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虛帶著王懷誌兩人依照欣兒的指引,很快便找到了那青銅門。風宇進去之後,並未關閉那銅門,隻是設了禁製和法陣。這對於言家人來說,自然不在話下。言若虛很快便破除了禁製,進入山洞。


    言欣兒已經恢複了不少,從王懷誌背上下來,還有些虛弱的言欣兒,蓮步款款,弱柳扶風般地向洞內走去。


    很快,她們便發現了那個夢境法陣。考慮到言欣兒丹田受損,讓她先等在外邊,言若虛帶著王懷誌率先進入法陣當中。言家人對法陣和推演一道極為精通,故而言若虛對這法陣並未放在眼中,神情中滿是自信。


    言欣兒等了一會兒,發覺情況有些不對,也進入法陣當中。


    一進入法陣,她的眼前便出現了她和母親一起歡快玩耍的場景,後來,畫聖大人和她爺爺也出現在場景當中。


    言欣兒心思單純,執念不深,很快便識破這是幻陣。她收斂心神,不管不顧一直往前走,很快便走出了法陣。


    言若虛和王懷誌則不然,兩人狀若瘋癲。言若虛哈哈大笑,還不停地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從今日起,我就是言家家主。”然後開始瘋狂地脫著自己的衣服,那模樣猶如癲狂的小醜,令人不忍直視,醜態百出。


    而王懷誌則是目露兇光,雙目圓睜,眼球布滿血絲,大叫著:“今日,老子已經成就槍神,言家人都是我的仆從,往後誰再敢說我沒腦子,老子滅你九族,尤其是你,言若虛。”說完惡狠狠地用手指到處亂指,那神態充滿了狂妄和囂張,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陷入了極度的瘋狂。


    走出夢境法陣之前,言欣兒看了一眼癲狂的二人。當她看向王懷誌的時候,目光中多了一些冰冷之色,猶如寒潭之水,冰冷徹骨。


    言欣兒想到風宇很可能也在洞內,猶豫了一會兒,便再次退入法陣當中,走向言若虛。可是無論她怎麽大聲唿喊,狀若癲狂的言若虛都是無動於衷,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美夢當中無法自拔,對她的唿喊置若罔聞。


    言欣兒伸出手臂,一巴掌甩向王懷誌,可是她的手掌直接穿過王懷誌的腦袋。這讓言欣兒有些不解,又有些無奈。嚐試過各種方法之後,言欣兒決定先走出法陣,在外麵等二人清醒。畢竟她在法陣當中也會受到影響。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言若虛二人依然沒有出來。言欣兒再次進入夢境法陣,可是讓她瞠目結舌的是,此刻二人已處於完全瘋狂的狀態。


    言若虛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王懷誌則是一副頂級大佬的姿態,不停地嘲笑著腳下的螻蟻。


    被他嘲笑最多的自然是言家人,而王家家主也被他視作螻蟻一般嘲弄著,王家家主正是王懷誌的爺爺。


    最令言欣兒無法接受的是,王懷誌喊出的那句話:“言欣兒,老子從小就喜歡你,你卻總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從不拿正眼看我,不識抬舉的東西。如今老子成就天下第一,從今往後,你要跪在老子胯下好好伺候老子,如果讓老子有一點不滿意,便殺光你言家之人。”


    說完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邪惡和扭曲,讓人毛骨悚然。


    言欣兒聽到王懷誌這番無恥之語,氣得渾身顫抖,嬌軀顫栗,怒喝道:“王懷誌,你這個無恥之徒!”聲音尖銳且憤怒。


    然而,王懷誌根本聽不到她的斥責,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渾然不覺。


    言欣兒忍無可忍,抽出短刀,銀牙緊咬,雙目噴火,直接刺向王懷誌。


    短刀刺中王懷誌的瞬間,言欣兒直接穿過了王懷誌的身體,並非短刀,而是整個人,就那樣從王懷誌的身體裏穿行而過。


    王懷誌的身體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不見。言欣兒這才意識到,在這夢境之中,一切攻擊都是徒勞。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不再理會這兩個陷入瘋狂的人,轉身走出了夢境法陣。那步伐顯得頗為沉重,仿佛帶著滿心的失望與無奈。


