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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絢麗的彩虹橫貫天穹,像一座迴家的橋,來接遠方的遊子迴家,雨後新停,雲朵兒在蔚藍的懷抱裏,肆意地飄向遠方,露出冬日裏的驕陽,照耀大地上滴落的水珠,亮晶晶,像是晶瑩剔透的珍珠,發出陣陣悅耳動聽的“滴答滴答”,淩風嗅著空氣中的一絲泥土的氣息,帶著些許幽幽的花香,二月梅花香自苦寒來,踏著輕快的步伐,淩風再次迴家了。


    淩風有感,隨著修為日益精深,自己和世俗的親人相聚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加上諸事纏身,也許再難相見。


    一處破舊土牆的小院,一棵歪著脖子的棗樹,三間半矮舊的茅屋,淩風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鎮東郊區的老家,現在的母親和二叔,早已在鎮東的大宅,這裏已空無一人了。


    淩風此時重新幻化了一名普通樣貌的青年,背著一把黑布包裹的劍,就像一名闖蕩江湖的劍客,誰也不會知道,他就是這處小院的小主人,放開神識,周邊一張張熟悉的麵孔,一聲聲習慣的鄉音,終究和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二叔和母親果然不在這裏了,有些失落,又有些竊喜,人性有些複雜,淩風哀歎一聲,二叔和母親還是太在乎了,在乎那些閑言碎語,早知道,最終還是離開故土,安平鎮才是最好的選擇。


    淩風走在小院門前的黃土小道上,朝著每一家相熟的院落裏,拋落五十兩,或是一百兩真金白銀,這裏的人家很少,相熟的更少,也不過十幾戶,一萬左右的銀錢,有著銅戒和玉玦的淩風,千餘斤的銀錢,完全不值一提。


    不過,他也不是散財童子,這些銀錢對他用處不大,卻也是生死拚搏得到的,隻會給相熟的人,隻會給真正需要的人,那些惡霸,賭棍,淩風恨不得上去教訓他們,怎麽可能再贈與銀錢。


    那天夜裏,小村落裏都傳開了,有財神下凡,善良淳樸的村民,都得到了饋贈,惡霸流氓,還被醜揍了一頓。從此,這處小小的村落,民風愈加善良淳樸,惡霸流氓們也嚇破了膽,開始慢慢改掉惡習。


    隻有那麽一兩戶和淩家走地很近的人家,才隱隱約約知道,有可能是淩風贈與的,那個曾經常年臥床,十二歲差一點死掉的苦命孩子,沒想到,才過去三年,就已經是高高在上的仙師了,那可是仙師,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整個淩家現在發達了,再也不用過野菜伴米糠的日子了,那邵氏真是好命。


    這一兩戶人家自然得到錢財多了很多,足有上千兩銀錢,足夠他們富裕的過完一生,淩風不是聖人,做不到平均分配,做不到一視同仁,他隻知道,遠近親疏,各有不同。


    也許等到自己那一天境界夠了,可以做到一皆覆載,但不是現在。


    朝著鎮中大宅的方向疾行,到門口,此時:月上柳梢,眾人都已:休息,淩風放開神識,嘴角邊露出欣慰地笑容,二叔和母親相濡以沫,看來已經漸漸地習慣了富貴日子,畢竟二叔年輕時,也是修真家族偏支,至少也見多識廣,本身就能過得習慣這種日子。


    看來不用往家裏塞管家了,二叔不是笨人,隻是多年的遭遇,讓他失去了鬥誌,才渾渾噩噩地混起日子。


    倒是母親還是那麽樸素,從小就是窮人家的女兒,有些許過不習慣這種生活,也很正常。


    有人說,由儉入奢易,是很有道理的,沒有任何人真的想去,過貧窮落後的日子,真有這樣的人,那是::因為他有別的追求。


    淩風心中一喜,悄悄地潛進了院子,在幾個管事的床頭,都丟下一塊銀子,他們自然會明白,誰給的,想讓他們做什麽,若是……淩風雙眼一寒。


    又偷偷進了二叔房間的外間,在桌子上,放了三萬兩銀票,悄然離開了院子,朝著辛芸的院子趕出。


    淩風心中高興,邵氏和二叔終於真正在一起了,自己放出神識時,邵氏腹中一點靈光湧動,是懷孕的征兆,這樣很好,自己以後,追求仙道,也安心了許多。


    恐怕以後數年,數十年都很難迴到鎮中大宅了,與凡塵牽扯太多,對他們不利,自己以後必定有許多仇家,隨便一兩個,找上門來,自己無所懼,萬一對他們動手,淩風鞭長莫及。


    原打算將辛芸塞進來,現在倒是可以讓她去做,淩風更想讓她做的。


    生活是蜿蜒在峭壁的小徑,坎坷不平,溝壑在側,隻能前行不能後退,既然踏上了修仙這條,荊棘遍地的道路,就要一往無前,一些東西該放手了,強留著,反而是害了他們。


    此刻,淩風的心中有一根鎖鏈,哢嚓一聲斷裂,沒由來的一陣輕鬆,讓他全身舒坦。他現在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毛小子,知道事出必有因,想了想,也就恍然了,這是身體的原主人,留在身體內的執念,他在意的母親和二叔,現在終於有了一個不錯的結果,他自然也釋懷了。


