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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財寶深深的注視著汗流浹背、誓死不走的李改革,忽然心神一顫,轉而又忍不住低低一笑:怪不得是讀書人,當個讀書人果然是真累。


    “你不走,我也不走!”金財寶深吸一口氣,看向白江秋“你走吧,我知道你能出去。”


    白江秋奇奇怪怪的看著兩人“草,真是見了鬼了,這個鳥突擊隊有什麽好的,跟你們算是老子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恨恨的看著遠方,忽然從口袋裏拿出好似是軍刺一般的冷兵器,隻是在空中一晃,迅速化成一道銀光閃爍消失。


    “他娘的,老子隻給你們爭取30秒,若是30秒之後還沒好,你們倆愛咋死咋死,死遠點,別死在我麵前,該死,要不是你李改革給老子下了什麽蠱,老子遍尋名醫解不開,還要受這個鳥氣?”


    不知為什麽,雖然是五十步笑百步,但是看到白江秋這憋屈的模樣,金財寶還是想笑,卻見李改革神經緊繃的隨時隨地可以斷,


    白江秋說完一頭紮進茫茫的黑夜中,遠處好似魚尾拍水聲越來越近,卻之後是淒厲的慘叫,白江秋已經遭遇上他們了。


    見李改革還在緊張的刻畫,金財寶沉了沉氣,端起一把ak47,“哢嚓”撂出幾個空彈殼,落在地上“鈧琅鈧琅”滾出老遠,“30秒,小子,我為你兩肋插刀,你他娘的可千萬別插我兩刀!”又喃喃的“幸好你早有遠見,給那小子體內種了個蟲子,不然這次我們早就涼涼了。”


    不錯,在出發前,為了安全考慮,也怕白江秋半路返迴,李改革給白江秋施了一蠱,此蠱不同於苗疆的任何蠱術,乃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連蠱蟲的分子排列順序,都是按照他自己所設想的獨有的化學式和分子排列的,那白江秋能找到蠱婆解的開才出鬼呢,這也是那白江秋到現在還乖乖聽話的原因。


    李改革死,他也會死。


    李改革心中感動,忍住淚水,手下走勢如飛,卻在30秒後,那奇吵無比的空間,忽然短暫的停了一瞬,但見金財寶端著半個槍把狂奔著從黑暗中逃出,白江秋右手血淋淋,小拇指已經消失不見。


    “快走!”


    “可是——”


    金財寶一把敲暈李改革,將其扛在背上,李改革意識模糊“還沒有完成,隻有,隻有25年,過了25年,那些東西,那些東西——還是會——跑出來——”


    一聲悠遠的海螺號角吹奏,帶身後無數的鮫人來到此地,卻詭異的發現,從前能進出自如的範蠡金藏,其大門,忽然被一種詭異的,看不見的力量封鎖起來了。


    “啊!!!!”


    “你們阻我去路,若來日再遇你們,必然你們挫骨揚灰,不得好死!!!!”


    我愛光濯的山丘間吹過的微風,


    我愛那高空上下翱翔的飛鳶,


    和那投射在平原上的片片雲影,


    在這裏快活的馬群不曉得重軛。


    但對我,對我確實最珍貴的屍骨,


    已蓋上一幅寒冷無盡的被單。


    我沒有被百倍的屈辱所修正,


    又將我的哀求帶向新的偶像。


    金元寶一行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十幾個排排站的鮫人,為首的那個黑鮫人,眼中看向李綠蟻時,卻帶著無盡哀怨之後的憎恨。


    是它?


    山風吹散了窗紙上的鬆影,吹不散我心頭的人影。


    這次的相遇,不是以“自違雅教,時切遐思,比維起居清泰為頌為禱”開頭,以“鵠候迴音”結尾,也不是什麽匪金斯今,振古如茲的甜蜜聚首,而是一場時隔25年後的殘忍複仇。


    二十四番花信風,始於梅花,終於楝。


    為首的黑鮫定定的看著李綠蟻“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與我走。”


    “走?”李綠蟻嘲諷一笑“去哪兒?”


