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讓自己的生命值都在不停的下降。莫喜甜,沈清心,到底都去了哪裏去了?


    他有些不得不懷疑薄宴是給莫喜甜換了個地方藏,然後說她被人劫走了,他的心思也難以讓人猜中,所以不得不防。


    沈玉蘭,沈清心的姑姑,一個長期生活在國外遊走在上流社會的女子,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第一眼看到她就會被她驚豔,但同時你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一生不是幸福到老,就是單身一生,而沈玉蘭顯然是後者,一個琢磨不透的女人,而她這次迴國的原因也同樣是沒有人知道的,用她的話來說,她就是迴來看看,可就是這麽一看,她迴國的第二天沈父就死了。


    先不說別人會不會懷疑有什麽蹊蹺,單單她自己就忍不住對這個事情產生了懷疑,沈父不是什麽身體不好的人,以前比這操勞的也不是沒有,可是偏偏就是這次,沈父猝死了,怎麽想怎麽都覺得有些奇怪。


    “嫂子,哥他之前真的沒有和你說過什麽其他的事情嗎?”沈玉蘭穿著一身特殊剪裁的旗袍裹著她前凸後翹的完美魔鬼身材。


    哪怕心中再疑惑懷疑,可是這麵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現出來,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眸光精明落在沈母的臉上顯然不打算放過任何一點表情。


    而她的話也成功了引起了沈母的懷疑“玉蘭,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你哥哥的猝死這後麵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莫非真的是那薄宴?”


    “嫂子,你別激動,我就是隨口一問,我這剛迴來哥哥就去世了,心裏一下子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可能是我想多了,不過,薄宴……應該不會是他有什麽問題。”


    沈玉蘭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帶著幾分思索的神色,薄宴這人她曾在酒會上遠遠的看到過。


    雖然在感情上牽扯不清,不過這做生意風格倒是挺幹淨利落的,而且,如果是薄宴動手也不會是用這樣劣拙的手段。


    沈母心中也被勾起了懷疑,不是說她對沈父有多深的感情,兩人本就是商業聯姻,一直相敬如賓到現在平平淡淡的也算得上奇跡。


    如今沈父死了她傷心那會過了如今惦記著的就是那沈氏的公司的,一想到在薄宴手裏她就有些不甘心,這一輩子想著念著依靠著東西突然成為別人的了怎麽也開心不起來吧。


    沈母撇了撇嘴一臉篤定道:“我看就是他,他想得到沈氏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玉蘭,你如今迴來也剛好,他這樣子分明就是想嫁禍給你,你無論怎麽樣都不能被他當槍使,做了他的替罪羊啊!”


    “我知道了。”沈玉蘭微微點了點頭,沈母的這些話並沒有帶給她多大的情緒。


    隻不過是讓她確定了在沈母這得不到什麽有用消息,她也沒有理由多逗留繼續模棱兩可的說道。


    “這件事你放心,我會好好查的,如果是薄宴,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還用查什麽?就是薄宴啊!”沈母有些不甘心的看著沈玉蘭優雅的站起來不疾不徐的往外走的聲音,實在忍不住重複著道。


    沈玉蘭沉默不再說話走出門口思索了幾秒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嗯,是,我現在已經迴國了,我最近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了,我需要你幫我查查我哥的事情,對,你放心,事後自然不會虧待你。”


    斷斷續續的通話結束後,沈玉蘭步伐優雅的上了她那輛瑪莎拉蒂限量版的跑車中絕塵而去,而這從始至終她臉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哪怕她對哥哥的在乎。


    而當事人薄宴此刻真的是忙的焦頭爛額一塌糊塗,莫喜甜突然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可是這個他偏偏又不能去跟賀深斕說對不起,一時之間,本來找一個人的事變成了找兩個人,薄宴這幾天的心情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七十五層的高樓,偌大的辦公室中薄宴麵色俊美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鬱和焦躁,看著不斷送迴來的消息他如今連批改文件的心情都沒有了,渾身上下都彌漫了一股陰鬱感。


    嚇得公司這幾天誰也不敢沒事去找總裁,哪怕就是有事也得你推我我推你的互相推脫,這樣一來倒黴的就隻有新來的實習生了。


    “咚咚咚……”實習生忐忑的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總…總裁,徐總來找你了?”


    “賀深斕?”薄宴微微一側頭目光銳利的看向了實習生,嚇得實習生又是一抖。


    “嗯,是他,如今就在樓下了,總裁你看……”


    “讓他等著!”薄宴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實習生的話,聽到這個消息的他更是覺得煩躁焦躁眸光蘊含著怒火。


    看著實習生還沒有動更加的惱怒“還愣著幹嘛?滾!”


    “啊……啊好好好。”實習生這才匆忙的反應過來,領會到薄宴的話隻覺得更加的頭疼,這個要怎麽迴複?自然不能按照薄宴的來,可是她……


    “不用等了,我想進來,誰敢攔?”賀深斕說著撇了實習生一眼。


    “你先出去,我和你總裁有話要說。”


    “好好好。”實習生如蒙大赦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連忙就退了出去。


    賀深斕這才看向薄宴:“你不是一直想要沈清心嗎?怎麽我如今來了你就這樣對我?”


