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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章立馨非常奇怪在這個時候接到喬玫媚的電話。


    喬玫媚給她打電話,都是非常準時,這個時候,喬玫媚應該正在看夕陽。


    “我碰到鬼了!”說是碰到鬼,現在的喬玫媚並沒有恐懼!


    “哦,我正準備下班,我馬上過來!”


    章立馨過來前,喬玫媚想了好多好多,她的汗毛再次豎了起來……


    “我真的碰到鬼了!”這是章立馨進門時,喬玫媚的第一句話。


    “你到底是怎麽了?”看到喬玫媚哆嗦的嘴唇,章立馨也有些緊張:“是榮安然?”


    “他……他說他父親……走了,但眼睛……卻盯著天空……”


    章立馨皺起了眉頭:父親走了,他的眼睛盯著天空,有什麽不對嗎?


    “我感覺到他說的父親……是從天空走的!”


    “哈哈哈哈哈哈……”章立馨笑了:“你走火入魔了,我沒想到榮安然對你有那麽大的魔力!”


    “我說的是真的!”


    章立馨沒有當時的體會,她當然不會有感覺,但喬玫媚的說話聲音,依然在擅抖。


    “你……不會是病了吧?”章立馨有些擔心!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


    喬玫媚的眼神變得空洞:“他喝了二十斤的長樂糟燒……他……他的酒杯是變出來的……他喝酒象在喝水……”


    “酒杯是變出來的?”章立馨突然感覺到,榮安然是個騙子--徹頭徹尾的騙子:“他還在那兒吧?走,我們去找他!”


    是的,這時候的榮安然還在濱江公園,他正在用神識與小饞小隱交流呢!


    “你們能聞到酒香?”


    “酒?當然囉,爸爸,這是什麽酒呀怎麽會這麽香?”小饞問。


    “好酒,我們又凝實了不少,馬上可以出去了,爸爸,你多喝點兒!”小隱道。


    一個與榮安然差不多個子的男孩與一個大姑娘,叫隻有不到十八歲的榮安然爸爸,聽起來特別滑稽。


    “什麽?酒對你們有那麽大的幫助?”榮安然非常驚訝。


    “以前的酒,沒有這樣的效果,但您剛才喝的酒,太有靈了!”


    “有靈?等等,有靈……”


    酒,作用在血液裏,同時也作用在神經與精神上……那麽,小饞與小隱對我的神魂之力來說,隻用來溫養,而對外來的精神力,可以直接補充到他們身上,難怪我沒有動用靈力,卻怎麽喝也不醉,原來都被這倆個小家夥給吸收了。


    那麽,上寫的,那些破碎而無法投胎的靈魂,是不是可以用來喂養器靈?


    榮安然知道,一個完整的靈魂,就是一條命,他不能取用,但對一個破碎的靈魂,自己取而食之,應該是超度,對那些破碎的靈魂是一種解脫。


    看來,以後得好好試試!


    想到這裏,榮安然把神識放到小饞與小隱身上:“你們告訴我,你們怎麽一下就那麽大了?”


    這句話,榮安然早就想問,但他之所以沒有問,是因為小饞與小隱雖然一到他的神識海,就長到了成人樣子,但那個時候,他們就是倆個若隱若現的虛影,而且仿佛進入了沉睡,根本沒法問,他當時就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邊,所以,也沒有去問富原平師兄。


    “我們本來就是這麽大的!”小饞道:“天生就這麽大!”


    “隻不過屬於我們自身的並不多,就是一個虛影!”


    “通過主人的神魂之力慢慢溫養,我們就會慢慢長大凝實!”


    “長大的,是指我們的年齡,而不是身體,凝實的,才是我們的身體。”


    “當然,我們也能自己生長,但這要主人給我們以食物,就象是剛才的酒--酒氣,還有酒意!”


    “但主人都不希望我們自身強大,因為,主人都怕我們換了主人後,把主人的功法也偷來給我新的主人!”


    “我們被抹去的,也是前主人的記憶與主人的一切,但我們自己悟到的東西,卻抹殺不去!”


    “前主人對我們越好,給我們的食物越多,我們自身留下的東西也越多,在這一世恢複得也越快。”


    “這都是我們的傳承記憶!”


    “那麽,你們前世去過哪兒,你們都會記得?”榮安然心中一喜。


    “那要看我們成長的情況而定,我們成長得越快,恢複記憶也越快,但我們基本上不會記住我去過哪兒,因為,主人基本上不會讓我們出現在路途上。”


    “那麽,你們都活在主人的神識海中?你們能不能出來活動?”榮安然大失所望。


    “當然可以,其實,我們也象主人一樣,都是人!我們都擁有人的意識與思維!”


    “那麽,你們現在可以出來嗎?”榮安然又問。


    “不能!”小饞繼續答道:“隻有當我們的塑造出了人體的經絡與血脈,我們才能出來,否則,我們隻能附在我們的本體上!”


    “如果我們能出來,那麽,隻要主人怎麽想,不必操控我們,我們就能按照上人的意思與人戰鬥了!”


    “原來是這樣呀--那好,你們告訴我,你們需要的食物是什麽!”榮安然道。


    “我們也不知道,就象爸爸剛才的酒意……”


    “我明白了……”榮安然想了想:“我會盡快讓你們出來的!我爸爸走了,隻剩你們了--哦,對了,你們說的主人與爸爸有什麽區別?”