    我的恥辱,令我死亡。


    黑鮫看著李綠蟻去意已決,終於狠下心的指著李綠蟻“他身上流著25年前,阻擋我們進入外界伊甸園的,那個男人身上的血,殺光他們,我要你們啃下他們的每一塊血肉,將他們的每一張人皮,都幹幹淨淨的呈現在我眼前!”又惡狠狠的看著李綠蟻“至於他,他的血肉是我的!”


    為達目的我曾怎樣地反複思忖?


    瘋狂曾經把我引誘向何處?


    我曾經帶著你的溫馨,


    奔向什麽樣的風雪迷途??


    塵世上惟有罪孽苦難,連櫻桃也又苦又酸。


    李綠蟻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必死之局:不知這群生物,要如何完成這鮫人首領布下的命令。


    黑鮫看向李綠蟻,似乎始終在等他鬆口,而李綠蟻卻沒有絲毫的反悔之意,這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動手!”


    場中所有的鮫人數量21,加上領頭的鮫人,總計22,果真符合自己計算出來的量。


    奇怪。


    李綠蟻雖然為現在的情況所擾有些疑惑,卻情勢嚴峻也容不得他多加思考,在那黑鮫一句“動手”後,局勢陷入了慌亂,21隻鮫人麵目猙獰,“哇呀”怪叫一聲後,如黑色的隕石一般,從對麵俯衝而來,要知道幾人現在站在一扇打不開的門前麵,而左右兩邊都是水源,前麵就是這些鬼東西。


    李綠蟻總算是明白為什麽這次換成這些高等鮫人親自上陣了,隻怕那些受命於它的黑魚精,正潛伏在水裏,將水路逃跑的路線截斷,隻要這些人中有一個沿著水路逃跑,恐怕下場比現在還要慘。


    粟九手裏端著一把狙擊步槍,狙擊步槍“乓乓”十幾聲,將俯衝而來的前麵幾隻鮫人打落在地,驚得後方的鮫人為之一頓。


    對了,這些鮫人跟那些黑魚精不一樣,它們是血肉的生靈,不是死物,雖然知道它們用普通的物理攻擊也不一定能完全滅絕,但是對於束手無策的幾人已經是雪中送炭了。


    幾人分開快速以手槍射擊四方,卻誰知那些原本已經被打倒在地的鮫人隻是失血,卻掙紮著站起,退到後麵去,剩下撲來的鮫人行動則更加迅捷,角度也更加刁鑽,以肉眼幾乎已經難以捕捉到他們了。


    “哇呀呀——”


    十幾隻鮫人縱然受傷還是鮮血淋漓的撲來,仿佛是受到誰的指使,子彈的數量也是有限的,很快窩瓜的彈匣第一個見了底,正在窩瓜急急忙忙的換時,一隻從側邊繞過來無聲無息的鮫人,見準時機,一頭將窩瓜撞倒在地,以極快的速度,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一舉拖著窩瓜的腳,“嘩啦”一聲,好像是一塊大石頭落入水底一般,迅速消失無蹤。


    “窩瓜!!”


    李綠蟻大驚不已,急速就追,王瞎子此刻卻表現的比誰都著急,還沒等李綠蟻衝出去,率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秦翩翩見此義無反顧也跟了上去,李綠蟻詫異的抖了抖眉毛:這窩瓜難道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跟他們已經建立了如此深厚的革命情誼?居然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此刻這裏就剩下李綠蟻、粟九和一個重傷的欒菁菁,而鮫人的數量卻沒有減少多少,似乎他們的矛頭從一開始對準的就是自己,而金元寶不過隻是誤傷罷了。


    “乓乓——”


