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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南京中央門外的邁皋橋,可稱得上是車水馬龍,非常熱鬧。可在曆史上,邁皋橋卻是一個鬼哭狼嚎、人煙稀少的不毛之地。邁皋橋原來也不叫邁皋橋,而是叫“賣糕橋”。清朝有本書《庸盦筆記·鬼買糕晡子》就記載了有關邁皋橋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個無兒無女的老人在橋頭賣蒸兒糕,這是一種很好吃的特色小吃,入口即化,所以有些沒有奶水的母親也會買迴來喂孩子。話說老人的蒸兒糕做得很好吃,所以附近方圓十裏的人都會來些買迴去吃,老人的生意也總是特別好。


    但是很奇怪,老人每天晚上迴去清點一天賺的錢,她都會發現裏麵有一張紙錢。起初老人並不放在心上,以為是有貪小便宜的人用紙錢騙她。但是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還是能收到紙錢,老人就想知道到底是誰一直用紙錢來買糕。


    有一個年輕女人吸引了老人的注意,她每天都會抱著孩子來買糕。每當那年輕女人買完沒多久,錢盒子裏就會出現紙錢。女子再一次用紙錢來買糕的時候,老人當場用一盆水拆穿了她。女子於是哭著說:“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人,我因為難產去世了。可是沒想到進了棺材被埋了之後竟然把孩子生下來了。”所以女子每日隻能有紙錢來買糕哺育孩子,老人店裏生意好也有女子庇佑的緣故。


    女子隨後又哭求老人,言及家中已無他人,如讓嬰孩一直住在棺材裏怕是活不下去,想讓老人能救出孩子並收養,並且願意讓孩子隨老人姓。老人聽完心中滋味萬千,反問女人,要救孩子就得開棺,這樣對女子算是不敬。女子說這是救命大恩,開棺有什麽不好呢。告訴了婆婆地址,女子哭著拜謝之後,一眨眼就不見了。


    老人帶著人前往女子所說的地方,果然找到了棺材。打開棺材,女子還沒有腐朽,孩子身上也還有著熱氣。灌了一晚薑湯之後,孩子便能哭能動。老人將孩子收養直到孩子長大,他也果然爭氣,成為了一個善於經商的人。老人看孩子長大便告訴了他的身世,還有他母親的墓,以便讓孩子去祭拜。


    祭拜當晚親生母親托夢告訴商人,當年她為了給他買糕,每次都要從水裏遊過去實在痛苦,希望商人可以建立一座橋方便過往的行人,商人得到托夢,第二日便在水上建了一座買糕橋,也就是如今的邁皋橋。


    這是清朝《庸盦筆記·鬼買糕晡子》這本書記載的,人可死而複生的茶餘話談,真實情況自然不是這樣,但是眼前這個東西,既不如傳說中那般迷人,看著還惡心的要死,卻也真正某種意義上達到了肉體保存而死而複生的餘地了。


    “嘖——”


    井瓊霜無意間表達了一分厭煩的情緒,這樣下去不行,彈藥隻能延緩這個玩意的前進速度,根本殺不死它。


    李綠蟻急忙走到入口處,卻眉頭一皺發現剛剛進來的玻璃門關上了?看了一眼嚇得四處亂竄的窩瓜與正在開槍的井瓊霜:是他們倆關的還是——


    沒時間想那麽多,推開門準備出去時卻發現推不動,再次使力卻發現連一絲門縫都打不開,踮腳往外一看,原來門外不知何時,已被人為用四根手腕粗的鋼管抵上了!!


    李綠蟻臉色頓時慘白:這種事情隻有在門外的人才能辦得到,之前那扇進來的墓門已經關上了,要想打開除了需要有跟井瓊霜一樣的設備不談,還要跨過死亡蠕蟲,且再得再經曆一次窩瓜經曆的事情,轉到四分之一圓才能找到開關打開門,這一切巧合幾乎是不可複製的,所以——


    這片空間內,有除了三人以外的人嗎?這個人的意圖很明顯,他是要致幾人於死地!!


