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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苟林很是興奮。


    本來是打算埋伏在草叢裏偷拍過路的食堂大媽來著。結果卻被自己拍下勁爆的一幕!


    許墨秋和秦夢嫣居然躲在草叢裏打野戰!


    哈哈哈哈!楊苟林那叫一個興奮啊!有了這鐵一般的證據,陸彩蝶不跟他翻臉?到時候她傷心欲絕,自己再乘虛而入,肯定抱得美人歸,想想都覺得舒坦!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許墨秋這個小白臉子屢次和自己作對,自己照片捅到董事會去,他們身為人民教師,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幹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來。


    到時候誰保得住?不走人也得走人。自己說不定因為舉報有功,得到董事會領導的賞識,從此平步青雲,扶搖直上九重天!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咳咳。


    媽媽的,這麽好的事情,居然讓自己給遇上了!


    一個字,爽!兩個字,很爽!三個字,爽翻天!


    楊苟林如同得勝的將軍一般,哼著小曲倒背著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醫務室走去。


    醫務室裏,傳來陸彩蝶的聲音:“你把這個藥拿迴去,按照說明,吃兩天基本就沒事了。”


    接著又聽到一道公鴨嗓子傳來:“呃……那要是還有事怎麽辦啊?陸姐姐,我可以再來麻煩你麽?”


    “當然可以……”


    “咳咳……”楊苟林一陣幹咳,倒背著手走了進去。看了一眼那名肥頭大耳,一臉豬哥相的學生,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很是闊綽地從錢包裏拍出幾張鈔票,“陸校醫忙得跟狗一樣,你自己去外麵看醫生就行,沒事兒別來這裏聒噪。”


    “啊……楊老師,你不能這樣……”


    楊苟林不耐煩地打斷:“比比甚麽?什麽這樣那樣?我和陸校醫有正事要談,趕緊走!別在這兒擋著。”


    “好吧,那就不打擾你們了。”那學生沒轍隻得悻悻離去。


    看著那道背影,楊苟林心中很是得意: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沙雕窮學生,還妄想想吃天鵝肉?還是迴去好好擼你的管吧。


    陸彩蝶一張臉冷若冰霜:“你幹什麽?你這是在打擾我的工作,你信不信我去校長辦公室舉報你?”


    “彩蝶……”


    “楊老師,請你放尊重點,我和你不熟,請不要這麽稱唿我。”陸彩蝶對楊苟林的印象差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她直接就拿掃帚杆子把他抽出去了。


    “好吧,彩……陸校醫。其實之前你對我多有誤解,真的……哎,我知道你不信。也罷……”楊苟林從褲兜裏摸出一個數碼相機,遞到陸彩蝶麵前。


    陸彩蝶兩手環胸,疊起兩條性感的大長腿:“什麽意思?”


    “我知道,你和許墨秋那個人麵獸心的小白臉子關係有些密切。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其實被他騙了!這小白臉其實就是個感情騙子!不要臉的牲口!”


    “我和他怎樣,輪不到你來操心。”陸彩蝶語氣依舊冰冷,指著門口,“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可以走了,還有,我要提醒你一句,作為一個大男人,愛嚼舌頭根子,真的很惡心!”


    “彩……陸校醫,我這是為你好!看著你上當受騙,才好心來提醒你!你自己看看,他背著你都幹了些什麽好事!”


    說話間,楊苟林打開相機,翻到自


    己拍攝的幾張照片,指著上麵一臉痛心地道:“你看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居然背著你,和姓秦的那個小婊砸在草叢裏打野戰!你說,他還有良心嗎?他還有師德嗎?作為他的同事,我都感覺顏麵無光!”


    拍照人的技術可謂是爛到了極點,背景拍出來跟兇殺現場有的一拚,但上麵的兩個人確實是許墨秋和秦夢嫣沒錯。


    陸彩蝶眼皮一跳:難道他們倆真的在一起了?


    不知為何,陸彩蝶心裏有些酸溜溜的。嗯?我怎麽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陸彩蝶嚇了一跳,心裏安慰自己:一定是因為姐姐的緣故!對,就是這樣。


    心中泛起驚濤駭浪,表麵卻鎮定自若,把身子往後一倚,淡淡地道:“這事我知道,怎麽了?”


    “你知道?”楊苟林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你不生氣?”


    陸彩蝶覺得好笑:“我為什麽要生氣?”


    “臥槽!他這麽對你,你都不生氣?”楊苟林氣得跳了起來,“彩蝶,你怎麽能這樣?那個死小白臉子到底有什麽好的?他就是一個人渣,除了一張臉簡直就是一無是處!我這麽高大威猛,頂天立地一條男子漢,比他強了千倍萬倍!”


    楊苟林上前一步,死死拉住陸彩蝶的手:“彩蝶,你相信我,我才是真正對你好的人!真的,跟著我你才會幸福,我會讓你快樂。而且,我比他有錢!真的,你想買什麽,我都可以買給你……”


    陸彩蝶的臉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你給我鬆手,如果你再不鬆手,我就要喊人了!”


    “彩蝶,別的啊!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小白臉和你在一起,無非就是饞你這副身子,想和你上床罷了。我不一樣啊!除了床,沙發、浴室……呃,我對你是真愛,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著那兩條套著絲襪,極具誘惑力的大腿,楊苟林忽然色心大起,臭烘烘的大嘴直接朝陸彩蝶湊了過去。


    “啪”陸彩蝶奮力掙紮,抽出右手,狠狠甩了他一個大耳刮子。這一巴掌幾乎使出了全身力氣,頓時打得楊苟林暈頭轉向,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小婊砸!你敢打我?”楊苟林大怒,一把將陸彩蝶拽了起來,他畢竟是個練體育的,力氣比陸彩蝶大了太多。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直接扔到身後的床上。


    楊苟林一把拽下身上的衣服:“勞資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男人!”


