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建章看著眼前這個小將軍,心中滿是驚歎與欣慰。他那染血的身軀和堅毅的麵龐,在戰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英勇。


    左天成的每一次揮刀,每一聲怒吼,都仿佛帶著無盡的力量,讓周軍將士們士氣大振。因為他,原本膠著的戰局開始發生了變化,勝利的天平逐漸朝著周軍這邊傾斜。


    伍建章望著左天成在戰場上縱橫馳騁的身影,不禁迴想起自己年輕時征戰沙場的歲月。他深知,這樣的年輕猛將對於軍隊來說是何等的寶貴,是戰爭走向勝利的希望之光。


    “此子必成大器,乃我大周之幸啊!”伍建章喃喃自語道,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在左天成的激勵下,周軍士兵們個個奮勇殺敵,喊殺聲震天動地。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契丹軍,此刻在周軍的猛攻下漸漸顯出頹勢,他們的陣型開始混亂,士氣也逐漸低落。


    伍建章看準時機,大聲喊道:“眾將士,隨我衝鋒,一舉擊潰敵軍!”周軍如潮水般向著契丹軍湧去,而左天成則繼續衝鋒在前,成為了周軍勝利的先鋒旗幟。


    此時,契丹狼主耶律德海看著左天成把自己的將軍們當做瓜菜來切,勃然大怒。他那原本就充滿威嚴的麵容此刻因憤怒而變得扭曲,雙目仿佛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小兒竟如此張狂!簡直不把我契丹勇士放在眼裏!”


    “這小兒竟如此張狂!”耶律德海怒吼著,揮舞著手中的長刀,親自衝向了左天成,“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雪此恥!”


    看著左天成一路拚殺,毫無阻擋之勢,耶律德海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他身先士卒,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攔住了左天成的去路,怒喝道:“周軍小兒,休要放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耶律德海的聲音如悶雷般響起,震得周圍的士兵耳朵嗡嗡作響。


    左天成抬眼望去,隻見耶律德海威風凜凜,氣勢逼人。但他毫無懼色,反而激起了更強烈的鬥誌,高聲迴應:“哼!來者何人?擋我者死!我左天成何懼之有!”


    耶律德海冷哼一聲,道:“無知小兒,吾乃契丹狼主耶律德海,今日就讓你知道與我契丹為敵的下場!”


    左天成嘴角上揚,不屑地說道:“管你是何狼主,在我刀下,不過是敗將一名!”


    耶律德海暴跳如雷:“狂妄!看我不斬了你!”


    左天成大聲喝道:“那就來吧!誰生誰死,尚未可知!”


    戰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到了極點,雙方士兵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兩人身上,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即將展開。


    狼主手上拿著九環八耳大砍刀,對著左天成說:“小子,我作為契丹狼主,若是你今日贏了我,我們契丹族勇士絕對不會傷害你們。”


    左天成目光堅定,毫無退縮之意,大聲迴應道:“哼!狼主又如何?我左天成定要贏你,不僅要贏,還要讓你契丹從此不敢再犯我大周邊境!”


    耶律德海怒目圓睜,吼道:“口出狂言!看我先把你斬於刀下!”說罷,他雙手緊握大砍刀,朝著左天成猛力劈去。


    左天成側身一閃,迅速揮刀迴擊,喝道:“那就試試看,誰能笑到最後!”


    耶律德海邊攻邊道:“小子,你休要囂張,我征戰多年,豈會怕你這毛頭小子!”


    左天成不甘示弱地喊道:“你征戰多年又如何?今日便是你的敗局!”


    一時間,兩人刀光交錯,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周圍的士兵們都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激烈的戰鬥,大氣都不敢出。


    雙方打了起來,居然打了八十個迴合。戰場上刀光劍影,金屬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那激烈的交鋒,濺起的火星猶如繁星點點,映照出兩人猙獰的麵容。


    此時左天成年輕力弱,盡管他拚盡全力,卻也漸漸感到體力不支。這狼主畢竟是契丹第一勇士,排名二十四位,戰鬥經驗豐富,力量也更勝一籌。


    耶律德海喘著粗氣,心中卻暗自得意:“小子,你終究不是我的對手!就憑你這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也敢與我抗衡?乖乖受死吧!”他揮舞著九環八耳大砍刀,那沉重的刀身帶著唿唿風聲,攻勢愈發猛烈,“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契丹勇士的厲害!”


    左天成咬緊牙關,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順著臉頰不斷流淌,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我不會輕易認輸!我左天成就算戰死,也絕不退縮!”手中的長刀依然頑強地抵擋著狼主的攻擊,“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定會反敗為勝!”


    每一次刀劍相交,左天成的手臂都被震得發麻,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肌肉。他的步伐開始變得有些踉蹌,腳下的土地被踏出一個個深深的腳印。但他依然死死地堅守著,怒吼道:“我不會倒下!我是大周的戰士!”


    周圍的士兵們都為左天成捏了一把汗,周軍士兵們在心中默默祈禱著他能戰勝狼主:“左將軍,加油啊!一定要挺住!”而契丹士兵則在為耶律德海呐喊助威:“狼主,殺了他!讓這些周軍知道我們的厲害!”