    “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門打開!”井瓊霜大喝一聲,李綠蟻連忙道“打不開,外麵被人用鋼管把門抵住了,除非從外麵突破,否則絕對無法打開。”


    井瓊霜一時間也沒有思考的跟李綠蟻一樣多,卻也知道大事不好,再喊一句“那還有辦法衝出去嗎?”


    李綠蟻使勁用一切能使得上力的重物砸向玻璃,玻璃最多隻是顫了顫,動也沒動“不行!這些玻璃都是ii時期高度精煉的防彈玻璃,雖然沒有現在的防彈玻璃那麽難以逾越,但是一般的力量絕對無法突破,除非有衝鋒槍近距離射擊出一個點之後打碎。”


    井瓊霜眉毛一抬,嘴角一揚“你怎麽不早說?!”


    啊??


    在窩瓜與李綠蟻的目瞪口呆中,隻見井瓊霜一個飛天猴巧奪寶盒,向後猛退兩步,退無可退時,卻毫無焦急之色,右腿微微後曲,腳掌抵牆,與腰呈90度,借力一個飛鷹展翅、鳳凰奔月,整個人在空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旋轉了360度,卻在第270度轉體時,右腿抽出,狠狠往那一整牆蓄電池踩踏上去飛象踩老鼠,又來了一個超行星燃燒之飛龍在天,在那行屍還沒反應過來時雙腳已經穩當當的站在了那具行屍的雙肩上。


    臥槽?


    這一係列騷操作看的窩瓜與李綠蟻目瞪口呆,那具行屍剛開始也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卻是一種更為巨大的憤怒,雙手上舉妄圖將這大膽人類甩出去,卻雙手剛要觸碰到井瓊霜時,井瓊霜忽然拉開拉鏈,“呲”一聲,掀開左右兩邊的衣擺,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十幾各小型輕捷衝鋒槍的部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組裝起來,至此速度連嫦娥一號的發射也自愧弗如,而此時行屍的雙手也將要觸碰到井瓊霜的雙腿,井瓊霜雙腳在它的雙肩上狠狠一跺,一個樹獺踢腿後緊跟著一個颶風踢,將行屍的身體借助雙腳用力,狠狠甩出去,拋在了防彈玻璃上,發出“哐當”一聲巨響,而說時遲那時快,井瓊霜借助隻這千鈞一發的瞬間,於下落之前將組裝好的衝鋒槍對準那行屍的腦袋直直掃射。


    “篤篤篤篤篤篤——”


    衝鋒槍的射擊通過那行屍的腦袋,再衝擊在防彈玻璃上,足足射擊了一分鍾,地上滾落了數不清的彈殼,井瓊霜在那一分鍾,隨著地心引力的恆定不變,慢慢下落,微風掀起她的兩側衣擺,支撐著她平安抵達。


    五百名中第一仙,花如羅綺柳如煙。


    綠袍乍著君恩重,皇榜初開禦墨鮮。


    “叮鈴哐啷”,是最後一顆子彈彈殼落地的脆響,井瓊霜肩扛著衝鋒槍,歪了歪頭,“死了嗎?”


    窩瓜與李綠蟻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不能再肯定的連連點頭“死的透透的。”


    能不死的透透的嗎?那個屍體的腦子比他娘的篩子還篩子,連嘴巴都被打成兩個總括號了。


    井瓊霜眯了眯眼,也沒有再將衝鋒槍拆卸下來,指著窩瓜,“你,過來。”


    窩瓜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眼淚水汪汪的,井瓊霜看了好笑,“你抖什麽,難道我比那行屍還可怕嗎?”


    何必自取其辱?


    窩瓜當然不敢說實話,嘴巴一咧,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怎麽會呢?”


    井瓊霜將衝鋒槍扔在窩瓜的懷裏,又拋出彈藥“裝滿,出去。”


    嗯?這就給自己了?幸福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猝不及防,窩瓜眼睛裏的貓眼淚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愛不釋手的摸著衝鋒槍,這玩意好啊,這玩意剛才將那行屍都打成總括號了,我要是拿著了,之前那個什麽什麽紅色臘腸,說不定還能把它打成破折號呢。不過這小娘們剛才說出去?


