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沈公子的身影如鬼魅般驟然閃現,他的臉上掛著一抹譏諷的冷笑,那笑容恰似冬日裏凜冽刺骨的寒風,直直地往人心裏鑽,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牛小陽正欲有所動作的手猛地一縮,隨後緩緩轉身,目光如炬般直直地看向沈公子,眼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悅,那神色就如同流星劃過漆黑夜空一般,雖轉瞬即逝,卻也清晰可察。“沈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幾分壓抑的慍怒,仿佛平靜的湖麵下正有暗流湧動。


    “什麽意思?” 沈公子發出一聲冷哼,那聲音猶如悶雷在耳畔猛然炸響,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這聖物,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染指的。你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還是乖乖退到一邊去吧。” 他身後跟著的幾個狗腿子,各個趾高氣揚,那模樣活像驕傲的孔雀,正伸長了脖子,滿臉看好戲的神情,仿佛牛小陽此刻就是他們眼中即將出醜的小醜。


    洛瑤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身姿翩躚地飄至牛小陽身邊,她微微蹙著眉頭,眼中滿是擔憂,湊近牛小陽低聲說道:“小心,沈公子可是金丹期修為,而且他身上還有不少家族賜予的寶物,那就像是渾身披掛著堅不可摧的鎧甲,厲害得很呐。” 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麵,卻又透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緊張。


    牛小陽微微點頭,他心裏跟明鏡兒似的,深知沈公子向來就對他看不順眼,這次恐怕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可他又怎會輕易退縮?隻見他如同一棵挺拔的青鬆般,毅然決然地向前邁出一步,目光毫不畏懼地直視著沈公子,擲地有聲地說道:“聖物有德者居之,可不是誰的拳頭大就歸誰,就如同那璀璨的明珠,怎會落入莽夫之手?”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與堅定,仿佛燃燒的火焰,在黑暗中也能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沈公子臉色一沉,那神情就好似烏雲瞬間遮住了太陽,整個臉龐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他話音剛落,便猛地祭出一把金光閃閃的長劍。那劍身仿若金色的巨龍,甫一出現便嗡鳴作響,散發出的淩厲劍氣,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切割成碎片,那股森冷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


    牛小陽不敢有絲毫大意,他連忙如同一台運轉精密的機器般,全神貫注地運轉起體內的靈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然而,他並沒有急於出手,而是將目光緊緊鎖定在祭壇上的禁製。他心裏清楚得很,真正的考驗並非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沈公子,而是這些如蜘蛛網般錯綜複雜地交織在一起的禁製。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而後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禁製之上。這些禁製如同細密的蛛網般彼此交織,相互關聯,稍有不慎便會觸發連鎖陷阱,那感覺就如同在腳下埋下了無數顆威力巨大的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將一切都炸得粉碎。牛小陽小心翼翼地探查著,每一個動作都輕緩而又謹慎,仿佛自己就是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的探險家,稍有差池,便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仔細地觀察著,漸漸地發現,這些禁製並非毫無規律可循。它們似乎是按照某種特定的順序排列著,形成了一個循環,宛如神秘的魔法陣在緩緩地運轉著。牛小陽心中一喜,覺得似乎找到了破解的頭緒,於是嚐試著去解除其中一個關鍵的禁製。然而,就在他的手指觸碰到禁製的瞬間,一股強大得如同洶湧洪水般的能量衝擊而來,毫無防備的牛小陽瞬間被震飛出去,那模樣就如同被狂風席卷的落葉,在空中無力地飄蕩著。


    “噗 ——” 牛小陽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那鮮紅的血液在半空中飛濺開來,如同綻放的一朵淒豔的花。他隻感覺體內的靈力瞬間紊亂起來,腦袋一陣眩暈,幾近昏迷。但他緊咬牙關,強忍著那如刀割般的劇痛,再次費力地抬起頭,目光依舊堅定地觀察起禁製來,就如同一位頑強的戰士,哪怕身處戰場,傷痕累累,也絕不屈服。


    他知道,自己此刻隻有一次機會。若是不能在短時間內破解這禁製,不但那夢寐以求的聖物得不到,恐怕連自己的性命都難以保全。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如同一幅幅畫卷般快速閃過之前看到的禁製排列順序,以及自己對陣法的所有理解,仿佛是在腦海中翻閱著那一本本珍貴的古籍,期望能從中找到破解之法。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地過去,牛小陽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如同一張毫無血色的白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也越來越多,它們一顆顆地滾落下來,如同晶瑩的珍珠般,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沈公子在一旁冷眼旁觀著,嘴角始終掛著那嘲諷的笑容,那神情仿佛是在欣賞一場滑稽可笑的表演,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牛小陽的失敗,眼中滿是不屑與得意。