    “這是我們的感覺,我們感覺到主人隻把我們當成工具,我就叫他主人,如果主人象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我們,我們就叫他爸爸媽媽!”


    “你們能感覺得到?”


    “當然,我們是天生的靈物!”


    “好了,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幫你們尋找食物,讓你們快點出來陪我!”


    “太好了,但爸爸你也別急,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麽,對外世界,我們知道得很少很少!”


    “沒事,你們就從這一生開始,我讓你們成為真正的人!”


    “謝謝爸爸!”很明顯,小饞與小隱都非常驚喜!


    “還有,小饞,小隱,你知道小姒嗎?”


    “小姒?小姒是誰?”


    “她是一頭海獅!”


    榮安然記得小饞與小隱見過小姒的,但他不知道的是,那時候,拇指大小了小饞與小隱隻不過是行屍走肉,根本就沒有它們自身的記憶。


    “哦,爸爸是想問禦獸吧?其實,禦人、禦獸與駕馭我們是一樣的,隻不過認主的方法不同……”


    “嗯,我明白了!”榮安然想到了這一次富原平師兄臨走的時候,除了給自己離去的坐標外,還給自己灌輸了修真雜談,包羅萬象;所有的基礎理論,應有盡有,正好針對榮安然當前的修煉!


    比如,高級禦獸術中,隻要主人凝神侵入對方識海,烙上自己的烙印,就是駕馭,但這一烙印,卻需要很高的神魂功力,陣法造詣、還有無可匹敵的意誌,但對初級修者來說,這都是不可能的。


    這一次,富原平留給他一些不入流的五花八門知識,其中就有一條:就算對方比自己高出很多,但隻要對方誠心降服,在對方徹底放棄抵抗並配合下,可以駕馭更高等級的人或獸,或在對方失去抵抗能力的情況下,偷偷降服,當然,這樣做非常危險,沒有人會知道對方是不是真正誠服或失去抵抗能力!


    不怕,我有護神玉衣,相信隻使碰到比自己神魂強大的敵人,也不至於丟了性命,以後可以試試!


    “喲--我親愛的魔術師先生,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呢?”


    想得入神的榮安然的耳邊,突然響起了章立馨的聲音!


    “魔術師?……”


    盤坐著的榮安然慢慢睜開眼睛,抬頭盯著麵前的章立馨,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


    悲痛時的他,在喬玫媚麵前表現出來的一幕幕,再次顯現在眼前……


    魔術師?好!


    榮安然突然跳了起來:“多謝誇獎!”他向章立馨深深一鞠躬。


    他知道自己的舉動讓喬玫媚感覺到了什麽,但他並沒有多在意,因為,一切都是緣,但如果喬玫媚真的來問他,他或多或少地要想一想怎麽迴答,因為,說實話容易,騙人就有些難度。


    所以,他當然要謝謝章立馨,謝謝她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最好的借口。


    “也就是玫媚傻,才會上你的當!”


    “上當?上什麽當?”榮安然不理解,他沒有對喬玫媚做過什麽呀!


    “別以為玫媚善良,容易欺騙,你再傷傷她的心試試……”章立馨橫眉冷對。


    “我……傷了……”


    榮安然用食指先指了指自己,又盯著章立馨看了看,然後把頭轉向喬玫媚,他看到了悲戚與幽怨:“這……”


    榮安然不知道喬玫媚為什麽會這樣,但他承認是自己惹的,否則章立馨不會如果指責自己。


    他沒有再去理章立馨,朝喬玫媚跨了兩步,柔聲道:“我--傷到你了?”


    “沒……沒有!”喬玫媚言語中,有些緊張慌亂。


    “哦--”榮安然明白了:“也許,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我是另類!”他自嘲道。


    “榮安然,你什麽意思呀?”章立馨不依不饒。


    “我?嗬嗬--”榮安然瞄了章立馨一眼,目光重新落迴到喬玫媚臉上:“也許,我真的應該走了。”語氣中,不無惆悵。


    “我……我沒有怪你!”再次聽到榮安然說走,喬玫媚的心中無由一痛!


    “謝謝你,讓我感受到心的寧靜,謝謝你,讓我感受到異樣的溫暖,我會記得你的!”


    看來,榮安然是鐵著心要走了!


    “我……我還沒有陪你好好在長樂城玩過呢!”喬玫媚低著頭,聲音也非常低。


    “玫媚--”章立馨語氣中,充滿責備:“一個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的人,有什麽好在意的!”


    “我……”喬玫媚不知所措。


    “對,章立馨小姐說得很對,人生就是旅途,累了,就停下來歇一歇,嗬嗬,我又要起程了!”


    榮安然也感覺到有些不舍,但這種感覺,時時會有,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紅塵,榮安然並不在意。


    “你……不要我陪你去找你父親了?”


    “你陪我?嗬嗬,不用!”


    榮安然的話,非常自然,而且帶著一絲感激,但聽在喬玫媚的耳朵裏,卻有些刺耳,仿佛在笑她自作多情。


    心中,喬玫媚在怪章立馨,怪他傷了榮安然;也在怪榮安然,怪他不懂她的心,但最怪的,是她自己。


    她在恨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在誰的麵前,都不會這樣,為什麽在榮安然的麵前,失去了底氣。


    榮安然沒有再看章立馨,隻是深深地看了喬玫媚一眼,轉身離去。


    沒有告別,一切似乎都不需要。


    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喬玫媚落下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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