    不過他的執念還沒有徹底消散,還有一個人,潛藏在他記憶的深處,盡管他也隻有模糊的印象,可父子血脈相連,他極度在乎著,希望能找到父親,亦或幫父親報仇。


    淩風訝然,自己恐怕還是要迴來一次,不過那至少是築基的時候了。


    隨著原主人執念的消散,淩風感覺渾身修為蹭蹭地往上漲,原本他的六層境界,就幾乎沒有門檻,積累也足,現在已經徹底鞏固了,不久以後,淩風就可以再衝擊煉氣七層了。普通修士這一步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徹底熟悉通靈的境界,為煉氣八層做準備,可惜淩風是個怪胎。


    踩著輕鬆不少的步伐,淩風幻化迴了老者的模樣,悄悄地的來到了辛芸的院子。


    院中的仆役早就認識了這名老者,知道這是真正的主人,住在裏麵的辛夫人,可能是這糟老頭養的外室,淩風要是知道下麵的仆役這麽想的話,估計會吐血,自己明明是救人的人,結果反而背上了汙名,不過這些仆役自然不敢真的說出來,這名老者,很可能是傳說中的仙。


    一名年齡稍大的丫鬟抱著繈褓中的嬰兒,朝著房外走出,淩風放開神識,確定周圍無人,悄悄地關上門,眼神熠熠地看著辛芸。


    隻見對方心神一亂,眼神一凝,似乎心底已經做出某種決斷,轉過身去,背對著淩風,一言不發,隻聽見窸窸窣窣地聲音響起,辛芸竟然。。在脫去自己的裙擺,然後是裏襯,然後一片雪白。


    淩風也是目瞪口呆,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製止,對方已經變成了一隻白白的羊羔。


    尷尬地咳嗽一聲,淩風撿起地上滑落的裙擺,悄悄地的披在辛芸身上,眼睛的餘光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她,,,心中不由浮現了柳含煙的身姿,突然心中一凝,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辛夫人,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是有事與你相商”。


    辛芸頓時臉色一紅,匆忙地撿起地上的衣服,跑到床邊的帷幔後,將衣服又一件一件的穿好,淩風的神識和六識發生了變異,現在辛夫人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此時他微微有些心神蕩漾。


    待辛夫人平靜了心情,重現出現在淩風麵前時,兩人都有些尷尬,不過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兩人,又不是初出茅廬的癡男怨女,很快辛芸就語氣恭謹地道:


    “仙師不必介意,一切都是辛芸自願的,我一個婦人,又是新寡,帶著一個六個月大的嬰兒,還有,,,天下之大,隻有您這裏是我母子的安身之地,為您暖床也是分內之事,我是心甘情願的”。


    淩風心中暗歎一聲,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又識時務的女子,一般女子那裏能放的開,不過辛芸明顯知道自己的處境,被動變主動,看來是一個不肯向命運低頭的女人。


    淩風憐惜地道:“我來有三件事,


    其一我想看看你有沒有修煉的資質,即使你沒有資質,也沒有太大關係,我自有辦法將你境界提升,不過最多也隻是煉氣兩三層實力了;


    其二我自然要問你,你也應該知道,我要問什麽;


    其三你願不願幫我經營一處小小的靈藥鋪子,初時是低階靈草,後麵會越來越高級”


    辛芸略加思考,眼中一陣堅定,咬著嘴唇道:“第一件事情,我自己不知;


    第二件正是我要和您說的,我本是安平鎮鎮郊一處小家族的女兒,當年家中遭逢巨變,被夫家收留,沒想到多年以後,夫家也遭逢大難,真是天不佑好人;


    第三件事我自然願意幫著仙師經營靈藥鋪子,不過小女子實力低微,恐怕鎮不住一些宵小”。


    淩風聽在耳朵裏,眼神微微一凝,這女人說的有真有假,很顯然想要掩蓋著什麽重要的東西,我雖不知道是什麽,但此時她母子都在我的手裏,微微搖頭,淩風所化老者頓時臉色一變,有些很不友善地對著辛芸說道:


    “辛夫人還是不要和我繞彎子,你們為什麽會被追殺,我去天雲寨那邊稍稍打聽一番,自是會有蛛絲馬跡,至於經營的靈藥鋪子的事情,我既然安排了,你隻要負責管理就行”


    辛芸聽在耳朵裏麵,不下於炸雷,原本想蒙混過關,卻不想老者仙風道骨,一副淡然出塵的樣子,心底裏卻深諳世俗之事。


    索性也不再隱瞞,辛芸有些激動起來,畢竟這是關乎自己家二十三人命的大秘密,有些躊躇,有些遲疑,最終還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一五一十的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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