    戰鬥愈發激烈,左天成的處境也愈發艱難。他的唿吸變得急促,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有些模糊,但內心的信念卻支撐著他繼續戰鬥。


    明明左天成排名更高,但是為何此時打不過狼主?主要是年輕,此外戰場經驗不足。


    左天成盡管天賦異稟,武力高強,在排行榜上名次領先於耶律德海。然而,此刻在戰場上,他的年輕卻成為了致命的弱點。


    他初出茅廬,尚未經曆過太多生死廝殺的場麵,對於戰場局勢的判斷和應對策略顯得不夠成熟。麵對耶律德海這樣久經沙場的老手,左天成在戰鬥中的應變稍顯稚嫩。


    耶律德海每一次的攻擊都充滿了算計,他能敏銳地捕捉到左天成的破綻,然後發起致命一擊。而左天成在應對這些攻擊時,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無法像耶律德海那般沉著冷靜。


    再者,耶律德海征戰多年,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他深知如何在持久戰中保存體力,如何利用對手的失誤來獲取優勢。相比之下,左天成因為年輕氣盛,一開始就全力以赴,導致體力消耗過快。


    左天成在戰鬥中,心中也在暗暗懊悔自己的衝動和急躁,“我不該如此輕敵,隻憑一股蠻勁作戰。”但此刻,他已深陷困境,隻能憑借著頑強的意誌苦苦支撐。


    左天成不再和他拚刀,采用技巧,他目光一凝,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巧妙地避開了耶律德海的一記猛砍。耶律德海那勢大力沉的一刀砍了個空,唿唿的風聲在空氣中迴蕩。


    趁著耶律德海招式用老,來不及迴防之際,左天成瞅準時機,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猛地一揮刀。


    這一刀快如閃電,裹挾著淩厲的風聲,精準地砍向了狼主的坐騎。隻聽得那馬一聲慘嘶,前腿一軟,轟然倒地。巨大的身軀揚起一片塵土,狼主耶律德海一個不穩,差點從馬上摔落下來。


    耶律德海又驚又怒,他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好你個狡猾的小子,竟敢使詐!”他萬萬沒想到左天成會突然改變戰術,心中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而左天成則趁著這個機會,大口大口地調整著自己的唿吸,心中暗道:“終於扳迴一城。”他重新穩住了陣腳,暗暗積蓄著力量,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此時的戰場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周軍士兵看到左天成的反擊,紛紛歡唿起來:“左將軍威武!左將軍必勝!”他們的聲音響徹雲霄,士氣大振。契丹士兵則麵露擔憂之色,交頭接耳:“這可如何是好?狼主不會有事吧?”


    耶律德海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重新站定,他望著左天成,眼中既有憤怒,又有一絲敬佩,高聲喊道:“小子,有兩下子!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手段。”


    左天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喘著粗氣迴道:“你也不差,咱們算是打了一個平手。但接下來,可就不一定了!”


    雙方暫時停下了攻擊,戰場上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但每個人都知道,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更加激烈的戰鬥還在後麵。周軍士兵們握緊了手中的兵器,目光堅定;契丹士兵們也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鬆懈。


    此時天已經開始有一些亮光,不知不覺這場戰鬥已經打了一夜。清冷的晨曦逐漸驅散了戰場上彌漫的硝煙,那絲絲縷縷的輕煙緩緩升騰,仿佛是這場殘酷戰鬥的不甘歎息。疲憊的戰士們在微光中身影顯得愈發憔悴,他們的盔甲已殘破不堪,沾滿了血跡與塵土,身軀也搖搖欲墜,卻依然強撐著站立在這片滿是瘡痍的土地上。


    但是草原那邊卻是出現了一隻騎兵,原來是魚俱羅的部隊。馬蹄聲如悶雷般由遠及近,震得大地微微顫抖,揚起滾滾煙塵,如同一道洶湧的沙塵暴席卷而來。


    原來,伍建章在左天成拚殺的時候,便心急如焚地點燃了狼煙。


    他目光堅定地望著天空中升騰的黑煙,那黑煙蜿蜒而上,仿佛是他滿心的期盼與寄托。


    心中默默祈禱著援軍的到來,他喃喃自語道:“援軍啊,一定要快些,一定要快些……”伍建章深知,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唯有依靠戰友的支援,才能扭轉戰局,否則所有人都將埋骨於此。


    他預料到,契丹主力在這裏,狼煙吸引來的,隻能是自己的部隊。當看到魚俱羅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那旗幟上的圖案若隱若現,伍建章那顆懸著的心終於稍稍放下了一些。他長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老天保佑,我們有救了。”


    “兄弟們,我們的援軍到了!”伍建章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希望和力量,那聲音在空曠的戰場上迴蕩,仿佛是一針強心劑注入了每一個周軍士兵的心中。


