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溢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迴應了一聲。
緊接著，他又馬上反應過來，便看向了卓孝真。
“怎麽？幹什麽？”見林溢陽似憐憫似惋惜似看弱智一樣看著自己，卓孝真無語地問道。
林溢陽無語地看了看卓孝真，笑著迴答道：
“我覺得，前輩，隻當我是年紀小，又聽話，又有點小可愛的後輩。
“所以，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喜歡上前輩的，這點您放心。
“不過，既然現在說開了，我認為我創造了令前輩以從未有過的視角來看我的契機。”
卓孝真瞬間就笑了，笑著詫異地問道：“哦？我會以什麽樣的新視角看待你呢？”
林溢陽想了想，迴答道：“雖然我和前輩是電視台前後輩關係，即便如此，人與人的關係，我認為並不能單純以期數來決定，我十分想打破這種關係，為此，我覺得必須傳達一下。”
“什麽？”卓孝真一臉萌比，疑惑地問道。
林溢陽斟酌了一番，迴答道：“我的想法，雖然前輩你和太賢前輩在電視台是我的前輩，但是，在生活中，你們倆應該是我的朋友，所以...”
“啊，所以，你剛才是，向著一直認為你是年紀小，又聽話，又有點小可愛的後輩的我，傳達你的想法，並想著打破這單純的前後輩關係，而扔出的一顆石子，是嗎？嗯？”卓孝真愣了一下，原來林溢陽是這種想法，便疑惑地解釋了一番。
“石子...這個表達雖然有點那個，不過，意思上大概是對的。”林溢陽無語地迴應道。
卓孝真又笑著問道：“不過，扔出來之後，你更加害怕怎麽行？難道你去對iu表白，也會這樣害怕？”
“額...我也沒想到我會有勇氣去實踐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現在也還沒有去當麵對iu表白。再加上，其實您和iu的性格差不多，看起來強勢，其實內裏，也是那種具有過激自我保護反應傾向的人。所以，您才會因為怕受傷而拒絕了太賢前輩。”林溢陽神色複雜地迴答道。
“溢陽。”卓孝真笑著叫道。
“嗯。”林溢陽迴應道。
卓孝真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有時吧，比起打破原有的關係，重新開啟新的關係，堅守原有的關係，也許會是更重要的，而且，堅守也遠要比想象的更加艱難。”
“是。”聽到卓孝真說出這樣富有哲理的話，林溢陽點了點頭。
卓孝真又說道：“所以，如果你對iu表白，或者是希望我和太賢的關係變成你希望的那樣，我和太賢真的在一起了，可能並不一定如最初的時候，那麽美好。”
“但是，如果堅守這個關係，會丟掉機會呢？”林溢陽問道。
卓孝真沉默了，想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林溢陽想了想，決定用韓慧珠的事來勸勸卓孝真，便再次說道：
“我也曾為了堅守而失去過機會，不過，現在想來，就連當初想要守護的關係，是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所以，看著現在的前輩你和太賢前輩，關係可能不如從前那般，甚至還要搬走，我擔心，你們可能會錯失什麽。”
卓孝真看著麵前的林溢陽，她知道他說的第一段話，是初戀般的韓慧珠。
也知道，他並沒有告白，隻是暗戀，還未開口，就結束了。
而現在，見他擔心自己和羅太賢，且一心想要撮合自己與羅太賢在一起，這讓卓孝真很是糾結。
關於林溢陽和iu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沒有下定決心，到底該怎麽做。
卓孝真想了很久，迴應道：
“溢陽，愛情其實就像足球！
“被告白就像是接球一樣，要怎麽處理這個球，是扔迴去，還是收下它，這個確實很難。
“而我和太賢現在，都還沒有確定下來到底由誰來發球接球。
“畢竟，我之前發球出去，他直接避開了，沒接也沒收下。
“雖然他後來又對我發球了，但是...”