    無數的子彈如流水一般打出去,有幾隻鮫人的腸子都灑出來了,疼得齜牙咧嘴,卻依舊不後退,不知到底是腦子進了多少公斤的水。


    一時間少了三員大將,幾人捉襟見肘,李綠蟻剛才還想問秦翩翩,為什麽她一個城裏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會用湯姆遜手槍,一個坑蒙拐騙的江湖算命的也有如此精湛的外科技巧,但是因為兩人去找金元寶,現在情況又如此嚴峻,隻得將此事作罷。


    水裏還潛伏著無數的黑影蠢蠢欲動,一旦這些鮫人率先敗下陣來,他們麵對的就是成千隻黑魚精了。


    可惡,可惡!


    現在是四麵楚歌,這一局到底該怎麽破?!


    就在這時,空氣中陡然光彩一亮,一聲“刺拉——”的拖長音,好像是煙火綻放,李綠蟻鼻尖嗅到了一點硫與磷燃燒時發出的氣味,舉著手槍射擊,不經意間迴頭一看,欒菁菁拉開了一個大號的信號彈,對著那一直站在原地指揮全局的黑鮫,一股腦的扔了出去。


    “菁菁,不要!”


    李綠蟻的阻止沒來得及生效,那信號彈閃出好似煙火般的璀璨光芒,如同發花燈節集會上最閃耀的光火,霎時間充斥了整片空間。


    這片空間因為有那棵巨大的翡翠樹,樹幹中間還點綴著無數顆小型的夜明珠,所以顯得通透無比,本就光明,現在因為這顆信號彈的加入,一時間光芒相和,閃閃逼人,倒顯得格外刺眼。


    然而那顆信號彈並沒有落在為首的那隻黑鮫身上,但見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原本準備進行攻擊的鮫人見到首領有難,從四麵八方的轉頭而去,在那信號彈落在它身上的那一刻,一隻離得最近的鮫人撲身而上,信號彈裏似乎還加入了別的東西,在遇到那鮫人時,似乎那鮫人身上裝了幾十加侖的汽油一般,燃起熊熊大火,隻是一瞬就將那鮫人變成一隻烤魚,而周圍的鮫人也沒有幸免於難,一瞬間便被燒成一具焦屍。


    “哢哢——”


    為首的黑鮫將視線從地上的鮫人屍體上移開,死死的瞪著欒菁菁,李綠蟻將她護在身後,深吸了口氣:剛才若是欒菁菁殺了那首領,恐怕那黑鮫就不會等什麽時候,而潛伏在水裏的黑魚精就會一擁而上,將幾人全部撕開。


    “是你先想殺我們的!”


    李綠蟻維護著欒菁菁,他從那鮫人的眼裏,除了絕望,還看到了無窮無盡的仇恨,欲燒欲旺。“我們不過隻是想自衛而已,我們的反擊,與你的反擊是一樣的。”


    鮫人對李綠蟻這句話不為所動,看向欒菁菁時,眼前飄過那些無數的鮫人屍首,似乎這一切的發生,也有她一份。


    “什麽自衛?”欒菁菁義正言辭的“李綠蟻,你不用多說,我就是想殺了它,這個鬼東西一路追著我們,幾次三番的致我們於死地,我就是想殺了它!”


    “滴答——滴答——”


    有水流的聲音,空氣因為欒菁菁這脫口而出的真話,一瞬間充滿了寂靜,粟九麵帶幾分猶疑的看著李綠蟻,似乎有話想說,但是最後還是憋在了心裏。


    完了。


    李綠蟻麵如死灰,完了。


    黑鮫忽然詭異一笑“我們這種生物?我們,是哪種生物?”


    欒菁菁嘲諷的“想必你們就是這裏的守陵者了,我們闖進來的確不對,可你三番兩次的追殺我們,我們並不曾主動傷害於你,你使用海螺號角還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又偽裝成我的樣子,難道不是罪該萬死嗎?!”


