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想要害李思佳的人,安慰她之後,林牧潔帶著貓亞迴木屋了,她覺得剩下的事交給王家人處理就好,她相信她們會給儈子手一個記憶猶深的處罰。


    迴去的路上,不知什麽時候離開的水藍突然出現了,他笑嘻嘻的跟在林牧潔身後,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道:“剛才你真厲害。”


    她瞥了他一眼,沒去管他,繼續走自己的路,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繼續拍馬屁:“你剛才是怎麽知道雞湯有問題的,又是怎麽想到要去找大夫的?”


    林牧潔不說話,但貓亞忍不住了,他先蹦出來,舉起爪子興高采烈的告訴他:“是我先發現雞湯有問題的。”


    “你是什麽時候告訴牧潔的?”水藍假裝感興趣的在一旁附和。


    貓亞一臉得意的告訴他:“就是我第三次想喝雞湯,她們不允許,我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時候,趁機告訴大哥雞湯有問題。”


    兩人就這個問題展開了看似激烈的討論,隻有林牧潔對他們的聊天絲毫不感興趣,她甚至還想翻白眼,懂裝不懂到這份上,他也是厲害了。


    來到山腳下的時候,林牧潔見水藍一路上跟個沒事人似的,她看不下去了,沒忍住說到:“水藍,你知道之前那個和你因草結緣的女孩兒叫李思心嗎?”


    水藍先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問題,過了片刻才說到:“知道啊,怎麽了?”


    “沒怎麽,就是想跟你說一下,我要給她做媒了。”


    空氣裏很安靜,她轉頭看過去,發現水藍居然在發呆?她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再問:“你剛才聽到我說什麽了嗎?”


    他迴神苦笑:“知道,你給她做媒是好事啊,我就是小小的感傷一下而已。”


    感傷?她迴過頭皺著眉頭看著前方,她從他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感傷,隻有若隱若現的無視,這不禁讓她懷疑,他到底跟她有沒有發展過一段感情,不然為什麽他在知道自己即將給他曾經四五天前還在相愛的女人做媒時,他居然會是這副事不相關的表情。


    “說來好巧呢。”她邊走邊說:“李思心居然和李思佳是親姐妹,李思佳跟我關係還不錯,而李思心曾經跟你又是戀人關係……”


    “這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一條線把你和我連在了一起?”水藍湊到她跟前突然來了這一句,使得她停下腳步,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他一會兒,發現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後,她也認真的迴了他一句:“別自作多情,李思心跟你不可能,我跟你更不可能。”


    “我也沒說我們倆有可能啊,我隻是覺得我們倆有緣。”怕林牧潔想太多,他緊接著補充了一句:“是友情。”


    “李思心跟你更加有緣分,上山割草都能和你認識,然後還和你發展出一段人妖戀,隻不過我現在看你似乎也不怎麽留戀那段情就對了。”


    “人呢,還得向前看呢,我身為一個妖怪,當然也要向你們人類學習,不能總是執迷於過去,這樣對我,對她都沒有好處。”


    忘情也能被說的如此清新脫俗,她也是醉了,她懶得跟他說話,輕哼一聲,準備上山。


    過程中她突然想到,這條上山路並沒有修好,上次王奕程隻是幫忙弄掉了點雜草,或許她可以把這個艱苦的任務交給他,順便是給自己出出氣了,誰叫他忘情又無情。


    “水藍……”她站在半山腰,對著那個快要走到山頂的水藍喘著氣喊:“你等會兒修葺一下這唯一的下山路唄,不然每次上下山都要被累個半死。”


    跟在她旁邊的貓亞舉雙手讚成,雖然他上下山能跟上林牧潔的步伐,不用在拖後腿了,但也是真的累啊,如果能有輕便一點的方法,他很樂意。


    沒想到水藍沒有絲毫的推諉,直接答應了下來,這又讓林牧潔有點不好意思了,剛才她還給臉色給人家看,這會兒人家答應幫她做事答應但如此痛快,讓她臉燥啊。


    水藍還真的是說幹就幹,他剛上了山,因為林牧潔的吩咐,他走下山了,後者還詫異,問他下山幹嘛,他說:“我去找人修葺這條路啊,不然就我一個人得忙到何年何月。”


    林牧潔對她擺擺手:1“那你快去快迴,我做好晚飯等你迴來哈。”


    在日落之前,水藍帶著七八個漢子來到了山腳下,指揮著他們用鋤頭鋤出一格格的階梯。


    聽到山腳下隱隱約約傳來人的嘈雜聲,好奇心中的貓亞拉著林牧潔的手就想下山看熱鬧,但被後者拒絕了。


    “這一下一上的,既累又麻煩,我不下去。”


    他沒說動她,最後他自己下山,他來到山腳下時,看到一排的漢子在除草,而水藍躲在陰影下偷吃蘋果,他偷偷的走了過去,想要嚇一嚇他,對方當然很配合的被他嚇了一跳。


    “來,你也吃個蘋果。”


    貓亞當然不會跟他客氣,順手就接了過來。


    水藍繼續說:“你看這幾個漢子是不是很壯?”


