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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時遲,那時快。


    李詩雯忽然仰起頭,而許墨秋低頭的瞬間,四目相對零點零幾秒鍾,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親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讓李詩雯瞬間瞪大了眼睛,死死抓扯著許墨秋的衣領,想反抗,卻感覺渾身無力……


    “你們……偶買噶!”


    當來人看清楚兩人身上的安保製服時,頓時雷得不行!


    要知道在這裏搞安保的,清一色都是大老爺們,現在倆爺們居然死死摟在一起,還親得拉絲兒!


    這場麵都被自己看見了,怕不是要爛眼睛?


    “世風日下!”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那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一片基情滿滿的地方。


    “唿……咳咳……”因為沒有接吻經驗,很快李詩雯便感覺唿吸困難,趕緊把許墨秋推開。貪婪地唿吸起周圍的新鮮空氣。


    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哎,就這麽沒了!


    李詩雯越想越覺得委屈,蹲在地上,雙手抱住膝蓋,小聲抽泣起來。


    終究是自己奪走了人家的初吻,許墨秋要是繼續說風涼話,那就太不是個東西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呃……那個,詩雯……我……”


    李詩雯晃了晃肩膀,把頭埋在膝蓋:“你走開,不要碰我。”


    “哎……”現在說什麽都是徒勞。不是故意的?許墨秋自己都想抽自己,明顯剛才就是故意的。說你也親了我?大家不虧?這也太渣了點!


    李詩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一句安慰的話,頓時怒了,揚起粉拳砸了過去:“你好事做了,連句話都不會說?真不知道你這樣跟個木頭似的家夥,是怎麽追到秦大美女的。她眼睛瞎了?”


    許墨秋悶聲道:“我會負責的。”


    “負責?你倒是想得美!”李詩雯氣得不行,兩手叉腰,“說吧,這事兒怎麽解決?老娘一黃花大閨女,先讓你摸了,現在又讓你親了,你讓我以後怎麽見人?”


    許墨秋大概猜到了她的意圖,小心翼翼地問:“你……你要多少?”


    “我要多少?”李詩雯冷笑,“搞得我好像跟賣身似的,你幾個意思?侮辱我是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那個意思。”許墨秋連忙擺手,“我……就是想補償你。”


    “行,那你說,怎麽補償我,我告訴你,那可是我的初吻。”李詩雯氣鼓鼓地道。


    “要不……呃……”錢,許墨秋肯定是沒有,車子房子更不用說了,作為一名三無人員,他能拿得出什麽?肉償?估計她會馬上暴走。


    最終腦子一轉,“要不,我叫明月給你漲工資?”


    李詩雯大概也知道許墨秋什麽情況,非要讓他現在補償自己什麽,除了肉償,貌似他也拿不出個啥。盡管這個迴答讓她有些不快,還是接話道:“漲多少?”


    “這個……”許墨秋也說不出個數額,索性來了句,“到時候一定包你滿意。”


    “好啊!到時候要是我不滿意,有什麽後果,你自己掂量。”說著,李詩雯揚了揚拳頭。


    許墨秋趕緊岔開話題,指著一個方向:“那邊有燈光亮著,我們去那邊。”


    手往前一探,結果又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


    李詩雯惱怒,迴過頭:“你故意的?”


    “真沒有!天太黑,誰知道你在前麵走那麽慢來著。”


    “哦?爽不爽?”李詩雯忽然問了一句。


    “手感還不錯,呃……”許墨秋隨口答了出來,這時候想改口已經晚了,隻得幹笑。


    “哼!”不知道為何,李詩雯這次居然沒有生氣,心裏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心道,這家夥倒是沒說假話,老娘的身材……呃,不對,我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兩人終於來到那棟小樓下麵,盡管隔著門窗,依然能聽到一個男人憤怒的咆哮聲:“媽媽的,都是因為那幾個小婊砸!還得勞資現在都沒臉出去見人了。陸青青,你等著,勞資饒不了你!嘶……哎喲,我的手……”


    接著又是一個女人聲音傳出:“機少,不要亂動,你的手剛接好,當心傷口崩開。”


    隔得有些遠,許墨秋下意識的把陸青青聽成了陸芊芊,頓時皺起了眉頭,現在芊芊可是自己的女人,這狗比犢子罵她不就等於罵自己?


    你既然要對芊芊小寶貝下手,那好得很!別怪我先下手為強了!


    李詩雯一把拉住許墨秋:“喂,你幹什麽?她們肯定不在這裏,別多事。”


    “你沒聽見他打算對大小姐他們動手?這種人不收拾,你不怕他飛上天?”說話時,許墨秋在地上摳了一塊地磚,拿在手裏感受了一下重量,很好,很不錯。拍在腦袋上一定爽翻天。


    李詩雯也沒聽清那人喊的是什麽,也有樣學樣,在地上摳了一塊地磚。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道手電筒光束,接著便見幾個穿著和許墨秋同樣製服的男子走了過來。


    李詩雯下意識地想要往旁邊的花壇裏躲閃,卻被許墨秋拉住,指了指身上的製服,趕緊把手裏的兇器扔到一邊。


    “今晚的餃子真香。”


    “灌湯包也不錯,還有那雞蛋灌餅,給力!”17


    “嘿嘿,你們沒看到隔壁那娘們,胸真大!就是長了一臉麻子……”


    幾人聊著毫無營養的話題,越來越近,許墨秋主動上前揮手打招唿:“哥幾個,吃了?”


    走在最前麵那人一邊剔牙一邊迴答:“嗯,吃了,你們趕緊去,今晚分量有點少,晚了就沒了。”


    “好叻。”許墨秋點頭,兩人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沒走出幾步,那剔牙的家夥一臉古怪道:“奇怪,我怎麽感覺剛才那小子,胸肌大得有些誇張呢?身上還有香水味……難不成!”