    突然,牛小陽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如同夜空中璀璨星辰般的精光。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關鍵之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那笑容恰似一朵在寒風中悄然綻放的花朵般美麗而又堅韌。他伸出手,緩緩地朝著祭壇上的另一個禁製點去……“你這是在找死!” 沈公子見狀,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意,手中緊握的長劍猛然揮出,一道淩厲得如同閃電劃破長空般的劍氣,直奔牛小陽而去,那劍氣唿嘯而來,帶著刺耳的破空聲,仿佛尖銳的哨音,讓人聽了頭皮發麻。


    千鈞一發之際,牛小陽身形一晃,憑借著他那敏捷得如同靈活魚兒在激流中穿梭般的身手,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他並沒有理會沈公子的挑釁,此刻他的心中隻有那眼前的禁製,他全神貫注地破解著,手指如同靈動的精靈般在禁製上輕快地跳動著,每一次觸碰都恰到好處,仿佛他與那禁製已然融為一體,就如同舞者與音樂完美契合一般,充滿了一種和諧而又神秘的美感。


    沈公子見牛小陽竟然如此無視自己,頓時怒火中燒,再次揮劍攻來,口中怒吼道:“找死!” 那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有些沙啞,透著一股濃濃的恨意。


    然而,牛小陽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越來越流暢,如同奔騰不息的河流般勢不可擋。他似乎已經完全找到了禁製的關鍵節點,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就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自然而又順暢,仿佛是一位大師在揮毫潑墨,肆意揮灑著自己的技藝。隨著他不斷地破解,祭壇上的光芒也越來越盛,一股強大得如同洶湧海浪般的能量波動從祭壇中心緩緩散發出來,那光芒耀眼奪目,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聖物,近在咫尺!


    就在這關鍵時刻,幾道黑影如幽靈般突然從暗處竄了出來,瞬間將牛小陽團團圍住。這些人身穿黑衣,臉上蒙著麵,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那模樣一看就不是善茬,仿佛是從黑暗中湧出的惡魔,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陰森氣息。他們正是沈公子暗中派來搶奪聖物的手下。


    “小子,乖乖交出聖物,饒你不死!” 其中一人惡狠狠地說道,那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鬼般猙獰可怖,讓人聽了不禁心生畏懼。


    牛小陽臉色一沉,他心裏明白,自己這下可是陷入了一場危機之中。這些人雖然修為不如沈公子,但勝在人多勢眾,而且配合默契,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就如同一群兇猛的餓狼,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這塊 “肥肉”。


    “想搶我的東西,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牛小陽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那氣勢就如同勇敢的雄獅麵對一群豺狼,毫不退縮,眼中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然。


    戰鬥一觸即發。黑衣人一擁而上,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縱橫,殺氣騰騰,那場麵仿佛暴風雨般猛烈而又混亂。牛小陽雖然機智過人,但畢竟寡不敵眾,很快就被逼迫得連連後退,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那傷口滲出的鮮血,如同被狂風摧殘的花朵上掉落的花瓣般,點點灑落在地。


    然而,牛小陽並沒有放棄。他一邊躲避著敵人那如雨點般密集的攻擊,一邊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從中找到反擊的機會,就如同一位在困境中努力尋找出路的智者。他發現,祭壇周圍的石柱排列並非毫無規律,而是暗藏玄機,仿佛是一張隱藏著寶藏的神秘地圖,正等待著他去揭開其中的奧秘。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緩緩浮現。


    他故意賣了個破綻,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引誘黑衣人靠近石柱。然後,他猛地一掌拍在石柱上,一股強大得如同炮彈爆炸般的能量波動瞬間擴散開來,將幾名黑衣人震飛出去,那幾個人就如同被炮彈擊中的飛鳥般,在空中慘叫著,隨後重重地摔落在地。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如同淒厲的樂章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奏響,讓人聽了不禁心頭一緊。


    牛小陽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迅速反擊。他身形如電,拳腳如風,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招招致命,仿佛是一隻迅猛的獵豹在捕獵時那般迅猛而又果斷。僅僅幾個唿吸之間,便將幾名黑衣人打倒在地,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剩下的黑衣人見狀,頓時亂了陣腳,如同失去了首領的羊群般,慌亂地四處逃竄。


    牛小陽趁勝追擊,毫不留情地將他們一一擊潰,那模樣就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幹脆利落。


    解決了這些礙事的家夥,牛小陽再次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祭壇上。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略顯激動的心情,而後將最後一道禁製破解。


    轟!