林溢陽問道：“是因為許久沒有談過戀愛，也很久沒有人對前輩你告別，所以，上次太賢前輩對你告別，你才會說出那番話的原因嗎？”
“什麽？”卓孝真愣了一下，馬上笑著說道，“哈，並不是因為久違的被告白，我隻是最近休息著沒有談戀愛而已。男人們都很喜歡我的呢！特別是那誰...那個...對，紅國的朋友。”
林溢陽沒有理會，笑著問道：“但是，前輩你每次談戀愛都沒超過3個月，你知道原因嗎？”
“啊...”卓孝真一臉萌比，然後生氣地瞪了眼林溢陽。
林溢陽連忙笑著解釋道：“那是因為太賢前輩一直都在前輩你的身邊，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前輩你！而前輩你談戀愛的時候，每一次戀愛的對象都知道有太賢前輩的存在，他們更加知道，其實前輩你喜歡的是太賢前輩，所以，他們都受不了才和你分開的。”
緊接著，他又趁著卓孝真一臉萌比地狀態下，說了一句“前輩晚安！”，便快速地跑迴家了。
卓孝真無語地看了看林溢陽逃跑的背影，神色複雜地笑了笑，便迴了羅太賢的家。
當她打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她看到羅太賢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足球比賽。
想到自己剛剛才和林溢陽說過的足球愛情理論，卓孝真神色不自然地問道：“你還不睡覺，做什麽呢！”
“沒什麽，也沒什麽可看的。”羅太賢看了眼卓孝真，平靜地迴了一句，便按下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卓孝真看了眼口是心非的羅太賢，然後在冰箱拿了一罐啤酒。
羅太賢見卓孝真竟然拿了一罐啤酒，便馬上問道：“呀，你不是說明天一早有運送車要來嗎？你還不睡嗎？”
“得睡啊！”卓孝真打開啤酒罐，走到沙發邊坐在了羅太賢的側麵，迴應道。
羅太賢一臉萌比，都要睡了還喝啤酒？
“不過，太賢啊，我有話問你。”卓孝真喝了一口，又說道。
羅太賢迴應道：“問吧。”
卓孝真想了想，神色複雜地問道：“我吧，我比起強勢...是那種具有過激自我保護反應傾向的人嗎？”
“什...什麽反應？”羅太賢愣了一下，一臉萌比地反問道。
“好像是那種怕受傷，所以假裝強勢之類的意思。”卓孝真解釋了一番，又驚訝地問道，“我有這樣嗎？嗯？內心是柔弱溫暖的，而外表卻在假裝強勢，因為這兩種內外的不均衡導致孤單。所以，我在期待著能夠守護我理解我的存在嗎？”
“哈，什麽話啊！”羅太賢笑噴了，放下啤酒罐，又詫異地問道，“你，是在寫什麽論文嗎？哈哈哈...”
哈哈大笑幾聲之後，他就再次拿起啤酒罐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之後，他又詫異地看向了卓孝真。
“怎麽？”卓孝真一臉萌比地問道。
羅太賢無語地問道：“是林溢陽這麽說的嗎？”
“媽呀，你是怎麽知道的？”卓孝真馬上捂住自己的嘴，不可思議地叫道。
羅太賢依舊以為林溢陽喜歡著卓孝真，不滿地冷笑幾聲，說道：“這不就是那家夥的口吻嗎？嗬，他對你能了解多少，竟然敢說這種話！”
卓孝真見羅太賢的臉色都變了，偷偷地笑了笑，然後看著他，笑著感慨道：“說的就是啊，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很細心地觀察著我吧！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對，我也沒想到，不過，我好像的確並非真的強勢，而是在假裝強勢。”
緊接著，她看到羅太賢臉色越來越臭，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再次意味深長地說道：“畢竟，我進公司的時候，女pd很少見嘛！所以，怕被經紀人們無視之類的，還怕前輩們不給我安排好節目，怕出演人不認同我這個pd，確實一直又吵又鬧的下了狠心，開始假裝強勢。”
羅太賢的臉色也慢慢恢複了笑臉，他讚同地點了點頭。
卓孝真再次笑著說道：“不過，我戀愛的時候，確實有過呢！怕被拒絕，故意更加強勢，就連開玩笑也刨根問底！”
羅太賢馬上無語地迴應道：
“沒錯，你的確是這樣！
“上次我讓你把新房子租出去，住在這裏的時候也是！
“在那種情況下，你怎麽能說出‘是不是因為你給我做飯打掃，感覺很方便，才讓你繼續住’這種話呢！
“我說我不想讓你走，你隻要正麵接受這句話，就可以了啊！”