    想到這裏,麵色不由得一凜:“難不成他是個人妖?”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心裏暗罵一聲,帶著人一溜煙走了。


    麵前的是一棟獨立的醫護小樓,底樓一名穿著白大褂,戴著助聽器的老頭,正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樓上依然傳來男人那不幹不淨的咒罵聲,以及一個小護士的賠話聲。


    兩人對視一眼,許墨秋閃身進屋,一記手刀直接將老頭打暈過去,然後手一招,同時上樓。


    順著聲音來到門口,聽得拿到男子聲音道:“勞資現在火氣大得很!媽媽個蛋花兒的。”


    “機少,火大傷肝,要不我去給你端點清熱消火的茶來?”


    “消火?這火當然得消,來,你來給我消火!”接著便聽到悉悉索索類似於脫褲子的聲音。


    “機少,請你自重,我不是那樣的人。快把褲子穿上。”


    那男人又道:“什麽不是這樣,不是那樣的人?我什麽身份,你不清楚?大家不就是為了錢嗎?好說,你隻要把我伺候好了,票子,大把大把的!趕緊的,我褲子都脫了,你還要我穿上?”


    “你要是有需要,就找別人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小護士生氣了,轉身便要離開。


    男人怒了:“媽媽的,你今天走!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就不要想在這裏上班了!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也不會有任何一家醫院會要你!就連你那男人,也會流落街頭!”


    陸機伯今天不是一般的火大,先是莫名其妙拉了一褲兜,然後又被幾個小屁孩兒拿鞭炮轟炸整進了醫院,現在這個小娘們居然還要甩自己臉子!


    自己什麽身份?馬上就是陸家二號人物的他,忍得了?


    小護士強忍著怒意:“機少,你何必為難我一個小人物呢?你這是逼良為娼!”


    “嘿嘿。”陸機伯奸笑兩聲,“我今天還就逼你了!怎麽著?實話告訴你,很快,我就會是陸家的二把手。你到時候給我當個情婦,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票子用都用不完,那日子不快活?比跟著你現在那個小白臉強了豈止千倍萬倍!”


    “你……”


    小護士還想說什麽,吱呀一聲,門開了,從裏麵走進來兩名穿著安保製服的男子,一臉戲謔地看著躺在病床上,醜態百出的陸機伯。


    “誰讓你們進來的?趕緊給我滾出去!”陸機伯趕緊把褲子提上,一臉憤怒地指著門口咆哮起來。


    “沒事,我們就是路過而已,聽說你病了,過來看看。”許墨秋順手拿起旁邊果籃裏的橘子掰開,遞了一半給旁邊的李詩雯,然後朝小護士使了個眼色,“你先出去吧,我們來伺候這位機少就好。”


    許墨秋渾然不知,麵前這位機少,其實就是他的老丈人……呃,曾經的。


    這也難怪,這些年陸機伯從未去過粵江,陸家姐妹更是很少提起他,許墨秋倒是打聽過那麽兩迴,話題都被岔開,他是個知趣的人,自然不會去深究。所以不認識他再正常不過。


    “滾!勞資不需要你倆個伺候!”陸機伯指著外麵,以命令的口吻道,“給你們五秒鍾時間,如果不馬上消失在我麵前,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信不?”


    “你可以下班了。”許墨秋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把小護士推了出去,然後將房門反鎖起來。


    接著又走到窗邊,嘩一聲將窗戶拉了過來,手裏把玩著一個蘋果,笑道:“這地方風景不錯啊!老小子倒是挺懂得享受的嘛!”


    “你們到底是誰?”說話時,陸機伯將手摸向了枕頭下麵。


    他的枕頭下麵藏著一把左輪。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絕對不會是安保那麽簡單,搞不好就是自己仇家派來的。


    這裏是陸家,自己的地盤,一槍崩了他也是活該!


    “你摸尼瑪呢?”許墨秋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動作,一聲喝罵,手一揚,那足有一斤左右的蘋果脫手而出,帶著破空聲,如同一顆炮彈,直接砸中了陸機伯的腦門正中。


    “咚”地一聲悶響,陸機伯直接被砸了個四仰八叉,腦袋仿佛被流星砸中,裏麵一片嗡鳴,額頭上濕漉漉的,用手一摸,紅豔豔的一片,那不是血是什麽?


    陸機伯滿臉震驚:“媽媽的,你……你居然敢打我?”


    “你爹我今天打的就是你!”許墨秋直接跳到了床上,膝蓋跪在陸機伯那軟塌塌的肚皮上,掄圓了胳臂,甩手一個大耳刮子橫摑了過去。


    一個不解氣,索性左右開弓,“劈劈啪啪”一頓狂扇,陸機伯那本來就不算英俊的臉,很快便成了豬頭,滿臉都是烏黑的指姆印,還閃閃發亮,整個腦袋看上去就像一個灌了大量墨水的豬頭,格外滲人。


    “一大把歲數了,還強迫人家女孩子?我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人!灑家再打!”


    許墨秋如同打虎武鬆,騎在陸機伯身上,又是一個大耳刮子下去,陸機伯嘴唇破裂,牙齒並著口水、鮮血橫飛,下巴歪在半邊,如同穿越過來毀滅地球的莎碧坦星人。


    一頓暴打下來,陸機伯痛得不行,趕緊討饒:“大佬,我……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許墨秋把眼一瞪:“錯了?那你給我說說,你錯哪兒了?”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打!”許墨秋一胳臂肘甩了過去,啪一聲,陸機伯鼻梁斷裂,鮮血迸流,撒了一頭一臉,如同一隻被踩爛的西紅柿,已然分不清哪裏是鼻子那裏是眼睛,慘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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