    黑鮫麵無表情,唯獨黑漆漆的瞳孔,掩藏著一種根深於心底的複仇之火“果然,果然。”


    果然你們這些人,跟那人都是一樣的,不僅將我們視為異端,還故作清高。


    雜魚,是麽?我記得,那個人就是這樣稱唿我們的。


    李綠蟻見那黑鮫臉色愈加灰白,忍不住捏了捏背包,悄悄對欒菁菁“現在我們死定了,將背包裏所有的雷管都拿出來,我們要炸出一條血路,然後趁機逃脫。”


    欒菁菁卻捋了捋頭發,臉色卻蒼白的“不,我不準備逃了。”


    ?


    李綠蟻大驚,欒菁菁拿出一個海螺號角,展示在兩人麵前是,粟九定了定,指著那個海螺號角“我記得,這個好像是——”


    “沒錯。”欒菁菁深吸一口氣,發出好像是深思熟慮之後的言語“剛才王老給我的,我不知道這有什麽用,但是王老跟我說,我們身後的這扇門,其實是能打開的,門上有一個凹槽是吧。”


    李綠蟻上前趕緊找了一下,在靠近石門邊緣果然找到一個凹槽,“這個海螺號角,能打開那個凹槽——”


    李綠蟻更加疑惑“既有這個,王老怎麽不早說?”


    欒菁菁低頭,又忽然抬頭,惡狠狠的指著對麵的黑鮫“因為站在我們麵前的這個,打不死的鬼東西,他手裏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海螺號角。”我們若是用這個海螺號角打開門進去,那些東西也會追進來,外麵至少還四通八達,還能逃命,可如果他們能追進來,而裏麵又是一條死路的話,那就是甕中之鱉,關門打狗了。


    黑鮫對於麵前的幾人手裏,握著一隻跟自己手裏一模一樣的海螺號角,顯得並不奇怪。李綠蟻稍微一推測便知道了原因:估摸著欒菁菁手裏這個海螺號角,是在25年前,父親那些人從這範蠡金藏中帶出去的,隻是不知什麽法子,又輾轉落在了王瞎子手裏,這黑鮫現在如此痛恨自己這一批人,是否是因為這個緣故呢?而當時若它還存在著,想必也是知道這個海螺號角被闖入這範蠡金藏的人帶走了,因此並不意外,隻是為什麽它手裏也有一個呢?


    這王瞎子全身上下充滿了秘密,真想撬開他的嘴好好問個清楚。


    一個進去後可能會被追兵追來的密室,一個四通八達逃命,但是也逃不出去的地方?這個選擇,王瞎子將它交給了欒菁菁,果然,欒菁菁一開始就是組長了。


    欒菁菁毫不猶豫的看了兩人一眼,將海螺號角一股腦的按進了那個縫隙中,粟九來不及阻止,卻大喊了一聲“不要,進去後就出不來了,裏麵是一座——”


    卻在這時,門“哐哐”的,如沉重的大山一般,從下麵緩緩上抬,隨之掉落的,還有無數的浮灰。


    這些塵土伴生在這裏,已經幾十年了,也許上一次被打開,還是25年前,也許沒有。卻欒菁菁不由分說,第一個將粟九一腳踢了進去,身後的黑鮫見幾人轉身就入,隻是詭譎一笑,霎時間,果真潛伏在海底的無數黑魚精群聚而出,傾巢而動,一股腦的將周圍堵了個水泄不通,李綠蟻見此拉著還在躊躇的欒菁菁,將嵌在門外的海螺號角一股腦拔出,在那大門即將關閉的一瞬,一個側推,迅速的擦身入內,躲過一劫。


    門“哐”一聲再次合上,重重的落在地上。關門時有一種“哐啷”的聲響,那巨大的重量陡然落地,好像是小型的地震一般,李綠蟻隻聽聲音便能想象這扇門起碼也有幾千斤重,以人為的力量輕易根本無法撼動。