說完之後，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再次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
“沒錯，我可能自我評價是有些缺陷。”卓孝真想了想，讚同地點了點頭，神色複雜地說道。
畢竟，她一直認為，她不是真的卓孝真，而是暫時占據著卓孝真意識的十一號素望神。
她老是覺得，雖然她一直沿用著卓孝真曾經的記憶在行事，但是，她還是無法真的當成一個人類，也無法真的做到一個人類該有的所有情緒。
“嗯，有，有很多！
“你已經足夠可以被愛，也足夠可愛！
“可是，你自己卻認為這不可能，不是嗎？你自己認為絕不是這樣！
“不是的！卓孝真！
“你真的要比你想象的...好得多！”
羅太賢看著卓孝真，一字一句認真地說著。
卓孝真的心裏很複雜，她也不知道羅太賢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安慰她。
看著卓孝真糾結的神態，羅太賢又說道：“呀，我眼光很高的！不會跟任何人相處25年的！”
“切！”卓孝真瞬間就笑了，無語地迴應了一聲，便拿起了自己的啤酒罐。
“來！”羅太賢也拿起自己的啤酒罐，碰了碰卓孝真的啤酒罐，說道。
他看著卓孝真慢慢地喝了一口，想了想，再次認真地說道：“這點，無論你在哪，在誰身邊，都是不會變的事實！所以，不要忘記這個事實！”
說完之後，他也喝起了啤酒。
卓孝真神色複雜地看著羅太賢，想起林溢陽說的話，想到明天就要搬走了，她的心裏更加糾結了。
......
而另一邊。
林溢陽迴到家裏的時候，他看到老媽竟然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拆著什麽東西。
“媽媽，你做什麽呢？”林溢陽詫異地問道。
等他走進沙發之後，才發現老媽準備敷麵膜。
“兒子，這麽久做什麽去了？”老媽一邊拆著麵膜包裝袋，一邊反問道。
林溢陽連忙迴答道：“就是去見個人，然後想些事，散個步。”
“給媽媽貼個麵膜好嗎？”老媽又問道。
林溢陽沒有說話，笑著走到老媽的旁邊，打開麵膜，幫她貼在了臉上。
“真舒服。”老媽開心地說道。
林溢陽笑了笑，坐在了側邊的沙發上，想了想，問道：“但是，媽媽。”
“怎麽了？”老媽迴應道。
林溢陽又問道：“媽媽是什麽時候開始，把爸爸當作男人來看的呢？”
“什麽？”老媽愣了一下，反問道，“怎麽突然問這個？”
“就是...有些好奇。”林溢陽笑著迴答道。
老媽沉默了片刻，平靜地說道：“我和你爸爸是相親後，過了半年就直接結婚了。在一起生活，有的時候把他當男人看，有的時候，感覺我跟他是冤家。”
林溢陽愣了一下，又小聲問道：“那...您怎麽說，每當您聽全勇碌的歌的時候，總能想起戀愛的時節呢？”
“那是跟別的男人戀愛的時候。”老媽平靜地迴答道。
“哦...”林溢陽恍然大悟的小聲感慨道。
老媽再次平靜地說道：“但是，如果我跟那個男人結了婚的話，真的會很幸福嗎？仔細想想，也不一定就會是那樣，因為就隻是談了戀愛就結束了，一輩子就會覺得他是好的吧。”
“也就是說，《沒走的那條路》。”林溢陽想了想，迴應道。
“什麽？”老媽愣了一下，詫異地問道。
林溢陽笑著迴答道：“沒什麽，有這樣一首詩。”
“詩？什麽詩？”老媽再次疑惑地問道。
“關於《沒走的那條路》的詩。”林溢陽再次笑著迴答道。
老媽沒有說話，繼續詫異且好奇地看著林溢陽。
林溢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迴應了一聲。
緊接著，他又馬上反應過來，便看向了卓孝真。
“怎麽？幹什麽？”見林溢陽似憐憫似惋惜似看弱智一樣看著自己，卓孝真無語地問道。
林溢陽無語地看了看卓孝真，笑著迴答道：
“我覺得，前輩，隻當我是年紀小，又聽話，又有點小可愛的後輩。
“所以，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喜歡上前輩的，這點您放心。
“不過，既然現在說開了，我認為我創造了令前輩以從未有過的視角來看我的契機。”
卓孝真瞬間就笑了，笑著詫異地問道：“哦？我會以什麽樣的新視角看待你呢？”
林溢陽想了想，迴答道：“雖然我和前輩是電視台前後輩關係，即便如此，人與人的關係，我認為並不能單純以期數來決定，我十分想打破這種關係，為此，我覺得必須傳達一下。”
“什麽？”卓孝真一臉萌比，疑惑地問道。
林溢陽斟酌了一番，迴答道：“我的想法，雖然前輩你和太賢前輩在電視台是我的前輩，但是，在生活中，你們倆應該是我的朋友，所以...”