    陸彩蝶麵色鐵青:“楊苟林,你這個畜生!你最好適可而止!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後悔個娃娃魚!你和那姓許的小白臉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我睡一次又怎麽了?今天勞資非要開開葷!”楊苟林大叫一聲,便朝陸彩蝶撲了過去。


    “啊!”陸彩蝶慌亂之中,一把抓住了床邊醫藥盤子裏的剪刀,狠狠向前揮出,結果直接捅在了楊苟林的褲襠位置。


    “嗷……”楊苟林瞬間化身為捂襠派弟子,兩手緊握之處滿是鮮血,顯然被這一下傷得不輕。


    楊苟林痛不欲生,赤紅著雙眼朝陸彩蝶撲了過去:“小……婊砸……勞資要你死!”


    陸彩蝶哪裏是他的對手,直接被撲倒在地。而已經陷入瘋狂的楊苟林,則是死死掐住陸彩蝶的脖子。


    “唔……你放手……”盡管陸彩蝶奮力掙紮,依然無濟無事,很快她的腦子裏便開始缺氧,唿吸也變得格外艱難。


    “彩蝶……臥槽!給勞資鬆開她!”就在此時,


    虛掩的房門被許墨秋推開,看到眼前的一幕,許墨秋頓時嚇了一跳。


    踏步上前,抓起地上的花盆狠狠砸在了楊苟林的腦袋上,“哐當”一聲,花盆四分五裂,楊苟林和陸彩蝶身上滿是營養土。


    吃痛之下,楊苟林鬆開了掐住陸彩蝶的手,許墨秋趁勢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一把將陸彩蝶拉到自己身後,安慰道:“沒事吧?”


    “咳咳咳……他……他瘋了!他想殺我……”陸彩蝶緊緊拉著許墨秋的衣袖,躲在他身後,說話時渾身顫抖,顯然被嚇得不輕。


    許墨秋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沒事,有我在,他傷不了你。”


    楊苟林爬將起來,後腦勺正唿啦啦地冒血,指著許墨秋滿臉大叫:“許……許小白臉!好啊,來得正好!爺爺今天就送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去見閻王爺!”


    抓起旁邊的椅子便朝許墨秋掄了過來,速度並不快,但醫務室床道旁空間狹小,再加上陸彩蝶呆呆地還在身後,避無可避,為了不傷到後麵的人,許墨秋隻得架起左手格擋。


    “呯”楊苟林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椅子瞬間碎裂,許墨秋強忍住那股疼痛,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踹在了楊苟林的跨間。中了許墨秋這宗師級別的斷子絕孫腳,楊苟林這輩子基本上可以和女人說再見了。


    “嗷……”那玩意兒傷上加傷,便是鐵打的人都承受不住,楊苟林瞬間失去戰鬥力,捂著褲襠跳起大神來。


    許墨秋挨了他一椅子,左手很快腫了起來,但他此刻卻顧不得那麽多,大步上前,一個大耳刮子橫摑過去,楊苟林頓時被打翻在地,腦袋撞在床沿上,裏麵立馬一陣嗡鳴。


    許墨秋得勢不饒人,一把抓住他的三寸短發,直接將楊苟林提了起來,一聲怒喝,掐著他的後頸,直接朝旁邊的鐵皮櫃子撞了過去。


    “哐當”麵門和櫃子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鼻血噴了他一頭一臉。


    楊苟林擋不住那疼痛,嘴裏討饒:“饒……饒命……”


    “我饒你姥姥個三舅母!”許墨秋一聲喝罵,拽住他的脖子,再次朝櫃子撞去。


    又是“哐當”一聲巨響,楊苟林鼻梁塌陷,鼻子被插在櫃子上的鑰匙釓掉了一大塊肉,直到落地後,鮮血才隨著心髒的激烈跳動從傷口噴出。


    陸彩蝶見許墨秋完全是在往死裏揍,生怕他一個不留神直接將楊苟林給弄死了,急忙勸道:“別……別打了……再打他就真的死了!”


    “你不要管!這種人,不狠狠教育他一番,他就不會長記性!”許墨秋渾然不顧陸彩蝶的勸阻,摟住楊苟林的脖子,又是一記猛烈的膝撞。


    “哇……”楊苟林肚皮裏一陣翻江倒海,紅的、白的、綠的吐了一地。


    紅的肯定是血,白的和綠的……許墨秋也不知道是什麽,估計是他吃了什麽惡心的東西吧。


    見許墨秋還是不屈不撓,楊苟林不知道是被打蒙了還是被打傻了,居然仰著臉笑起來:“打……打得好!”


    此刻他的一張臉腫得像塊被踩爛的紅薯,一笑起來比僵屍還恐怖。


    “直賊娘,還敢應口?灑家再打!”許墨秋如同暴打鎮關西的魯提轄,跳起又是一腳狠狠跺在了楊苟林那張鞋拔子臉上。


    鮮血迸流,皮肉翻飛,楊苟林擋不住那疼痛,脖子一歪暈了過去。與此同時,一股濃濃的尿sao味傳來,一股渾濁的液體逐漸在地上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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