    窩瓜好奇的看了看四周,有點奇怪的“出去?從哪兒出去?”


    話音剛落,行屍腦袋抵著的防彈玻璃忽然發出“bang”一聲脆響,緊接著像是數九寒冬的冰麵破裂時,向四周延伸的,那細細密密的裂紋聲,陡然炸成無數塊,就在眼前,ii時期,號稱銅牆鐵壁的防彈玻璃——裂了……


    “咕咚——”窩瓜咽了口口水,井瓊霜一腳踹開周圍還沒有碎全的玻璃渣,踩著那屍體身上的軍大衣和一地的碎玻璃,每一步行走都發出“刺拉刺拉”的聲響,剛準備出去時,看到李綠蟻與窩瓜還呆呆愣愣的看著自己,好奇的“你剛剛說什麽?”


    窩瓜連忙不迭搖頭“沒啥沒啥,走吧走吧。”


    果然外麵的空氣還是比較新鮮,雖然幾人也不算到了外麵,李綠蟻蹲下打量了一下那抵住門的鋼管,與井瓊霜異口同聲的“果然是人為!”


    嗯?窩瓜好奇的“咋看出來的?”


    李綠蟻指著鋼管上脫落的鏽跡“這些鋼管原本鏽的很厲害,但是你看鏽跡脫落的地方,明顯留出了單手握住的痕跡,根據指關節的粗細與大小,這個人應該是個男人。”


    窩瓜當場就要暴走“這好端端,幹啥要害死我們?我們又不曾去偷他家地裏的苞米。”


    這間透明的操作間處於三人來的那邊與右邊一條長走廊的交界處,剛好形成一個直角,來的那條路上除了火車外,其實還有很多已經封閉的房間,此前三人不是沒有試過打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房間被人從裏麵反鎖了,而且這個鎖即使被外力破壞也打不開,不然三人早已挨個查看一番房間內的情況了。


    隻有這一個操作間是透明的,且裏麵一覽無餘,這才使得三人的興趣加大了,卻沒想到也是個龍潭虎穴。


    也不知這樣怪模怪樣的行屍隻有一個,還是隻發現這一個,總之現在一切都不對勁。


    火車的鐵軌到這裏也拋物線般的返迴,然而另一邊的軌道還是端端正正的延伸出去,入目所見的,是在右邊的這條路上,還是左右分布著許多房間,約略一百米後再次左轉,鐵軌似乎在那個地方再次還有延伸。


    李綠蟻抬頭看向頂部那些鋼管上細細麻麻的小孔搖了搖頭“不論對方什麽來曆,能在我們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完成這一係列,想必對此地極為熟悉,現在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凡事也要多留個心眼了。”若有若無的瞟了一眼井瓊霜:剛才那些格鬥技巧,他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也見過,而這個人,正是此次營救的目標主體,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巧合,井瓊霜跟黑眼鏡之間原本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嗎?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在這深不見日的地底下,時間對於人的觀念來說,是一樣可有可無,又無處捉摸的存在,時間的觀念被淡化的很輕很輕,唯一的鬧鍾提醒,隻有窩瓜每隔一個小時的肚子叫聲,窩瓜腆著肚皮說現在他的肚子已經是第五次叫了…………


    三人往右邊走去,窩瓜拿著一袋壓縮餅幹吃的滿嘴都是,李綠蟻還是試了試,發現絕大多數的房間都打不開,直到來到一扇門號上不再是數字,而是幾個日文符號的門前時,那扇門的門把手居然能轉動了?


    “這上麵寫的啥?”


    “調整區。”李綠蟻如實的念了出來,日文本就是中文的盜版與仿用,掌握規律之後,日文簡單的不可思議。


    窩瓜吃著餅幹含糊不清的“剛才那些打不開的門上標的不都是幾零幾的門牌號嗎?怎麽這扇門上寫的是字?”