“啊，所以，你剛才是，向著一直認為你是年紀小，又聽話，又有點小可愛的後輩的我，傳達你的想法，並想著打破這單純的前後輩關係，而扔出的一顆石子，是嗎？嗯？”卓孝真愣了一下，原來林溢陽是這種想法，便疑惑地解釋了一番。
“石子...這個表達雖然有點那個，不過，意思上大概是對的。”林溢陽無語地迴應道。
卓孝真又笑著問道：“不過，扔出來之後，你更加害怕怎麽行？難道你去對iu表白，也會這樣害怕？”
“額...我也沒想到我會有勇氣去實踐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現在也還沒有去當麵對iu表白。再加上，其實您和iu的性格差不多，看起來強勢，其實內裏，也是那種具有過激自我保護反應傾向的人。所以，您才會因為怕受傷而拒絕了太賢前輩。”林溢陽神色複雜地迴答道。
“溢陽。”卓孝真笑著叫道。
“嗯。”林溢陽迴應道。
卓孝真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有時吧，比起打破原有的關係，重新開啟新的關係，堅守原有的關係，也許會是更重要的，而且，堅守也遠要比想象的更加艱難。”
“是。”聽到卓孝真說出這樣富有哲理的話，林溢陽點了點頭。
卓孝真又說道：“所以，如果你對iu表白，或者是希望我和太賢的關係變成你希望的那樣，我和太賢真的在一起了，可能並不一定如最初的時候，那麽美好。”
“但是，如果堅守這個關係，會丟掉機會呢？”林溢陽問道。
卓孝真沉默了，想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林溢陽想了想，決定用韓慧珠的事來勸勸卓孝真，便再次說道：
“我也曾為了堅守而失去過機會，不過，現在想來，就連當初想要守護的關係，是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所以，看著現在的前輩你和太賢前輩，關係可能不如從前那般，甚至還要搬走，我擔心，你們可能會錯失什麽。”
卓孝真看著麵前的林溢陽，她知道他說的第一段話，是初戀般的韓慧珠。
也知道，他並沒有告白，隻是暗戀，還未開口，就結束了。
而現在，見他擔心自己和羅太賢，且一心想要撮合自己與羅太賢在一起，這讓卓孝真很是糾結。
關於林溢陽和iu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沒有下定決心，到底該怎麽做。
卓孝真想了很久，迴應道：
“溢陽，愛情其實就像足球！
“被告白就像是接球一樣，要怎麽處理這個球，是扔迴去，還是收下它，這個確實很難。
“而我和太賢現在，都還沒有確定下來到底由誰來發球接球。
“畢竟，我之前發球出去，他直接避開了，沒接也沒收下。
“雖然他後來又對我發球了，但是...”
