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寧這才明白沈清心的意思,感情沈清心是以為他懷疑她的能力嗎?


    他笑了笑,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看她,因為在開車,但是他的神情也印在了窗子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你太過於勞累罷了,不過既然你堅持的話,那麽就留在這裏吧。”


    沈清心懶懶的點了點頭:“那麽你早去早迴,我在這裏等你。”


    等他?


    第一次,沈清心對他說等他啊。


    雖然,他也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倒是他還是很開心呢。


    “好。”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第三天,展寧從機場下來到達了中國,看著熟悉的場景,聽著熟悉的語言,感覺心情還算不錯。


    他走在街上,並沒有讓人來接,想著多走走熟悉的街道,他是一個懷舊的人。


    走著走著,可是沒想到,卻遇到了一個人,一個讓他避之不及的人,這個人是薄宴。


    在大街上,兩個人見個麵,不過薄宴可不認識他,他隻是覺得這男子怎麽那麽眼熟,而且他看他的眼神怎麽那麽奇怪?


    展寧發覺到了這樣注視著他不大好,也想著薄宴估計是不認識他的,於是便對他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就繞了個道,準備離開。


    薄宴並不認識他,所以並沒有出聲挽留他,隻是覺得這男子有些奇怪。


    然後他就站在了原地,好像在等著人,薄宴並沒有追上來,也沒有盤問他什麽,展寧確實是有一些鬆了一口氣,可是誰知道,迎麵而來,又碰到了賀深斕與沈母。


    原來,賀深斕,薄宴這次出門是陪著沈母的,恰巧,就遇到了剛剛從國外迴來的展寧,薄宴不認識他,可不代表賀深斕也不認識他。


    賀深斕對展寧的好感度還是有的,畢竟展寧也是個商界上的強手,他也是很欣賞他的,見到了展寧,他便高興地上去打了招唿。


    “展先生,好久不見。”


    展寧被賀深斕叫住,也不好意思再走,於是硬著頭皮和賀深斕打招唿,卻始終不敢看薄宴一眼。


    為什麽不敢看他呢?原因是什麽,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徐總,好久不見,近來好嗎?”


    賀深斕一笑,那一瞬間勾起唇角,邪魅肆意。


    街頭的姑娘們看著他們這一行人,3個大帥哥聚在一起的畫麵讓她們滿麵桃花,心跳不止了。


    “很好。”


    賀深斕竟然認識他?


    薄宴有些疑惑:“寒言,你認識他?”


    他和賀深斕交朋友也是過了很久的時間了,可是他可沒聽賀深斕提起過麵前的這個男人啊?


    賀深斕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難不成他還不認識叫展寧嗎?


    不過看他的表情確實是這樣的的,他道:“對啊,你不認識他?”


    旁邊的沈母濁笑一聲,看著展寧,一臉的不屑:“薄宴啊,這個人你居然還不認識?伯母來給你介紹介紹吧!


    這個人啊,就是,當年拋棄掉沈清心自個兒跑掉的那個男人,喲喲喲,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怎麽了?拋棄了人家不說,現在還有臉麵站在這裏,也不知道那臉是城牆做的,還是原子彈做的?”


    聽了她這話,明眼人都知道沈母一定是格外的不喜歡展寧。


    沒錯,她就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她不喜歡展寧,那麽她就直接說出口。不管人家是什麽,反正,她覺得隻要她不喜歡,那麽她怎麽樣都沒關係。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活了幾十年了。


    展寧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但是保持著紳士風度,他還是忍住了脾氣道:“伯母,請您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


    沈母聽了,還不高興了。


    “哼!誰是你伯母,你可別亂攀親戚,說你幾句你還不樂意?到底知不知道誰是長輩?”


    嗬,真是可笑啊,明明都說了不是他伯母不要讓他亂攀親戚,那麽,現在還說長輩長輩的,也不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當長輩。


    展寧在心中這樣想著,冷笑一聲,聲音也沉了下來。


    “我敬你,所以才叫你長輩,但是請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隨便指手畫腳評論人家的私事,並且,這裏可是大街上。”


    他這樣說,已經給足他們麵子,如果沈母再講這麽下去,估計連賀深斕都要捂著她的嘴巴將她拖走了。


    果然沈母終於想到了這是在大街上,就有些尷尬了,畢竟像她這種人,是格外要麵子的。


    她瞪了展寧一眼,那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下次再見麵,你就沒那麽好運氣了’,然後就不說話了。


    賀深斕看著展寧,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母親她就是這個脾氣,你別介意。”


    他倒是很喜歡展寧這個人,所以他可不想讓他母親隨便嘲諷他,再者,人家怎麽說也是個貴公子,惹上他可不是好,商場上誰遇不到誰呢?


