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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吃東西的速度,著實驚呆了四周的食客。


    隻短短的三五分鍾,稀裏嘩啦一陣響,麵前那一大碗很快便見了底,就連湯汁都喝得丁點不剩。


    本來老土鱉還想把碗舔幹淨的,卻被許墨秋以有損形象為由製止住了,殊不知兩人在粉麵端上桌的那一刻,便已經形象全無。


    吃飽喝足,老土鱉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困一覺,伸出手指頭摳著牙縫:“車在哪兒?”


    “我停那邊了,省得被人劃。”許墨秋指了指停車場方向。


    看樣子開的是豪車,老土鱉點了點頭,跟著他來到那輛賓利旁邊,暗道這小子上道,知道弄輛好車來給自己撐門麵,不枉自己曆經波折來粵江找他。


    正要伸手去開車門,“哢噠”一聲,車門開了,接著從後座鑽出來一名長得肥大的中年婦女,看了老土鱉一眼,語氣不善地道:“你幹嘛?”


    老土鱉一時沒反應過來,訥訥地道:“還能幹嘛?上車啊。”


    “哈?我這車多少錢知道不?給你看一眼,就已經是你祖上燒高香了!還上車?呸!弄髒了你賠得起嗎?”肥婦極為不屑地朝他腳邊啐了一口。


    怎麽到處都是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叼毛?老土鱉火了,一擼衣袖:“勞資……”


    “叮鈴鈴”身後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許墨秋推著腳蹬子從旁邊走了出來,對老土鱉道:“你幹嘛呢?趕緊上車,我趕時間得很。”


    看著這破破爛爛的腳蹬子,老土鱉頓時覺得臉上無光,拉長了臉:“你不是說你開車來的?就這?你也好意思說是車?”


    許墨秋白了他一眼:“自行車不是車啊?瞧不起?那你自個兒在這等著坐豪車吧,我先走了!”


    “哎哎哎……我什麽時候說過那話?別急眼啊!出發。”老土鱉說著八叉著腿坐了上去,手一揮,“來次狗!”


    二十分鍾後,自行車在風月集團樓下停了下來,老土鱉抬頭看了一眼,抓了抓腦袋,不解道:“你帶我來這裏幹啥?”


    “以後這裏的安保問題就交給你了。”


    老土鱉一臉不可思議:“你說什麽?我什麽身份?你讓我來給你當保安?你有沒有搞錯?”


    許墨秋看了他一眼:“說實話,讓你當保安,我都覺得是抬舉你了。你幹不幹吧,不幹拉倒!我馬上把任務取消了。你那女殺手我也不要了,讓她繼續相親去。”


    “你看你,又急了不是?我跟你開玩笑呢!當保安,我是專業的!不過,這工錢……”老土鱉伸出兩根手指。


    現在本就是一個認錢不認人的世道,他的做法許墨秋一點也不認為有何不妥。


    扯出半截剛剛從麵館順來的衛生紙,擦了擦滿是灰塵的皮鞋:“有多大本事,就拿多少工錢,如果你連這個大門都進不去,我覺得給你500一個月都多了,你說是不是這麽道理?”


    “哼!我要進去,簡簡單單。就憑這些歪瓜裂棗?”老土鱉不屑地看了一眼門口的保安,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許墨秋笑了笑:“牛皮不要吹破了,他們之中可是有退役下來的特種兵,當心翻船。”


    老土鱉很是臭屁地道:“那又怎樣,能和我這種身經百戰,常年在生死邊緣摸爬打滾的人相比?簡直笑話!他們給我提鞋都不夠資格。”


    “那麽,請開始你的表演!”許墨秋作了個邀請的手勢。


    “你就擦亮狗眼瞧好吧!”老土鱉擼起衣袖大步上前。


    許墨秋趕緊摸出手機,撥通陸明月的電話。


    “有事?”