    貓亞點頭……


    “你猜他們幾天能把這條下山路修好?”


    “不知道。”他隻是一隻吃了睡,睡醒了就吃的熊貓,哪知道這幾個人做完這件事需要花多長時間。


    水藍往後看了看,沒有看到林牧潔的身影,他再問:“牧潔呢,怎麽隻有你下來了,她也沒下來?”


    “她嫌棄上下少會累,所以就窩在木屋裏沒有出來了。”


    水藍笑笑,心想,她這次不出來,那他們就上去,她總會看到這幾個人的,他到時候就不相信她不會心動。


    第二天的時候,這幾個人又出現在了這裏,繼續著昨天的事,貓亞和水藍繼續當監工。


    第三天的時候,他們終於把路修到了山頂,當林牧潔看到這七八個強壯有力的漢子時,她先是忽視了他們一遍,從他們身邊走過來到水藍身邊,道:“這幾個人就是你找來修路的?效率還蠻高的嘛,第三天而已就把路修好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


    “對了,我怎麽忘了,你銀子多,那你之前應該再請多幾個人來,說不定第一天就能把哭修好,不必拖到今天,說來說去還是你摳門。”


    水藍一副:我有錢難道有錯嗎?的表情看著似笑非笑的看些自己的林牧潔,他總感覺她這幾天對他的態度跟以前相比有異,但又找不到原因。


    準備離開的時候,林牧潔意外發現,七八個工人裏,有一個她看的蠻順眼的,她忍不住停下了腳步,盯著他看多了一會兒,水藍連忙湊過來,試探性問道:“怎麽了為什麽你老是盯著他看,他是你的菜?”


    林牧潔微微扭頭瞥了他一眼,沒好氣說到:“嗯,他是我的菜,我想把他剁了,放到我的炒菜鍋裏邊炒幾下,出鍋後再給你吃。”


    她這幾句簡單的話把剛才的漢子給嚇了一跳,他立馬丟下手裏的鋤頭,跪下來說到:“大仙,別,別吃小人,小人還有老母要照顧呢……”


    他那一段長長的求饒的話她並沒有仔細去聽,她發現其他的人看著她的時候都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這讓她很是生氣,用力的敲了敲水藍的腦袋,生氣的說:“你看,都是因為你,你現在趕緊給我解釋清楚,不然,塗止不把你掃地出門,我也容不下你。”


    被砸了的水藍捂著自己的腦袋,嘟著小嘴不滿說道:“自己一時嘴快說錯話,卻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女人怎麽了,女人就可以講理。”


    或許是他這段牢騷話太搞笑了,現場的氣氛才稍微輕鬆了一點,他看著還跪在地上的男人,越看越火大忍不住一迴“不講理的女人”,他走過去踹了他一腳,道:“還不趕緊起來做事。”


    察覺到他似乎還在害怕,他又踹了他一腳,怒道:“剛才隻不過是她和我的鬥氣話而已,你也信啊。”


    這下子,現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工程還剩一點收尾的時候,林牧潔還是沒忍住從木屋裏出來了,她走到之前被她嚇得不輕的男人身邊,悄悄問了他的名字,得知他的名字叫張富,又問了他是否婚配了,得知是沒有,再問了他家裏的情況,這下子張富並沒有直接告訴她,而是開口:“你問這些幹嘛?”


    “我是紅娘,我想給你做個媒,你同意嗎?”


    一直沒有娶妻的張富聽到這個迴答後,一臉的不可思議,他這種情況,想讓媒婆做媒都是癡心妄想,居然還有人主動提出給他做媒?他愣了好一會兒才追問:“真的嗎?你沒在拿我開玩笑?”


    “我為什麽要那你開玩笑?婚姻大事不是很嚴肅的事情嗎?值得拿來開玩笑?”


    張富還沒有答應呢,他旁邊的小夥伴們紛紛湊過來,趕緊讓他答應,先答應下來再說。


    原本應該高興的人卻猶豫了,他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才說:“我家情況不太好……”


    林牧潔口號就搞起來了:“隻要有一雙勤勞的雙手,就一定能走上發家致富的小路。”


    “你先聽我說,我家情況真的不太好,家裏沒有兄弟姐妹的幫助,父親前幾年因病去世了,隻剩下一個老母親和我相依為命……”


    他的身世確實有點可憐,不過這在林牧潔看來都不是最重要的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是他人品好,懂得心疼老婆的同時還不要好吃懶做就可以了。


    “你先別悲觀,等我去問了女孩兒,看看她怎麽說再告訴你。”


    張富和他的小夥伴一聽,就以為這是林牧潔在變著法子告訴他這件事不行,不然婚姻大事,哪有先詢問當事人的意見的,不都是得征得父母同意的麽?


    沒可能劉沒可能吧,張福心想,反正他也沒抱多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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