    隻是沈母顯然沒想到賀深斕想的那些,她見賀深斕這樣說著,很不高興地拽了拽賀深斕的手。


    賀深斕皺著眉,冷著眼睛,看了一眼沈母,眸中的警告更甚了。


    雖然她是他母親,但是,他對於這個母親的尊敬,早就在一開始沈母對付莫喜甜,加之沈母的各種行為中,一點一點的淡去了。


    沈母雖然是習慣性地駕馭在別人頭上,但是對他這個兒子可是格外的寵溺,加上這兒子的氣勢與威嚴,讓她自己都不禁要臣服了,又怎麽可能命令他呢!


    所以賀深斕這一警告,她倒是安分了不少。


    賀深斕見沈母終於安分了下來,舒了一口氣,看著展寧黑得不能再黑的臉,再次歉意的道:“很抱歉,請不要介意。”


    他賀深斕,此生真的是很少道歉啊!為了媽媽她無奈的隻能如此。


    聽到了賀深斕的再次道歉,展寧知道他也這是給麵子,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因為他本來也不是什麽喜歡生氣的人。


    於是他順水推舟,道:“沒關係。”


    薄宴在一旁已經呈現了癡呆的模樣,看著展寧,一時間找不到話語,展寧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垂下了眼眸,擋住了眼中的情緒。


    賀深斕在旁邊看著這兩人的模樣,也想著兩個人估計要該好好談一談了,笑嗬嗬便道:“我那邊還有點事,就先失陪了,你們兩個好好聊。”


    關於清心事情,估計薄宴一直都非常的想要了解的吧,今天就是他的機會,相必薄宴不會放棄才對。1


    然後他拍了拍薄宴的肩,示意下薄宴拉著沈母走了。


    現在就隻剩下薄宴與展寧兩個人了,街上的人們看著這兩人的架勢,覺得可能會有好戲看,。


    於是都在旁邊觀望著,好奇心爆棚,隻是卻沒有發現他們想看的打架或者罵戰的場景。


    而是薄宴神色特別複雜的看著展寧,道了一句,“展先生,初次見麵,我請你去吃飯吧!好好聊一下,我對你很感興趣。”


    展寧也是疑惑,他怎麽也沒想到薄宴會說請他吃飯,難道不該說抓著他的領子問沈清心在哪嗎?難道他想幹什麽?莫非是想套出什麽話來?


    這樣想著,他心中就有了防範,但是他也不好拒絕,於是答應了。


    兩個人去了西餐廳,點了菜後相視而對,卻都沒有話語,展寧垂下了眼簾,晃動著杯中的紅酒,薄宴靜靜地凝視著展寧,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良久,他才開口:“展先生最近在什麽地方活動呢?”


    展寧恢複了心態,抬眼勾起一抹公式化的笑容,非常和藹的道:“我最近工作比較忙,世界各地每個國家幾乎都去過了。”


    他這可是有些誇大其詞了,他確實是經常飛來飛去,但是還沒有到世界各地的地步,不過他就是不想讓薄宴知道。


    薄宴沒有聽到滿意的答案,又道:“那麽,展先生娶妻了嗎?”


    展寧的手一僵,而後若無其事的笑道:“娶妻沒有,但是喜歡的人倒是有一個。”


    薄宴目光一深,盯著展寧,仿佛要看出點什麽。


    不過,展寧到底是會偽裝的,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勾起唇角笑著,絲毫沒有緊張之感。


    薄宴又看了他半晌,然後道:“展先生喜歡的女子是誰?”


    他這樣說著,語氣裏竟然還有一絲絲的激動。


    展寧眨眨眼,調笑道:“怎麽,薄先生對我的家務事很感興趣嗎?”


    薄宴聽後,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他確實是太激動了,找尋著沈清心找了那麽久,在他都快要放棄希望的時候。


    展寧突然出現了,他剛才聽到的是,展寧就是沈清心曾經喜歡的那個男人吧!那麽沈清心的離開會不會與他有關係?會不會沈清心就在他那裏?


    這個想法太過於大膽了,可是久找無果的他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隻要是能找到清心,他做什麽都可以。1


    但是他可不好再問出來這些,畢竟人家展寧與他沒有什麽關係,於是他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魯莽了,我隻是,想問一問而已。”


    展寧笑而不語。


    薄宴這樣看起來,倒還是真的很在乎沈清心呢,隻是,如果他真的在乎,又怎麽能讓沈清心那樣的傷心痛苦呢?


    想到這一處,展寧就氣不打一處來,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薄宴,眸中帶著絲絲冷意,“不知道薄先生今天怎麽這麽有興趣請我吃飯?”


    薄宴看著他,臉上還有些失落,硬生生卻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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