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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劉光龍大半夜又往外麵跑,劉明光氣得跳腳。


    尤其是看到他走進理發店後,更是垂足頓胸:“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羅銀秀不以為意道:“不就是理個發嗎?你激動什麽?搞得他要去幹什麽壞事一樣。”


    “理發?”劉老指著牆上的掛鍾,陰著臉到,“你自己看看,都十點過了,理哪門子發?他去做什麽,你不清楚?”


    “喲?看來你清楚得很啊!怕是沒少去吧?”


    劉老頓時跳了起來:“你不要無理取鬧!我清白坦蕩,從來不做那些傷風敗俗的事情!算了,我懶得和你多說什麽。我睡覺去了,把門反鎖了,讓他外麵睡去!”


    二十分鍾後,劉光龍剪了個精神的板寸頭走了出來。


    吹著外麵的冷風,忽然有了一些想法。


    第二天,陸明潔撐著欲裂的腦袋翻爬起來,依稀隻記得自己母女和劉光龍在外麵吃麻辣燙,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怎麽迴的家,後麵又發生了什麽,她一概不記得了。


    看著趴在自己身邊已經睡著的陸青青,心疼地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開始準備早飯。


    平日裏的劉光龍至少都要睡到十點過才會醒,今天他卻不到六點鍾就爬了起來。


    看著又打扮得人模狗樣的他,劉老皺了皺眉道:“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又打算去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劉光龍一邊看著時間,一邊吃早餐:“我有事。”


    隨便對付了兩口,便扔下碗匆匆出門,本想去敲隔壁的門,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這麽做。


    轉身朝樓下走去,騎著電瓶車,守在出小區的必經之路上。


    兒子的反常,劉明光都看在眼裏,忍不住問道:“這家夥不會是真的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


    “哎,隔壁一個姓陸的女孩子。”


    劉明光搖了搖頭:“那她可真是不幸。”


    羅銀秀一臉不快:“你這死老頭子,會不會說話?光龍怎麽說也是你兒子,他有所改變,你就不能不潑冷水?非要他成天在外麵鬼混,你心裏才舒服是吧?”


    “你……算了,我懶得和你說,我去學校了。”劉明光不再和老伴多說什麽,放下筷子拿好東西走了出去。


    劉光龍從早上六點,一直等到八點,終於等到了急匆匆走出來的陸明潔。


    她之前從雲川開迴來的車子出了點問題,扔去修了,目前隻能坐公交上下班,剛才小眯了一會兒,結果睡過了,趕緊奔跑下樓。


    現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正愁著呢,忽然看到有人在朝她招手。不正是昨晚幫他把包奪迴來,自己還受傷的劉光龍嗎?


    稍微猶豫了下,朝他走了過去。


    “劉大哥,你怎麽在這裏?”


    “我……路過,對,路過。”劉光龍隨便編了個理由,指著已經堵死的街口,“這個點粵江很堵的,我載你去吧。”


    “啊!那怎麽好,再說,不會耽誤你麽?還有……”陸明潔指著他臉上那個巴掌印,奇怪道,“你這臉是怎麽迴事啊?”


    怎麽迴事?我要是告訴你,是你打的,你會作何感想?


    “呃,沒事,我不小心摔的。”隨口敷衍了一句,將一個嶄新的摩托車頭盔遞到她手裏,說道,“趕緊上來吧,一會兒該遲到了。”


    陸明潔沒有再推辭,戴好頭盔,斜坐了上去:“那就謝謝你了。”


    “和我還客氣啥,坐穩了啊!”


