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哥,你什麽時候站在我身後的,嚇了我一大跳,你怎麽不出聲呀?什麽時候開始走路沒有聲音了都?”


    傅韞郅緊緊的皺著英氣的眉毛,滿臉不悅,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鄭閑,然後冷冽的開口。


    “什麽時候迴去?”


    “哥,你現在是要趕人了嗎,我才在你這裏待了多久啊,你就讓我走了。你就這麽討厭我嗎,真的是,人家好傷心呀。”


    鄭閑最會耍無賴這一套,可偏偏傅韞郅就是不吃這一套,所以任憑鄭閑怎麽耍賴,都沒有辦法讓傅韞郅投降。


    鄭閑看著傅韞郅不理自己,也不再自找沒趣,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吃了飯以後趕緊迴去,不要讓爺爺擔心,聽到沒有?也不要老是在外麵吃喝玩樂的。多顧著家裏的生意比什麽都強,不然小心以後我分分鍾把你們家裏收購了……”


    “哇,哥,你不會這麽狠吧,你難道就不給兄弟留一條活路嗎?你不能這個樣子做呀,你要這樣子做的話,我們家老頭子非得把我打死不可。”


    “現在知道了?早幹嘛去了?如果不想的話,你就乖乖迴去,好好的打理公司,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就來問我,別老是整天吊兒郎當的。”


    這大概是鄭閑遇到傅韞郅以後,聽傅韞郅最嘮叨的一次了吧,感覺傅韞郅今天一天已經把這一輩子的話都已經給說完了。


    “看來你還是真的想嫂子啊,不然的話,怎麽時候變成話嘮了都。”


    “你說什麽?大點聲,我沒有聽見。”


    傅韞郅轉頭看著鄭閑,剛剛好像聽到鄭閑在自言自語,可是一轉頭以後,鄭閑似乎又什麽都沒有做,還是在原地站著。


    鄭閑看到傅韞郅,扭頭立馬閉起了嘴巴,連忙擺擺手說自己並沒有說話,剛剛也許是傅韞郅幻聽了而已。


    而至於鄭閑為什麽這樣講,那是因為鄭閑雖然平時喜歡打鬧,但一遇到傅韞郅的時候,總會比平時收斂一些,不敢輕易的招惹傅韞郅,畢竟這可是商界的魔王啊!


    “下樓吃飯!”


    “哎,好嘞好嘞,哥,馬上來。”


    鄭閑一邊在傅韞郅的背後嘟嘟囔囔著,一邊跟著傅韞郅向樓下走去。


    “哇,這麽多好吃的,小可,真的是辛苦你了,嗯,好吃好吃,這個也好吃,那個也好吃,全部都好吃。”


    鄭閑還沒有等到坐下來,直接用手就拿著盤子裏的菜吃了起來,剛剛還沒有吃幾口呢,就被傅韞郅一把給打掉了。


    “你幹嘛呀,哥,打人家這麽重,好疼啊……”


    傅韞郅最受不了鄭閑這樣子跟自己講話,難道正常一點講話不好嗎,為什麽非要裝腔作勢的?傅韞郅皺了皺眉頭,作勢要繼續打鄭閑的樣子。


    鄭閑一看形勢不妙,立馬收了嘴巴,躲在角落裏乖乖坐在座位上。拿著筷子吃東西,不再下手了。


    鄭閑有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雖然已經20好幾的人了,但平常表現出來的形象就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總是讓人哭笑不得,又生氣又好玩兒。


    “少爺,這是我特意為你做的湯,你先嚐嚐,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嗯,先放到那兒吧。”


    傅韞郅在俞楚清離開以後,臉上便再也沒有了笑容,不管對誰說話,語氣都是冷冰冰的,仿佛傅韞郅的溫柔都隻是對俞楚清一個人而已,至於其他人,都比不上俞楚清。


    顯然,小可對於傅韞郅的迴答是有點不開心的,因為那可是自己特意為傅韞郅煲的湯,可傅韞郅他,現在竟然這麽冷淡,就讓自己放在了旁邊。這樣子的話,放到誰的心裏,誰也會有點不開心的吧。


    “嗯,好,那我先放到這邊來,少爺,您記住嚐一口。”


    傅韞郅除了俞楚清以外,對誰都是一副沒有耐心的樣子,仿佛別人跟他說一句話,他都覺得厭煩,但其實心裏麵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隻是傅韞郅太想念俞楚清了,所以經常鬱鬱寡歡的,但這並不是不想要跟別人講話,隻不過或許俞楚清在傅韞郅的心裏麵,才是最重要的一個人而已。


    “哎呀,小可,大哥不嚐,我來喝一口。”


