,就是有醜病!”


    “靠。”


    白華罵了一句,非議越來越多。她冷色更冷幾分。


    太讓人不爽了。


    她緊握著拳頭,眼神陰冷。


    “嘖。”那領頭的男人環著手臂,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轉頭對同伴說道,“她剛剛,是不是在罵我們哪?”


    旁邊的女人嗤笑了一聲:“好像……是的呢。”


    “不然,我們把她毆一頓吧,讓她知道什麽叫人間疾苦?”


    “這主意好。幾個人?約架約起來嘛!”


    白華顫抖著緊握的雙拳,眼裏像要泣血。還沒反應過來,幾個人捏了捏骨節,朝她撲了過來。


    白華被死死釘在地上,一拳一拳打在她頭上,頭發被人拽著在地上拖來拖去,身體在地上摩擦著,一路的血痕。


    她喉嚨裏嗚嗚咽咽,脖頸被人掐著說不出來話。


    有人逼著她張開了嘴,更放肆了,想把她的舌頭割下來。他拿著刀緩緩逼近,她努力掙紮著,卻掙紮不動。


    “行了,別玩太過了。”刀被另一個男人扔掉,正是一開始罵她的那個。


    白華陰鷙地盯著他,眼睛裏萬分怨毒。


    這裏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白華全身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怕得,顫抖著,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栗。


    “行了,差不多得了。大家都進樓裏去吧。許師父來了。”男人招唿大家,轉身去了外麵。


    白華盯著前方,直到目光麻木,她才慢慢站起來,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


    她慢慢走在人群的末尾。


    禁樓裏是什麽樣的光景,她本來並不在意,她隻是習慣性地看了看四周。


    這裏是禁樓的第一層。


    白華忽然蹙了蹙眉頭,她覺得這裏似乎有點眼熟。


    這裏上方漆黑,裏麵布置雖然不同,但是白華還是很快認出來,這裏和當初原世界裏的十八關,竟很是相似。


    是巧合嗎?


    白華皺著眉,微微仰起頭,看向頭頂上方的黑色空洞裏,那裏麵,會有那些糾纏不休的紅線嗎?會有那精巧的浮雕嗎?


    她隱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個戴麵具的,看什麽呢?!”許師父的聲音穿透力極強,白華心道不好,閉了閉眼,調整心態,準備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許師父腳步匆匆地走過來,淩厲的步伐帶起了一陣風。


    白華看著他走來,才注意到他的容貌。


    白華忽然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因為這位許師父,長得和原世界的許丹青一模一樣。也不對……是眼睛沒壞的許丹青的樣子就應該是這樣的。


    白華腦子裏忽然覺得很可怕,會有這麽多巧合嗎?


    從前它和甘酒能從十八關脫險,還要感謝許丹青的相助,不過許丹青的眼睛是那樣詭異,直勾勾與第十八層產生某種感應一般。那時,她就猜測,許丹青的那雙怪異的眼睛和十八關肯定是有一定的關係。


    如今,這許師父,與禁樓也脫不了幹係。


    真的隻是巧合嗎?


    白華脫口問出:“你是許丹青嗎?”


    許師父沒想到她沒為自己的奇怪舉動解釋,卻是說起了他的名字。


    “是,你一個新人,怎麽知道的?”許丹青的名字,就連資格老的殺手都未必知道。因為在禁樓裏,名字都是不重要的。


    白華也不知道作何解釋,腦子風暴一般地轉動:“我曾經有一個朋友,長得很像您。”


    許丹青眼神裏很是不信的意味,但他也沒有多問。


    好像……這個許丹青的性格,與她認識的許丹青,有一些偏差。


    流雲山中,在青燃的幫助下,“白華”的資料算是補全了。


    “白華”很黏青燃,青燃就有點不自在了。怎麽別人家的徒弟善解人意,識趣還尊敬師長,自己的徒弟卻……妄圖與他勾肩搭背的呢?!


    “白華”沒覺得哪裏不妥,她好不容易迴到他的身邊的,說什麽都不能放過他了。


    天吻被“白華”看出來他的心思,她覺得饒有興味,這白華還有這麽一朵小桃花。真是可惜了。


    “師父,你這是……要下山嗎?”“白華”看著他收拾了些行李,道。


    “嗯,為師可能要出去一段時日。”青燃道,“你在流雲山好好修煉。”


    “師父,不能帶上我嗎?”“白華”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


    “不能。”她的好師父收拾好行李,直接瞬移走了,就怕跟著。


    留“白華”在原地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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