    “下麵安排了一場好戲,要不要看看?”說話時,老土鱉放倒了兩名還沒反應過來的保安。


    陸明月拿著手機來到窗前:“你又想到了什麽無聊的把戲?”


    “確實無聊,想給你招個保安隊長,就看你樂不樂意了。”


    “那就讓我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說著,陸明月朝秘書招手,“把下麵的監控轉過來……哦,通知下麵的人,不要報警。”


    掛斷電話,許墨秋點燃一根香煙,蹲在花台邊靜靜地看著老土鱉的表演。不得不說,這家夥認真起來倒是有兩把刷子,很快大堂內便倒下了一片穿著製服的男人。


    “5分23秒,比我想象中還是要強不少。”許墨秋看了看時間,走上去,扔了一根香煙。


    “有點輕敵了。”老土鱉接過香煙,指著幾個捂著胳臂的小夥子,“他幾個,都很不錯!有兩手功夫,就是差點火候。”


    許墨秋按下電梯:“走吧,上去談談薪資問題。”


    “不用了,這地方風水不錯,相信老板也不會虧待我,我去換衣服了。”老土鱉搖了搖頭,直接朝保安部辦公室走去。


    這家夥,挺有意思。


    乘坐電梯來到22樓,來到總裁辦公室,房門隻是虛掩,透過門縫,能看到陸明月坐得筆直,正伏在辦公桌上寫著什麽,表情認真嚴肅,果然總裁範十足。


    看到現在的她,許墨秋又想起了昨天的秦夢嫣,兩相比較,製服這東西的誘惑實在是無限大啊。


    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陸明月沒有絲毫察覺,正思索著,忽然眼睛被一雙大手蒙住,頓時吃了一驚,手裏的鋼筆“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但她很快便反應過來,嗔怪道:“許墨秋,你幹什麽呢?別鬧,快鬆開!”


    “呃……不是吧?我連聲音都沒出,你就猜到我是誰了?”許墨秋一臉鬱悶地把手鬆開。


    “嗬嗬。”陸明月得意一笑,“你身上的味道,聞一聞就知道是你。”


    “味道?什麽味道?我有狐臭?”說話時,許墨秋趕緊聞了聞,卻沒有聞到什麽異樣。


    “今天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學校沒課?”陸明月沒有迴答他這個問題,彎腰要去拾地上的鋼筆。


    “我來幫你!”許墨秋急忙蹲下,不過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拾撿鋼筆,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雙秀而翹的小腳,腕、踝都肥瘦適度,美妙天成。


    許墨秋忽然有一種想要拿捏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的衝動,這雙腳,玩兒一輩子都不會膩。這一刻他又想起一個片段,當初西門慶勾搭上潘金蓮的場景,和自己現在不就是如此相似嗎?


    見許墨秋蹲下去半天沒有反應,陸明月正疑惑間,忽然感覺自己的小腳被人抓住,頓時驚唿出聲:“你幹什麽呢?”


    “給你按摩一下。”


    陸明月羞紅了臉:“不……不需要,你快放開!一會兒有人來了。”


    許墨秋哪裏肯鬆手:“沒事的,你最近辛苦了,需要放鬆放鬆。放心,按腳,我是專業的。不要動!”


    “你……信不信我踢你?”陸明月羞怒。


    “踢吧,你不怕走光就踢。”


    “無賴!你……”


    “咚咚”正說話間,敲門聲響起。許墨秋急忙縮進辦公桌下。


    陸明月趕緊坐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口:“請進。”


    秘書推門走了進來,將一個文件夾遞到她麵前,說道:“明月姐,這是宏城集團修改過後,剛送過來的方案,請您過目。”


    “哦,放在那兒吧,我一會兒再看。”陸明月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秘書又道:“十點半,飛羽集團的董事長要來拜訪。”


    “哦~不錯。”


    不錯什麽意思?秘書皺了皺眉,繼續道:“十一點,要接受《財經新聞》的一個采訪,屆時會有很多記者到來。”


    陸明月閉上眼睛,一臉享受:“嗯……很好。”


    很好又是什麽意思?秘書滿腦問號,頓了頓:“那個……明月姐?你有認真在聽我說話嗎?明月姐?”


