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驕傲迴道:“對!他們都是我朋友,我每半年會找他們買一次藥丸符咒。這也是我為什麽一定要跟著仙子您進來的原因。如果失信於人,他們日後定然不肯再賣我這些好東西。”


    拍賣結束,梁耀帶著兩人去樓下進行交易。


    一些人從後門離開。


    一些人戴著麵具,進行自由交易。


    梁耀輕車熟路帶著兩人去到交易點。


    那兩人見梁耀戴著麵具,一時間沒認出來:“世子殿下?”


    梁耀摘掉麵具:“是我。”


    兩人看了眼梁耀身邊的葉姝和月燼。


    哪怕隔著麵具,葉姝的兇悍氣息也一覽無餘,月燼那常年眾星捧月堆疊起來的貴氣更是逼人。


    兩人問梁耀:“世子殿下,這兩位是你的朋友?”


    梁耀正要介紹,葉姝率先開口:“我聽梁耀說你們賣過他不少好東西,能給我驗驗貨嗎?好的話,我也買點。”


    兩人看了眼梁耀。


    梁耀自然配合點頭。


    兩人拿出凝香丸和聚運符給葉姝看。


    煉藥的事都是鍾離陽陽在做,但齊崢教過她基本的藥性和煉藥法子。凝香丸中有一味藥叫雪凝香,不是什麽珍貴的藥材,甚至凡間氣候濕寒靈氣充裕些的地方都能尋到。凝香丸對修行鬥法沒什麽用處,但能持久散發出一股幽幽的香氣,特別得女修喜愛。


    普通凝香丸隻能維持一年左右的香氣,土脈出品因為加了一味藥材,能使得凝香丸維持兩年甚至三年的香氣。


    葉姝看向兩人:“你們是玄天宗弟子?”


    兩人麵麵相覷,顯然有些慌亂。


    梁耀討好葉姝的同時,並不想得罪這兩人,替兩人解釋道:“他們並非玄天宗弟子,而是普通散修。”


    葉姝說道:“這是玄天宗土脈的凝香丸,按照各脈報上來女修人數提供,兩年供給一次,算是給女修的一點照顧。若遺失了凝香丸,或想多要些凝香丸,需要另外購買,且隻有玄天宗女修可以購買。”


    兩人愈發慌亂,從葉姝手裏搶迴凝香丸和聚運符。


    葉姝目光幽幽看著兩人:“你們是散修,卻手握此物,且量如此之大,難不成是殘害了許多玄天宗女修得來?”


    左邊男人指著葉姝麵具怒斥:“別胡說!”


    右邊男人更快鎮定下來,拉下同伴的手,上下打量葉姝:“你怎麽對我玄天宗的事如此了解?”


    梁耀大驚:“你們竟然真是玄天宗的人!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持令牌來金雨樓?”


    金雨樓的玉牌並不好得。


    每月發放十塊,他半年拿到一塊已經實屬不易。


    葉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然是怕人知道他們倒賣物品,被宗門懲罰。”


    右邊男人沉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葉姝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問道:“你們是風脈還是主脈的人?賺得的金子是替弟子改善夥食,還是中飽私囊?”


    土脈就那麽幾個人,她都認識。


    火脈就沒什麽女修,有些年頭清單裏都沒有凝香丸。


    水脈全是女修,自然不會混進這麽兩個性別男的歪瓜裂棗。


    那就隻剩下風脈和主脈。


    金丹期以下弟子尚未辟穀,需要進食,供養那麽多弟子每日吃食,的確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左邊男人皺眉:“我們就不能是其他幾脈的人?”


    右邊男人卻明白眼前人對玄天宗十分了解,很可能就是玄天宗的弟子,根本糊弄不過去,拱手問道:“敢問你是哪脈師姐?”


    稱唿師姐,乃是他在葉姝身上感受到了駭人氣勢。


    且普通弟子遇見這種事,根本不敢隨便插手,多是迴宗門迴稟,讓師長定奪。


    葉姝盈盈一笑:“水煙柔是我師姐。”


    右邊男人臉色和緩兩分,水脈出了名的好說話:“水脈師姐,我們兩人奉風玉師姐之命,在外頭賺些金子,補貼風脈外門弟子和金丹期以下內門弟子的日常衣食,還請您高抬貴手,別將此事告訴土脈的人。”


    葉姝將凝香丸遞過去:“原是如此,情有可原。”


    兩個男人齊齊鬆口氣。


    還好遇見的水脈師姐,沒有遇見土脈那個母夜叉。


    不過想來也是,土脈就那一個女修,身為宗門大比魁首,應當在參加仙門大比出盡風頭,哪有空來凡俗王朝。


    兩人和梁耀交易完。


    右邊男人看了眼月燼:“這位是?”


    月燼淡淡道:“我是她道侶。”


    右邊男人放下心,拱手說道:“兩位神仙眷侶,我一定替兩位保密。”


    自水煙柔和雲沐白鬧那一場後,水脈脈主不允許水脈弟子再因情愛之事耽誤修行,水脈女修在外頭都是偷偷地談,如今對方握著他們的把柄,他們也握有對方把柄,便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這一點,葉姝並不知道。


    而這兩人不知道,葉姝並非水脈弟子。


    兩人從金雨樓側門離開。


    金雨樓有十幾個門,除了梁耀唯恐人不知道他多厲害多有麵兒,大喇喇從正門進入,大部分人都從後門或者偏門進入或離開。


    兩人出了金雨樓,戒備了一段距離。


    沒發現有人跟蹤,兩人對視一眼,分頭行動。


    方才站在葉姝右邊的男人名叫周正,站在左邊的男人名叫塗安。


    塗安偷偷折返迴金雨樓,換了個麵具戴在臉上,佝僂著肩膀,徹徹底底改頭換麵。


    周正用玉牌聯係風玉。


    半晌後,風玉才迴話:“這個時間找我,你最好是有急事。”


    周正連忙告罪解釋:“風玉師姐,我與塗安今日在金雨樓交易,遇見了玄天宗弟子,她認出我們身份了。”


    “那人是誰?”


    “她戴著麵具,隻知道是水脈弟子。我們兩個從未去過玄天宗,即便她摘下麵具,也不會認得,還請您讓風凜或風罡前來辨認。”


    風玉結束通話,用玉牌聯係風凜。


    如果葉姝在風凜麵前,一定會覺得眼熟。


    稍加迴憶,她便能認出,此人乃是宗門大比時合謀給她下藥的七人之一。


    風凜問道:“認出來了,該如何處理?”


    風玉迸出一個狠厲的字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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