    劉光龍載著陸明潔在擁擠的馬路上穿梭,這一刻陸明潔的心中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曾幾何時,自己便向往著這樣的生活。


    早九晚五,自己的老公騎著電瓶車接送自己上下班,不需要太有錢,隻要有一個安定的生活便夠了。


    然而,就在二十歲生日的那一天,那個人打碎了自己的夢想。


    他就是薛文秋,買通了自己的閨蜜,把她灌醉,然後強行占有了她。


    本想將他狀告上去,最終卻沒有那麽做。後來一段時間裏,她鬱鬱寡歡,直接選擇了輕生,被家裏傭人救下來後,結果發現她已經有了身孕。


    事情捅到了家裏老爺子那裏,恰好薛文秋找上門來,陸家家大業大,為了避免家醜外揚,老爺子大手一揮,直接招他做了個上門女婿。


    一開始,薛文秋百般討好,甜言蜜語說了一大堆,陸明潔心一軟,想著湊合著過吧,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而且孩子是無辜的。


    後來才發現,這個薛文秋實在不是個東西,自己即將臨盆,結果他卻在保姆的肚皮上打滾!還編出各種理由在自己這裏要錢。


    生下陸青青之後,陸明潔直接讓他搬了出去。結果這家夥很會討老爺子歡心,迫於爺爺的壓力,隻得讓他又搬了迴來……


    “明潔?明潔?到地方了,在想什麽呢?”


    劉光龍的聲音將她拉迴到現實,不知不覺中,電瓶車已經到了風月大廈門口。


    “啊!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陸明潔從電瓶車上跳了下來,將頭盔還給劉光龍,“謝謝你了劉大哥。”


    劉光龍笑了笑:“不存在的,趕緊上去吧!”


    陸明潔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急匆匆地上樓。


    看著她走進大門,劉光龍這才騎著車離開。


    他並沒有直接迴家,而是騎著電瓶車一路來到了博雅中學門口。


    把車子靠在一邊,摸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老弟,在哪兒呢?”


    “在學校。”許墨秋有些無奈,卻又不好不接。


    “呃……那個,找你有點事兒,出來談談如何?我就在博雅中學校門口。”


    “行吧,那你等我一會兒。”一聽就沒什麽好事,但許墨秋還是沒有拒絕。


    旁邊的秦夢嫣一直豎起耳朵聽著,眼見他站起身,質問道:“喂,馬上就要上課了,你是不是又要去和哪個美女約會?”


    “約哪門子會啊!”許墨秋搖了搖頭,也不隱瞞,“光龍哥找我,在校門口等著,我出去一趟。”


    “他?他找你能有什麽好事?”聽到這個名字,秦夢嫣不由得皺了皺眉,她對這個劉光龍沒有丁點好感,但礙於劉老的情麵,也不好多說什麽。


    “那就不知道了。”許墨秋聳了聳肩,“我馬上就迴來。哦,對了,如果老師問起,一定不要說是去找光龍哥了啊!不然我又得挨罵。”


    秦夢嫣揮了揮手:“行了行了,知道了。”


    一溜小跑來到校門口,看著許墨秋那一身保安製服,劉光龍不由得一愣,摸出香煙遞了過去,問道:“老弟,你怎麽穿這一身?”


    許墨秋擺了擺手:“不抽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秦夢嫣懷孕,他要是還像之前那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索性下定決心戒掉,這也是為什麽他身上隨時帶著一大串棒棒糖的原因。


    劉光龍一臉驚訝:“不是吧?現在連煙都不抽了?媳婦管得這麽嚴?”


    “不關她的事兒,就是最近身體不太舒服。”許墨秋沒有多作解釋,拿出一顆棒棒糖撕開,塞進嘴裏。


    “行,那我也不抽了。”劉光龍隨手把香煙扔進旁邊的垃圾桶,看了一眼對麵的冷飲店,“要不,我們邊喝邊聊?”


    看樣子又是一件麻煩事,許墨秋點了點頭:“走吧。”


    就在兩人走進冷飲店的那一刻,一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停在了博雅中學門口。


    陳阿骨最近過得很不好,楊苟林沒了靠山,他也沒了經濟來源。


    有錢的時候,身邊那群小兔崽子一口一個骨姥爺,恭敬得跟孫子似的。現在直接張口閉口都是老不死的,氣得他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想著那個把他弄進醫院的小白臉,更是氣得發抖,因為他,自己切掉了某些東西,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現在出了院,要是不報複一把,他還是反派?


