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藍,林牧潔才想起來,她說要買一頭小母狼給他做伴的,結果卻忘了,她摸著他的頭,假裝歉意說到:“對不起,我忘了買母狼給你了,下次我一定記得買,作為補償,我還一次性買兩頭。”


    “不需要。”水藍頭一撇,躲過了她的蹂躪,縮在角落裏怨氣滿滿的看著她,這女人,之前還覺得她有點傻白甜,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後,他發覺傻白甜是她的偽裝,她整個人跟那隻臭狐狸一樣腹黑。


    “我知道你在跟我客氣,放心,我下次一定不會忘。”她走過去,兩手揪著他的耳朵使勁兒扯,把他疼的齜牙咧嘴的,看到他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她頓時覺得心情愉快了很多,捏了捏他的下巴,貓亞這時候在旁邊幸災樂禍附和:“對,我也會在旁邊提的。”


    被蹂躪的不像話的水藍白了她一眼,他氣唿唿的看著他,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看到她走了,他把頭撇向另一處,懶得跟她再有交集。


    跟水藍調侃了一會兒,她就直接去找了塗止,打開他的房門,還沒看到人就喊:“塗止,趕緊出來,我有事和你說。”


    塗止瞬間出現在她麵前,一手擋在她麵前,不讓她進他房間,眯著眼睛看著她,道:“有事外麵說,別進我房間。”


    她撇了撇嘴,心裏有點不爽,但還是把陳大頭和劉媒婆的事情告訴了他,末尾,她問:“你覺得劉媒婆肚子裏的孩子會是陳大頭的嗎?”


    “跟我有關係嗎?跟你又有關係嗎?”


    “沒關係,不過我不是好奇麽?”她看著他,臉上帶著既八卦又尷尬的笑容。


    “無聊。”


    他轉身就走,她看到了,立馬跟上,跟在他後麵乞求道:“塗止,你應該知道吧,那你跟我說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唄。”


    “不知道。”在他的安排下,她跟過那麽多個男人原始運動過,他哪知道誰是她肚子裏孩的老爹,再說了,他有必要迴答她這麽低級的問題嗎?


    她還想說什麽,塗止轉身指著她的雙腳,嚴肅說到:“停住,你要是再往前走,後果自負。”


    結果,就是林牧潔被趕了出去。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林牧潔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過沒幾天,她又帶著貓亞下山,準備去找李思佳聊聊天。


    看到水藍的時候,又忍不住調侃他:“喂,我今天迴來的時候一定會給你帶媳婦兒迴來,所以,你現在有沒有什麽東西想要送給我?”


    趴在地上水藍抬眸,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之後閉上,敷衍說到:“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


    她走到他麵前,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無視他兇狠的眼神,假裝期期艾艾說到:“既然你不肯送點東西給我,我口袋裏的錢也不多,那我就隨便給你買個媳婦兒算了。”


    出門的時候,貓亞忍不住問道:“牧潔姐姐,既然你不喜歡水藍,為什麽不讓他走呢。”


    她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解釋道:“如果把他趕走了,我就危險了。”


    他歪著頭不解的看著她,她往下解釋:“他不是一直想吃我的肉嗎?如果我把他困在木屋裏,我能清楚的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但如果把他放出去了,萬一他那一天躲在某個角落裏算計我怎麽辦?”


    貓亞恍然大悟。


    來到王家,她剛進門就看到劉氏媒婆,她腳步一頓,想著要不要離開,劉氏媒婆一個箭步過來,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啦的時候,兩手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她身邊坐下來,一臉諂媚說到:“喲,這不是前幾天那位蒙著麵紗的貴人嗎,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林牧潔不敢說話,怕她聽出她的聲音,她隻能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站起來,坐到了李思佳的身邊,這讓劉氏媒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喲,果真是貴人啊。”劉氏媒婆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薑還是老的辣,麵對劉氏媒婆的陰陽怪氣,王氏趕緊賠笑:“劉氏媒婆,她一個小孩子,就是因為認生,所以才戴著麵紗見人,所以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計較太多了,有失您的身份。”


    在王氏的恭維下,劉氏媒婆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


    因為有外人在,林牧潔不方便說話,更加不方便摘下麵紗,所以李思佳把她帶到另一邊,不和劉氏媒婆待在一起,兩人簡短了說了一會兒話。


    李思佳看著不遠處的劉氏媒婆,對林牧潔憂心忡忡說到:“自從上次她來找我們遇到你之後,她這幾天沒事兒就經常過來坐,我擔心她會識穿你的身份,為了穩妥起見,所以這陣子你還是少來一點吧。”


    林牧潔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我不過和她隻見了兩次麵,兩次都戴著麵紗,她應該認不出來。”


    聊了一會兒,林牧潔就起身離開,她前腳剛走,劉氏媒婆也走了,為了安全起見,她加快了腳步,想要快點甩開她。


    走到一半時候,貓亞冒頭了,他貼在她的耳邊小聲說到:“牧潔姐姐,我總覺得有人在監視著我們。”


    “我也覺得。”林牧潔謹慎的察看著四周:“其實,我從走王家就有這種感覺了,好像有人躲在暗處偷偷在注視著我們一樣。”


    她有懷疑過自己是否暴露了身份,但就像她跟李思佳說的那樣,她和劉氏媒婆隻見過兩次麵,兩次都帶著麵紗,應該不可能那麽快被認出來才對,如果不是被認出來了,那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是怎麽來的?難不成是她和貓亞都太多疑了?