    祭壇上光芒大盛,那光芒如同噴發的火山般壯觀而又耀眼,一股強大得如同洶湧海浪般的能量衝天而起,直衝向雲霄。在那光芒的中心,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緩緩浮現,那玉佩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般璀璨奪目,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聖物,終於到手了!


    牛小陽伸出手,將那枚玉佩緊緊地握在手中。就在玉佩入手的瞬間,一股暖流如同春日裏的暖陽般,瞬間流遍他的全身,讓他感覺無比舒暢,仿佛身上所有的疲憊與傷痛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如同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一般愜意。


    “該死!” 遠處觀戰的沈公子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那神情仿佛是要將牛小陽生吞活剝了一般,眼中滿是濃濃的恨意與不甘。


    牛小陽轉頭看向沈公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就如同勝利者在嘲笑失敗者般,透著一股得意與輕蔑。他將玉佩收入懷中,然後轉身,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向祭壇的出口。


    “沈公子,承讓了。” 他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視著螻蟻般,那姿態簡直要把沈公子氣得七竅生煙。


    他走到出口處,停下了腳步,沒有迴頭,隻是輕輕地說了一句:“下次,記得帶更厲害的幫手。” 說罷,牛小陽的身影便消失在祭壇出口的光芒之中。


    秘境之外,洛瑤正心急如焚地等待著牛小陽的消息。她與牛小陽之間仿佛存在著一種微妙的無形的聯係,就如同一根纖細而又敏感的絲線將兩人緊緊牽絆著。此刻,這根絲線如同繃緊的神經般,傳來陣陣不安的顫動,讓她心急如焚,坐立難安。她緊緊攥著手中的玉佩,那是牛小陽臨行前送給她的,玉佩那冰涼的觸感絲毫不能緩解她內心的焦灼,就如同冰塊無法熄滅熊熊燃燒的火焰般,她的心依舊在熊熊燃燒著擔憂與牽掛。她默默地祈禱著,希望牛小陽能夠平安無事,如同虔誠的信徒在向神靈祈求著庇佑。


    與此同時,在仙盟大殿內,沈公子正得意洋洋地四處散播著謠言,那模樣就如同聒噪的烏鴉在枝頭亂叫般惹人厭煩。“牛小陽那小子,不過是練氣期的小角色,怎麽可能得到聖物?依我看,他要是真帶迴什麽東西,肯定是偷來的!” 他語氣輕蔑,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怨恨,那眼神就如同燃燒的火焰般熾熱,仿佛要將牛小陽的名聲在這仙盟之中徹底燒毀。


    “沈公子此言差矣,” 一位身著青衣的年輕弟子反駁道,聲音清脆如銀鈴般悅耳動聽。“牛師兄雖然修為不高,但足智多謀,說不定真能創造奇跡呢。” 這青衣弟子目光清澈,透著一股對牛小陽的信任與欽佩。


    沈公子冷哼一聲,“奇跡?哼,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這秘境中的危險重重,就連金丹期的修士也不敢掉以輕心,他一個練氣期的小子,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還想得到聖物?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的話語中滿是不屑與嘲諷,仿佛牛小陽的成功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沈公子的言論,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騷動,如同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般,泛起了層層漣漪。一些人對牛小陽的實力表示懷疑,也有人對沈公子的話不以為然,眾人各執一詞,議論紛紛。


    齊長老坐在大殿上首,眉頭緊鎖,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議論,如同一位沉思的智者般深沉內斂。他心中也有些擔憂,牛小陽雖然機智過人,但這次的任務確實兇險萬分。他本想派幾位經驗豐富的弟子一同前往,但牛小陽卻堅持獨自行動,他拗不過牛小陽的執拗,最終還是同意了他的請求。


    “都安靜!” 齊長老一聲低喝,那聲音如同洪鍾般在大殿內迴響,頓時讓大殿內鴉雀無聲,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寂靜。“聖物之事,尚未有定論,爾等切勿妄加揣測。牛小陽能否成功,我們拭目以待便是。” 他的話語雖平淡,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齊長老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他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有些蹊蹺,沈公子的反應也過於激烈,似乎背後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洛瑤在大殿外徘徊著,焦急地等待著牛小陽的消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她幾次想要進去詢問情況,但都被守衛攔了下來,那感覺就如同被堅固的城牆阻擋住了去路,讓她滿心的焦急無處宣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的內心越來越不安,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緊緊揪著她的心。


    突然,一道光芒從秘境入口處射出,緊接著,一個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是牛師兄!” 青衣弟子驚喜地喊道,聲音如同歡快的鳥鳴般清脆悅耳,打破了大殿內略顯沉悶的氣氛。