林溢陽問道：“是因為許久沒有談過戀愛，也很久沒有人對前輩你告別，所以，上次太賢前輩對你告別，你才會說出那番話的原因嗎？”
“什麽？”卓孝真愣了一下，馬上笑著說道，“哈，並不是因為久違的被告白，我隻是最近休息著沒有談戀愛而已。男人們都很喜歡我的呢！特別是那誰...那個...對，紅國的朋友。”
林溢陽沒有理會，笑著問道：“但是，前輩你每次談戀愛都沒超過3個月，你知道原因嗎？”
“啊...”卓孝真一臉萌比，然後生氣地瞪了眼林溢陽。
林溢陽連忙笑著解釋道：“那是因為太賢前輩一直都在前輩你的身邊，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前輩你！而前輩你談戀愛的時候，每一次戀愛的對象都知道有太賢前輩的存在，他們更加知道，其實前輩你喜歡的是太賢前輩，所以，他們都受不了才和你分開的。”
緊接著，他又趁著卓孝真一臉萌比地狀態下，說了一句“前輩晚安！”，便快速地跑迴家了。
卓孝真無語地看了看林溢陽逃跑的背影，神色複雜地笑了笑，便迴了羅太賢的家。
當她打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她看到羅太賢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足球比賽。
想到自己剛剛才和林溢陽說過的足球愛情理論，卓孝真神色不自然地問道：“你還不睡覺，做什麽呢！”
“沒什麽，也沒什麽可看的。”羅太賢看了眼卓孝真，平靜地迴了一句，便按下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卓孝真看了眼口是心非的羅太賢，然後在冰箱拿了一罐啤酒。
羅太賢見卓孝真竟然拿了一罐啤酒，便馬上問道：“呀，你不是說明天一早有運送車要來嗎？你還不睡嗎？”
“得睡啊！”卓孝真打開啤酒罐，走到沙發邊坐在了羅太賢的側麵，迴應道。
羅太賢一臉萌比，都要睡了還喝啤酒？
“不過，太賢啊，我有話問你。”卓孝真喝了一口，又說道。
羅太賢迴應道：“問吧。”
卓孝真想了想，神色複雜地問道：“我吧，我比起強勢...是那種具有過激自我保護反應傾向的人嗎？”
“什...什麽反應？”羅太賢愣了一下，一臉萌比地反問道。
“好像是那種怕受傷，所以假裝強勢之類的意思。”卓孝真解釋了一番，又驚訝地問道，“我有這樣嗎？嗯？內心是柔弱溫暖的，而外表卻在假裝強勢，因為這兩種內外的不均衡導致孤單。所以，我在期待著能夠守護我理解我的存在嗎？”
“哈，什麽話啊！”羅太賢笑噴了，放下啤酒罐，又詫異地問道，“你，是在寫什麽論文嗎？哈哈哈...”
哈哈大笑幾聲之後，他就再次拿起啤酒罐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之後，他又詫異地看向了卓孝真。
“怎麽？”卓孝真一臉萌比地問道。
羅太賢無語地問道：“是林溢陽這麽說的嗎？”
“媽呀，你是怎麽知道的？”卓孝真馬上捂住自己的嘴，不可思議地叫道。
羅太賢依舊以為林溢陽喜歡著卓孝真，不滿地冷笑幾聲，說道：“這不就是那家夥的口吻嗎？嗬，他對你能了解多少，竟然敢說這種話！”
卓孝真見羅太賢的臉色都變了，偷偷地笑了笑，然後看著他，笑著感慨道：“說的就是啊，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很細心地觀察著我吧！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對，我也沒想到，不過，我好像的確並非真的強勢，而是在假裝強勢。”
緊接著，她看到羅太賢臉色越來越臭，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再次意味深長地說道：“畢竟，我進公司的時候，女pd很少見嘛！所以，怕被經紀人們無視之類的，還怕前輩們不給我安排好節目，怕出演人不認同我這個pd，確實一直又吵又鬧的下了狠心，開始假裝強勢。”