    有的時候說鄭閑缺點多,但其實也挺會察言觀色的,就在剛剛的時候,鄭閑看著小可馬上就要被傅韞郅給弄哭了,這不,趕緊轉移話題,讓小可的關注度都移到自己身上來。


    並且在品嚐小可煲的湯的時候,總是喜歡用略顯浮誇的演技,以此來展現小可煲湯的美味。


    小可在聽了鄭閑的讚美以後,心裏麵開心多了,這下子,小可可是不再纏著傅韞郅了,而是跑到了鄭閑的身邊,不停地讓鄭閑嚐嚐這個菜,嚐嚐那個菜,說都是自己炒的。


    一頓飯下來,鄭閑吃了個飽飽的,幾乎把小可做的一大桌子菜,都給收入了自己的肚子裏麵,不過這雖然贏得了小可的歡喜,可是把自己的身體給弄壞了。


    晚上的時候不停的肚子疼,為了安全起見,隻好把傅聖彬連夜叫過來,最後的檢查結果是因為一下子吃太多,導致的胃部不消化。


    “你說說你,你好歹也是鄭家的大少爺,是沒有吃過飯還是沒有怎麽樣?那麽好吃嗎?非要把自己吃成這個樣子,我看你到時候迴家怎麽跟老爺交代!”


    傅聖彬對於鄭閑的所作所為也沒有好話,剛剛傅聖彬好不容易約了幾個曾經的同學聚一聚,結果就被傅韞郅一個電話給叫了過來。


    管家還在電話的另一邊說著情況是怎麽怎麽的緊急和嚴重,嚇的傅聖彬還沒來得及和每個同學打招唿,就連忙開車趕了迴來,生怕傅韞郅出了一點問題。


    結果傅聖彬趕迴來以後才發現,並不是傅韞郅,而是鄭閑出了問題。


    況且鄭閑出的問題還隻是因為自己吃多了管不住嘴巴。而不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導致的並發症和症狀,傅聖彬真的是無語死了。


    傅聖彬一臉惱怒的看著鄭閑,恨不得現在就把鄭閑給大卸八塊了。


    “哥,怎麽這麽兇?我好歹也是你弟弟呀,再者說,如果非要講的話,那我還是你的病人呢,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對待別人要像春天一樣溫暖嗎?”


    鄭閑這種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旦抓住什麽事情就依依不饒的,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鄭閑是受了多麽大的委屈一樣。


    “嗯哼?是嗎?你是病人麽?我怎麽覺得你不是病人呢。”


    鄭閑的這兩個哥哥是誰呀,惹不起,還是乖乖的閉嘴吧,不然待會兒兩個哥哥一起上來欺負自己那個就不劃算了。


    傅韞郅和傅聖彬看著鄭閑現在安分了不少,兩個人就走出了房間,去到書房談起了正事兒。


    “聽說你最近失眠,一直都睡不著。”


    “嗯哼。”


    傅韞郅不置可否,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手裏的手機,對於傅聖彬的問題不迴答也不反對。


    哎,傅聖彬早就已經習慣了傅韞郅的這個樣子,所以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並不太在乎傅韞郅的迴答。


    不過依照傅聖彬這幾年,對於傅韞郅關注和了解的話,現在的這個意思就是表示肯定的意思了。


    “是因為那件事情嗎?”


    這一次傅韞郅是完全沒有了聲音,像是沒有聽到傅聖彬的話一樣。一直沉默著,直到管家來敲房間的門。


    “少爺,傅少爺,周助理來了,現在要讓他進來嗎?”


    管家的聲音在書房門口響起,“進來”,傅韞郅的聲音脫口而出,傳到了管家的耳朵裏麵。


    “是的,少爺,我這就讓周助理進來。”


    “周助理,這邊請。”


    “謝謝管家,我自己來吧。”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而傅聖彬也比較識相,知道周來是和傅韞郅談正事兒的,所以自己決定先行離開,等過一會兒再來看一下傅韞郅的身體,然後順便再檢查一下,看怎麽樣,是哪裏出了問題才會導致不停的失眠?


    傅聖彬出房間門的時候剛好和周來撞上,兩個人互相點點頭,示意一下,打個招唿。


    “傅總。”


    “有消息了?”


    “我們打聽了很多的地方,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所以有可能……”


    周來搖了搖頭,告訴傅韞郅,自己並沒有找到俞楚清的消息。而傅韞郅怕是也不想要讓周來覺得自責,所以還安慰著周來說沒事兒。


    這麽幾年過去了,可傅韞郅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打聽俞楚清的消息。


    因為俞楚清不可能就這麽離開自己的,至少傅韞郅是不相信的。所以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一直都在努力。


    傅韞郅一遍一遍的聽著周來迴來匯報的不好的消息,早就已經快聽的耳朵起繭子了,傅韞郅一直都在想著,如果有一天,周來迴來告訴自己說,俞楚清找到了,那該多好呀。


    不過這看起來好像是一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情,畢竟當時相關工作人員已經結束了當時的搜救工作,而裏麵也沒有發現其他的一些東西,能夠證明那不是俞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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