    此刻的言欣兒對這兩人可謂是失望透頂,走出夢境法陣之後,她片刻不停,取出一件法寶,將自己的氣息隱匿起來,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向前行進。


    她的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謹慎,仿佛腳下的道路布滿了看不見的陷阱,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她那嬌小的身軀緊繃著,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她前行得頗為順利,未曾遭遇任何風險。她甚至懷疑風宇已經離開,心中還微微泛起些許失落之感。她原本覺得最好的情形,就是風宇喝了乳液正在運功吸收,這樣她便能輕而易舉地將風宇製服,帶著風宇前往吞噬空間,換迴窺天盤。


    看著一棵棵光禿禿的果樹,言欣兒愈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想來那下界之人,沒什麽見識,搜刮一番便已離去。


    很快,言欣兒便找到了巨石下的溶洞,看了一眼裝滿淡黃色乳液的池子,池子中的乳液幾乎要滿溢出來,這讓她她稍稍有些意外,


    心中暗想“難道他不認得這靈液,不然為何沒有取走?”巡視一番,並未發現火靈芝,她覺得那火靈芝應該是被風宇采摘了。


    “那家夥不認得火芝靈液,還是他裝了一些便自行離開了?” 言欣兒在心裏暗暗思索著,猛地,她搖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甚是可笑,想這麽多做什麽,趕緊恢複自己的丹田才是要緊之事。


    言欣兒重新返迴溶洞之中,她記得句芒的告誡,不敢直接飲用那乳液,於是取出一個小瓶,小心翼翼地裝了一瓶收好。此刻的溶洞靜謐得隻剩下言欣兒輕微的唿吸聲。她的目光隨意地掃視了一眼池中平靜的乳液平麵。忽然,她隱隱約約地瞥見池底似有一抹異樣的暗影,心頭不禁掠過一絲疑惑。


    她定了定神,抬頭看了看溶洞上方林立的鍾乳石,暗笑自己疑神疑鬼,那應該是鍾乳石的影子,隻是溶洞過於黑暗,那影子似有還無。


    此刻的言欣兒修為全無,讓她變得格外警惕,又巡視了一圈,走迴乳液池旁邊後,再次警惕地環視四周,那眼神如同警惕的小鹿,充滿了戒備。


    而後她終於下定決心,羞澀地褪去自己的長裙,僅留貼身衣物。抬腳走入乳液池,隨後緩緩躺入乳液池中。


    “啊...”


    一聲尖叫響起,言欣兒如同觸電一般、跳出乳液池,緊接著一個身影也從池子中站了起來。感覺到有人存在,兩人同時擺出防禦的姿勢。


    言欣兒還算好,雖然隻穿著內衣,但是乳液粘在身上,遮擋了不少,而全身赤裸的風宇則是一絲不掛,他身上一滴乳液都未曾有。


    言欣兒看到赤裸的風宇,全然不顧危險,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雙眼,還不停地用腳跺著地麵,那模樣既羞澀又惱怒,如同一隻炸毛的小貓,俏臉瞬間漲得通紅。


    風宇看了言欣兒一眼,感覺到言欣兒氣息紊亂,想必受傷不輕,又看到她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眼睛,便不再理會她。看著自己身上一滴乳液都沒有,他明白是吃了那果子的緣故,他知曉有一種叫沙棠果的果子,吃了能夠避水,想來剛才吃的紅色果子便是沙棠果了。


    風宇站在池中,不停地用雙手往身上塗抹乳液。


    “喂,你在做什麽?還不趕快穿上衣服,下流。”不擅罵人的言欣兒說出了她自認為很重的話語,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羞澀,嬌嗔之態盡顯。


    “我下流?你偷看我洗澡不說,還把自己脫得這般光溜,到底誰下流?”風宇自顧自地往身上塗著乳液,絲毫沒有要穿衣服的意思,臉上還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那笑容帶著幾分戲謔,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羈。


    言欣兒氣急敗壞,趕忙背過身去,心裏不停地咒罵著這個無恥之徒。她的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心跳也愈發急促,仿佛小鹿亂撞。


    “你就是個下流胚子,吸收乳液也不用脫光啊?”言欣兒一邊說著,一邊匆忙穿迴自己的長裙,那動作顯得有些慌亂,如同手忙腳亂的小鳥,手指都有些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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