    洛瑤的心髒猛地一跳,她定睛望去,果然是牛小陽!他看起來有些疲憊,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跡,但精神狀態還不錯,如同經曆了暴風雨的海燕般堅強,依然能夠在風雨過後展翅翱翔。


    沈公子臉色一變,他沒想到牛小陽竟然真的活著迴來了。他快步走到牛小陽麵前,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牛小陽嗎?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迴來了,真是命大啊!不過,聖物呢?你該不會空手而迴吧?” 他的話語中滿是嘲諷與懷疑,眼神中透著一股濃濃的酸味,仿佛牛小陽的成功就是對他最大的打擊。


    牛小陽淡淡地瞥了沈公子一眼,並沒有理會他的挑釁。他徑直走到齊長老麵前,恭敬地行了一禮。


    “弟子幸不辱命,已將聖物取迴。” 牛小陽說著,緩緩攤開手掌,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如同夜明珠般璀璨奪目,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眾人見狀,頓時一片嘩然,如同炸開了鍋般熱鬧。


    沈公子臉色鐵青,難以置信地看著牛小陽手中的玉佩,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同被施了定身術般僵硬,他的心中滿是震驚與不甘,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顛覆了他的認知。


    齊長老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他上前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一番,確認無誤後,鄭重地點了點頭。“好,很好!牛小陽,你這次立了大功,仙盟必有重賞!” 他的話語中滿是讚賞與鼓勵,眼神中透著一股對牛小陽的認可與肯定。


    洛瑤看著牛小陽,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想衝上前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默默地站在人群中,看著牛小陽被眾人簇擁著,心中充滿了喜悅和驕傲,如同盛開的花朵般燦爛。她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愛意,仿佛牛小陽就是她眼中最耀眼的星辰。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詭異的氣息悄然彌漫開來…… 牛小陽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下意識地捂住胸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同一張白紙。“怎麽迴事……”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麽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玉佩入手的瞬間,牛小陽就感到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仿佛與秘境產生了某種共鳴。他知道,這聖物不僅僅是象征意義上的寶物,更像是一把鑰匙,一把開啟秘境出口的鑰匙。強忍著眩暈感,牛小陽不動聲色地將玉佩收入儲物袋。他知道,此刻不能露出絲毫異樣,否則必然會引來沈公子的覬覦。


    “牛師弟,你沒事吧?” 洛瑤關切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大殿內的寂靜。她快步走到牛小陽身邊,擔憂地望著他,眼神如溫柔的湖水般蕩漾。


    牛小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隻是有些脫力而已。” 他不著痕跡地避開了洛瑤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齊長老,弟子想先迴住處休息。” 牛小陽向齊長老拱手說道。


    齊長老看出牛小陽的異樣,心中也有些疑惑。但他並沒有多問,隻是點了點頭,“也好,你辛苦了,先迴去休息吧。”


    得到齊長老的允許,牛小陽轉身便走,沒有絲毫停留。洛瑤還想再說什麽,卻被牛小陽一個眼神製止了。她雖然擔心,但也明白此刻不宜多言,隻能默默地目送牛小陽離開,目光如絲線般纏繞著他的背影。


    沈公子看著牛小陽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毒蛇。他原本想趁機發難,搶奪聖物,但牛小陽反應太快,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哼,算你走運!” 沈公子低聲咒罵了一句,轉身走向齊長老,“齊長老,這聖物事關重大,不如先由仙盟保管,以免落入宵小之手。”


    齊長老眉頭微皺,他自然明白沈公子的意思。但他並沒有答應沈公子的請求,“聖物之事,自有仙盟安排,無需你操心。”


    沈公子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更加惱火。他知道,想要得到聖物,隻能另想辦法。


    離開大殿後,牛小陽立刻加快了腳步。他感覺到秘境的能量波動越來越強烈,仿佛隨時都可能崩塌,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出口。


    憑借著玉佩的指引,牛小陽一路穿行於秘境的迷宮之中。沿途的機關陷阱對他來說已經如同兒戲,他輕鬆地避開了所有危險,朝著出口的方向飛奔而去,如同離弦的箭般迅速。


    然而,就在他即將到達出口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牛小陽,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沈公子冷笑一聲,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如同死神的鐮刀般冰冷。他早就預料到牛小陽會獨自逃走,所以提前在這裏設下了埋伏。


    牛小陽停下腳步,目光冰冷地注視著沈公子,“你到底想幹什麽?”


    “交出聖物,我可以饒你一命。” 沈公子語氣傲慢,仿佛勝券在握,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在發號施令。


    牛小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你以為,就憑你,也能攔得住我?”


    他手掌一翻,一枚玉符出現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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