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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幾天過去了。老三在同王老漢談話時,常常流露願在父親身邊,幫著開店,不想再迴家的念頭。這正中王老漢下懷。他以為老三已入圈套,成為囊中物,口中食,隻要他不離開店鋪,自己就可以隨心所欲宰割他。於是放心地在鋪麵上忙活,除了吃飯,難得同老三聚談。


    老三這些天那,可是六神不安、度日如年,一天,他趁王老漢不在,偷偷問繼母:“娘,孩兒我問您個不該我同的事兒,請娘不要怪孩兒不敬不孝。”


    “咳!孩子你這是說到哪兒去啦?有什麽話你隻管問吧,娘不怪罪就是。”


    “娘,您晚上和我爹同床時,有沒有異樣感覺?”


    “孩子啊,既然你問到這事兒啦,娘也就顧不了許多啦,索性扯開老臉對你說吧。平時你爹輕易不到娘的床上來,每逢他來,我總感到寒氣通人,陰森可怕,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也不敢問他。”


    “噢!果真如此!娘啊!孩兒實話對您講吧,我爹他跟咱不一樣。三年前的一個雷雨夜他‘詐屍’出走,杳無音信。現在,他是一具屍身。”


    “啊?”


    “娘,您小點聲,也不要怕,孩兒我有法子逃出去。”


    “那你快說說!”


    “今天晚上,您想法子讓他到前頭照看店麵,咱們趁機套上車,偷偷地從後門逃走。等他知道時,咱們已走多時了,他必窮追不舍。咱們隻要在他追及之前趕到福佑寺,就化險為夷了。在沒有成行之前,千萬千萬不能讓他看出一點破綻……”


    再說王老漢,吃過晚飯便到前頭去了。他這兒的買賣,晚上的成交額遠比白天多。為盡快攢足所需的“買命”禮錢,也為免露破綻,他沒敢雇用夥計,裏外都由他一個人忙活,老伴偶爾也伸幾下手。有時他通宵達旦地忙於買賣,每遇一次這樣的機會,他就大發一筆橫財,一年中總遇上那麽幾迴,所以他把晚上的生意看得非常重。不知為什麽,幾個月了,也還沒調到過這樣的機


    緣。他急得眼都紅了,盤算著再發幾次財,攢夠了錢,買通陰司的勾魂差官,就可以用老伴和三兒的命作替身,解脫自己,重返


    陽世。


    他天天想,日日盼,眼巴巴等著這個機會,可總也沒等來。所以今天老伴催他到鋪麵照應,他便毫不猶豫高高興興地去了。


    老三和繼母見王老漢高高興興地到前麵去了,兩人也便匆匆收拾東西,套上車,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後門逃了出去。到了街外,老三揚鞭催馬,車輪滾滾,惶惶逃走。此時哪裏還顧天黑路不平,也不顧顛得肚腸疼,他們隻有一個念頭:快快到達福佑寺。


    老三連連抽打著飛奔著的馬,總嫌它跑得慢,恨不能插雙翅飛到福佑寺……


    王老漢正在前麵照看鋪麵,忽地打了一個冷戰,心中暗想:莫非三兒識出了我的真麵目?哼!先去後看看再說!


    卻他到了後邊,早已人走室空。他又急又氣,暗說道:“哼!諒你們逃不出我的手心!”說罷,騎上快馬,出後門,急急追趕。


    “孩子,快!那老鬼追來了!”


    “嗯!娘啊!您坐穩了啊!駕!駕!!!!”


    說著,一揚鞭,“叭”的一聲脆響,那馬奮起四蹄,竄起老高老遠,車也隨著飛跳起來……


    “停下!停下!!三兒,停下——!”王老漢氣急敗壞,極力裝出和善之狀,邊喊邊狠命地抽打馬屁股。


    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


    五百米——


    四百米——


    三百米——


    兩百米——


    著!!!!


    福佑寺也近在咫尺,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王老漢在馬上伸出長臂,尖利的爪一下子抓住了正向前飛馳的馬車後尾,車立刻停在原地打轉轉,“哈哈哈哈!看你們往哪裏逃!”


    正在此時,隻見靜空和尚站在寺門前的高石階上,一手搶著佛珠,一手指著王老漢高聲喝道:“孽障,休得猖狂!看掌!”


    隻聽“轟隆”一聲響,再看王老漢那隻長臂,頓時震落塵埃。這時,王老漢兩眼噴射著兇焰,狠狠瞪著靜空,牙咬得咯吱響,鼻子裏喘著仇恨的粗氣,坐在馬背上一動不動。


    靜空又用手指著王老漢道:“孽障,你本是一具屍身,卻千方百計偽裝自己,妄想賄賂勾魂差役,殘害無辜,解脫自己,買通性命還陽,簡直是癡心妄想!天理昭昭,豈容你等魑魅魍魎為所欲為?!孽降,還不速速下馬現形?!看掌!”


    在靜空的一掌之下,又是“轟隆”一聲響,隻見王老漢一個倒栽蔥從馬背上跌下來。老三迴頭一看,嚇得麵如土色,那王老漢全身冒煙,青煙過後,顯露真身,原來是一堆白骷髏,繼母幾乎嚇得暈死過去……


    從那以後,為防止死人遇雷鳴“詐屍”,追撲活人,致人死命,人們便在死者入殮前綁上“絆腳繩”,防止它逃逸害人,河北的許多地方,直到今天仍在流行給死者綁絆腳繩的習俗,據說就是從那會兒開始的。


    “各位,各位,我有辦法了!”