    然而,非是入了門之後,就代表著安全。


    “噗噗——”


    這裏奇怪的很,在這扇門一打開後,取代外麵夜明珠的一盞盞長明燈,遇到空氣就按著順序的亮了起來,卻這時正在恐懼中的一群人也顧不上了。


    幾人迅速的離那扇門遠遠地,卻在幾秒鍾後,那扇門再次“哐”一聲開了,從黑鮫的魚尾,到魚身,再到魚頭、魚鰭,黑鮫陰測測的笑了笑:雖然標識說,這扇門後極度危險,自己也從未踏足過,但是,這些仇人進來了,不是麽?仇人都已經進來了,自己有什麽理由不進來呢?


    “給我上!”


    黑鮫揮了揮手,一霎時,無數的黑魚精混著那些高等鮫人,如潮水般衝來,卻李綠蟻心裏有一個猜測,動也不動,宛若嚇傻了一般。


    “喂,喂喂,李綠蟻,快跑,快跑啊!”


    欒菁菁撐起身體,急速就跑,卻粟九不慌不忙,李綠蟻也視若無睹的樣子,不由十分驚駭,那些鮫人已經衝過了大門,就要進來,狂喊的“快跑啊!”


    不會錯的,不會錯的。


    李綠蟻的頭腦高速旋轉,死死的盯著那些衝過來的東西,就在那些東西齊齊踏入大門之後的土地那一瞬,一個無比巨大的蟲洞,好像是忽然被黑暗吞噬的空間陡然出現,那些生物驟然全部落入深淵,烏泱泱一大片,再沒了絲毫聲響。


    為首黑鮫孤零零的光杆司令,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的震驚,李綠蟻鎮定自若的站起身來,露出一副早有預料的神色。


    “為什麽?”


    李綠蟻淡淡一笑,黑鮫站在門外,他站在門內,遙遙相望,看起來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早就知道了?”


    “不算早就,也是在剛才的急中生智。”李綠蟻拍了拍手,將跌倒在地的欒菁菁拉起來,粟九抬了抬眉毛,整好以暇,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黑鮫臉色難看,那麽多的兵力,其中還有十幾個高等鮫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消失了。


    “你放心,以那範蠡的性格,它們一定是死的透透的了,你不用擔心它們的去處,範蠡給他們的結局,一定是他自己營造的。”


    黑鮫抬起頭,依舊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李綠蟻攤了攤手“根據這一路走來的事情,我隻得出一個結論,就是那範蠡雖然將你們捉來,困在這陵墓為他守陵,但其實,他似乎對你們的性命,並沒有那麽看重?”


    沒錯,無論是那好像是集中營的寨村,整個就是一個孤單隔絕了的牢籠,還是那祠堂,宛如禁錮他們思想且還讓他們感到害怕不敢逾越的警告,亦或是金元寶發現的那些刑具,以及剛才發生的種種一切,這都證明了一點:這些生物在那範蠡的眼中,似乎就隻是一些用來趕走盜墓賊的雜魚而已。


    李綠蟻看了看四周,明亮無比,在牆角各處都放置著長明燈,裏麵的燈油似乎很充足,也是一個證明。之前在那些鮫人可能會出沒的地方,雖然都有燈具,但是燈具裏麵並沒有容納燈油,由此可見其最開始的目的,這些燈具都是有實際用途,並不隻是裝飾的,但是後來情況發生了變化,使得原本準備放在裏麵的鮫人脂膏,不見了。


    是不見了,還是不能放?


    tobeornottobe,thatisaquestion.


    莎士比亞的棺材板要壓不住了。


    莎士比亞:“來來來,筆給你,你來,你來寫。”


    幕後窩瓜賤賤一笑:給我筆幹啥稀糟的,本大帥又不認字,給我個鍵盤就行了,鍵仙在此!鍵來!!


    天不生我金元寶,劍道萬古長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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