    周軍士兵們原本疲憊的眼神中瞬間燃起了新的鬥誌,他們那黯淡無光的眼睛重新煥發出光彩,猶如黑暗中亮起的點點星火。“太好了,我們有希望了!”“跟他們拚了!”士兵們紛紛叫嚷著,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轉機。


    左天成望著遠處疾馳而來的援軍,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喃喃道:“終於等到了!”緊繃的神經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耶律德海看到魚俱羅的部隊,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咒罵道:“可惡,居然來了援兵!真是晦氣!”但他眼中的兇狠卻絲毫未減,心中盤算著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然而,戰鬥還未結束,新的一輪廝殺即將展開。雙方都在這短暫的停歇中調整著狀態,準備迎接更加激烈的生死較量。


    此時契丹軍已經是強弩之末,精疲力盡。經過一夜的鏖戰,他們的體力早已透支,原本雄壯的身姿此刻也變得佝僂,步伐沉重而遲緩。士氣也跌落到了穀底,士兵們眼中的光芒黯淡,隻剩下無盡的疲憊和恐懼。


    狼主耶律德海望著自己那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士兵們,心中充滿了無奈與不甘。但他深知,繼續戰鬥下去隻會帶來更加慘重的損失。


    “撤軍!”耶律德海咬著牙,艱難地從口中擠出這兩個字。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沮喪,仿佛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在不甘地咆哮。


    然而,左天成和魚俱羅豈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他們眼中閃爍著勝利的渴望,率領著士氣高昂的周軍,如猛虎下山一般衝殺過去。


    左天成揮舞著長刀,大聲唿喊著:“殺啊!不要讓他們跑了!”他的聲音在戰場上迴蕩,如激昂的戰鼓,激勵著每一個周軍士兵。


    魚俱羅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長槍猶如蛟龍出海,帶著淩厲的氣勢,所到之處,契丹士兵紛紛倒下,血花四濺。


    周軍士兵們個個奮勇當先,他們的喊殺聲震耳欲聾。“衝啊!為了勝利!為了大周!”他們仿佛化身為複仇的戰神,勢不可擋。


    契丹軍在這猛烈的衝擊下,頓時亂了陣腳,丟盔棄甲,四散奔逃。原本整齊的隊列瞬間崩潰,士兵們相互推搡,隻為能逃離這可怕的戰場。


    戰場上一片混亂,鮮血染紅了大地,與清晨的陽光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慘烈的畫麵。最終,契丹軍留下了一萬多具屍體,狼狽逃竄。


    左天成和魚俱羅望著遠去的契丹軍,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但他們也清楚,窮寇莫追的道理。於是,兩人收住兵馬,轉身都來關心那受傷的伍建章。


    “伍將軍,您傷勢如何?”左天成急切地問道,眼中滿是關切。


    魚俱羅也趕忙走上前:“伍將軍,定要撐住啊!”


    伍建章虛弱地笑了笑:“有你們在,我死不了……”


    眾人連忙將伍建章護送迴安置好營帳,準備為他療傷。這場激烈的戰鬥,暫時落下了帷幕,但戰爭的陰影,仍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伍建章看著左天成,眼中滿是讚賞與期許。那目光猶如溫暖的陽光,飽含著對後生晚輩的鼓勵與厚愛。他把左天成介紹給了魚俱羅,緩聲道:“魚將軍,此乃左天成,今日之戰,這小子表現英勇非凡,麵對強敵毫無懼色,衝鋒陷陣,殺敵無數,是個可造之材!”


    魚俱羅上下打量著左天成,目光中透著審視與肯定,點頭稱讚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看這小子身姿挺拔,眼神堅定,渾身散發著無畏的氣勢,將來必成大器!假以時日,定能成為我大周的中流砥柱。”


    伍建章接著神情嚴肅地吩咐左天成:“天成啊,現命你率領 5000 騎兵,追擊契丹軍。但是切記要保持距離,切不可因一時衝動貿然進攻。契丹軍雖敗,卻仍有反擊之力,我們需謹慎行事。我和魚俱羅將軍會緊隨其後,隨時準備出擊,為你提供支援。”


    左天成抱拳應道:“末將領命!將軍放心,末將定當小心行事,不辱使命!”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充滿了決心。


    伍建章又鄭重說道:“同時,你速速派人通知楊林主帥,調大軍前來,務必將契丹軍一網打盡!此次機會難得,絕不能讓他們有喘息之機,卷土重來。”


    左天成轉身迅速點齊 5000 騎兵,翻身上馬,大聲喝道:“眾將士,隨我追擊!”馬蹄聲如驟雨般響起,揚起漫天塵土。


    伍建章和魚俱羅整頓兵馬,緊跟其後。伍建章望著左天成遠去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禱:“願此次追擊順利,能給契丹軍致命一擊。這孩子初次擔當此等重任,希望他能一切小心,平安歸來。”


    而左天成率領著騎兵,一路風馳電掣。他深知自己肩負的重任,目光堅定地盯著前方,時刻保持著警惕,口中不斷喊道:“兄弟們,加快速度,莫要讓契丹賊寇跑了!但也要注意陣型,不可亂了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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