    這也是李綠蟻想問的問題,看來這間房間比較特殊。


    與井瓊霜對視一眼,井瓊霜以手槍橫亙在前麵,窩瓜與李綠蟻一人一邊,李綠蟻操著手電筒,不行就砸,窩瓜拿著牛肉餅幹,餓了就吃,與李綠蟻對視時害羞的撓了撓頭,李綠蟻無奈的歎了口氣,井瓊霜見兩人準備好了,“乓”一聲,將門踢開,舉起手槍先來了一梭子,結果發現門後麵什麽喘氣的都沒有,有的隻是普通的家具而已,不由放鬆下來,帶著疑惑的走了進去。


    其實說是家具也不準確,因為眼前所見的,乃是一個類似於大學宿舍上床下桌的擺設,一麵放了兩張床,兩張桌子,總共四個床位,有的牆上釘了幾根鐵質掛鉤,吊著幾個已經粉化的舊式軍用水壺,有的地方看得出來應該曾經用膠水糊過什麽宣傳標語,現在也看不出來了。


    這顯然是一個員工宿舍,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調整區。


    既然是員工宿舍,為什麽不寫宿舍區,要寫“調整區”呢?中日文化之間的差異如此巨大麽?


    “屎殼郎,你確定你沒有翻譯錯嗎?”


    李綠蟻肯定的“這個自然。”上前兩步,來到中間那張大桌子前,桌子上倒沒什麽,打開抽屜,卻發現了許多注射劑的針筒狀,以及許多不同顏色的試劑,體積都不大,但是擺放的很整齊,更讓人意外的是當三人在每張床上搜尋時,發現每張床的床頭枕頭邊都發現了一個搪瓷盒子,盒子打開後,都整齊安排好了一溜排針管試劑。


    這是什麽情況?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顯然也沒有從這件事中迴過神來。窩瓜將那玩意一把扔開,發出“叮鈴哐啷”的聲音,拚命用手在身上擦了,看樣子好像生怕惹上什麽細菌,膩味的“什麽東西,員工宿舍也這麽變態?”


    的確,到現在為止,要麽那些房間是打不開的,要麽能打開,卻又是如此千奇百怪的。


    李綠蟻來到保存的還比較完整的宣傳標語旁,將破裂的紙張勉強用手在牆上抹平,試探著把斷掉的壁畫連接起來,喃喃念出來“試驗——成功——獻身——萬歲——”


    “其他的呢?”


    “其他的實在看不出來。”李綠蟻勉強的搖搖頭,手剛一放下,那些碎紙徹底粉化落地成一攤灰。


    這絕不是什麽單純的員工宿舍,天底下不會有任何地方,會在員工宿舍裏安放這些東西,還是人手一份,也不會有任何地方,會在員工宿舍裏貼上這樣的標語。


    雖然一時間沒有任何人說話,但一種無名的恐怖氣息,已經纏繞上每一個人的脖子,讓人唿吸都困難幾分。


    井瓊霜沉默了一會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先出去再找找別的線索。”


    三人走出房間拐向前去,自此發現每一間房都是可以打開的,且每一間房上都寫著“調整區”三字,布置陳設也差不多,十分耐人尋味。


    地下軍事要塞,第一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幽深的通道以及嵌入地麵的鐵軌,這裏是防禦工事的主體。


    挖掘這樣的深坑,必須啟用大型的挖掘設備,再依靠人力打通內部通道,然後澆築大量混凝土和石料,使之堅固。但是到現在為止,三人卻沒有發現所謂的“彈藥庫”之類的軍火庫。也沒有找到這座軍事要塞存在的意義,所以問題來了,這座軍事要塞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軍事要塞內四通八達,當走到頭本以為是另一個單向通道,誰知居然變成了一個十字路口?隨便選了一處鑽進去,居然繞迴到了剛開始遇見那一列綠皮火車的拐角處。


    正在三人一籌莫展時,空中傳來一聲“哢噠”聲,像是三峽大壩的泄洪閘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是“吖吱”的聲響,窸窸窣窣的躥出許多步伐,刺激著三人的耳膜,朝這個方向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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