    話說李改革這一聲喊的突兀又驚奇,頓時睡覺的、望風的、發呆的,全朝他看來,見他手上拿著一截繩子,麵麵相覷。


    水域上布滿了碧翠欲滴的荷葉,宛如翡翠傘,竹色溪下潺涓而綠,胭脂雪瘦熏透著沉水,翡翠盤高在夜色中閃閃發光,形貌千姿,不可言狀。


    我立在池畔,想要撈一輪我心尖上的月亮,也為其失足掉入海裏,那一輪月亮卻奔向了另一束光芒。


    “什麽?要我去做誘餌?!!!”


    二狗在本次反應消失後,聽到李改革對自己的安排,當場炸毛。


    為什麽?為什麽我沒有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兄弟?而我兄弟他卻有一個呢?


    可是現在他們居然想讓如此英俊的本靚仔去當這個誘餌?!


    “我拒絕。”


    二狗想也不想直接搖頭。


    笑話,他可是被一隻蛤蟆吞到肚子裏差點消化了個幹幹淨淨,試問這天底下,到底有多少人會有這樣的遭遇?又到底會有多少人能被蛤蟆吞到肚子裏?差點自己還以為再也看不到明天的曙光,隻能看到那群蛤蟆的內髒了。


    嚶嚶嚶嚶嚶嚶——


    能不能別傷我的心?裏麵住的是你。


    所以一定要多吃魚,吃魚聰明。


    ——被抓上來的魚,都是不聰明的魚。


    現在本靚仔剛脫離了這蛤口,你又將本靚仔往火山中送,這不是坑靚仔嗎?


    “我絕對!絕對!不幹!”


    “這件事,還必須二狗你來幹。”


    鎖王卻在這時神助攻,頓時二狗眼睛瞪得滾圓,“師傅?怎麽連你也?——”


    “你被那蛤蟆吞過,它們認得你,所以你再次去當這個誘餌,它們不會以為這是詭計,能放鬆心情。”


    獨刺鐵王眼皮微掀,沙啞著聲音,“還是說,你信不過我?”


    我還真的信不過。


    卻二狗看著獨刺鐵王那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將所有的憤懣不平咽進肚子裏,“要是我不去會怎麽樣?”


    “很簡單,我送你上去。”獨刺鐵王簡單明了的迴答了他的問題,“關鍵是你要自己走上去,還是要我送你上去,隻是老人家我腰骨不好,萬一一個失足把你扔下去,這次我便不會再救你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當二狗顫顫巍巍的站在王蓮上左搖右看時,早已沒有了當初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毫不顧忌的爛漫天真,取而代之的是看透世俗、遁入空門的苟活殘喘。


    嚶嚶嚶嚶嚶嚶,別過來,你們千萬別過來。


    墨菲定律,怕什麽,來什麽。


    就在二狗剛剛阿彌陀佛剛念一遍,水麵“嘩啦”一聲,但見從水底深處一躍而起一隻灰青色的大蛤蟆。


    那優美的肱二頭肌加上健碩的胸大頭肌,再配上那有力的後腿和充滿智慧的眼神。


    線條,十分;動作,十分;騷氣,爆表!!!


    有人問我姑娘和少婦的區別,我認為,姑娘一般會說:“討厭,你壓到我頭發了”;少婦一般會說:“你等一下,我紮個頭發。”


    大紅袍不是紅茶,是烏龍茶;安吉白茶不是白茶,而是綠茶;六安瓜片是六安,不是綠安;白牡丹不是花茶,是白茶。


    哥哥給我買口紅,我把哥哥口到紅。


    想和你朝朝又暮暮,嗯嗯又啊啊。


    那蛤蟆從水中跳起的速度異常之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可是即便如此,這隻蛤蟆隻是一隻公蛤蟆,那隻母蛤蟆不知為何還沒出現,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李改革與獨刺鐵王死死按捺,待那蛤蟆靠近二狗都沒有動作。


    “啊!!!!!!!!!!你們在等什麽?這蛤蟆要來了,你們怎麽還不救我?”


    卻在此時,水底再次傳來“嘩啦”一聲水響,果然見到一隻雙眼皮的母蛤蟆想助公蛤蟆一臂之力,從兩麵包抄,一下那二狗頓時變成了甕中之鱉。


    一女子換衣服沒拉窗簾,被對麵的男子看到,女子報警,男子因偷窺被拘留;幾天之後,男子出來,決定報複,於是他換衣服的時候,也不拉窗簾,女子看到後報了警,男子因耍流氓被拘留。


    線條,十分;動作,十分;騷氣,爆表!!!


    性別雖不同,但是騷氣卻是如出一轍。


    確認過眼神,是我要等的蛤蟆。


    就是現在!


    “前輩!!!”


    李改革一聲大唿,兩人在這一瞬如神兵天降,化身成為套蛤的漢子,一人一條絆腳繩,牢牢的挽成一個圈,死死的固定在了兩隻蛤蟆的腦脖子上,繩子“呲呲”兩聲,迅速繃成一個無法擺脫的死結,那兩隻蛤蟆感覺不妙,甩著頭在空中好幾個大跳,就在這時,助攻的隊友鎖王、大狗、二狗齊齊發力,不破樓蘭終不還。


    “擦擦——”


    兩隻蛤蟆竭力要落水,一旦在水下便能憑借自己的蛙泳,擺脫掉這些食物的糾纏,卻到底五個人的力氣比兩隻蛤蟆的要大,在這拔河比賽的角逐之中,兩隻蛤蟆漸漸落了下風,最後以五比二大獲全勝!


    你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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