羅太賢的臉色也慢慢恢複了笑臉，他讚同地點了點頭。
卓孝真再次笑著說道：“不過，我戀愛的時候，確實有過呢！怕被拒絕，故意更加強勢，就連開玩笑也刨根問底！”
羅太賢馬上無語地迴應道：
“沒錯，你的確是這樣！
“上次我讓你把新房子租出去，住在這裏的時候也是！
“在那種情況下，你怎麽能說出‘是不是因為你給我做飯打掃，感覺很方便，才讓你繼續住’這種話呢！
“我說我不想讓你走，你隻要正麵接受這句話，就可以了啊！”
說完之後，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再次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
“沒錯，我可能自我評價是有些缺陷。”卓孝真想了想，讚同地點了點頭，神色複雜地說道。
畢竟，她一直認為，她不是真的卓孝真，而是暫時占據著卓孝真意識的十一號素望神。
她老是覺得，雖然她一直沿用著卓孝真曾經的記憶在行事，但是，她還是無法真的當成一個人類，也無法真的做到一個人類該有的所有情緒。
“嗯，有，有很多！
“你已經足夠可以被愛，也足夠可愛！
“可是，你自己卻認為這不可能，不是嗎？你自己認為絕不是這樣！
“不是的！卓孝真！
“你真的要比你想象的...好得多！”
羅太賢看著卓孝真，一字一句認真地說著。
卓孝真的心裏很複雜，她也不知道羅太賢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安慰她。
看著卓孝真糾結的神態，羅太賢又說道：“呀，我眼光很高的！不會跟任何人相處25年的！”
“切！”卓孝真瞬間就笑了，無語地迴應了一聲，便拿起了自己的啤酒罐。
“來！”羅太賢也拿起自己的啤酒罐，碰了碰卓孝真的啤酒罐，說道。
他看著卓孝真慢慢地喝了一口，想了想，再次認真地說道：“這點，無論你在哪，在誰身邊，都是不會變的事實！所以，不要忘記這個事實！”
說完之後，他也喝起了啤酒。
卓孝真神色複雜地看著羅太賢，想起林溢陽說的話，想到明天就要搬走了，她的心裏更加糾結了。
......
而另一邊。
林溢陽迴到家裏的時候，他看到老媽竟然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拆著什麽東西。
“媽媽，你做什麽呢？”林溢陽詫異地問道。
等他走進沙發之後，才發現老媽準備敷麵膜。
“兒子，這麽久做什麽去了？”老媽一邊拆著麵膜包裝袋，一邊反問道。
林溢陽連忙迴答道：“就是去見個人，然後想些事，散個步。”
“給媽媽貼個麵膜好嗎？”老媽又問道。
林溢陽沒有說話，笑著走到老媽的旁邊，打開麵膜，幫她貼在了臉上。
“真舒服。”老媽開心地說道。
林溢陽笑了笑，坐在了側邊的沙發上，想了想，問道：“但是，媽媽。”
“怎麽了？”老媽迴應道。
林溢陽又問道：“媽媽是什麽時候開始，把爸爸當作男人來看的呢？”
“什麽？”老媽愣了一下，反問道，“怎麽突然問這個？”
“就是...有些好奇。”林溢陽笑著迴答道。
老媽沉默了片刻，平靜地說道：“我和你爸爸是相親後，過了半年就直接結婚了。在一起生活，有的時候把他當男人看，有的時候，感覺我跟他是冤家。”
林溢陽愣了一下，又小聲問道：“那...您怎麽說，每當您聽全勇碌的歌的時候，總能想起戀愛的時節呢？”
“那是跟別的男人戀愛的時候。”老媽平靜地迴答道。
“哦...”林溢陽恍然大悟的小聲感慨道。
老媽再次平靜地說道：“但是，如果我跟那個男人結了婚的話，真的會很幸福嗎？仔細想想，也不一定就會是那樣，因為就隻是談了戀愛就結束了，一輩子就會覺得他是好的吧。”
“也就是說，《沒走的那條路》。”林溢陽想了想，迴應道。
“什麽？”老媽愣了一下，詫異地問道。
林溢陽笑著迴答道：“沒什麽，有這樣一首詩。”
“詩？什麽詩？”老媽再次疑惑地問道。
“關於《沒走的那條路》的詩。”林溢陽再次笑著迴答道。
老媽沒有說話，繼續詫異且好奇地看著林溢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