    於是昨晚找到他的外甥小胖和他的一個發小長毛,請他們搓了一頓,然後又大保健快活了一把,剛睡醒便帶著他們來到了博雅中學。


    長毛四肢有些發抖,做賊似的朝四周張望一番,咽了一口唾沫:“骨姥爺,我……我們真的要這麽做嗎?我感覺不太好,這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是要蹲大牢的啊!”


    陳阿骨一個腦瓜瓢拍了過去,瞪眼道:“媽媽的,昨晚請你大保健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不太好?請你吃麻辣燙的時候怎麽不說不太好?現在跟我扯這些犢子?”


    小胖在旁邊附和:“就是!長毛,你不要慌,隻要我們幹得漂亮點,誰也發現不了。再說了,咱骨姥爺什麽身份?以他在粵江的關係,能出什麽事?”


    見長毛還是猶猶豫豫,陳阿骨又道:“你放心,事成之後,我一人給你們十萬塊,你不是想買個摩的嗎?這錢,夠你買幾十輛了。”


    “哎……那……那好吧。”長毛本就是個沒主見的人,現在又聽說有錢拿,便答應了下來。


    “走著。”陳阿骨從車上拿下來一個背簍背在背上,帶頭朝校門口走去。


    廖一包攔在門樓,把口哨一吹,喝道:“站住,你幾個幹什麽的?這裏是聖神的校園,閑雜人等禁止入內!”


    陳阿骨早就想好了說辭,湊上前去,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哦,我們是學生家長,給他們送生活費來的。”


    “送生活費?”廖一包一臉不信,把他背簍一指,“那背簍裏又是什麽?拿來我看看。”


    陳阿骨將背簍放下,掀開蓋在上麵的衣裳,說道:“西瓜,你們要不要來一個?放心,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種的,甜得要死!”


    小胖連忙點頭:“對對對,都是我們一泡屎,一泡尿澆出來的,絕對沒有任何添加劑,味道老好了!”


    廖一包本就是個愛貪小便宜的人,免費送的西瓜哪有不要的道理?搓了搓手道:“這,隻怕是不太好吧?唔……給我拿個大的。”


    “嗨,沒事,你們平時守護校園這麽辛苦,這是我們的一片心意,拿著,拿著,千萬不要推辭。”陳阿骨笑了笑,朝小胖使了個眼色。


    小胖急忙從裏麵挑了一個遞到廖一包手裏。


    廖一包拍了拍西瓜,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將麵前的登記表一推:“過來登個記,記住不要在校園裏大喊大叫,影響學生上課。不然我分分鍾把你們趕出去。”


    “好叻!”登記完,陳阿骨便帶著小胖和長毛走了進去。


    廖一包本想一個人獨自享用那西瓜,旁邊鑽出一個保安,一把拉住他的胳臂:“嘿嘿,廖副校長,吃獨食,拉黑屎!我可看見了啊!你這要是一個人吃,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你小子屬葫蘆娃的吧?眼這麽尖。”廖一包笑罵一聲,手一揮,“叫保衛科的都來散福。”


    難得廖一包也有大方的時候,很快保安們便歡聚在了一起。


    現在正是上課時間,學生們都在教室上課,陳阿骨背著背簍,和小胖、長發來到教學樓下麵的乒乓台。嘿嘿奸笑一聲,將背簍取了下來。


    原來背簍下麵的西瓜全都被挖空,裏麵全都是裝的雷、管!至於剛才那個送出去的西瓜,是他刻意準備的一個,裏麵注射了麻藥,專門用來對付廖一包那群愛貪小便宜的人。


    陳阿骨此行,隻有一個目的——炸學校!


    那死小白臉不是打我嗎?好得很!骨姥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才叫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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