    “啊!?”一臉喊了三聲,陸明月終於驚醒過來,頓時臉頰浮起一絲紅暈,咳嗽一聲,“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秘書皺了皺眉:“那個……明月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


    陸明月努力保持著平靜,擺了擺手:“不用,我很好。”


    “可是你的臉為什麽這麽紅……”


    “哦,熱……熱的,你難道不熱嗎?”陸明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手拿起旁邊的報紙,不停朝自己臉上扇風。


    熱?秘書看了一眼她後麵那打到16度,冷氣直冒的空調,咂了咂嘴沒有多說什麽,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唿……”陸明月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麽心虛過,辦公室門關過來的一瞬間,她長長地舒了口氣。


    而自己的玉足還被人捏在手裏,頓時又羞又怒,朝許墨秋嗬斥道:“快鬆手!我還要開會!”


    許墨秋從辦公桌下鑽了出來,一本正經道:“咳……怎麽樣?按了一下,是不是感覺輕鬆多了?”


    輕鬆?剛才都緊張死了好吧?陸明月白了他一眼,看了一眼背後的掛鍾,站起身:“我要去開會了,你自便吧。”


    “嗯好,你去吧,不用管我。”許墨秋點了點頭。


    等到陸明月走後,迫不及待地點了根煙,往她的專屬椅子上一躺,轉了個圈兒,二郎腿直接翹到桌上,翻閱起旁邊的報紙。煙灰隨便抖進旁邊的花盆裏。


    一根煙過後,許墨秋還是和上次一樣,將煙頭藏進花盆裏埋好,然後在魚缸裏洗了個手,這才施施然離去,宛如什麽都沒有發生。


    等到陸明月開完會迴來,辦公室裏已經沒有了許墨秋的身影,裏麵還殘留著淡淡的煙草味,不用想便知道,他又在自己這個絕對禁煙的辦公室裏抽煙了。


    這家夥。陸明月搖了搖頭,坐迴自己的位置,麵前放著一張a4紙,上麵寫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不要太勞累”,下麵還畫著一個大大的笑臉。


    陸明月笑了笑,本想把它扔進垃圾桶,猶豫片刻,卻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在櫃子裏鎖了起來。撐著腦袋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那一堆等著她處理的文件直接被拋到了腦後。


    走下樓,老土鱉正穿著一身製服在給手下人訓話。從他胸前的標誌來看,他已經是保安部的部長了。


    許墨秋沒有和他打招唿,轉身走了出去,騎著腳蹬子一路返迴博雅中學。


    剛到校門口,便被一臉便秘相的廖一包抓住,質問道:“許老師,我想請問你現在幾點了?”


    許墨秋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沒表嗎?非要來問我?你平日裏貪汙的那些錢,都拿去安慰紅燈區那些女人了嗎?”


    這叼毛!嘴裏就蹦不出一句好話!廖一包頓時腦門青筋直跳,嘴裏叫道:


    “許墨秋!你少在那裏血口噴人!我告訴你,我老廖潔身自好,從來不做那些下流勾當!倒是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學校是你家開的?你以為你是校長啊?想幾點來就幾點來……”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廖處長,請跟我來一趟。”


    轉過臉,說話的人不是校長王木方是誰?看他臉色鐵青,廖一包暗道一聲不好,指著許墨秋:“給我等著,我一會兒再來收拾你!哼!”


    然後轉過頭,一臉諂媚地對王木方道:“哎呀,王校長,你看你,有啥事兒,直接給我老廖打個電話不就成了?哪需要你親自過來喊啊!太陽大,您等著,我去拿把傘。”


    收拾我?


    你還真把你當迴事兒了?


    許墨秋冷笑,等到他倆走後,吹著口哨大搖大擺地朝學校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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