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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對對應該就是這個名字叫什麽璿璣的”


    追風傻傻憨憨的直唿芳名道。


    說完,大手一揮,推了推路乘風的腦袋瓜子,誇道


    “小師弟這小腦袋倒是沒被那毒物給糟蹋了還是挺聰明的嘛這機靈勁兒,隨我,咳咳。”


    路乘風的臉色卻更加冷冰冰了,一張白皙俊美的小臉已是板得鐵青。


    追風滿臉的莫名其妙,隻好雙手一攤,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朝吳京墨使了個顏色,悄聲求助道


    “吳大哥,他怎麽迴事腦子沒進水吧莫非我誇他還誇錯了嗨”


    吳京墨都還沒來得及幫忙開解,卻聽路乘風一聲咆哮,猛地一下推開追風,怒道


    “我看你才是一生下來腦子就被門夾壞了呢所以才從小就這麽沒眼力勁兒的”


    “吼什麽吼就你小皇孫殿下厲害我走好吧枉我不遠千裏來這鳥籠子裏陪著你,還得費我九牛二虎之力將你背迴來切小爺我不待了拉倒走人”


    追風被他這一聲咆哮得火氣也蹭蹭蹭地往上漲,一腳踢翻那個擺在地上的水盆,轉身就要往外走去。


    “追風小兄弟,他這人就是嘴裏沒輕沒重的,你可別往心裏去。”


    吳京墨忙不迭一把拖住了追風的手,將他欲揚長而去的腳步又給拉了迴來。


    剛穩住追風,轉頭又向路乘風笑嘻嘻的,做起了師兄弟二人的和事佬,勸解道


    “你們年輕人呐,就是火力大,好好的同門師兄弟,你不是常說比親兄弟還親,在京華城最心心念念的就是你的小師兄嘛。這會兒人都來了,你幹嘛還要氣走人家呢都消消氣,消消氣嘛。”


    師兄弟二人僵持不語,房間中的氣氛已瀕臨冰點。


    “追風小兄弟,我還得靠你案發現場的蛛絲馬跡,才能為乘風賢弟捉拿幕後真兇呢,你可別真就這麽跑了哦。”


    吳京墨安撫了一下追風的情緒,見他稍稍冷靜了一點,又附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道


    “那璿璣姑娘,是乘風賢弟在京華城中的心上人。”


    追風聞言,猛然


    一個轉身,訝異的一個趔趄,差點被那高高的門檻給絆倒在地。


    “所以那個察哈爾是你的情敵咯他對你痛下殺手,並非因為受那漕幫老四的指派,而是一場出於嫉妒的情殺隻不過借了漕幫之名而已順便還能撈上一筆。”


    追風大膽推測道,說起話來照樣是我行我素沒個遮攔的。


    吳京墨頓了頓首,默默表示認同,又追問道


    “追風小兄弟可還記得案發之時的什麽細節”


    “那殺手身著黑衣,一直蒙著麵,我中毒昏迷之前一直沒能看清他的真正麵目,但卻覺得他的聲音貌似有那麽幾分熟悉,語氣也好像似曾相識。”


    路乘風卻搶先一步,迴話道。


    看樣子,師兄弟兩人剛才那場口舌之爭,是就此翻篇了。


    “剛才聽追風小兄弟所言,那個察哈爾是西域來的,乘風賢弟莫非之前去過西域”


    吳京墨順著他的話猜測道。


    “非也,他的口音聲線,聽上去並不像是西域人士,反倒是有點像我們大靖西北邊兒的口音蒙上臉後根本發現不了是個胡人”


    路乘風搖了搖頭,否認道。


    “對對有點像我們九重山外再往西北邊地走那塊地界的口音難怪一聽就有點熟悉”


    追風也連連點頭,讚同路乘風的猜測。


    “你們是說,他是涼州口音我已經派府中仵作驗明正身了,那察哈爾確是西域典型的五官長相和體格體相,應該並非涼州人士啊。”


    吳京墨鼻子一皺,納悶道。


    提起涼州,他怎麽也忽然覺得,那帶著濃濃西北風沙味兒的口音腔調有些似曾相識的。


    難道是因為涼州地處大靖國西北端,曆來與西域大漠之地接壤,因此那胡人殺手察哈爾常居涼州,學得一口涼州方言


    “想不通就換個問題吧大哥,我還是覺得,那個老四沒跟你掏心窩子什麽胡亂揍一頓,放他娘的狗屁扶我起來我要親自審他我看他當著我這個苦主的麵兒,還敢不敢這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路乘風半分不顧皇孫的身份何其儒雅尊貴了,


    口中罵罵咧咧的,作勢就要起身,幹他丫的。


    他剛一下床,腳剛落地,就痛得哭爹喊娘,一屁股又坐迴到了床上。


    “得嘞還是小爺我為你代勞吧”


    追風看他那又可憐又逗比的傻樣,眉開眼笑的樂不可支了。


    “不必勞煩追風小兄弟了,你還是在這兒護衛著乘風賢弟為好。那個漕幫老四已被我關在京兆府大牢中,受過刑了也下了水牢,還差點被人給滅了口。這會兒整個人都蔫的像把鹹菜,吐不出什麽話來了。況且,那邊還有田大哥看著,你們盡管放心。”


    吳京墨出言婉拒道,接著,將水牢滅口一事向他二人和盤托出。


    “這天煞的漕幫該死的馬如龍真真是兇狠歹毒”


    路乘風不由地感慨萬分,嘴裏罵道。


    “這漕幫莫非都聽那個叫唐伯恩的他就這麽一手遮天了這裏可是大靖國都京華皇城”


    追風聽完吳京墨所言,也義憤填膺道。


    “我倒是覺得,那老四的證詞並非虛言。上次追殺衛老七那事,你還記得嗎在我看來,這個老四倒是個有幾分骨氣的漢子,隻不過太過愚忠了,為人也不會轉彎。”


    吳京墨一本正經的正色道,又接著推理開來


    “要不你想,漕幫那麽多人,為何偏偏就選中了他呢我覺得啊,他們應該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派他去辦你。不然,上次在十字街頭,那老管四喜,已經與我們幾個人正麵交鋒過,叫他殺你,豈不是很容易暴露了他背後的漕幫”


    “說不定,有人就是想故意將漕幫暴露於我呢”


    路乘風聞言,倒是一個反問,叫吳京墨目瞪口呆。


    嗯,故意設局,用交過手的老四作為誘餌,引他們上鉤。


    所以那個老四才一直信誓旦旦的聲稱自己從未料到事情竟發展至此,他確實本就無心痛下殺手


    是背後還有棋手在布局


    而那老四,是被這蛇蠍心腸的毒物所狠心拋棄的一顆棋子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來一個,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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