    “貓亞,要不你偷偷的離開我的身邊,尋著感覺去看看是否有人在跟蹤我們?”


    貓亞說了一個“好”字,就從她的身側一躍而下,瞬間消失在她周圍。


    林牧潔放慢了腳步,她在等貓亞偵查歸來,同時自己也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有不對勁兒,她立馬跑人。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的耳朵有點癢,扭頭一看,就看到貓亞站在自己的肩膀上,身軀鑽入她的頭發中,不待她問話,他主動說到:“我們的感覺沒有錯,確實有人在跟蹤我們。”


    林牧潔迫不及待問道:“是劉氏媒婆嗎?”


    “嗯……”


    “她居然會跟蹤我們?看來她應該是懷疑我們了。”她想到她剛進去王家的時候,她突然拉過自己的胳膊,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還有她那句“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她就忍不住汗毛倒豎,看來她是第一次和她見的時候就在懷疑她了?她什麽時候變得那麽聰明了?


    “貓亞,我們現在不能迴去,不然就暴露我們的確切位置了,我們得往另一條路走。”


    貓亞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在一個交叉路口,林牧潔選擇了一條她平時根本就沒有走過的小路。


    一直偷偷摸摸跟在她身後劉氏媒婆皺了皺眉,心想,難道是她想太多了?不對,無論是她的眉眼還是體型,都和她很像,加上上次她們並沒有見到他的屍體,所以,她應該得小心謹慎一點跟上去確認,不能輕易放棄。


    因為沒走過這邊的路,所以林牧潔和貓亞對路況都不熟悉,不一會兒就迷了路,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林牧潔陷入了迷惘之中,她到底還要不要繼續往前走了?再走下去,還會不會有危險?


    就在這時,貓亞說話了,他光明正大的站了出來,插著腰杆說到:“牧潔姐姐,我們迴去吧。”


    嗯?她扭頭不解的看著他,隻見他繼續解釋:“剛才那人可能跟我們一樣迷路了,不知道在哪兒就跟丟了我們。”


    聽到這個答案,她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她看著眼下的環境,也忍不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她也迷路了,該怎麽辦?


    “貓亞,你認識迴去的路嗎?”


    貓亞搖了搖頭。


    望著逐漸暗下來的天色,林牧潔聳了聳肩膀,無奈說到:“那完了,你不認識,我也不認識,我們得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這裏?”


    就在她們一愁莫展的時候,她和貓亞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她和他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不安,她們該不會冒冒失失的進入了某位大佬的地盤吧?


    兩人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等到那位大佬現身和她們訓話,反而那道隱隱約約的聲音更加微弱了,她和他都不解了,好像情況跟她們之前想的有點不一樣?


    “要不,我們循著聲音過去看看?”


    貓亞看了看天色點了點頭。


    踏著半人高的草叢,林牧潔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走著,時刻注意些周圍的情況,在一個轉角處,她終於找到了那陣咿咿呀呀的聲音的來源,她看到一頭體型不算很大的狼趴在地上,頭無力的垂了下來,嘴裏發出哀弱的求救聲。


    “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貓亞一臉為難,他也不知道要不要過去啊,畢竟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沒有聽到貓亞的聲音,她扭頭看了看他,發現他也糾結的看著自己,她在等他迴話,隻見他說到:“我不確定她是真的受傷了,並且還傷的很嚴重,還是說這是一個利誘我們掉下去的陷阱。”


    經過貓亞的提醒,林牧潔才反應過來,對啊,她怎麽忘了,這裏的世界有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可不是現代的世界,遇到受傷的小東西,她可以隨時出手。


    “那我們現在到底怎麽辦?”


    沒有人迴答她。


    隨著時間的流逝,不遠處的那頭狼的求救聲越來越弱,仿佛隨時都可能斷掉,天色又逐漸在變黑,再等下去,她可能狼沒救到,還會迷失在這座山上。


    “不管了,我先過去看一看。”話落,她就朝著那頭狼走去。


    貓亞趕緊製止:“萬一她的受傷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想吃掉你呢?”


    她對著他揚了揚手裏的紅繩手鏈,道:“放心,我手上戴著塗止特製的手鏈,他說過它能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保護我三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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