    “你找到她了?”賀深斕的話讓薄宴的臉上瞬間迸發出了驚喜,細細碎碎卻又沒辦法讓人忽略的一片蘊含著璀璨的色彩。


    賀深斕心神一動卻是搖了搖頭:“我沒有找到沈清心,但是如果你把甜甜找出來交給我,那找沈清心的事我一定會不留餘地的幫你到底。”


    “嗬,賀深斕,你這空手套白狼的套路玩的可真夠深的啊!我把莫喜甜交給你你再幫我找沈清心?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我又憑什麽相信你?”


    薄宴心裏一個咯噔,如今一提起莫喜甜他就忍不住的心虛,是自己把人弄丟的,他負責找迴來,是理所應當。


    又更何況是將莫喜甜還迴去呢?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我們倆個已經是如此了,你不信任我,有什麽辦法解決呢?”


    僵持對於這個局麵還真是沒有什麽用處:“你丟的人,你找不到?難道出事了?”賀深斕一陣緊張。


    “出事?能出什麽事?其實要我說反正徐總紅顏那麽多,也不差莫喜甜一個不是嗎?”


    “你……”賀深斕誤打誤撞戳到薄宴的痛處,薄宴惱羞成怒反駁迴去兩者一時間都陷入僵局中。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互的碰撞激起了一片的火花四射,這是一個屬於強者之間的較量,強者較量先動先輸,沉默著卻是誰也沒有說話。


    “總……總裁。”剛才出去的實習生又忐忐忑忑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總裁,人事部的人過來問,總經理最近出勤的時間太長了,董事會那邊沒辦法交代,明天可不可以請沈總來一趟……”


    實習生一抬頭看著這兩兩對視的場麵嚇得那些本來要說出口的話全都梗在喉嚨裏僵硬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該退還是該進。


    “我再說最後一遍,滾出去!”薄宴陰沉的目光就像是千年冰山下的寒潭一般,冷冷的帶著一股攝人身心的陰鷙。


    賀深斕一看忽然悠悠的笑了起來:“董事會有意見了?薄宴我說的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賀深斕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慫了,遇到事情已經不會去找爭取了,隻會這樣在背後妥協商量?還是說莫喜甜對你來說根本不重要?”


    “激將法?薄宴你再害怕什麽?”賀深斕自然也不是傻的,如果不是他說過他有把握找迴莫喜甜,他如何能這麽放任他!


    “賀深斕,我說過,莫喜甜的消息我已經掌握了,你想要找莫喜甜但莫喜甜隻要我想,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她,我保證。”薄宴篤定無比,自信的語氣讓賀深斕的的懷疑又漸漸的消散。


    賀深斕無果看著薄宴終於忍耐不住道:“薄宴,你別挑戰我最後的底線。”


    “我以為我一直在挑戰不是嗎?”薄宴勾唇一笑不屑的笑了一聲冷冷的看著賀深斕。


    兩人眼神再次交匯一瞬間兩人心中都紛紛對對方的心思有了了解,賀深斕也自知再無什麽要說的轉身就走。


    七十五層的高樓落地窗前薄宴沉默的望著底下人來車往的城市,小如螻蟻一般人類和車往。


    看不清的容顏隔著這數幾十米的高空,他俯視著將所有的人,卻又怎麽都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清心,茫茫人海你到底在哪?薄宴有些痛苦的捂住眼睛,這輩子沈清心就是她的一個劫難。


    “總裁……總裁是這位甄小姐強行要見你的,我……我攔不住……”


    “薄宴,薄宴,什麽時候開始我進來你辦公室都需要稟報了?”甄巧蘭火急火燎的衝進來臉上劃過顯而易見的受傷。


    薄宴怔了怔看向甄巧蘭片刻然後看著實習生:“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薄宴……”看著實習生臉色蒼白一片的時候甄巧蘭眼中暗潮湧動片刻又化為沉寂直到看到實習生踉蹌退出去的時候甄巧蘭才故作關心的喚道。


    而她今天來的目的本來就是想借這個機會企圖增進一下和薄宴的關係,此刻更是找到的理由。


    “你是因為什麽這麽生氣的?我剛剛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離開的賀深斕,你們是不是又說了什麽?是不是他答應將沈清心還給你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簡直太好了。”


    甄巧蘭說著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那笑容真心實意看起來好像真的為薄宴開心似的。


    而薄宴自然也是沒有看出半分破綻,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


    “這事情哪裏有你想的這麽的單純,賀深斕這個老狐狸又怎麽能夠這麽容易的妥協呢?”


    “那他來是幹什麽,你們是不是又吵架了?這賀深斕也真的是,這明明就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他這麽一個外人插手怎麽也說不過去啊!”


    在薄宴看來甄巧蘭是根本不知道他綁架了莫喜甜還給弄丟了的事情,所以甄巧蘭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為薄宴憤憤不平,還能夠讓薄宴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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